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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05 與大boss對決!(十點半看文) 文 / 樓觀台

    范子傑一聽,撲通又跪回到了地上:「皇上,我冤枉啊!」

    皇上夏侯景這次是真是生氣了,一腳就把范子傑踹到了地上。舒骺豞曶

    這個夏侯景當年是王爺的時候,也是一個武將,領兵走南闖北的,現在即使技藝疏忽了,而且被後宮把身體也掏得差不多了,倒也還是有幾分腳力。

    范子傑被踹得直接一口血吐了出來,幾乎站不起來了。

    莫果果和莫笑笑一看,急忙一左一右地將范子傑扶了起來。

    莫果果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這會兒看見這個皇上這麼暴力,直接上前說道:「嘿,你是皇上也不能不講理啊!范子傑可是個好官兒,人家就說了一句冤枉,你就不分青紅皂白的踹人,你有聽過他的解釋嗎?真是的!」

    范子傑聽了莫果果的話,嚇得又跪了下來:「皇上,這個小丫頭從小在山野裡長大,不懂規矩,皇上千萬別怪他!」

    納蘭雪、莫新和范蘭心也跪到了地上:「莫果果還是個孩子,不懂事兒,求皇上饒了她!」

    說完之後,大家都忐忑地看著皇上,等著皇上的決定。

    誰料皇上不怒反兒笑了,對著旁邊的大臣說道:「這是誰家的丫頭,怎麼跟你女兒倒是挺像啊,從小到大,敢這麼說朕的,除了你的女兒之外,她是第二個了!嗯,模樣也有點像!」

    旁邊的大臣急忙回到:「哎,我的那個丫頭太不懂事兒了!還是這個小丫頭好點。」

    皇上搖搖頭:「可就看著你的女兒好,要不,你去把她給朕找回來?朕看這個小丫頭可比你女兒差多了,你女兒惹了朕,卻能逃開;她這樣子闖到朕跟前,足以讓她小命兒丟了好幾次了!」

    莫果果看著他這樣,心裡倒也是忐忑了,看電視,這種喜歡笑著殺人的皇上不在少數,難不成他一會兒真要拿自己開刀?

    算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要是這個皇帝真的如此昏庸,大不了她死了再會現代去!就是有點捨不得娘親還有樂樂、易風他們……

    不管了,豁出去了:「我就是你剛才要護著的將軍的女兒,莫果果!我就是個鄉野丫頭,你要算賬找我算,別連累別人就好!」

    皇上樂了:「好了,小丫頭還挺有擔當的!朕不殺你,也不殺他了。這個賞你玩兒吧!不過這個令狐生怎麼會有個這麼大的女兒,還姓莫,這個得好好問問了。」

    這下子,莫果果呆住了,剛才皇上那個樣子,不是要拿自己開刀嗎?怎麼這又要賞自己?

    跟著皇上的那個大臣一見,急忙提醒:「這個可是個玉如意,你還不快接著?有了這個,你何愁將來找不到個好婆家?」

    莫果果這才磕頭謝恩:「謝皇上,不過這個范子傑真是個好官,他打莫大生,不對,你知道的名字應該是令狐生也是有原因的。要不然,我作為他的女兒,也不會替范子傑大人求情了!」

    皇上聽了,衝著莫果果一笑:「好,小丫頭,朕就聽你的。范子傑,朕要親自升堂,來好好審一下這個案子!如果不是這次高麗國又來犯,朕這次御駕親征,也不會知道朕的愛將被你弄成這樣,你最好沒做過什麼殘害武官的事兒!否則,朕要你用頭來給朕的愛將賠罪!」

    這下子,大家的晚飯是吃不成了!有一起回到大堂。

    這次,范子傑不再是坐在正位之上了,而是跪在堂下;正位上做的,正是皇上夏侯景。

    隨著一聲渾厚的「升堂」,衙役們有些緊張地喊著「威武……」這上邊坐著的可是皇上啊,要是弄好了,說不定就能一步升天;要是犯了點錯,那今天就是他們小命兒交代的時候。

    這會兒,莫大生也被人用軟床抬到了大堂之上,一見到這個陣勢,他立刻明白了。肯定皇上到了這裡,而三子告訴皇上,這個范子傑打了自己了。

    於是,他朝著皇上哀嚎道:「皇上,您一定要給臣做主啊!微臣冤枉,不知道他哪裡找來一個瘋婦人和幾個孩子,非要說我是我的孩子。我不承認申辯,他居然給臣打了五十大板,還讓臣休了蘭心,甚至要讓臣當不成將軍!」

    莫大生這話,可謂是極其的不要臉,明明是他的問題,卻把整件事兒推到了范子傑身上。活活的把楚氏和莫果果他們說成是范子傑為了對付自己編出來的!

    當然,他說這話的目的,一是為了整范子傑,另外一個目的也是為了把自己跟「莫大生」這個身份摘乾淨,如果皇上知道自己有這個身份,還有妻有子,那就不是僅僅不當將軍或者說是挨板子的問題了,那恐怕要直接掉腦袋,搞不好還會被凌遲!

    夏侯景一拍驚堂木:「范子傑,朕聽說高麗來犯,連夜趕來御駕親征,一路從京都到省裡,從省裡到你們兩個縣。處處暢通,可到了你們縣,武官告訴朕他們的將軍在這裡;到了臨縣,他們的武官告訴朕,他們的將軍在這裡,還被你打了。你給朕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一個小小的縣令,怎麼有這麼大的權利,居然讓兩個比你職位高的將軍到你的這小衙門來;你又怎麼有這麼大的權利,還打本朝的將軍?」

    范子傑一聽,心裡道一聲:「這個莫大生太無恥了!」他怎麼能這麼說,真是無恥之極!他真想站起來上去抽他一個大嘴巴,可是當著皇上的面兒,他也只能忍下來。

    「回皇上,您聽臣的解釋!他們兩個不是臣叫過來的!他和楚氏是互相告通姦,所以才會來臣的衙門;至於宋滿存將軍,他和楚氏在一個村子裡住著,這次是他帶著楚氏和莫果果他們來一起來的!」

    夏侯景聽了,問旁邊站著的宋滿存:「宋愛卿,這個范子傑說的,可是實情?」

    范子傑急忙跪下回話:「啟稟皇上,范大人說的句句屬實!這個令狐生實際上不叫令狐生,叫莫大生!前天他忽然帶著范蘭心到家裡,要接走莫果果和莫樂樂,想把莫果果嫁給一位有點癡傻的將軍之子攀高枝兒。而楚氏不同意,並且細數他拋棄妻子,勾引蘭心的事兒,兩個人自此要來見官。范大人只是個局外人。而臣的確是住在黃泥河村,今天來的不光有我,還有黃泥河村的許多百姓,他們都能作證!莫新莫將軍、納蘭將軍和范蘭心小姐也都能作證!」

    他的話落,莫新、范蘭心、納蘭雪、莫果果他們跪了一地:「我們都能作證,范大人並沒有誣陷莫大生!」

    這會兒看這麼多人都在幫著范子傑說話,皇上也開始將信將疑,有點懷疑莫大生了。

    「令狐愛卿,你給朕解釋一下,他們說得到底是不是實情!」

    莫大生急忙說道:「不是啊,皇上!我要是真的想隱瞞我曾經有妻有子,怎麼會來這裡當將軍,這不是找事兒嗎?還有,如果我真的是這樣,我又怎麼會讓蘭心知道,會要把那兩個孩子帶回去,蘭心和我成親時曾經約法三章,不允許我納妾啊!這個范子傑和莫家的人以及宋滿存都很熟悉。臣以為是高麗國進犯當前,他們故意給我做了個扣兒,好讓我不能大兵打仗,說不定,他們還是高麗的奸細!望皇上明鑒!」

    莫大生這麼說,范子傑和宋滿存他們都嚇了一跳:「皇上,臣不是,請皇上明鑒!」

    這會兒,皇上到是向著他們說話了:「令狐愛卿,我想你是誤會了,這幾個人都是從小在我眼皮子地下長大的,怎麼可能是高麗的奸細?這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莫大生沒想到皇上對他們這麼信任,眼睛轉了轉:「皇上,宋滿存和莫新不可能是細作,但是不代表他們身邊的人。據我所知,這個宋滿存和楚氏的關係很好,說不定他是被楚氏所蒙蔽,至於那個莫新,他身邊的一個隨從就是高麗人!」

    這會兒,納蘭雪聽不下去了,仗著平時她也十分受皇帝寵愛,直接站了出來:「我呸你個負心漢!你居然說雲,不對,楚氏是高麗的奸細,你可是跟她過了十一年,生了莫果果和莫樂樂兩個孩子啊,你怎麼說得出口!」

    說完之後,她暗道了一句好險,差點就把楚雲清的身份給說出來了!

    納蘭雪的性子皇上很瞭解,是那種嫉惡如仇,但是冰雪聰明,絕對不是那種容易被騙的人,她這麼說,那就肯定是這個令狐生有問題。

    於是,這個皇上沒有搭理他們兩個人,反倒是問范子傑:「范子傑,你既然說他們是來打官司的,有什麼證據?」

    范子傑這時將呈堂證供、楚氏給莫大生的休書還有他們當年成婚的契約都拿了上去:

    「皇上,您請看。上午都時候,是莫大生說楚氏通姦,可是找來的證人都不足為據,甚至他還說這個莫笑笑是楚氏私生女。」

    夏侯景聽了,笑了:「有點意思,這可是事實?」

    「會皇上,後來查證,莫笑笑是范蘭心的侄女。村民們也都能證明楚氏曾經是莫大生的媳婦,並且楚氏沒有和宋滿存通姦。至於這五十大板,當中一部分是我打的,另外一部分是宋大人打的!下午的時候,是楚氏告莫大生誘拐少女,拋棄妻子。因為范蘭心並沒有真正和莫大生圓房,所以臣並沒有將莫大生亂棍打死,而是准許了楚氏的請求,讓她休夫。這就是以上的經過,您不管是問堂下的哪個人都能給我作證!」

    看了卷宗,皇上很是憤怒:「令狐生,奧,不對,莫大生,這個事兒到底有還是沒有!」

    這會兒,莫大生知道,如果他承認了有,那就是欺君之罪;如果咬死了沒有,或許還有一線脫命的機會。

    於是,他緊咬著牙關回答道:「回皇上,臣沒有!那個莫大生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這下子,村民們都議論開了:

    「這個莫大生怎麼這麼不要臉!當初他令狐氏就夠不要臉的了,後來,他們家裡有了那個王氏,沒想到這婆媳兩個加在一起都沒有這個莫大生不要臉啊!」

    「可不,開始說楚氏通姦,後來又說自己失憶了,一切都明白之後吧,又去厚著臉皮求楚氏,現在可好,反倒是倒打一耙了!」

    「不要臉的賤男人,這種人,早晚是要有報應的!」

    這些議論,夏侯景都聽在了耳朵裡。心裡也大概有了數,如果真是像令狐生所說,那這下邊的人也不能都說他不對吧,這些人要害他也不會買通這麼多的村民和鎮上的民眾。

    於是,他一拍驚堂木,開始傳喚證人:「好,既然你這麼說,而村民和這些人有那麼說,咱們就找些證人吧!你們這些村民,派出來兩個代表,給朕說說怎麼回事!一個說的時候,另外一個的耳朵必須給朕堵上!」

    「我來!」

    「我來!」

    「我來!」

    這些人都爭著搶著要來當證人,最後,夏侯景挑了看起來比較忠厚老實的李三和唯一一個女人,薛香兒。

    他先盤問的是薛香兒,盤問的時候,李三被堵上了耳朵帶到了一邊。

    「這位婦人,不要害怕,朕問你什麼你答什麼,不過不准有半句謊話,欺君之罪可是要殺頭的!」

    「放心吧皇上,俺可不怎麼會騙人!」按理說見到皇上,大家都是要害怕的,可是三嬸不知道為啥,到是一點都不怕。或許是今天之內接受的信息量太大了,她也對這種大官兒麻木了!

    「這個躺在軟床上的男人你認不認識?」

    薛鳳兒使勁兒點頭:「認識,認識,當然認識,他是俺的大伯哥,是俺丈夫的大哥莫大生啊!」

    「那他和你們說的楚氏是什麼關係?」

    「還能是什麼關係,夫妻關係唄!不對,現在沒關係了,俺嫂子已經把他給休掉了!原來她是俺嫂子的男人,十一年的夫妻啊!他可真不是個東西,為了前途,為了美色,就不要原來的媳婦和孩子了,如果俺是俺嫂子,肯定要把他亂棍打死!」

    看見薛鳳兒那麼激動,皇上趕忙繼續問道:「那他什麼時候離家,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何離家?」

    被問道這個問題,薛鳳兒沒有直接回答:「皇帝大老爺,這個您得讓俺想想!奧,對,俺想起來了,是四年前,俺嫂子懷著樂樂五個月的時候,朝廷下來徵兵,他就去了!你都不知道他走了之後俺嫂子吃了多少苦!當然,你怎麼可能知道!反正就是吃了很多苦才把這幾個孩子養大。結果,他可倒好,好容易回來了,還帶了個小媳婦。說要來接俺嫂子回去當平妻,還要把果果嫁給個傻子!有這麼狠心的男人嗎?真不要臉!」

    夏侯景再也無法自動忽略薛鳳兒罵人的話了,於是提醒道:「朕問什麼,你答什麼,不要去罵人!」

    薛鳳兒正說得忘乎所以,被他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皇帝大老爺,對不住,對不住,俺盡量控制。」

    夏侯景接著問:「那你們今天來是做什麼,莫大生又為何挨打?」

    夏侯景似乎已經相信了薛鳳兒的話,連對莫大生的稱呼都不再用「令狐生」三個字了。

    「俺們今天來啊,是因為莫大生要告俺嫂子,想把俺嫂子弄死,然後把果果和樂樂帶走;而俺嫂子也要告他,打算休了他;所以俺們是來作證的。這個莫大生挨打啊,純粹是活該!他不僅誣陷俺嫂子,還找了俺那個不爭氣的二大伯哥和一群小地痞做偽證,結果讓范大人給看出來了,他敗訴了。加上誣陷俺宋滿存宋兄弟,所以才挨了這五十板子。說實話,俺還覺得打得少了呢!應該等著他好了再打;再好了,再打……」

    這個夏侯景再也受不了薛鳳兒了,急忙命人把她帶了下去。

    接著是那個堵著耳朵的李三。他的回答基本和薛鳳兒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和莫大生在軍營的經歷以及他怎麼騙范蘭心的。

    夏侯景問的時候,還故意問了一些關於莫家的東西,也都和薛鳳兒說的一般無二,這下子,夏侯景對於莫大生就更不信任了。

    不過在這種時候,文官易得,武將難求,有一線希望,他就想綁著一個武將。

    於是,他有傳訊了二叔二嬸和那些小流氓。看著他們捂著屁股往這邊走,夏侯景身邊的隨從都偷著笑了。當然,夏侯景也想笑,但是作為皇上,他不能笑。

    一打眼,他就看見了二嬸臉上刺得字,於是,他朝著薛鳳兒問道:「這個女人是誰,她臉上是怎麼回事?」

    或許是他覺得薛鳳兒說話耿直,所以即使她囉嗦,也喜歡問她。

    薛鳳兒撇撇嘴:「她是我的二嫂,以前沒少為難我大嫂,至於她臉上的字,我可以不說嗎?您不是都看見了?」

    夏侯景還就叫了這個勁兒:「朕問你,你敢不說?是想要朕砍你的腦袋?」

    薛鳳兒一見夏侯景變臉,嚇得立刻跪在了地上:「不敢不敢,我說還不成嗎?」

    這會兒,薛鳳兒心裡想到,怨不得人家說伴君如伴虎,感情這個皇上的臉是說變就變啊!

    三嬸在夏侯景殺人的目光中,終於說了出來:「俺二大伯哥被我大嫂給廢了,然後我二嫂耐不住寂寞,所以……她臉上的字就是別人抓到了給刺上去的……」

    聽了三嬸的話,夏侯景終於笑了出來:「朕到是對你大嫂有點興趣了。」

    三嬸聽了,急忙說道:「你可不准打俺大嫂的主意,俺大嫂說過,她的男人只能有她一個人,你都有那麼多的妃子了,肯定不行!」

    夏侯景聽了她的話,笑得更歡了:「哈哈,我對你和那個莫果果也挺有興趣啊!」

    三嬸聽了,鼓起勇氣說道:「那更不行了!俺有男人,俺男人是莫家甚至俺們村裡最好的男人,俺是不會拋棄他的;至於果果,她還太小了,而且她將來是要招上門女婿的,如果你願意拋棄你的妃子啥的來當上門女婿,還要問問果果肯不肯要一個比她大那麼多的人呢!」

    這下子,夏侯景身邊的那個大臣不樂意了:「大膽,居然這麼跟皇上說話!來人,給我掌嘴!」

    夏侯景瞪了他一眼:「朕都沒讓掌嘴,你到是先說上了,怎麼。想當朕的家?還是想要做官宦要做的事兒?」

    那個大臣聽了,急忙跪下請罪:「老臣不敢!」

    看見這個大臣這樣,不知道怎麼回事,莫果果和莫樂樂心裡都有點不舒服,再看楚氏,似乎已經不忍心看了。

    夏侯景看他這樣,也適可而止:「好了,朕只是說說,用得著這麼樣請罪嗎?你一個大將軍,怎麼能讓你干宦官的活呢?你有沒有兒子,現在只有一個女兒還流落在外,就算是要取了朕的江山也沒有用。這個女子朕覺得很好,很豪爽,這麼多年,除了你女兒和剛才那個果果,再哪裡有人跟朕說實話?」

    說完,他傳令封賞:「來人,宣朕的旨意,講這個薛鳳兒封為朕的義妹,允許她出入皇城和後宮;莫果果封為朕的乾女兒,也可以行走宮廷!」

    聽了他的封,學薛鳳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尼瑪,剛才聽他說砍腦袋的時候,她的心就提了上去;聽他說對自己和果果有意思的時候,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兒,剛才那個聖旨說道「封」的時候,她的心差點蹦出來!

    還好,只是個義妹,要是真封自己當娘娘,那她怎麼對得起自己的男人啊!

    夏侯景這會兒開始逗起了她:「怎麼,不想當真朕的義妹,想當朕的女人?」

    三嬸一聽,急忙搖頭:「俺可不想!」

    夏侯景笑道:「你就算是想,也當場不成,朕的女人必須要驗身,只有年滿15,且是處子之身才能進宮。」

    說完,他的臉色立刻一邊,對著下邊的衙役說道:「這個莫家老二和她的媳婦是什麼人,也能來作證,待下去,各二十大板,打完了攆出去!其他的人留下問話!」

    當二叔二嬸的慘叫再次響起的時候,夏侯景對那些小流氓說道:「你們最好給朕講實話,否則就不是打板子那麼簡單了,朕可以隨時要了你們腦袋!」

    小流氓們一聽,哪裡還敢作假啊,沒必要為了那三五兩銀子把小命丟了。於是他們紛紛爭著搶著說實話,夏侯景還沒有問,他們到是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清楚楚!

    原來,升堂的前一天,二叔專門去找了他們,說是莫大生讓他們去做偽證,報酬是一人五兩銀子,做好了說不定還能有賞,而他們要做的事兒很簡單,就是編故事,說楚氏是個淫蕩的女人就夠了。

    在軟床上的莫大生聽了,暗自懊惱!莫老二你個笨蛋加上貪婪的人!怎麼能把是他僱人的事兒告訴這些人,而且他明明給的是每個人十兩銀子,怎麼就變成了五兩?

    這下子,莫大生和范子傑誰在說謊大家都聽得一清二楚了!

    這會兒,夏侯景已經是很生氣了,他啪一拍桌子:「大膽莫大生,你欺君罔上,該當何罪?來人……」

    正在他要宣佈命人殺了莫大生的時候,范蘭心站了出來:「皇上哥哥,請聽蘭心一言!」

    因為范蘭心是家裡的獨女,又深得太后也就是范蘭心姑姑的喜歡,十五歲那年,皇帝封了郡主,而且特允她自己挑婿。

    見范蘭心出來,皇帝很是詫異:「蘭心,他這樣對你,你還想給他求情?」

    范蘭心跪在地上:「皇帝哥哥,我何嘗不想殺了他?可是殺了他有用嗎?其實我和他……還沒有圓房,是他騙了我,說我有了他的孩子。害得我差點成了破壞別人幸福的人。我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可是,如果皇帝哥哥您現在殺死了他,那蘭心就成了個寡婦,成了個被人視為不詳的女人了!蘭心想求皇帝哥哥,能不能先解除我們的婚姻,然後讓他病好了去充軍,一輩子就只能當士兵,不能被提拔,直到老死,您看這樣成不?」

    夏侯景歎了口氣:「也罷!朕先給你下一道聖旨,說明你二人婚姻無效,讓世家弟子可以繼續追求你。至於這個莫大生麼,朕到是有更好的想法。」

    「更好的想法?」這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著聽皇上這個更好的想法!

    「呵呵,咱們先讓他先去充軍,如果這次和高麗的戰爭中他死了,那算是他幸運;如果他沒有死,那就回來,不讓他當兵了。但是每一個月要來衙門報一次到,領三十個板子,直到他六十歲!」

    范蘭心聽了,急忙謝恩!不管怎麼說,她的婚姻解除了,而且保了莫大生一命,也算是盡了這夫妻的情誼,他們的夫妻緣分也就到頭了!

    而一旁的莫果果聽了,不禁打了一個機靈,皇帝就是皇帝,這個案子本來應該很複雜,他幾句話就給解決了,最關鍵的是,他懲罰莫大生的辦法,還不如讓莫大生去死呢!

    一個月二十個板子,那豈不是剛長好了,又要破了嗎?這簡直太……

    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損主意很多的人,沒想到這個皇上比自己的還多,而且還要更狠,阿彌陀佛,她可千萬不要栽倒他的手裡!

    額,現在自己算是他的乾女兒,應該會好點吧?不對,皇家哪有親情啊,那個八阿哥倒是康熙的親兒子呢,紫薇到是乾隆的親女兒呢,惹惱了不是說要殺就要殺?她還是離著這種大人物遠點為好!

    處理完這件事,夏侯景又把范子傑給喚了過來:「范子傑,你不畏強權,居然能為了一介百姓而得罪一個比你級別高的武官,這次朕要好好的賞賜你!」

    范子傑揉著還在疼的胸口搖搖頭:「陛下,不用了,這都是我該做的!」

    「你的胸口是朕踢傷的,這樣吧,我就先賞賜你長白山野三參五棵。朕記得你是不是去年的金科狀元來著?」

    范子傑低頭回到:「沒錯,正是微臣!」

    夏侯景聽了,開始怨起他來了:「你說你,明明是范家的孫子,但是卻不學武功;明明高中狀元,卻要跑到這麼一個偏遠的地方來當個縣令!這樣吧,朕先講你的職位提升為正六品,俸祿從知府,之後的事兒以後再談!」

    一腳換一個官兒,你換麼?可能有不少人想換,但是范子傑卻不想,以他的實力,想往上爬,根本不用這種辦法。可不管怎麼樣,現在他只能是磕頭謝恩

    「謝皇上恩典!」

    這會兒,皇上有把目光落在了莫新和納蘭雪身上:「莫新,納蘭雪,你們這次也算是作證有功。朕記得你們本來就是下來鍛煉,然後打算回去接管納蘭將軍家的隊伍的吧?」

    納蘭雪聽了,急忙點頭:「是啊,是啊,都是我爹,非要讓我們從底層鍛煉,在我們自己的隊伍裡鍛煉不好嗎?非要把我們給弄到這裡來。不過要不是我到這裡,也不會碰見蘭心和雲……楚氏的女兒果果,我到是挺喜歡她的。對了,您是要把我們調回去嗎?」

    這會兒面對這些人,夏侯景到是不那麼嚴肅了,而是回了一句:「你想得美!」

    「莫新,納蘭雪聽封!」

    莫新納蘭雪聽了,急忙跪倒在地:「微臣在!」

    「今日高麗屢犯,今日朕封莫新為白河縣的將軍,納蘭雪為白河縣的副將,統一帶領白河縣的將士準備於高麗對抗,不得有誤!」

    莫新和納蘭雪雖然沒有如願調回京城,可是這是皇帝的命令,還是接了旨。

    其實啊,納蘭雪真是瞭解皇帝,她就知道,她要是求著回京,皇帝就肯定不會答應她。她才不想回去聽爹爹的管束,在這裡多好啊!沒有人管著(莫新除外),還能經常去看看莫果果他們。

    封完了這些人,夏侯景下令退堂。退堂之後,這個莫大生還被送回了開始他呆著的那間屋子,並且讓那個三子服侍他,等著他病好了,兩個人就即刻去莫新和納蘭雪的隊伍裡報道……

    而聽說莫大生被分到自己的隊伍裡的時候,納蘭雪那個高興啊,莫大生,我可不是楚氏和蘭心,這會兒,你看我怎麼虐你!到時候老虎凳,辣椒水,小皮鞭,加上滴蠟油……額,怎麼想到了*?嘎嘎,對啊,這些辦法不怎麼可行,但是可以把他放到有龍陽癖(同性戀)的那些人中間,他長得也不錯,說不定就有誰飢不擇食,看好他了呢!

    這會兒,夏侯景已經來到了後衙。雖然天已經全黑,范子傑他們也不能去醉仙樓吃東西了,只能陪著他。

    夏侯景似乎在車上才吃過,一點都不餓,當然也就不管他們了。而楚氏正好有是夏侯景欽點了要留下來的人,只好讓莫笑笑先帶著那些證人什麼的過去先吃點東西,找個地方住下。

    夏侯景坐在主位上,看著下邊跪著的楚氏他們,笑著說道:「好了,現在又不是在大堂,也不是才朝堂,你們都不用跪著了,找個位置坐吧!」

    大家都坐到了下邊,心裡全都忐忑著,不知道這個皇上不去行宮,還在這裡幹嘛?

    夏侯景首先是把宋滿存叫了出來:「宋將軍,你在這個邊境的省份也已經呆了好幾年了吧?」

    宋滿存回答道:「回皇上,五年了,我當年跟著楚老將軍回來,就到了這裡。」

    夏侯景忽然把茶碗兒摔倒了宋滿存的臉上:「大膽宋滿存,居然敢瞞著朕!」

    宋滿存一聽,立刻跪了下來:「微臣不知!」

    夏侯景說道:「你是不是怨恨當年朕趁著你出征下聘要娶雲清,所以你回來之後,又一個人帶著兵去闖?」

    宋滿存把頭一低:「是!」

    他們的話說到了這裡,莫果果終於明白娘親為什麼要帶斗笠了。原來,娘親就是那個楚雲清,是當年的逃婚的皇后!

    聽說這個皇帝為了娘親現在後位還懸著呢。這逃婚的人遇見追婚的人,當然要躲了。更何況這個皇帝性情古怪,喜怒不定,說不定看見娘親嫁人了,一生氣把娘親給「卡嚓」了怎麼辦?

    「那回來之後,聽說雲清跑了,你是不是想要跟著去追?如果不是朕命令你跟著楚將軍繼續去征戰,你是不是會直接走人?」

    宋滿存的頭一下子揚了起來:「是!我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當時我怎麼會帶兵走了,沒有把雲清也帶走!知道雲清走了之後,我的確是想去追!」

    夏侯景說道:「說,雲清現在在哪裡?」

    宋滿存聽了他的話,身子一顫,但是立刻就恢復了正常:「回稟皇上,臣不知道!」

    夏侯景聽了,冷笑道:「你以為你瞞得了朕?你開始是在這個省裡呆著,做你的閒職,但是私下裡你可沒有閒著,到處在打聽雲清的消息。而四年前,你忽然申請要當這個縣的縣令,而且一當就是三年,怎麼可能沒有問題?說吧,雲清到底在哪裡?」

    「回皇上,我說了多少遍了,我不知道!我一直在找,可是卻總是找不到!」

    夏侯景看著他的眼睛,再次問道:「你真沒見過雲清?」

    宋滿存抬頭,直視著夏侯景:「臣真的沒有!」

    兩個人誰都沒有把眼睛收起來,就這樣對視了幾分鐘,之後,夏侯景忽然笑了:「好,朕知道你不會說謊,沒見過就好!」

    見夏侯景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宋滿存問道:「那臣是不是可以坐回去了!」

    夏侯景真的是心情大好,說道:「坐吧,坐吧,這次跟高麗的大仗,還要依靠你呢!」

    額……莫果果發現了,這是兩個男人的終極對決啊!宋大叔平時憨憨厚厚的,居然能把皇上給騙了,不容易啊!

    看來這個宋滿存當初還是不夠有勇氣,如果夠有勇氣的話,說不定楚氏現在就不是莫大生的媳婦,是他的媳婦了!哎,希望現在宋大叔能知道自己當年輸在哪裡,努力改正吧!

    這時,夏侯景又起了興致:「聽你們剛才講了那麼多楚氏的故事,我到是很好奇這個女人,楚氏到底是誰,來給朕瞧瞧!」

    納蘭雪和范蘭心都知道楚氏就是楚雲清,哪裡會說她在這邊啊?

    於是都支支吾吾地,想了一下,納蘭雪忽然想到了個理由搪塞:「這個楚氏,好像剛才帶著他們村裡人去吃東西了!」

    范蘭心一聽,也趕快跟著說話:「對,我看見她走了!」

    夏侯景一挑眉毛,臉色也沉了下來:「是嗎?朕剛才可是點名讓她留下的,她這是抗旨不尊?」

    納蘭雪聽了,急忙申辯:「不是,不是,她……她沒聽見,對,沒聽見!」

    夏侯景臉色已經有了微怒:「沒聽見?朕是在大堂上說的,是讓范子傑和你去通知人的,她沒聽見,那就是你腦袋能不能保得住的問題了!」

    納蘭雪聽了,嚇了一跳,急忙賠笑:「我們英明神武的皇帝哥哥,你可不能這樣啊!咱們可是有多年的情分了!」

    夏侯景笑了,不過這個笑怎麼看都有點滲人:「情分?咱們之間有什麼情分?你是莫新的女人,又不是朕的。」

    納蘭雪看見夏侯景這樣,就知道自己肯定這次是惹上事兒了。她太瞭解夏侯景了,這個夏侯景越是笑,那她反倒是越危險。

    於是,她想到了一個好借口:「皇上,你不念著咱們兩個的情分,也該念著我還是個女將軍吧!現在高麗國正打算侵犯我們,你現在還要臨陣殺將,那豈不是要滅自己的威風?」

    夏侯景這下子不笑了:「好了,你起來吧!朕不是昏君!不過,朕要你和范子傑去把那個楚氏找回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朕很像見一見她!」

    聽了皇上這話,三嬸急忙說道:「皇上哥哥,你可是說過的,不打已經成親了的人的主意,可不能反悔!」

    夏侯景瞪了她一眼:「難道在你心裡,朕對一個女人有興趣,想看看都是想把她納進後宮?」

    三嬸聽了小聲地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

    「嗯?」在夏侯景瞪著的眼睛下,三嬸閉上了嘴……

    而納蘭雪再不願意,也不能抗旨,和范子傑走到了門口。

    范子傑不知道這裡的事兒啊,走到門口就喊道:「哎?這楚氏不是在這裡嗎?哪裡還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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