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千五百六十一章 文 / velver
從現在的效果來看,那些大家族也已經被安撫住了,或者是被鎮住了,不管是因為什麼方面的原因,至少他們也已經老實了,只要他們不起什麼大的波瀾,那麼香港就沒有什麼事情,雖然說一國兩制,但是有些問題還是可以通融的,而警局那邊貌似也是聽聞到了些許的風聲,現在這個時候也是統一了口徑,效率倒是挺高的。
外界對於這個方面的消息有所疑惑,但是涉及到的層面並不是很大,要知道那些大家族都不是什麼吃素的,所以主流的電視、電台、報紙和網絡等等都沒有任何的消息流傳出來,要知道這樣已經是非常恐怖的一件事情了,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做到這一點的。
這些大家族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很是簡單,他們都希望能夠跟沈浪結下來一個善緣,沒有必要因為這件事情鬧得彼此之間的關係有些尷尬,更何況你沒有親自的接觸沈浪,你還沒有聽聞過這些個方面的傳聞嗎?要知道有關他的消息這些大家族聽聞的可是相當的不少,其背後的勢力還財力讓這些大家族也是感覺想到的恐怖和畏懼。
而沈浪呢?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但是自己現在依舊不能夠露面,剩餘的那些人現在這個時候都在領事館裡面了,他們現在也不會有任何的露面,因為他們已經知道了沈浪現在這個時候就在外面看著呢?如果說他們出去的話,那麼會出現什麼樣子的狀況,很難說,畢竟沈浪要是動起手來的話,沒有什麼所謂的忌憚。
甚至於早餐他們都沒有出去吃,也沒有叫外賣。只是私下對付的吃了那麼一點點,至於這裡的服務人員但凡出去的,就沒有再回來的,工作人員雖然是上班了,但也是有那麼一些戰戰兢兢的表現,因為他們也是感覺到氣氛相當的不對了。還有就是大樓裡面多少一些其他的省面孔,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其實這幫間諜非常的清楚,來到了這裡沈浪是不能夠大搖大擺進來的,這裡畢竟是領事館,但是同樣的。就因為這裡是領事館,他們也是被圍困在這裡,根本就出不去,現在這裡完全就是死地,現在就要看自家的政府方面究竟要怎麼應對這件事情了。
要知道這些人在表面上是沒有英國人身份的。英國方面現在這個時候如果說是給予了這些人英國方面的身份,那麼就證實了他們間諜的身份。至少在現在英國方面是不會這麼去做的。至於那些已經消失的不見蹤影的間諜嗎?現在也已經沒有太多人去關心他們了,落入到沈浪的手裡面,你還想有好嗎?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但就算是他們不能夠回來了,情治部門還是需要努力的,要知道古德曼德森的事情在業內都已經成為大笑話了,這個對於情治部門的影響實在是太壞了。為了所謂的利益可以隨意的出賣自己的特工,哪怕他是最為頂級的,也一樣毫不手軟。
要知道你做這樣的事情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至少應該做的隱秘一點才是呀!現在鬧得滿城風雨。你是辯解也不是,不辯解也不是,加上又出了香港的這個事情,你說你究竟是撈人還是不撈人吧!你要是撈人的話那麼就承認了他們的間諜身份,你要是不撈人的話,那麼情治部門的上上下下都會感覺心寒的。
現在英國的情治部門可以說是恨死沈浪了,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來制止他,不是說沒有想到其他的辦法,你要是真的可以一擊致命的話,沒有問題,花銷多少的人力和物力都可以,但怕的就是沈浪這個傢伙死而復生,那樣的話真的就是大麻煩了,原來的時候就說過,沈浪這個傢伙睚眥必報,那簡直就是出了名的。
「那些人交代了嗎?」沈浪依舊是坐在窗口的位置,也沒有要回頭看看的意思,而站在沈浪背後的人員也是匯報的說道,「有人交代了一些情況,有人死扛到底,都是一些老間諜了,在這個方面受訓比其他的間諜要厲害的太多,想要讓他們全部的都交代,除非動用最為終極的手段,我們沒有太多的保障!」
這個決定沈浪可以下,因為他是當家做主的,但是自己卻不行,雖然說自己是這一次的負責人,但是自己還不能夠做出來這樣的決定,具體的行動可以,因為行動跟層次和策略沒有太多的關係,而要做決定的事情,就是另外一個層次的問題了。
沈浪用手敲擊著沙發的副手,「該抓的我們都已經給抓了,現在這個時候那些大家族呢?並不是偃旗息鼓了,而是在觀望著,如果說我們拿不出來什麼貨真價實的東西,那麼這件事情的性質就變味了,到時候會被有心給利用的,但是現在就動用所謂的終極手段,貌似有些太極端了,我們還是需要再等等!」
沈浪所說的等一等,不是說不繼續的審訊了,而是表示著不要採取極端的手段,至少現在這個時候還不能夠讓他們掛了,他們還是有著些許價值的,隨即沈浪也是想起來了什麼,「那邊準備好了嗎?」站在沈浪背後的男子,也是嗯了一聲,「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大魚什麼時候上鉤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動手了,有些手癢!」
對此沈浪倒是沒有說什麼,「好吧!那就等著大魚上鉤!」而與此同時英國方面也是採取了一定的措施,總不能讓那些人這一輩子都窩在大使館裡面吧!不過現在這個時候要想把他們給救出來,這個代價稍微有那麼一些大了,甚至是有那麼一些不太可能,要知道沈浪這個傢伙可是在哪裡虎視眈眈的看著呢!
跟沈浪談?這個問題貌似有那麼一些不太可行,沈浪這個傢伙打了他們一個時間差,還沒有等英國的情治部門給予任何的說法,他就率先的開始動手了,你就算是跟貴族勢力那邊和解了,你也不用如此之快吧!這個擺明就是告知英國方面嗎?現在人已經被沈浪給抓在手上面了。事情繼續的糾葛下去,只能是越來的越複雜。
現在這個時候就是必須快刀斬亂麻,不要期望把所有的事情能夠解決,最好能做到所謂的一刀切,就好像是救火一樣,先給自己這邊畫出來一條隔離帶來,確保了自己的安全以後,再去圖謀其他方面的事情,這個才是有效的方式和方法。
但是英國方面剛剛做出來決定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資本市場上面就突然之間的開始出現了波動。這個波動也許並不是很大,但是所有的鯊魚貌似在第一時間就聞到了血腥味,全部的都撲了過來,這個讓官方感覺有那麼一些坐不住陣腳了,雖然先前的時候從其他方面得到過這個方面的傳聞。沈浪基本上是不會動手的。
但那個畢竟只是傳聞而已,他們根本就沒有聽聞過沈浪親自的證實過這個問題。而情治部門也是在第一時間就叫停了所有的行動。從市場上面的反應來看,沈浪這個傢伙是要準備大動作呀!而且其他的大鱷貌似也是在第一時間都趕了過來,這個要是真的準備在英國資本市場上面胡作非為的話,那麼就有英國方面的好看了。
這樣的行為除了沈浪之外,是沒有其他人能夠做出來的,不管沈浪是來真的。還是假的,現在這個時候情治部門都需要做出來一個反應來了,是繼續跟沈浪對著幹,還是說緩一步。就當做香港的事情沒有發生,把所有的人員全部的都拋棄。
分析一下這兩種後果,如果說跟沈浪對抗的話,那麼情治部門所受到的壓力就不僅僅是政府部門的,還有其他方面上上下下的壓力,到時候情治部門恐怕就是落水狗了,雖然說到了最後可能情治部門還在,但是不可避免的還是需要大清洗,而這樣的大清洗情治部門已經承受不起了,先前的大清洗已經讓情治部門的素質下降到冰點了。
如果說不跟沈浪相互的對抗,那麼就需要徹底的放棄在香港的那些人員,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夠用他們跟沈浪展開談判,沈浪的要求是無止境的。但是同樣的,放棄了這些人員,對於情治部門的危害也是相當的大,以後下屬的情報人員要是真的被抓以後,要不死、要不投降,就剩下來這兩種選擇了。
死不要緊,但問題是你需要死的有價值呀!可是軍情局這邊死了以後,不僅僅是沒有任何的價值,甚至還需要被拋棄,這樣的話就稍微的有那麼一些承受不了了。
更何況有的時候不是說你想死就能夠死的,這裡面需要的不僅僅是技巧,還有勇氣等等,涉及到的方面太廣了。所以英國方面現在這個時候也是相當的頭疼,不管怎麼去選擇,對於英國方面都是沒有任何的好處,現在這個時候他們只能是裝死狗,不給予沈浪任何的表態,你鬧吧!你想怎麼去鬧都可以的。
而此時此刻的沈浪,他也是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地點,在他的面前坐著一個光頭的中年人,全身上下的毛髮都被剃光了,連眉毛都包括在內了,現在這個時候也只是穿著一條底褲而已,房間一點都不冷,甚至還是相當的暖和,這個並不是說沈浪他們好心,優待俘虜,根本就沒有這麼一說的事情,都現在這個時候,談及這個問題有些扯淡。
主要是因為這種行為也是對於這些間諜的一種心理攻勢,讓他放鬆警惕,這個絕對要比毒打要來的有效果的,當然了時間上面可能會慢一些,但是先前的時候沈浪不需要得到太多有用的東西,所以自然也是耗得起這個時間的。
「我叫沈浪,你呢?中文名字叫胡曉東,英文名字呢?道森.卡梅倫,我還是稱呼你為道森更加的貼切一些,也更加的適合我們彼此之間的談話,父親是一名海軍軍官,母親是護士,牛津龍小學、伊頓公學、牛津大學三一學院,畢業以後因為父親的緣故投身軍情處,後來因為特殊的原因來到了香港!」
說完了以後,沈浪也是拍拍手。吸引了面前這個人的注意力,「你的這些資料呢?在軍情處裡面可能能已經沒有什麼所謂的存檔了,但是這個並不代表著在其他的地方同樣的也是沒有記錄,之所以第一個要見你,因為你是一個聰明人,不然的話也不會身居如此的高位,遊走達官貴人之間,端是瀟灑!」
坐在沈浪面前的這個人面帶微笑的看著沈浪,因為頭髮還有眉毛都已經被剃光了,所以這個時候多少顯得有那麼一些怪異。「我這樣的赤身**,未免有失風雅!」沈浪倒是笑了笑,笑的多少有那麼一些壞,「我這個人呢?外界的流傳是有貴氣、風流倜儻、英俊不凡,但是我自我評價呢?很是粗疏、很是魯莽的一個人!」
「沈先生的這個形容讓我感覺有那麼一些自慚形愧呀!」沈浪倒是沒有接他這句話。「我先前的時候不想弄得大家都難堪,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我以為他們會不顧一切。但並不是這個樣子的,他們沒有做出來任何的反應,對於這一點我多少有那麼一些遺憾,所以呢?我就只能是找到道森先生你了。」
「你應該清楚,我跟其他人有一樣的地方,也有不一樣的地方!」
沈浪點點頭。「我明白,我這個人有的時候很壞,在別人看來有那麼一些頭頂生瘡、腳底冒膿的感覺,這個詞是我們漢語當中獨有的。形容一個人壞到了一定的程度和境界。不過對於你呢?我多少有些尊重,在這裡娶妻生子、在這裡生活,一個人背井離鄉,而且時時刻刻還提心吊膽的,你的兒子已經十二歲了!」
「這貌似不是尊重我的表現,而是在威脅我!」
「不,這個並不是威脅,我只不過是闡述一下事實而已,我不太清楚你究竟是怎麼有這個想法的,一般來說間諜的掩飾身份是不允許結婚的,這個是幹這一行的大忌,同樣的也不允許有孩子,你是一個優秀的間諜人員,你應該清楚這一點的,這些情況我是不瞭解的,當然了你有權拒絕,因為嘴還是長在你自己的身上面!」
「這麼的說來,我沒有其他的選擇了,要不現在立刻的去死,要不就交代一些事情,用以來換取活命的機會,是這樣嗎?」沈浪想了一陣,隨即也是感歎了一聲,「從我的角度上面來說,放你一命不是不可以,但對於你來說,只不過是一個牢籠轉移到另外一個牢籠裡面而已,並沒有什麼意義的,我能夠決定,但是我不想否定!」
「他們都是功臣,都是無名的英雄!」
沈浪攤開了自己的手,仔細的看了一陣,「我不玩弄私人的靈魂,這一點你應該聽聞過一些消息,你們的屍體也許回不去了,但是骨灰還是可以的!」說這些話的時候,沈浪的聲音很是淡漠,而坐在沈浪面對面的道森也是如此,他對於自己的生命也不是想像當中的那麼看重,在被關押的第一天,他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感覺。
自己想要軟化面前的這個敵人,想要贏取他的同情心,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年紀大了,也許是因為自己有了家庭有了孩子,也許是因為英國方面沒有來救助他們,等等的原因都綜合在了一起,所以自己現在有了眾多的想法。但是談了這麼長的時間,沒有任何的用處,前面的這個傢伙冷漠如冰,雖然房間很暖,但卻讓自己有一種刺骨的寒冷。
「我們會有變節者嗎?你的別墅有過變節者嗎?」沈浪倒是微微的一愣,「這個話問的讓我感覺有那麼一些難以回答!」隨即沈浪也是比劃了一個大拇指,「三一學院畢業的就是不一樣呀!能將普通的問題轉化為哲學問題,厲害,不過我呢?現在雖然是一個博士,但是在這個方面還真的就不是強項呀!」
「說起來這些倒是我的強項,要不我來提點意見吧!」
沈浪笑著的搖頭,「我這個人一向都喜歡以自我為中心,更何況現在這個時候細膩的去解決這些問題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還有就是我的風格一向都是簡單粗暴的,沒有那麼多的道理可講,對於我個人來說沒有什麼意義和價值,不知道道森先生是不是有同樣的感覺,對此我們倒是可以相互的交流一下!」
「人時刻都在變,社會也是一樣的,簡單粗暴會把簡單的事情弄的複雜化的,這樣的後果是很多人在重新面對的時候也是感覺有些後悔和難堪!」
「是嗎?也許吧!但是對於我個人來說這個是現在這個時候,解決這件事情最好的方式和方法!沒有比這個更加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