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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八十八章 文 / velver

    第七百八十八章

    還沒有到晚上的時候,飛機就已經到了,不過這個時候天色已經快要黑了下來,從飛機上面也是下來一行人,不過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率先從這個飛機上面走下來的竟然是一個外國佬,看的眾人也是吃驚不已,但又不敢多詢問,畢竟是從這個飛機上面下來的,還是好好的招待吧!省的惹出來其他的麻煩。

    很快一行人也是坐著三輛商務車直奔醫院而去,甚至前面還有一輛警車在開道,來到了醫院以後哈特就帶著人把裡面的中央警衛局的人全部的都給清了出去,換上了自己從別墅帶過來的人手,只留了一個人做內外的聯絡。這個倒是讓外圍執行警衛的這些警察和便衣異常的好奇,但同時那個非常的震驚,要知道這幫可是中央警衛局的人,就這麼的被無情的給清理了出來,裡面的那位究竟是什麼人呀!這個譜也過於的大了吧!

    很快馬雲放也是趕了過來,看著站在門外的哈特也是過去想握一下手,不過哈特卻是微微的往後退了一步,隨即輕輕的躬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馬先生你好,少爺出了這樣的事情,給你和你的家庭添了很多的麻煩,非常的抱歉。」馬雲放也是一愣,他還真的就沒有想到這個老傢伙竟然會是這樣的態度,不過倒也是在理解之中,在他的眼睛裡面除了小浪,恐怕還真的就沒有了其他人,所以也是點點頭,「小浪是我的侄子,他出了事情我理所應當的要關心。」

    說完了以後也是讓自己的妻子退後了一步,隨後才低聲的說道:「哈特先生,小浪下午的時候清醒了一陣,他跟我說在現在的這個時候不想回京,我不知道你心裡面究竟有著什麼樣子的打算,但是我已經答應他了。」

    哈特的臉也是微微的***了一下子,隨即也是點頭,「既然是少爺做出來的決定,那我無話可說,但是我希望在這裡少爺可以得到最好的照顧,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問題,如果一旦出現了什麼狀況的話,那就請原諒我的無禮。」

    而這個時候從房間裡面也是走出來兩個人,馬正剛也是連忙的走了過去,「費老。」費城看著馬正剛點頭笑了一下,他對馬正剛當然是相當的熟悉了,當初的時候沒少在馬老的家裡面出入,就算是現在也時常的要去看看。對於沈浪當然也是聞名已久,只不過以前的時候並沒有打過照面罷了,「小浪的情況怎麼樣?」

    「我需要再觀察兩天的時間,三少的情況比較的特殊。」費城的話一說出來,倒是把站在旁邊的那位黃老給嚇得一哆嗦,費老是什麼樣子的人物呀!連他都要稱呼一聲三少,這個青年究竟是什麼人呀!還有這裡裡外外的保鏢,甚至連省廳的人只能站在外圍。「這段時間最好不要給病人任何的刺激,病人接受不了。」

    蘇妙妙這個時候也是站了出來,「費爺爺,小浪沒有什麼大問題吧!」費城看著蘇妙妙也是笑了一下,安慰著的說道:「他的身體機能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最好能靜下心來好好的調節,這樣的地方對他身心的恢復沒有特別大的好處和幫助,不過現階段還是留在這裡觀察一下,畢竟設施很是齊全。就我的判斷來看,他晚上的時候可能還會出現高燒的狀況,讓醫院做好這個方面的準備。」

    「晚上還會發燒?」馬雲放的眉頭也是皺了起來,費城這個時候也是解釋的說道:「這個屬於正常的狀況,畢竟三少現在的心情對於病情的恢復非常的不利,而且壓抑了這麼長的時間,爆發出來的後果也會是相當嚴重的,好在三少的底子不錯,這個要是換成一般人的話,現在恐怕就已經很難說了。」

    哈特站在外面看著躺在病床上面的少爺,雖然臉上面的表情很是鎮定,但是心中卻不是一般的憤怒,這一次少爺的病情跟自己原來的時候碰到的不一樣,當時的時候少爺是疼,疼的渾身就好像是被淋濕了一樣,想了想,哈特也是對旁邊的米勒示意了一下,米勒也是用手緊緊的握著自己手中的那個箱子。

    半夜十點多鐘的時候,果然不出所料,沈浪又一次的發起來高燒,而且體溫也是急速的開始上升,很快的就達到了三十九度,要是這樣繼續的燒下去,就算是一個鐵人恐怕也要廢了,病房裡面的人也是採取著緊急的措施,好不容易才把這個狀況給壓了下來,這個還是先前的時候所有準備,不然的話真的就非常的難說了。但是大家的臉色卻是非常的難看,因為這個病情比想像當中的還要兇猛。

    等病房裡面的醫生都退出去以後,哈特也是跟米勒兩個人重新的走了進來,看了一下站在床邊的兩位夫人,哈特猶豫了一段時間,把窗簾給拉上了,隨即才低聲的說道:「夫人,少爺的這個情況不是第一次了。」

    「什麼?」蘇妙妙和李清琳兩個人同時的轉過來自己的腦袋,眼睛也是死死的盯著哈特,「哈特先生,你說小浪的這個情況不是第一次了,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們以前的時候怎麼沒有聽說過?」

    「是的。」哈特也是微微的點了一下頭,「我曾經遇到過一次,但是少爺跟我說過,那個也不是第一次了,不過以往的時候發病,情形跟這個有點不太一樣,最直接的表現就是疼,等發病過後整個人就好像從水裡面撈出來一樣。我曾經找過最好的專家給少爺檢查過,但是卻沒有檢查出來一點原因。」

    「這怎麼可能?」

    哈特也是費解的搖頭,「我曾經和少爺就這個問題探討過,少爺對於這個事情看的非常淡然,他給了我一種迷信的說法,就是天妒。這一次看少爺的情況,跟原來的時候雖然有些不太一樣,但我還是覺得這個應該是一次間歇性的爆發。少爺過於的壓抑自己了,不哭不笑,除了在別墅裡面稍微的可以表現一下自己的感情之外,在其他的任何時候都要控制著自己的感情和情緒,而且少爺每一次的宣洩基本上都是在戰場之上。」

    「戰場之上?」

    哈特這個時候也是點點頭,「夫人,少爺不想讓你知道的特別多,因為他不想給你帶來任何的負擔,但是在現在的這個時候我們還是覺得應該讓你知道一些情況了,不管少爺醒來以後會怎麼的處罰我們,我們還是覺得應該跟你袒露一下少爺的情況比較的好。」

    不過就在哈特準備說的時候,躺在病床上面的沈浪卻是突然的嗯了一聲,隨即也是慢慢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看著站在床邊的這些人,臉上面也是勉強的浮現出來一絲笑容,「哈特,你又開始編排我了?」

    「對不起少爺。」沈浪也是對清琳示意了一下,「幫我把床調高一點,躺了這麼長的時間還真的就有點難受。」李清琳把床調高了一些,蘇妙妙也是拿了一個靠枕放在沈浪的背後位置,「怎麼把你們都給折騰來了?你把東西也帶來了。」

    「下午的時候通知的別墅,我和哈特乘飛機過來的,同機而來的還有一些專家,大家對少爺你的情況也是非常的擔憂,保健組的專家認真的檢查了少爺你的病情,現在正在會診,建議少爺你找一個比較清幽的地方療養一***體。」

    「就一個感冒發燒而已,沒有想像當中的那麼玄乎,把東西放在這裡就可以了,這一次出來就是想要散散心。」說完了以後,沈浪也是停頓了一下,眼神很是銳利的看了一下哈特和米勒兩個人,「哈特陪我呆一會,妙妙你們去休息吧!也是勞累了一天的時間,我這邊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會招呼你們的。」

    「小浪!」蘇妙妙也是叫了起來,但是沈浪卻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看的蘇妙妙和李清琳兩個人也是相當的不滿,但是又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是跺了兩下自己的腳,然後怒氣沖沖的走出了這個房間,哈特看著躺在床上面的少爺,也是很謹慎的說道:「對不起少爺。」

    「什麼對不起的,這樣的事情以後再跟她們說吧!能讓她們晚一些的知道還是讓她們晚點知道的好,我不想給她們造成什麼影響,對她們沒有任何的好處,相反還會牽腸掛肚的,不過看現在的這個樣子,我這段時間恐怕真的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別墅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所有的事情你拿定就可以了。」

    「少爺,讓米勒跟在你身邊吧!」

    沈浪也是有些憋不住的笑了起來,「米勒這個傢伙要是警衛還可以,你讓他在我的身邊當保姆這個事情他幹不來,使起來也不會特別的順手。更何況我身邊現在已經有不少人了,在現在的這個時候還是收斂一些的好,別惹其他的風波了。」聽到少爺這麼的說,哈特也是不由的歎了一口氣,很多的時候少爺都是為了別人著想,不知道什麼時候少爺能夠為自己想一想。

    沈浪的精神狀態並不是特別的好,所以談了一陣以後又是有些困頓的樣子,哈特親自的把床給放低了以後,這才悄然的走出來這個房間,而門外蘇妙妙和李清琳兩個人則是依舊的站在那裡,哈特看了他們以後,也是笑著的搖頭,「夫人,本來想要跟你說一下這個方面的事情,但是少爺的意思還是等一段時間。」

    蘇妙妙看著哈特,臉色也是有些不悅,但還真的就一點的辦法都沒有,哈特平時的時候對自己這些人非常的尊重,但是在骨子裡面他只聽丈夫的話,小浪要是說一的話他絕對不會說二,既然小浪說了不想讓自己知道,自己要是還想從他的口中得知這個事情,那個就絕對的是天方夜譚。

    接下來一個星期的時間,沈浪就老老實實的躺在這個特護病房當中,病情也是時有反覆,時好時壞。整個人也是顯得瘦弱了很多,於清香和孫玉鐸兩個人這個時候也是顧不得其他什麼了,都是飛奔而來,畢竟這個可是一家之主,出了這樣的事情她們還怎麼能坐得住。不過哈特和米勒這些人則是消失在了這個病房當中,中央警衛局的那些人又開始接手之前的工作。

    對於沈浪突然出現的這個情況,上層也是異常的重視,如果不重視的話,恐怕也不會把費老等人給派遣過來了,而且病情的報告也是在第一時間就被送了回去,楊慶華等人在看到這個報告的時候,也是有些無語,沈浪的這個情況對於他們來說有些刺眼,甚至一些情況也是在直接的質問,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是沈浪的原因?還是他們的原因?

    在專家組回來以後,楊慶華也是抽空見了一下費老,這個倒是讓這位老國手異常的驚訝,看來這位三少在楊***心目當中的位置可是相當的不輕呀!自己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小浪的情況非常的不樂觀,病情老是出現反覆的情況,身體和器官雖然很是健康,但是原因不在這個方面之上,從我的判斷來看,最好還是讓他休養一年到兩年的時間,不要給他安排什麼工作,也最好不要過於的去刺激他,不然要是以後再出現這樣的狀況,就非常的棘手了,不是能不能治好的問題,而是能不能保住他的這條小命的問題了。」

    楊慶華也是下意識的咬了一下自己的牙根,同時兩隻手也是死死的捏成了拳頭,這樣的狀況不是自己所希望看到的,雖然自己有這個方面的預感,但是現在聽了這個話以後,心裡面卻是相當的不是滋味。小浪是一個非常天才的人物,他現在也只不過剛剛三十歲出頭罷了,這樣的一個人卻差一點在自己的手上面被用廢了,想到這裡的時候,楊慶華真的是有點心痛不已,悲痛莫名的感覺。

    一個上午的時間,楊慶華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在那裡發呆,從開始接觸小浪,接連的抄了兩次家,但是小浪並沒有說什麼,被自己收入到掌中以後,交給他的任務,不僅是完成這麼的簡單,甚至每一次都會給自己意外的驚喜,那個真的是出生入死,始終掙扎在這個水深火熱當中,但卻從來都沒有在自己的面前真正的抱怨過什麼。

    中午的時候,蘇同也是抽空趕了過來,對於沈浪的事情他也是非常的擔心,得知楊***一上午的時候都沒有出屋,蘇同也是歎息不已,但是現在還有更重要的工作,不能老是因為這個事情而傷神。

    「楊***,小浪的這個事情先放一放,現階段還是讓他休息休息,暫時也不要打擾他的好,至於後續的時候等他休養好了以後再說,小浪還是一個很懂事的孩子,我想等過了這段時間以後他會考慮清楚的。」

    楊慶華也是苦笑了一下,「我現在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面對馬老了,人家把好好的一個外孫交到了我的手上,結果現在卻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活生生的一個人差一點給用廢了,現在想來壓在小浪身上的擔子真的是太大了,從來都是想著怎麼用他,卻沒有想一想怎麼去愛護他和保護他,出現了現在的這個狀況,我們是有責任的。」

    「哎,這個責任是不容推脫的,我們都只看到了其中的一面,卻忽視了另外的一面,小浪從某種程度上面來說還只是一個孩子罷了,我們卻把他提的太高了,在這樣的壓力之下他依舊還是堅持著,相對某些人做出來一點成績就開始翹尾巴,爭功奪權,實在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說這個話的時候,蘇同也是感慨萬分。

    與此同時,喬家年在得知自己那位師弟的情況以後,真的有點後悔莫及,不管從什麼方面來說,自己這位師弟現在出現了這個狀況,自己是有著主要的責任,不管怎麼的去推卸,這個導火索都是自己點燃的,如果自己當初的時候理智一些,小浪現在就可能不會這個樣子,但是現在自己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趙博弈也是在第一時間通知了自己的父親,不過說話的時候趙博弈卻是站在門口的位置,離自己的父親相當的遠,生怕自己的父親拿什麼東西砸自己,或者更直接的就給自己一巴掌,自己是真的有點害怕。但出乎了自己的預料,父親在得知小浪倒下來的時候,也不過是歎了一口氣,隨即也是閉上了眼睛,坐在躺椅上面也不知道都在想著一些什麼。

    等了好一陣的時間,趙博弈也是試探的問道,「爸,要不打個電話問一問吧!」

    「打個屁。」隔了半天以後老爺子也是罵了一句,「你要是想他早點死的話,那你就去打好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都是你們這幫混賬王八羔子惹出來的,媽的,好好一個徒弟給我折騰成這個樣子了。」說完了以後,老爺子也是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站那麼遠幹什麼,怕我打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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