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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五十章 文 / velver

    第三百五十章

    沈浪看著朱貴,並沒有繼續下去,而是鬆開了自己的胳膊,往後面退了兩步,臉上的表情也不在是那麼的妖魔化,而是換了一副表情,面帶笑意的看著朱貴,他的臉已經有點血紅了,嘴角邊甚至隱約的都能看到絲絲的血跡,雖然他是上台跟自己比鬥的,但是自己卻沒有一定要把他給打死的念頭在裡面,這個跟剛開始跟他動手的心態已經不一樣了。

    朱貴架住沈浪的這一下子的時候,就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一跳,這個力量太大了,還有就是自己的後槽牙,硬生生的接了一下以後,直接的就被震掉了,不過剛才的時候五臟六腑的跳動讓自己沒有辦法嚥下來,所以才會有嘴角邊的絲絲血跡。自己當時的想法就是完了,這下子可是徹底的玩完了,他的眼睛甚至都已經閉上了,可是在自己閉上眼睛的時候卻感覺到沈浪氣勢一下子的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等自己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沈浪的身子正緩緩的退去,兩步的距離不算近但也不遠,重要的是哪個態度問題,讓自己有些感慨。朱貴神色複雜的看著沈浪,用手捏成了拳頭,放在自己的嘴角邊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當然這個咳嗽是假的,主要是趁著這個機會掩飾一下自己,省的太難看了。處理完畢以後,朱貴直接的就往後退了三步的距離,先是衝著沈浪一抱拳,然後衝著武當掌教的位置又是一抱拳,「受教了,今天終於感受武當拳術的博大精深,失禮之處還請武當的各位同道見諒,我輸了。」

    說完了以後才對沈浪點點頭,一步一步的走下台去,不過這個步伐在很多人看來已經是有些踉蹌了。可是沈浪卻沒有下台,而是審視著對面那些人,大家也都看見了這位武當外門執掌眼睛當中的狂熱,可是在這個時候誰敢上去跟他較量較量,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跟朱貴一樣的,真的要是上去了,人家要是不留情的話,你可真的就是白白的死在這裡了,沈浪眼睛當中的殺氣並沒有消失,這個大家還是有些感觸的。

    沈浪看了能有兩分鐘的時間,然後才慢悠悠的走下台來,不過卻並沒有立刻的就回到自己的位置做下去,而是來到了掌教的身前,輕輕的一施禮,看著沈浪的這個動作,掌教真的是有點激動了,這個師弟真的是太會做人了,在這個時候並沒有展露自己的威風,而是把這個機會留給了武當,留給了自己,難怪師傅和師叔這樣的看重他,玉清師弟和他這樣的交好,由此可見一般呀!

    掌教還是站了起來,對沈浪很是用心的點了一下頭,這個時候沈浪才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不過卻沒有坐下來,因為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已經站了起來,演武廳的事情到此就算是徹底的完結了,雖然說這次大典還有一些事情,但那些已經不是很重要了,武當這一次可謂真的打出來自己的名聲和招牌了,而且是非常的成功。

    特別是沈浪這一位武當的外門執掌,打的那叫一個威風,那叫一個氣派。而過來準備踩武當面子的人這一次可謂偷雞不成蝕把米,不但沒有能落下武當的面子,損了自己的人,還沒有見到武當的核心力量,這個是他們最為關心的一件事情,要知道每個門派都有著自己的底牌,他有沒有顯現出來,這個震懾力是不一樣的。

    可是武當這一次根本就沒有讓他們出來,只是讓沈浪這個外門的執掌,甚至都不算是武當內門的人出來,直接的就把其他人給擺平了,失策了,真的是太失策了。等沈浪出了演武廳以後就看見早就已經等候在哪裡的徐曉強和杜少成兩個人。

    兩個人看向沈浪的眼神已經不僅僅是崇拜這麼的簡單了,沈浪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跟神人一樣,如果可能的話,兩個人甚至都有點想把沈浪供奉起來,沈浪跟自己的掌教師兄打了一個招呼,自己不太想去參加那些沒有意義的聚會,沒有任何的興趣,掌教對於沈浪的這個作為沒有任何的意見,「晚上你過來一趟,這個你必須要出席。」

    沈浪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又跟自己的玉清師兄打了一個招呼,就離開了,倒是玉清看著自己的掌教師兄微微的一笑,笑的有些詭異的感覺。掌教看了一下周圍這些人,「師弟,你覺得小浪是不是已經拿出來他的底牌了?」

    「不,這個絕對不會是他的底牌,要知道他這次贏得這麼輕鬆,跟剛開始的時候太氣勢的運用有了很大的關係,再者朱貴看到小浪的這個樣子,感覺自己失算了,心理上面的優勢一下子的就喪失了,不然衝著他在那個時候還可以跟小狼較量那麼長的時間,如果他實現不想著投機取巧的話,倒是有可能會打出來小浪的底牌。」

    「這麼說,小浪現在上山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了?」

    對於這個問題,玉清倒是一愣,「這個還真的就不太好說,小浪打朱貴更多運用的是心理上面的戰術,朱貴十層的實力,能打出來七層就已經是好不錯了,可就算是七層的勢力剛開始的時候也是跟小浪打了一個平手而已,這個主要還是剛開始的時候被小浪在氣勢上面給打趴下了,而小浪也是得勢不饒人,沒有讓朱貴反應過來。雖然小浪好像是沒有見底,但是以我的瞭解,小浪已經快要到底了,如果他真的沒有到底的話,那麼小浪就太深不可測了,我想像不到他現在已經到了什麼程度。」

    「如果小浪一定要上山這個怎麼辦?雖然說師傅走之前留下來一些安排,但是上這個山只有一條路,就是自己打上去,當年的時候趙師叔只過了第二關,到第三關就下來了。」玉清搖搖頭,「看看小浪的態度再說吧!其實讓他受挫一下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我想師伯是不是也有這個方面的意思,如果小浪不能知難而退的話,就讓他好好的受一下教訓。」

    掌教對玉清輕輕的一笑,玉清看著掌教的笑意一下子也是明白了過來,掌教的心中對於這個事情肯定是有著非常周全的考慮,甚至比自己考慮的還要多,自己說的他不會想不到,但是他這麼的跟自己說,其目的也是很明顯,就是讓自己當這個說客,想到這裡的時候玉清也是很合時機的說道:「掌教師兄,這個事情還是我來跟小浪說吧!我想他多少還是會給我一點面子的。」

    「嗯,這個事情你就自己拿捏吧!」

    回到小院的沈浪看著徐曉強和杜少成兩個人,微微的搖頭,「我想你們心裡面可能會有很多話要說,但是現在不是這個時候,我有點累了,現在不想說話,而你們也最好趁著這個時間好好的感悟一下子,現在是最好的機會。」說完了以後沈浪就沒有再去理會他們兩個人,直接的就把兩個人給攆出了這裡,自己回到了床上面好似非常悠閒的瞇著眼睛睡了起來。

    倒是徐曉強和杜少成兩個人感覺非常的奇怪,如果沈浪現在要是調息的話,這個多少還在情理之中,可是什麼都不做,跑到床上面去睡覺,這個就讓人感覺有些難以理解了,徐曉強和杜少成兩個人相互的搖搖頭,正準備坐下來感悟一番的時候,就聽見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看著站在門外的玉清道長,徐曉強很快的就把他給讓了進來。

    聽聞沈浪已經睡下了,玉清一愣隨即又是呵呵的一笑,看著站在哪裡的徐曉強和沈浪搖搖頭,「我來的倒也有些倉促了,這樣吧!我晚上的時候再來,我給你們調兩個人過來,防止其他人過來打擾,你們也好好的感悟一番,這樣的機會不多,要是浪費的話實在是太可惜了,我想小浪也應該是這麼想的,不過他沒有太多的時間來解釋這個。」

    一直等到了晚上沈浪才醒了過來,看著坐在外面小院的玉清師兄也沒有太多的意外,上午在離開的時候掌教師兄就已經跟自己說了,晚上還有一個聚會要參加,這個是武當內部的一個小聚會,畢竟這次大典能夠進行的這麼順利,大家還是出了不少的力,趁著這機會要好好的慶賀一番。

    不過在沈浪跟師兄兩個人去的路上,玉清好似很是不經意的說道:「小浪,對於上代掌教師伯的事情你是怎麼考慮的?」沈浪聽了立刻的就是一愣,歪著自己的腦袋看了一下自己的這位師兄,沉毅了一會以後才說道:「是掌教師兄不同意,還是其他的什麼人不同意,我想知道一下詳情。」

    玉清聽了這個話也是一皺眉,想了一下還是絕對沒有必要瞞著沈浪,所以就很是直接了當的說道:「這個事情師兄很早之前就跟我說過,你一定要上山的話,能不能稍微的等兩個月的時間,如果你一定要堅持的話。因為這裡面涉及到一些內門的秘密,當年的時候趙師叔也要上這個山,我不知道師叔有沒有跟你說起過這個事情,只不過他也沒有登上這個山頂,第三關就下來了,甚至連一半都沒有到。」

    「師傅?」沈浪聽到了這個消息也是感覺非常的意外,玉清輕輕的點了一下頭,「這個事情也算是內門的一個秘密了,不過當年的時候上代掌教師伯在,所以這個事情比較的好解決,可是現在輪到了現在的掌教師兄,他雖然是上代掌教師伯的弟子,而上代掌教師伯現在也算是山上的一位長老,可是對於這個山上這個影響力還是有限,不跟他對外門和內門的影響力相提並論,我希望你也能理解一下他的難處。」

    「以前的時候沒有聽說過這個方面的破事呀!」沈浪猶豫了一下子,還是沒有說出來自己剛來的時候跟掌教師兄兩個人說的話,在玉清師兄的面前說這個有點不太合適,會顯得自己有點不太光明磊落。「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嗨,小浪,這個事情對於你來說可能會有些不太公平,但是這個事情不是我現在可以妄加評論的,武當的外門在一定程度上面受到了內門的節制,你在外門執掌的位置上面已經做了幾年的時間了,雖然不怎麼管事,但是我想其中的道道對於你這樣的人來說,想必已經是看的太清楚了。」

    看見沈浪點頭以後,玉清又接著的說道:「而武當的內門在一定的程度上面還要受到山上的節制,這個跟外門受到內門的節制有相同的地方,也有有區別的地方,不可以一道而論。不過從另外一個方面說,武當的山上在一定的程度上面被內門所制約,而內門在一定的程度上面也要被外門所制約,大家相互的牽制。」

    沈浪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他在仔細的靠著著自己的這位師兄究竟給自己傳達的是一個什麼意思,他今天晚上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這樣的事情呢?

    倒是玉清看出來了沈浪的疑惑,不過卻沒有立刻的就去解釋,而是就剛才的話題繼續的說道:「外門受到內門的節制,同時外門也制約著內門,因為外門執掌了武當的經濟命脈大權,內門受到山上的節制,同時內門也制約著上山,是因為內門是山上的人員、錢財等所有來源,但這裡面又有另外的一個問題,就是山上和外門如果要是聯合起來的話怎麼辦?這樣會不會把內門給直接的架空了。」

    「呵呵,這倒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話題呀!」

    「這個就要跟你所謂的要上山有一定的關係了,當初的時候就定下來這麼一條規矩,山上的人不可以於外門的人發生任何的關係,如果有關係了,那就闖關吧!一共是七關,其中內門三關,山上四關,過了的話什麼事情都可以瞭解,過不了的話,那麼這個事情就又說道的地方了。」

    聽到了這樣的秘辛以後,沈浪倒是突然的微笑了起來,「師兄,這個倒是挺有意思的,不過我想當初設立了這些東西不會是平白無故的吧!肯定是有著其他的什麼原因,不然的話不會是這麼的麻煩,你說呢?」

    「哼,就知道你小子是一個聰明人,你現在已經在這個位置上面了,告訴你這些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日後你也要知道的。武當能流傳這麼長的時間,基本上沒有遭受太大的災難,而且遭受了一定程度的災難以後也可以很快的就恢復元氣,原因也就在其中了,這個跟武當與世無爭其實沒有太大的關係,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就算是你要與世無爭,可是你不能不吃飯,不能不喝水吧!其中的道理沒有辦法說清楚。」

    「有意思,當初的時候究竟是誰提出來這樣的想法,倒是很有先見之明,武當這個大家庭在這樣的條約之下倒是發展的很好呀!想來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你小子站著說話不腰疼,這個是費了多少代人的心血才有今天這樣的局面呀!你以為真的很容易嗎?你今天也上台比武了,你又不是沒有感受到那些人的態度,武當已經夠內斂的了,不還是現在這個樣子嗎?不過這一次大典你倒是真的立功了,如此可見當年的時候掌教師伯是多麼的有遠見,現在想來真的是感慨萬分。」

    沈浪也是陪著自己的師兄感歎了一聲,「哎,師兄,武當這個樣子,其他的門派是不是也都是這個樣子呢?對於這個我倒是有點興趣了。」

    「這個問題說起來就有點話長了,武當流傳了這麼長的時間,除了兩次大火和一次泥石流之外,基本上就沒有大的災禍,相對的比較起來,其他的門派就有點那麼的不走運了,就算是跟武當有點對立的少林也沒有倖免。少林在傳承的過程當中,建了被毀毀了被建,多少的心血都被付之於流水了,我這個武當門人現在看起來這段歷史都感覺悲痛萬分,有多少的東西都在這個波蕩當中消失在歷史的長河當中了。少林他也不傻呀!看著武當的這個樣子,他能不借鑒一下嗎?」

    「這個就是為什麼現在國外有少林底子的原因嗎?呵呵,我原來閒暇的時候倒是調查過這個方面的事情,我不清楚少林是不是也跟武當一樣,也有外門這樣的建設,不過我卻發現少林不少的經濟收入都是來源於國外,挺紅火的。」

    「差不多吧!大家各有各的發展,各有各的前途,表面上還都是和氣一團,雖然背後時不時的也相互捅刀子,不過這個也是平常事,沒有什麼可以奇怪的,親兄弟還有桌子上面和顏悅色,桌子上面給你使絆子的,何況是武當和少林這樣的兩個門派呢?」

    「師兄,你今天晚上刻意的來找我不會就是想跟我說這些歷史吧!肯定是有著其他的什麼意圖,一起說來聽聽?」

    對於沈浪的這麼直接,玉清也是搖頭笑笑,「哎,你這個小子呀!說起話來還是這麼的不客氣,其實這個也沒有什麼,馬上就要開始慶賀的宴會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堂堂正正的外門執掌了,掌教對你的期望很高,我都這麼說了,你應該明白我說的都是什麼意思了吧!你這麼的聰明,如果話說的太透徹了,就真的沒有什麼意思了,你說呢?」

    沈浪看著自己的師兄,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哈哈的大笑起來,笑的很是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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