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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文 / velver

    第二百零九章

    「你想說什麼?」何翠有些不解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是想說小浪已經跟別的權利勢力達成了相互之間的協議,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的理解?這個做法倒是合乎常理,不過他究竟會跟誰合作?要知道小浪還是我們家的孩子,這樣的做法好像是大忌呀!」

    「呵呵,你太小看你的這位外孫了,這個事情我也是剛剛才醒悟過來的。」馬正剛倒是好像有些讚許的點點頭,「我的著根基現在還很是不穩固,這個誰誰都看的出來,但是一般人也會敬而遠之,因為他們他們不會看問題的眼光不會這麼近,大部分的目光還是有遠見的。再者小浪他也不是傻瓜,你不會幹這樣與虎謀皮的事情來,我倒是倒了對他沒有什麼好處的。但是沈浪卻直接的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老婆子,我可以肯定的這麼跟你說,就算是我今天不跟這個小子翻臉,這個小子年內也肯定會跟我翻臉的,因為他必須要掐住我的這個短暫的時間,不是說我明年的時候就一定可以把這些弱點都消除,而是到了那個時候我的根基已經開始趨於穩定,不會像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站在他背後的會是誰?小浪就沒有想到這個後果嗎?」何翠的擔憂也是很有道理,不過她看問題還是有著自身的局限性,「會是誰家,小沈、趙家、余家、於家還是說另有其人,不過我看都有些不太像?」

    馬正剛的兩根手指輕輕的搓動了兩下,「我今天上午的時候在金老那兒見過他,我和他也是在這個之後開始翻臉的,原先的時候我還因為他這兒跑那兒跑的是在給自己找一些權利靠上,防止我以後對付他,現在看來我的方向根本就是錯誤的,這小子一開始的時候就跟我玩**陣。他找的那些人都是屬於有意無意的,故意把方向引導過去,不過這個卻恰恰的把他最真實的目的一下子的就給掩蓋了起來。因為這樣可以很好的迷惑我,當然我不得不說他的這個小把戲成功了。」

    「你的意思是?」

    「他肯定有自己的權利顧問團體,只不過沒有一個人發現罷了,我還真的是過於的小看他了,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跟我來了這麼一手。」看見自己的老伴有些不解的樣子,馬正剛倒是解釋的說道:「旁觀者清,只有處於棋盤之外的人才可以看清楚棋盤的整體佈局,就算是一個人不行,兩個人呢?多個人呢?還有一樣就是這個小混蛋有一種最厲害的武器,這個是我所不能及也不能用的,那個就是他有錢!」

    何翠的表情已經有些呆滯了起來,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還會有這樣的事情,會不會是自己的老伴跟自己撒謊,不會,自己的老伴會有事情瞞著自己,但是這輩子還從來的都沒有對自己說過什麼謊話,現在就更加的不能了,而且依據這個判斷,這個事情好像還真的就是這個樣子,倒是自己應不應該問一問呢?

    「我要不要等一會的時候詢問一下小浪的態度?」

    「用不用都一樣,他已經把他的牌展示給我看了,不管我的底牌是什麼,我這把只有蓋牌等待下一張牌的到來,而且我現在都有些不太確定沈浪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我的底牌,要是那樣的話事情可真的就是有些麻煩了。」馬正剛說道這裡的時候也是有些擔憂起來,如果沈浪已經知道了自己就是想讓他當做他哥哥的磨刀石,那麼其結果會是什麼?自己現在真的是有點不太確定起來了。

    再去試探一下這個小混蛋的態度,這個還是不要了,這個傢伙從來都是深深的隱藏著自己,從來都不會輕易的表露自己,就拿這個事情來說好了,如果不是有了先前的這些個事情,恐怕他現在也不會有什麼表現,而自己卻是一直的都被蒙在鼓裡面,這個小傢伙的心思還真的是不得不防了,不得不承認這兩年的時間裡面他成長的速度太快了,讓自己已經開始感覺到了威脅。

    還有一點就是讓自己感覺最頭疼的,自己掐不住他的財政,這個是自己感覺最失敗的地方,當初的時候自己的權利派系就是掣肘在此,沒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還是在這個方面給人抓住了把柄,而這個人竟然還是自己的外孫。

    也不是自己沒有想過這個方面的問題,但是這個財政方面是一個大大的雷區,自己敢去漠視他,甚至可以嚴酷的對待他們,但是真的要自己去踩,自己還得好好的掂量一下,因為稍有不慎的話自己必將是一個粉身碎骨的下場,雖然說自己也想動一動他,但是在這個之前自己必須要好好的籌劃一下。

    加上這個小混蛋在國內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實體經濟,你想要去打擊他的這個方面你都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去下手,更加自己有些忌諱的還是他掌握的那個司,裡面的東西是直接的向老李負責,這個也是自己現在不能徹底下手的原因,所有的一切綜合在一起就是一個字,難。

    可是如果自己不把他整趴下的話,那麼他勢必要影響到小正,這個是自己不願也是自己不想看到的,如果小正的人生觀發生了一定更改的話,那麼勢必會反映到他的權利事態上,自己失望小正可以在權利上面保守一些,而不是像小浪那樣的衝動和勇猛,衝動和勇猛這個當然不是錯,可也是需要看用在什麼方面,至少在現在的權利上面就不是非常的合適,這個也是自己竭力的抑制沈浪的原因所在。

    一直坐在外面的沈正看著自己的弟弟,突然想到了一個不算是問題的問題,「小浪,你怎麼就這麼肯定你這次會贏?能不能稍微的解釋一下?」

    「沒有問題,這個事情說簡單也很簡單,兩個方面,第一個就是中國的權利鬥爭智慧是非常成熟的,這個基本上是不會隨著時代的變化而有所不同的,現在的每一次權利鬥爭我們都可以從古代找到這樣的樣板,而且幾乎不差任何的分毫。至於第二個方面,那就更加的簡單了,我有錢!」

    「你有錢?」沈正有些不太明白的看著自己的弟弟,什麼叫他有錢?有錢跟這個又有什麼關係嗎?還沒有等自己問出什麼來著的時候,就看見張爺爺已經走了過來,看樣子是自己的外公和外婆兩個人已經商談的差不多了,沈浪對自己的哥哥做了一個手勢,然後才跟在了自己哥哥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又走進了剛才的屋子裡面。

    等他們兩個人都坐下來以後,何翠才看著沈浪說道:「小浪,有些事情可以說,有些事情可以談,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讓步的,你這麼的聰明應該明白外婆說的都是一些什麼意思。這次無非是你佔據了主動的位置,但是下一次究竟會這麼樣,這個就不好說了,所以你也需要為你自己留下一個緩衝的餘地?」

    沈浪竟然很是贊同的點點頭,「好吧!那我換另外的一個條件,我要天羽和天磊兩位表哥,他們以後的工作還有其他方面由我來安排!」

    馬正剛還沒有說什麼,何翠已經有些皺眉了,以前的時候商量他,可是他卻漠不關心,現在卻直接的要求了出來,無非是一種原因,就是拿這兩個孫子當成擋箭牌,天民現在已經在沈浪的手上了,如果天羽和天磊兩個人再交到他的手上,那麼自己的三個人孫子可是一個都沒有留下,這個有些欠妥。

    馬正剛聽了這個條件以後也是咬了一下自己的牙齦,這個條件雖然不比剛才的那個苛刻,可是卻是一樣的讓人感覺難以接受,沈浪如果真的要是把自己的三個孫子都把在了手裡面,就是明擺著告訴自己,將來誰也別對誰怎麼樣?不然的話吃虧的肯定不會是沈浪自己,就看看誰更能狠下這個心來。

    這個時候馬正剛也開始變得有些猶豫了起來,自己毀掉沈浪這個倒是為所謂的事情,但是直接的搭上自己三個嫡孫,這個是不可以接受的,但是自己又不能毀了沈正,因為他是自己將來權利勢力的接班人,自己嘔心瀝血培養起來的,兩個方面自己都有些捨不得,但是現在要是再變更條件的話,那個就是故意的找茬子了。

    兩權向害取其輕,馬正剛狠狠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虎口,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怒氣直接的就對何翠點點頭,然後轉過了自己的腦袋,眼神當中流露出來一股陰狠來,看見自己的外公點頭,沈浪就沒有再繼續的說什麼,不過離開之前倒是當著自己的姥姥和老哥說了一句,「外公,我剛才的時候給我的父母打電話,他們好像都沒有辦法接聽,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我記得之前的時候外公好像跟我保證過什麼來著的,可能時間太長,是我的記憶出了什麼問題。」

    沒有理會其他人的臉色,沈浪直接的就出了這裡直接的回到了自己的別墅哪裡,看見了哈特以後對他輕輕的示意了一下,兩個人一同的來到了地下室這裡,雖然說這裡還是整個別墅的機要所在,不過這裡現在已經不是凱瑞的場所了,俄羅斯來的那個傢伙比較的奇怪,直接的弄了一輛房車,不管有事沒事一直的就住在哪裡裡面,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想的,至於冰島的那個姑娘現在跟米勒兩個人打得那叫一個火熱,雖然還沒有明目張膽的住在一起,不過也就是那麼一回事情了。

    「嗨,這次雖然看似贏了,不過也是通了一個大大的馬蜂窩,我外公他老人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我,你還是先替我準備準備,別到時候跑都沒有地方去。」

    哈特的表情到不是那麼的緊張,「國內還是國外,我可以提前的先做一些準備,只要不是我們的人出面,我想不會有人察覺到的。」

    「還是國內吧!我現在不是非常喜歡國外的環境,只要不留在京城裡面,我的那位外公就不會怎麼樣的?不過也有一樣要離我的老哥遠一點,這一點我的那位外公一定會非常的注意,不過我現在倒是不確定我的那位老哥到底日後要去哪裡,這是一個頭疼的問題。」

    「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這個倒也不是什麼問題,你現在的錢在中國所有的大中型城市都買上一套房子僅僅就是一個小意思,問題的是你需要不了那麼的多而已。」說了一個玩笑以後,哈特跟沈浪詢問的說道:「我們的人都已經撤離了,米勒親自做的安保工作,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即使出了什麼問題的話,好像也沒有什麼責任,我們只不過是對某件事情進行了一些探討和分析,無礙於國家和權利。」

    沈浪倒是搖搖頭,「自欺欺人的手段罷了,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沈浪看了一下哈特送過的文件和資料,拿回了自己的房間以後還沒有等細細的看起來,自己老爸和老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也沒有說什麼事情,只是告訴自己他們兩個人都好,沈浪也沒有說太多的東西,告訴他們自己這裡一切都好,不過今天有些累,所以就不回家休息了,明天要是有時間的話一定會回去的。

    自己老姐來的電話也是一樣,沈浪也就是簡單的說了兩句罷了,隨後就掛了電話,雖然自己很想去看看家裡面的情況究竟是怎麼樣的,但是自己現在必須壓制住自己這種的這種衝動,不然的話肯定會遭到外公的反戈一擊,這個是毋庸質疑的,如果換成是自己的話,這個也是可以考慮的,權利方面沒有所謂的親情,只有所謂的利益,只有利益才是至高無上的,這是通行的法則。

    晚上的時候沈浪很久都沒有睡下,而是一直的都呆在自己房間窗口的位置,把自己的窗簾微微的拉開一道縫隙,看著外面的景色,看著天空的月色,聽著外面灑灑的風聲,還有各種的蟲鳴聲,不過就算是這個樣子還是沒有能徹底的消除自己心中的那股煩躁和寂寞。

    這個在之前的生活裡面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變得這麼多愁傷感,還真有點向文藝青年發展的架勢,也不知道自己外公處在他那樣的一個位置上面,到底是孤家寡人一個呢?還是其他的類型?

    沈浪今天晚上幾乎是沒有睡覺,沈醉和馬雲芳如此,沈正和沈囡也是如此,早上很早的時候沈浪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開著自己的車回家去了,回家的時候時間還早,父母他們還沒有上班,至於自己的老哥和老姐兩個人房間的門還是緊閉的,沒有打開的跡象。

    倒是沈醉和馬雲芳兩個人看見回來的小兒子都是歎了一口氣,馬雲芳甚至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眼中的淚水,但還是強忍著不讓它流落下來,沈醉對馬雲芳示意了一下,然後和自己的小兒子在飯桌的面前坐了下來,兩個人都迴避了昨天發生的事情,一時之間兩個人又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沈醉和自己的妻子昨天的經歷,還有昨天晚上自己的兒子和女兒回來以後跟自己說了一些事情,加上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自己幾乎是想了一宿的時間,而自己的妻子也是沒有睡好,整晚的時間都躺在了自己的懷裡滿,那是一種對命運無助和對自己的無奈。

    根據匯總回來的這些事情,沈醉甚至可以判斷的出來,如果昨天不是小浪的的話,那麼這個家會有一個什麼後果,小浪勢必會被直接的就攆出家門,這個還是一個最好的結果,自己和雲芳兩個人的勢力太小,根本就不能影響到自己的父親,而沈浪則是有些不然,自己的父親看似有情其實骨子裡面是無情的代名詞,而自己的這個小兒子,平時的時候冷冷冰冰的樣子,看似無情但是內心深處卻是好像火一般。

    「以後會怎麼樣?」沈醉很是無奈的問了一句。倒是沈浪注意到自己的母親也是豎起了她的耳朵,同時身子也是一點一點的往這邊磨蹭了過來,雖然手裡面還是拿著勺子,但是那個勺子離鍋倒是有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有些準備,無非是離開一段時間而已,再說了出去見識一下也挺好的,正好想趁著這段時間領略一下祖國的河山,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情,這幾年的時間老是困守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感覺自己的眼界都有些狹義了起來。」

    沈醉注意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倒是也沒有俺不由衷的感覺,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做出了這個方面的打算,自己的這個孩子實在給自己背負太多太多的東西,這樣的話出去走走也是一個好事情,至少可以離開這個權利的漩渦,讓自己也稍微的輕鬆一下子。

    不過沈醉還是有些擔憂,「能走的了嘛?要知道你不會走的就這麼輕鬆!」

    「事在人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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