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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變態的摧殘 文 / 風夜舞

    這就是他的報復手段,先將你推上天堂,再將你從天堂扔入地獄,讓你的心臟接受天壤之別的差距而賜予他報復的塊感。別人喜歡摧殘的結果,而他卻注重過程,雖不會給人致命一擊,卻能給對方留下一個永遠無法抹去的傷口……

    他就是這麼黑暗,扭曲而bt的男人。

    「看,它吃的多開心!」他望著老鼠吞噬著蜘蛛,轉而邪肆地看向林兮妍,邪惡一笑:「林小姐,不得不說,你的味道也很不錯!」

    她已被玄夜瞑摧殘的說不出話來,除了驚悸,只有噁心。

    他挑眉,冷冽的眸光掃過林兮妍全身,這麼完美的身體,真有些憐惜,只可惜,你懷錯胎了。「那麼,我們進去下一個遊戲吧!」玄夜瞑手疾,冷然抓來兩條毒蛇,「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應該很刺激!」說罷,毒舌的尾巴已輕輕掠過林兮妍蒼白的臉。

    絲絲一一

    「啊……拿開……」她最怕的就是蛇,可除了驚叫,什麼都做不了,縱然蓄力了十幾分鐘還是半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這麼可愛的傢伙,不喜歡嗎!」玄夜瞑邪惡地看著她,蛇身在她身體中不斷地遊走。

    「啊……快拿開……你這個禽獸……」她幾乎快要下破了膽。

    他冷冷一笑,在她的驚愕中得到一絲滿足,走到浴缸前,將蛇扔了進去,然後打開自來水,脫掉手套朝林兮妍走去,「你的身體被這該死的老鼠弄髒了,等下我幫你洗乾淨!」

    「走開,你這個衣冠禽獸!」林兮妍手蓄力一揮,卻被他牢牢的攥住。

    「啊……」

    「疼嗎?」

    林兮妍咬著牙關,猙獰著臉,眸光儘是憤怒與恨。

    「不過這傢伙挺乖的,吃飽了也不知道跑了!」玄夜瞑盯著小老鼠,邪惡的笑著,他知道這隻老鼠想逃卻逃不掉的,因為它吃掉那只蜘蛛之前,已經陷入對方的陷阱中。

    那只蜘蛛是來自印度尼西亞的『泥炭嗜雀舞者』,顧名思義,它喜歡獵殺那些剛出生的雛鳥,往往也會用毒液麻痺敵人,剛才老鼠在攻擊時已被它的毒液所感染,現在的老鼠已經麻痺,不能動彈。

    玄夜瞑蹲下,雙手將她托起來。

    「你要幹什麼?」對方每一個神情與動作都令她難以想像,讓人忐忑不安。

    「你身體太髒了,我只是想把你洗乾淨而已!」他冷然地勾著唇角,卻不懷好意地陰笑著。這就是他的報復手段,看似平靜卻暗藏殺機,雖不會給對方造成什麼大傷害,卻可以摧殘到對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林兮妍眸光一瞥,正好看到浴缸中的毒蛇,蒼白的臉,立刻緊繃起來。

    他要將自己放進浴缸裡?

    那裡可是游著兩條毒蛇,你這個bt,竟用這麼冷血的手段,為什麼不一刀捅了自己!

    她想掙扎,可依舊渾身無力,「等等……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我一點力氣也沒有嗎?」她很想弄明白,否則只能認他宰割,同時想拖延下時間。

    玄夜瞑挑眉,摟著她如摟著一隻小貓咪,沒有半點吃力,「你中的是特製催情藥水,緩交後不僅不會失效,反而會加深人的慾望,它就像嗑過藥一般,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撥,每隔一個小時就會發作一次,直至人體力耗盡或者精盡人亡!」

    「你這個禽獸……」

    「別動粗,現在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了,很快你就會再次發作,如果你不溫柔點,我不保證等下還會救援你!」平淡的語氣,對她而言卻是**-裸的威脅。

    「你……」

    「聽話,我喜歡乾淨的女人!」他吹出一股暖風,落在她胸口,邪魅地說:「如果你不乖乖地洗乾淨,我只好讓那個裴阿國來幫助你了!」話末,看著浴缸中兩隻遊走的毒蛇,輕輕地將她放進去。

    「啊……不要……求你了……不要……」她猙獰著,顫慄地發出動物哀鴻般的叫,撕心裂肺般的叫聲沖充滿了絕望,如屠夫前的豬仔,苦苦地掙扎。

    「別亂動,它會傷到你的!」他滿足地笑著,帶有一絲警告。

    倏然,兩條蛇見到她肚皮上的老鼠,不約而同地游過去,盯著獵物,身體徒然豎直起來。這是蛇的本能反映,碰到對手時都會緊繃著身體朝對方示威,同時,也在蓄積力量隨時展開戰鬥。

    絲絲一一

    兩條蛇吐出血紅的蛇信子,凶狠的目光已經凌空交戰好幾次了,它們盤旋著身子,隨時準備幹掉對方搶得食物。

    她的喉嚨已叫的乾啞,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誰能承受兩條毒蛇爬上自己的身體,眼睜睜看著它們盤旋,對持,卻無能為力,這種滋味,比死還痛苦,恨不得現在就被它們咬一口,當場氣絕身亡也不想目睹這可怕的場景。

    「你乾脆一刀殺了我吧!」她受夠了這種折磨,無力地想咬舌自刎都感到十分吃力。禁錮讓她的心如刀絞般痛楚,在渾身被酥麻的痛佔領的同時,她還想著另外一件事一一撕開這個男人的真面目,看清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如果三年前只是逢場作戲的邂逅,那麼生下孩子是不是她人生最荒謬的抉擇,含辛茹苦將他的種子萌發,得到的,就是無盡的報復,摧殘,欺辱和掠奪?

    一直奢想著等待,以為小鳥飛不過大海,是因為小鳥沒有飛過大海的勇氣,現在她才發現,不是小鳥飛不過去,而是大海的另一頭,早已沒有了等待……

    閉上眼,她以為自己能忘記,但流下的眼淚,卻騙不了自己。一聲聲壓抑的、痛苦的唏噓,彷彿是從她靈魂的深處艱難地一絲絲地抽出來,散佈在屋裡,織出一幅灰色痛不欲生的空間。

    「殺你,那只會有損我的尊嚴!」

    這番話,徹底撬開了她的眼眶,將她內心深處潛藏已久的念頭摧殘的片甲不留,淚水如決堤的洪水,滾滾而下,不時的啜泣聲,變成持續不斷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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