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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四塊元神碎片 第一章 傷心的秀梅 文 / 飛舞激揚

    第一章傷心的秀梅

    「對了,刀疤呢,幾天都沒看到他了。」主席將走之時,轉首想起了刀疤,於是問了起來。林超然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主席,你現在對刀疤似乎很感興趣。」主席笑道「這倒是真的,以前刀疤被罩在強子的光芒下,並不那麼惹眼。這一次,刀疤可算是讓我真正的見識到了他的厲害。有勇有謀,重情義又正義感,這樣的年輕俊傑是我們整個國家的財富。強子,你要好好的雕琢他,可千萬別浪費了這麼一塊大好的渾然璞玉。」強子頷首笑道「放心吧您老,這個我清楚的很。」

    主席點了點頭又道「對了,還有那個叫閃電人,也是能人。在中東弄的風生水起,很是不得了。前不久我去訪問美國的時候,美國總統還特意向我提起了他,並且希望我能幫他引見一下閃電,由此可見,現在美國對他是多麼的重視。」主席的話沒有讓張強產生絲毫欣喜,反而是讓他的心中充滿了憂慮。看到張強眉頭緊皺,凝眉不語,主席笑了笑,說道「怎麼,咂摸出味兒來了?」張強沉聲說道「按美國的處事風格,當一方勢力引起他們的重視時,他們要麼會把對方拉進自己的陣營,要麼就把對方當作敵人。看來是到了我們做出抉擇的時候了。」

    主席道「不錯。美國總統之所以會對閃電感興趣,那就是因為閃電和他的地刺在中東的成長已經嚴重的威脅到了他們的利益。這其中礙著我們中國政府的面子,美國人不敢任意妄動。不過隨著地刺在中東的繼續壯大,美國總會做出反應的。強子,你要提前做好準備啊!」張強冷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說起準備,早在幾年前我就開始做了。當我決定將地刺派往中東的時候,我就想到早晚有一天,我們要和美國撞在一起。我早就準備好了,美國不來則罷,一旦來了,吃虧的絕對不會是我們!」

    「哈哈哈……好!初生牛犢不怕虎,有那麼一股子橫衝直撞的男子漢氣概。現在整個世界正在朝著多極化的方向發展,這是不可改變的大趨勢。而美國卻一直試圖阻止這種趨勢,繼續他們一國獨領風騷的格局,這早晚會引起世界人民的不滿。強子,放手去幹,不要有任何顧慮,別忘了在你的身後有我們整個國家為你做後盾,沒什麼可怕的!」

    「我說主席,您還是先別急著給這小子解開韁繩。他就是一匹野馬,一旦完全放開,還不知道會奔騰到哪裡去,到時候,我們這些老骨頭跑散了架也不一定能追上他。呵呵……」林超然在一旁笑著插嘴道。主席看著張強笑道「沒事兒!天地這麼大,就是為了讓他們這樣的年輕人奔騰馳騁的。如果他們這些年輕人被我們這些老骨頭追上了,那我們整個國家和民族恐怕都難有什麼作為咯。」……

    將主席,林超然和曹慶東送走之後,張強立即來到了縣醫院。在冠瓊玉的病房裡,張強看到了一臉憔悴和擔憂的刀疤。幾天不見,刀疤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讓張強意識到他對冠瓊玉的感情恐怕已經很深了。「強哥……」看到張強,刀疤語氣有些哽咽的叫了一聲。張強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了病床上的冠瓊玉,低聲問道「她還沒醒?」刀疤苦澀的點了點頭說道「算一算,到今天她已經足足昏迷七天了。醫生說,她……她恐怕很難再醒過來了……」巨大的憂傷折磨著這個如鋼鐵一般的漢子。

    張強微微一笑,幽幽的說道「醫生的話能相信嗎?」張強的話讓刀疤猛的一愣,緩緩的抬起頭來向張強看了過去。幾秒鐘後,刀疤就好像是被人注射了強效的興奮劑,猛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使勁兒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滿是惱火的說道「我真是笨死了!明明知道強哥你無所不能,阿玉這小小的狀況根本就不在話下,結果還在這裡自尋煩惱,真是蠢的該死!」說完,刀疤就好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的溺水者,緊緊的抓住了張強的胳膊,滿是渴求的道「強哥,你一定有辦法能救醒她對不對?」

    刀疤眼中的渴求根本就由不得張強搖頭,張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都說我無所不能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你先往旁邊讓一讓。」刀疤聽後大為振奮,急忙走到了一邊兒,眼巴巴的看著張強。張強苦笑一聲,凝結起一道溫和的女媧神力,緩緩的注入了冠瓊玉的身體裡,女媧神力就好比是炎炎的夏日,所到之處,冠瓊玉體內的淤血立即如春雪般的融化無蹤。刀疤可以清晰的看到冠瓊玉胸前的傷口以讓人抓狂的速度癒合,彷彿只是眨眼間,傷口就徹底的消失,和周圍的肌膚再也看不出分毫的差別。與此同時,冠瓊玉的鼻腔裡隱隱的發出了一聲呻吟,同時眼皮劇烈的跳動了幾下,眼看著就要醒過來了。

    張強收回了女媧神力,轉頭對刀疤說道「你過來吧。我想她醒來時,最想看到的人一定是你!」多日裡的擔憂瞬間化做欣喜的淚水從這個鋼鐵一般堅強的漢子眼中奔湧而出。愛情的力量就是這樣偉大,哪怕是百煉精鋼也能化做繞指柔。張強默默的離開了病房,將空間交給了刀疤和冠瓊玉。

    經過一番劇烈的掙扎,冠瓊玉的眼睛逐漸的睜了開。刀疤緊張的注視著這一切,就彷彿是一個焦急的等待著孩子降世的父親,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在一個充滿黑暗的世界掙扎了許久,此時終於看到了一絲亮光,冠瓊玉的沉寂良久的心瞬間被激活了,一雙大眼睛帶著幾分新奇的開始打量起周圍。而就在此時,傳來了刀疤溫柔中充滿疼愛的呼喚「瓊玉!」這一聲呼喚化做一絲絲甘甜的清泉,一股腦兒的湧進了冠瓊玉的心扉。冠瓊玉掙扎著扭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那裡,她看到了讓她朝思暮想,即便是在昏迷中也念念不忘的人兒。淚水不受控制的奔湧出來,轉瞬將衣被打濕。

    冠瓊玉用勁了渾身的力氣才張開了嘴巴,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顫顫巍巍的伸出了手,展開了雙臂。彷彿分離百年的情侶,兩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無聲的品味著這久違的幸福,任憑眼淚從兩人的臉上滑落然後交匯在一起。「刀疤,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嗎?」冠瓊玉不停的呢喃著,抱住刀疤的雙手跟著越收越緊。刀疤滿是愧疚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來的太晚。讓你受了這麼多的罪,都是我不好!……」

    冠瓊玉搖了搖頭,猛的用小嘴兒堵住了刀疤的大嘴,兩人的舌頭頓時糾纏在了一起,難捨難分。用這如火一般的熱吻傾瀉著兩人心中的愛與激情。而此時在病房外……

    「秀……秀梅?」張強看著眼前的秀梅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喃喃的問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秀梅心中牽掛著刀疤,見到張強張口就問道「強子哥,刀疤他怎麼樣了,是不是受傷了?傷的重不重?」看到秀梅滿臉滿眼的急切,張強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了。皺了皺眉頭,張強道「秀梅,你一路奔波,現在一定累了,我先送你回酒店休息休息……」「不!我不累,我要見刀疤,現在就要!」秀梅倔強的搖頭說道。一連幾天的擔憂已經快要把她給折磨瘋了,現在她唯一想要做的就是馬上見到刀疤。

    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秀梅,你放心,刀疤他沒事兒,好的很……」「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不讓我見他?」秀梅的話把張強給問住了,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看到張強為難的表情,秀梅越發的覺得刀疤一定是出了什麼事兒,心中越發的焦急。趁著張強不備,猛的推開了身旁的房門。「秀梅,你……」張強心中一驚,想要阻攔,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秀梅此時宛如木樁子一般呆呆的看著正在相擁熱吻的刀疤和冠瓊玉。

    被突如其來的響動驚醒的刀疤下意識的轉頭看去,當看到站在他面前的人竟然是秀梅時,刀疤的心也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愧疚,自責,尷尬,各種各樣的情緒將他徹底淹沒。此時的病房裡靜的可怕,宛如暴風雨來臨前的片刻寧靜,空氣中充溢著不安的氣息,就連張強此時心中也滿是惴惴。淚水無聲的從秀梅的眼中滑落下來,宛如斷了線的珠子。被淚水映襯成晶瑩的目光滿是幽怨的注視著刀疤,讓刀疤的心裡越發的不安。「秀梅,你聽我解釋好嗎……」刀疤來到秀梅的面前,急聲說道。可還沒等他說完,秀梅猛的揮手,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響亮的耳光,隨後哭著轉身衝出了病房。

    「秀梅!」刀疤顧不得臉上火辣辣的痛,急呼了一聲,舉步想要追上去。張強將他攔了下來說道「還是我去吧。現在秀梅恐怕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你,你去了反而有害無益!」刀疤點了點頭,對張強說道「強哥,你一定要幫我把秀梅追回來!」張強長長的歎息了一聲,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擔心的事情竟然這麼快就發生了。搖了搖頭,張強急步追了出去。

    張強走後,冠瓊玉滿是歉意的走了過來,低著頭幽幽的說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知道我不該愛上你,可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刀疤輕輕的攬住了冠瓊玉,柔聲說道「不,這不能怪你,因為我也愛你!」刀疤的話讓冠瓊玉的心都要醉了,可是一想到悲傷欲絕的秀梅,冠瓊玉不由得又擔憂了起來,抬頭問道「可是秀梅怎麼辦?剛才我看到她真的很愛你。」刀疤的眉頭緊緊的皺著,自我安慰的說道「放心吧,秀梅是一個善良的姑娘,我想……她會理解我們的……」

    在內心的悲痛驅動下,秀梅不知疲倦的一路狂奔,一直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小公園,靠在一棵大柳樹上,放聲痛哭了起來。那種發自內心的悲傷,讓人看了無不心碎欲泣。張強看了更是如此。兩人自幼一起長大,在張強的心中秀梅就是他的親妹妹。此時看到柔弱楚楚的秀梅承受著如此之痛的打擊,張強的心裡還是有些怨刀疤的。從懷裡掏出手帕,遞到了秀梅的面前,卻被秀梅給推開了。

    「你走,我不用你管!」秀梅哭著沖張強嚷道。張強苦笑了一聲,柔聲說道「你是我的好妹妹,我不管你管誰啊?」秀梅淚眼婆娑的瞪向張強,滿是嬌怒的說道「你真的把我當作你的妹妹嗎?如果是真的,你會看到你妹妹的男朋友和別的女人擁吻,非但不管,還替他們把門嗎?真不知道這算是哪門子的哥哥!」張強的神色更苦,細細一想秀梅罵的也很有道理。於是不做辯駁,任憑秀梅數落,直到秀梅累了,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一把奪過張強手裡的手帕,使勁的在潔淨的手帕上擤了一把鼻涕。

    看到秀梅有些調皮的動作,張強忍不住笑了起來。秀梅一看更是惱火兒,一連又白了他幾眼,嗔怒不已的說道「人家都哭成淚人兒了,你卻還笑的出來,真是太過分了!」張強苦笑了一聲,說道「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現在罵也罵過了,報復也報復過了,現在能不能平靜下來,聽我的幾句話呢?」秀梅瞪了張強一眼道「如果你是要給刀疤求情,那就不必了。我已經決定要和他分手了,誰勸我也沒用!」說完,秀梅將頭扭到一邊兒,做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看都不看張強一眼。張強何時『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可是這次是自己的兄弟理虧,即便是心中委屈也得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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