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四塊元神碎片 第八百零六章 真正的恐懼! 文 / 飛舞激揚
第八百零六章真正的恐懼!
第八百零六章真正的恐懼!
「黃貫中,平日裡耀武揚威的時候,大概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吧?」浩田雄一滿臉冷笑,彷彿已經將勝利握在了手心兒裡。
黃貫中面色冰冷的道「浩田雄一,人在做,天在看!你一生造了這門多的孽,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煮熟的鴨子嘴硬!今天我就徹底的滅了你精武門,看以後你們中國人還敢在我們***人的地盤兒上囂張放肆!兄弟們,給我打!凡是精武門的人,一個也不要放過!」浩田雄一宛如一頭猙獰野獸,凶狠無比的狂吼道。
黃貫中心中一急,掙扎著想要擋上去,卻沒成想體內傳來一陣劇痛,讓他差點兒沒一屁股坐在地上。「貫中!」孫小小見機的快,趕忙將黃貫中扶了住,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裡,這才勉強站定。
面對山口組洶湧的人潮,精武門的**雖然並沒有流露出怯色,但此時臉上卻都不滿了凝重,顯然意識到,精武門已經到了最後關頭。
「哈哈哈……好久沒這麼暢快過癮過了!爽!」眼見著自己的手下,如同潮水般的即將將他平生最恨的精武門徹底淹沒,浩田雄一彷彿發瘋了似的仰天狂笑了起來。
蓬蓬蓬蓬蓬!
然而就在此時,異變突生,衝在最前面的山口組打手,就如同浪花拍在了鋼鐵鑄就的堤壩上,轟然倒捲了回來。夾雜著一陣陣讓人頭皮發麻的慘叫聲,讓浩田雄一的心頭直直的沉了下去。
「怎麼回事兒?」眾精武門的**不明所以的抬眼望去,只見三條敏捷,凶狠的身影突兀的躍進了眾人的視線。
「好厲害!絕對的高手!」看到這三條身影兔起鶻落,效率奇高的成片的殺傷著山口組的打手們,直把黃貫中驚得目瞪口呆,嘴裡不停的呢喃道。
「是他們……是他們!」見到燕南飛,袁飛和燕南昭終於出現,孫小小提到嗓子眼兒的心一下子落了地,驚喜交加的張嘴喊了起來。
「他們是誰?」黃貫中一聽,迫不及待的對孫小小張口問道。
孫小小臉上掠過一抹璀璨的笑容,幽幽的吐出了兩個字「救星!」
「哈哈哈……這裡這麼熱鬧,怎麼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差點兒錯過了好戲!」燕南飛隨手一掌,將一名眼前的山口組打傷劈飛了出去,大笑著說道。
袁飛雙腿輪番騰空,左右橫掃,接近到他跟前的山口組打手,就如同一個個足球般的被凌空踢飛了出去。袁飛的腳力驚人,殺傷力更是巨大,但凡是被他給踢中了,只怕至少半年得在醫院裡呆著。聽到燕南飛的話語,袁飛眉毛一挑,接道「現在也不算晚啊。哈哈哈……」
燕南昭的話不多,不過處手卻凶狠,左拳右掌,宛若行雲流水,流暢中帶著無限的殺機。被他擊中的山口組打手,只怕下場比被袁飛擊中的還要慘。
三人就好像傳說中的人形大殺器,一出場,便至少廢了幾十個山口組打手,倒在三人腳下的山口組打手,一個摞一個,足足疊了三層。
如此之驚人的殺傷力,如此快捷而凶狠的身手,如此的冷酷且毫不留情,不要說精武門眾**看的心驚肉跳,就連以凶狠聞名***的浩田雄一也不禁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
山口組的打手們崩潰了,再也不敢靠近這三個從天而降的『殺神』,紛紛逃也似的向後狂退,只恨不得離三人越遠越好。
「你們是……是什麼人?」浩田雄一極力的壓制住內心中的震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這才喃喃的問道。
燕南飛冷笑了一聲,指了指他,道「先說說你是什麼人,讓我看看,你夠不夠資格知道我們的身份。」
浩田雄一整理了一下衣衫,沉聲道「我是山口組組長浩田雄一!」
「噢,原來你就是臭名昭著的山口組組長。今天還真是倒霉,竟然遇到了你。」燕南飛一臉誤吃了蒼蠅的表情,連連擺手說道。
看到了燕南飛眼中的輕蔑,浩田雄一心中怒火就好像潑了汽油似的噌噌的燒了起來。如果不是三人的出場『嚇』到了他,他真要揮刀砍過去了。強忍著怒氣,浩田雄一問道「現在可以說出你們的身份了吧?」
燕南飛搖了搖頭,一臉譏誚的說道「你還真是豬頭啊,剛才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只有我覺得你的身份夠格知道我們的身份時,我們才會告訴你我是誰。」
「混賬!難道我堂堂山口組的組長,還不夠格兒知道你們的身份嗎?」浩田雄一及時被人如此奚落過,勃然大怒,張口喝道。
「真是遺憾,你不但不夠格兒知道我們的身份,你甚至連跟我們交談都不配!」燕南飛所幸將輕蔑進行到底了。
「你!……好,我今天來找的是精武門,不是你們,如果你們退到一邊的話,我可以對你們剛才所做的事既往不咎。」浩田雄一見到燕南飛三人的厲害,心中還真是沒有足夠的把握能夠收拾的了他們,難得的說了軟話。
「呵呵……既往不咎?我很疑惑,不知道你是寬宏大量呢,還是心生怯懦?」燕南飛冷笑著道。
「豈有此理!你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浩田雄一已經將姿態放低了,卻沒成想燕南飛根本就不領他的情,這就好比是當眾給了浩田雄一一技響亮的耳光。別說浩田雄一的修養很差勁,即便修養一級棒,此時也忍不下去了。
燕南飛的臉色跟著嚴肅了下來,指著他的鼻子,冷冷的道「浩田雄一,你這頭蠢豬,你知道嗎,你找人算賬找錯對象了。尚武空手道館的那一百多個廢物,是我們廢掉的,由天家族的保鏢也是我們打殘的,你要找人報仇的話,應該找我們!」
「什……什麼?都是你們做的?」浩田雄一的眼睛瞪了起來。
燕南飛聳了聳肩膀,淡淡的道「可不就是我們做的。怎麼樣,你現在還可以對我們既往不咎嗎?」
「你們找死!」浩田雄一怒喝了一聲,轉頭看向身後的大象,狂吼道「大象,給我把他們三個撕碎!」
「嗨!」大象應了一聲,邁著巨大的步伐,鐵塔似的向著燕南飛三人衝了過去。
「大哥,二弟,來了個龐然大物,你們不要跟我爭,他是我的!」燕南飛滿臉興奮的喊道。
「哼哼……想的美,他是我的!」袁飛這個二弟顯然不怎麼會謙讓大哥,根本就不理會燕南飛的話,摩拳擦掌的將目光鎖定在了大象的身上。
「我靠,大哥,你太**險了吧!」袁飛不肯給燕南飛面子,已經讓燕南飛很是有些惱火兒了,可是萬萬沒想到,平日裡不聲不響的燕南昭,竟然是最**險的。趁著兩人扯皮的時候,燕南昭已經飛也似的掠向了大象。
「哈哈哈……」燕南昭一步搶先,得意的放聲大笑,同時揮出一拳重重的轟在了大象結實如鐵的小腹上。
「自不量力!給我撓癢癢還差不多!」硬接了燕南昭一拳,大象並沒有感覺到多少疼痛,冷笑著沖燕南昭吼道。
「是嗎?你這頭大笨象!」燕南昭的嘴角兒升騰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呃!啊!!!」大象正得意的時候,驀然間小腹中拳的地方,忽然傳來了一陣由內而外的劇痛。就好像有人在他的小腹裡引爆了一顆手榴彈。強烈的痛楚,即便鋼鐵般的大象也承受不住,巨大的身形騰騰騰的向後連退了三步,臉上一片痛苦之色。
燕南昭冷笑了一聲,正準備緊隨而上,一鼓作氣將大象打倒,左右兩旁忽然同時傳來了嗖嗖的破風聲,燕南昭驚愕的轉頭望去,只見燕南飛和袁飛如同兩隻脫弦的弩箭,從他身體兩次幾乎同時掠了過去。一個揮拳,一個出腳,同時攻向了大象。
蓬!噗!
兩聲悶響幾乎同時響起,袁飛的一腿狠狠的掃在了大象的大腿根部,而燕南飛的一拳則狠狠的擊中了大象的喉嚨。兩人皆是重擊,大象的龐大身軀頓時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激盪起了一陣塵土。倒下後的大象再也沒有站起來,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再站起來了。
「啊!?」浩田雄一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強悍的大象就這樣被人輕而易舉的擺平了。脆弱的就像是草扎紙糊的一般。
「嘖嘖……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沒用的大個子。」燕南飛鄙夷的抬頭看向浩田雄一,撇嘴說道「這就是你的秘密武器,未免也太寒磣了吧?」
「你們……你們……」浩田雄一渾身發顫的指著燕南飛三人,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師父,怎麼……怎麼大象忽然變得這麼脆弱了?」小華看到大象吭也不吭一聲的就倒在了地上,小華滿是驚愕的轉頭對黃貫中問道。
黃貫中搖了搖頭,道「笨蛋!大象雖然強壯,可是靠的只是蠻力。這三個人都是一流的內家高手,內力深厚的驚人,大象即便再強壯,也經不起三人那兩拳一腿。」
「有……有這麼厲害?」小華滿臉驚愕的問道。
「廢話!如果換做是你的話,只怕一拳,你就和這個世界說goodbay了。」黃貫中哼了一聲道。
「師父,你的英語好像有進步哦。」
「去你的!」……
「很好,很好!你們終於徹底的激怒了我浩田雄一了,我絕對不會讓你們活著離開這裡!」浩田雄一氣的雙目**的衝著三人喝道。
「今天的風不小,你說話小心點兒,當心閃了舌頭!」燕南飛摸了摸鼻子,冷笑著道。
「來人那,把他們三個給我剁成肉醬!」浩田雄一一揮手裡的武士刀,衝著眾山口組打手吼道。
「殺!!!」山口組的打手倒也聽話,浩田雄一的話音剛落,便一個個**起長刀,群魔亂舞似的向著三人衝殺了過去。
「找死!」一聲炸雷般的怒喝沖天而起,金燕率領著十二飛燕斜刺裡突然衝殺了出來。除了青燕之外,十二飛燕盡數到場,如同十一頭衝進了羊群的餓狼,威勢震天,無人可擋。
燕南飛,袁飛和燕南昭的出場已經夠讓人震驚了,可是十二飛燕的出場還要出彩三分。山口組的打手們根本就沒有預料到,還會有伏兵出現,絲毫也沒提防,十二飛燕如入無人之境般的在他們當中肆意的衝殺起來。
十二飛燕可不是赤手空拳,各個手裡都有傢伙。只聽撲哧撲哧的利刃入肉的聲響不斷,一道道血花不停的在空氣中綻放。那場面直讓人毛骨悚然。
此時,山口組的打手已經不再是一個一個或者幾個幾個的倒下了,而是成片成片的倒了下去。如此之快的殺傷速度,不要說區區幾百人,哪怕是幾千人也不夠殺的。不大一會兒的工夫,山口組打手的人群便稀疏了不少,同時地上鮮血匯聚在一起,已經形成了一條條的小的血流,順著地勢而流,緩緩的匯聚在一起。這下好了,真的是血流成河。
燕南飛三人的出場,浩田雄一是震驚,而十二飛燕的出場,浩田雄一就是驚恐了。
其實驚恐的人何止他,就連黃貫中心裡此時都直打鼓,孫小小更是害怕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精武門眾**中除了幾個膽大的,其他的無不心頭發涼,直冒寒氣。
「魔鬼,魔鬼!」山口組的打手中不知道是誰忽然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句。這一喊,山口組打手的士氣徹底的崩盤,一個個不敢再戰,紛紛丟掉了手裡的武器,如同喪家之犬似的抱頭鼠竄,絲毫也不理會浩田雄一的命令和指揮。
慘敗!山口組的幾百名打手,除了少數幾十個逃走了之外,剩下的全都躺在了這裡,**慘叫不斷。
浩田雄一的臉色慘白,兩條腿不停的打著顫,他已經好久沒有體會到這樣的感覺了,真正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