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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零六節 風流倜儻 文 / 逍遙門主

    第一千零六節風流倜儻

    鄭阿華活這麼大還沒受過這樣的窩憋氣:他不是沒跟黑社會打過架,在美國唐人街他還挑過黑幫堂口。關鍵是這場架打的莫名其妙,鄭阿華根本不知道這幾個傢伙是幹嘛的。特別是領頭的那個大板牙,這邊一動手就縮的遠遠的,蹦著高的罵街。鄭阿華心說那個大板牙別讓老子逮著,不然非踹的他從嘴裡冒翔不可。

    鄭阿華畢竟是受過特訓的人,其戰鬥力不是黑道上混混能比的」「。不過鄭阿華也沒佔到便宜,那幾個地痞流氓佔了先機,一個個往死裡下黑手。酒店大堂經理一看發生了群毆,趕緊按下了警報。當保安隊從二樓衝下來的時候,鄭阿華剛剛扭轉戰局。大牙一看不好,二話不說,直接撥打了110。

    天長市中心大道派出所內,大牙與一干兄弟被帶下了車。看著兄弟們一個個鼻青臉腫的樣子,大牙忽然覺得自己站在他們中間,有一種才子佳人卓爾不群的感覺。要是手裡有一把扇子,大牙都想賦詩一首留作紀念。

    大牙等人被沒收了身上手機等物品,統統關進一間拘押室裡,暫時沒有審訊。所長辦公室內,鄭阿華拿著一個冰袋敷著發青的左眼,向所長說著打架的經過。風之行集團其他負責人陸續趕來,市招商局局長以及市委辦的領導紛紛打來電話。所長齊功賢心說這些流氓不是找死嗎,連市長shuji都不敢得罪風之行,他們居然打上門去了。

    鄭阿華憋了一肚子窩囊氣,要求見一見那位帶頭的大板牙。

    所長齊功賢為難的說道,「鄭經理,我知道您很生氣,可這裡畢竟是派出所,萬一傳出去~我們不好向民眾解釋。」

    齊功賢還以為鄭阿華要當著他們的面報復對方,他哪敢答應。萬一出了事你鄭阿華拍屁股一走,他這個所長可麻煩了。

    「齊所長不要誤會,我的素質還沒淪落到地痞流氓那一步。我只是看一眼就走,不會給你帶來麻煩。不過,這件事處理的不滿意,我決不答應。」鄭阿華危險著說道。

    齊功賢暗暗的打了個冷顫,他很清楚風之行的背景,人家背後之人一句話別說是他這個所長,就是分局局長都得被拿下。

    拘押室內,大牙背著手站在牆邊,手下兄弟一個個正在表功。這個說他砸了幾拳,那個說他踢了幾腳,還有的說是踢了鄭阿華老二一下。

    大牙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一個個慘不忍睹的兄弟,大牙寬慰著說道,「兄弟們,這一架算是略站上風。看來咱們還沒做到知己知彼的地步,信息工作搜集的不足。」

    手下小弟們一個個點著頭,心說什麼不足,跟們就沒搜集。

    「大牙哥,我覺得是咱們戰術失策,應該等那小子進電梯,那裡邊空間小他施展不開。」一個小弟捂著臉說道。

    大牙一副孺子可教的點了點頭,「很好,總結的不錯,回頭西區的店面多給你兩間看管。兄弟們聽著,這才只是個開頭,我大牙從不做吃虧的買賣,咱們跟那王八蛋沒完。」

    「絕對沒完,我已經發現他的下盤不穩,再動手的時候老子絕不讓他佔便宜。」

    「麻痺的,下次老子帶著鐵棍,先砸斷他狗腿。」

    「我覺得還是用辣椒水噴他眼,讓他失去攻擊目標。」

    一幫傢伙從拘押室裡興奮的聊著,根本沒人擔心自己的處境。連柵欄外看守的協警都覺得匪夷所思,這是他見過最灑脫的一夥混混。都被人揍成那副熊樣了,還能自娛自樂唱讚歌,簡直就是敗類中的奇葩。

    所長齊功賢陪著鄭阿華走了進來,鄭阿華走路的架勢有點彆扭,他的老二確實被踢了一腳。戰鬥的時候覺不出來,這一閒歇,鄭阿華覺得渾身上下好幾個地方都疼。

    派出所的臨時拘押室,是一間大辦公室改裝而成。用鐵柵欄隔開一處空間,作為臨時拘禁之用。鄭阿華一進來,大牙等人紛紛站成一排怒視著鄭阿華。

    「大牙哥,瞧這小子眼了嗎,我打的。麻痺的,下次非打瞎它不可。」

    「吆吆~看他走路架勢,老子的傑作~!」

    一群小弟根本沒在乎鄭阿華旁邊還站著一名高級警官,紛紛品頭論足,說著自己的戰績。

    鄭阿華肺都要氣炸了,要不覺得這裡是派出所,鄭阿華都想衝進去一個個把腿打折。

    齊功賢眼睛一瞪,「吵吵什麼,想死了是不是。」

    大牙一撇嘴,「這位同志,你有沒有搞錯,是我報的警。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明確的說法,為何拘禁報警人。」

    齊功賢剛要怒斥幾句,鄭阿華一攔,「齊所長,我先問幾句,你們有的是時間。」

    鄭阿華向前走了兩步,冷冷的盯著大牙問道,「小子,說實話,誰讓你這麼幹的?」

    「麻痺的,居然以為老子吃了懸紅?老子是看你不順眼,下次別讓我見到你。」隔著柵欄大牙囂張的罵道。

    「不說是吧,有你小子哭的時候。就憑你,跟我提鞋都不配。」

    鄭阿華哼了一聲,轉身向外走去。他覺得跟這樣的痞子較勁,簡直就是辱沒了自己的身份。對方這麼幹,鄭阿華覺得肯定背後有人指使。等找出指使之人,鄭阿華會加倍還回來。

    鄭阿華一走,齊功賢暗暗的鬆了口氣,他可不想讓這位風之行的大經理監審。齊功賢召集了幾個正式幹警,開始分頭做筆錄。齊功賢給幹警們暗示,一切往重了寫,碧輝大酒店是市重點保護的獨資酒店,安他們一個黑社會性質打砸搶的罪名也不為過。

    提審室裡,齊功賢看著大牙的身份證,嘴裡嘟囔了一句,「蘇省南城,還大王巷子村六組。」齊功賢心說你一個蘇省南城村民,吃飽了撐的跑天長來作案,這不是找死嗎。

    齊功賢剛才在公安局域網查詢了一下,沒有發現大牙有案底。他可不知道大牙早就通過黃飛局長,把他的案底洗的很清白。在蘇省南城,大牙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兩名提審員一看所長要親自審訊,趕緊把位置讓了出來。齊功賢把身份證仍在桌上,嚴厲的問道,「張潮,老實交代,你們去碧輝大酒店搞恐怖活動,是不是蓄謀已久。」

    記錄員一聽,心說所長這是想把案子鬧大,一上來就安了個恐怖活動。

    大牙翹著二郎腿,他可是身經百戰之人,想拿這種話套詞根本沒用。

    「這位同志,首先請你要搞清楚,我才是報案人,是我的兄弟們被打了。而且我本身就是酒店的貴賓,你少給我亂安罪名。」

    齊功賢一拍桌子,「嘴硬是吧,你這種垃圾我見的多了,是不是想吃點苦頭。」

    齊功賢知道大牙這些人都是酒店的住客,但是他不認為這能說明什麼。像這種暴發戶式的農民,出來住個高檔酒店得瑟一下而已。

    「吆喝,敢說我是垃圾,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政協委員。還敢恐嚇我,來啊,甜頭我吃的多了,還真想吃點苦頭。」大牙一副撒潑的架勢。

    「你給我老實點,現在是正式對你蓄意傷人的提審,把腿放下來。」記錄員怒聲喝道。

    大牙不屑的掃了一眼記錄員,對著齊功賢說道,「這位警官,看樣你是這裡最高領導。我也不想耽誤時間,請把電話給我,我給私人律師打個電話。或者,我給我哥打個電話也行。」

    齊功賢一怔,這傢伙說自己是政協委員,還有私人律師。齊功賢在警界混了這麼多年,看人的眼光可不低。根據張潮這些人一身匪氣來看,齊功賢認定對方絕對是街痞混混。但是張潮的沉穩和冷靜,卻沒有街痞混混那種老鼠見貓的表情。這一點,不禁讓齊功賢升起了疑惑。

    齊功賢壓住了怒火,不動聲色的說道,「這裡是南湖不是南城,收起你那副囂張的嘴臉。根據酒店監控及保安的證詞,你們的行為已經構成犯罪,叫律師來也保不了你。」

    「律師保不了,那我給我哥打個電話,他肯定能保我。」大牙嘲諷的看著齊功賢。

    「你哥,你哥是誰?」

    「切!連我哥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混的。聽著,我哥就是謝援朝總理的女婿,南湖省政府秘書長~沈斌!」大牙晃著二郎腿,臉上蕩漾著得意的冷笑。

    還別說,大牙的話把三人嚇了一跳。省政府秘書長沈斌居然是他哥?記錄員心說你小子蒙誰呢。齊功賢可不這麼認為,因為他知道沈斌起步點就在南城,這傢伙敢說沈斌是他哥,看樣兩人之間應該有點淵源。

    齊功賢悄悄給提審員示意了一下,讓他繼續盤問,齊功賢站起身走了出去。

    齊功賢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必須盡快驗明此事。萬一這傢伙真是沈秘書長的親戚,這事可麻煩了。

    派出所的審訊非常不順利,不但大牙這邊遇到了難題,其他幹警一樣也不好過。那幫小弟都是久經考驗的老手,一個個哭喊著要驗傷,根本不理警方的問話。

    水榭花園,沈斌抱著兒子天嘯,與謝穎坐在二樓平台上溫馨的聊著。傍晚的時候他給大牙打了好幾個電話,那傢伙居然不接。沈斌還以為這傢伙又跑到哪個桑拿泡女人去了,並沒往壞處想。廖尚勇帶著丁薇去了榮泰小區,作案前沈斌讓丁薇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防止出現意外驚動其他人。

    一陣電話鈴音打斷了兩人的私敘,沈斌一看,居然是王魁章打來的。

    「魁章,有事嗎?如果是吃飯喝酒那就免談,今晚我有點事。」

    「秘書長,恐怕你得頭疼了。南城的大牙哥,我在西丹的時候就聽說過他的大名。這小子目前正在天長中心大道派出所,恐怕需要你出面才能放人。」

    「什麼?這傢伙在派出所?嫖娼被抓了。」沈斌吃驚的問道。

    謝穎瞪了沈斌一眼,「小聲點,樓下阿蕊他們還在呢,不嫌丟人啊。」

    沈斌訕訕的看了謝穎一眼,趕緊返回房內。電話中,王魁章接著說道。

    「如果這點小事,我給你辦了就行。不過,這傢伙帶人圍毆風之行的鄭阿華,而鄭阿華得知他跟你有關係之後,又給於萬昌打了電話。現在市局方面左右為難,畢竟打人是事實,而且於萬昌做了指示,要嚴懲破壞治安的犯罪行為。」

    「媽的,這混蛋不找點事能死啊。魁章,市局那邊我不熟,還得麻煩你跟我一起去一趟。」

    「那好,我這就給陶副局長打個電話,咱們在中心大道派出所見面。」

    掛斷電話,沈斌又氣又怒,趕緊給謝穎說了一下,開車去了中心大道派出所。

    此時的大牙等人,待遇也從拘押室換到了接待室。所長齊功賢在辦公室不停的接著電話,緊張的直冒汗。齊功賢通過省政府保安處的一位朋友,幫他打聽一下沈斌跟張潮的關係。那位朋友知道王魁章跟沈斌走得很近,就問了一下。王魁章跟了苗鎵祥這麼多年,當然知道沈斌跟大牙的傳說。

    驗證了張潮跟沈斌的關係,齊功賢反而左右為難了,趕緊把此事告訴了鄭阿華。齊功賢的本意,是讓雙方協商解決一下,畢竟身後的勢力他都惹不起。沒成想,鄭阿華居然請於萬昌副省長出面,要求嚴格處理此事。大牙那邊也不含糊,居然驚動了副局長陶利祖,讓他暫時停止審訊記錄,先把案子壓下來。

    王魁章距離比較近,與副局長陶利祖先到了一步。等沈斌趕到的時候,幾個人正在院子裡等著他。

    沈斌跟陶利祖不熟悉,一下車,王魁章趕緊介紹道,「陶局長,這位就是我們秘書長。」

    「沈秘書長好,我是市局副局長陶利祖。」

    沈斌握了握手,「陶局長,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介紹完陶利祖,王魁章又介紹了一下所長齊功賢。齊功賢客氣的把沈斌等人請到會議室,二話不說,給沈斌放了一段酒店的監控。

    看完監控,沈斌也替鄭阿華感到窩囊。從畫面中他看出鄭阿華是個練家子,出手乾脆利索戰鬥力不弱。不過鄭阿華遇到大牙這幫賤人,也算他倒霉。那幫傢伙什麼陰招都敢使,居然讓鄭阿華成了虎落平陽。

    沈斌拿出煙分發了一下,「陶局長,齊所長,我這兄弟缺少管教,我先替他向你們道歉,給警方添了不少麻煩。該罰款的罰款,你們看我能不能先把人帶走?」沈斌沒有繞圈子,直來直去的問道。

    齊功賢為難的看了看陶利祖,那意思您是分管局長,這事還得您來說話。

    陶利祖也很為難,王魁章接口說道,「老陶,咱們是老朋友,秘書長也不是外人,有什麼話你儘管直說。」

    陶利祖點了點頭,「那好吧,秘書長,這件事齊所長也很為難。不但市領導打來了電話,連於萬昌副省長都做了指示。碧輝大酒店是天長的門戶酒店,屬於市裡特殊照顧的獨資酒店。風之行的鄭經理更不用說了,他的關係網更廣泛。關鍵此事你表弟確實不佔理,如果就這麼放了,我怕有人會追究下來。」

    沈斌笑了笑,「打架鬥毆不是什麼大案子,居然牽連出這麼多人,連於萬昌都做了指示。呵呵,南湖的官員們還真看得起風之行啊。好吧,我給於萬昌打個電話,市裡這邊追問起來,讓他們來找我。」沈斌說著,臉色寒了下來。

    齊功賢忐忑的看著陶利祖,陶利祖也不敢多說什麼。別看沈斌只是個正廳級幹部,但是掛著省政府領導的身份。另外來說,沈斌身後的勢力,連省委shuji都不敢觸碰。

    沈斌當著幾個人的面,給於萬昌掛了電話。電話一接通,沈斌故意把聲音調整到最大。

    「於副省長,我是沈斌。」

    「沈秘書長,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不會是想請我吃飯吧。」

    「於副省長,今天是請不了了,不過有件事要麻煩你。」

    「哦?請說。」

    「我一個表弟,今天在碧輝大酒店發生了點誤會,聽說您給下了指示不許放人?」沈斌直截了當的問道。

    「不會吧,我工作這麼忙,哪有時間過問這些小事。再說了,你的表弟,我更不能下什麼指示了。」

    沈斌看了齊功賢和陶利祖一眼,笑著說道,「看來是個誤會,我也覺得向打架鬥毆這種小事,怎麼可能麻煩於副省長出面。就算公事公辦,也不過就是拘留幾天。既然於副省長沒做什麼指示,那我就捨個面子,先保他們出來再說。當然,原則問題不能丟,治安案件以罰帶罪,該罰款的罰款。」

    「秘書長,沒必要這麼認真,法不外乎人情嗎。」

    「那就打擾於副省長了,回頭請你吃飯。」

    沈斌掛斷電話,目光看向陶利祖和齊功賢。雙方的對話他們聽的一清二楚,齊功賢心說還是有權有勢好啊,一句話就可以改變一切。這下子,還得讓警車把那幫混蛋送回去。

    接待室裡,趾高氣昂的大牙一看到沈斌,頓時躬下小腰摸著眼淚。

    「哥啊,我和兄弟們被人打了,您可要給我做主啊。是我報的警,還被抓來戴上了手銬,你說這還有法律嗎,還有天理嗎?」大牙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跟遭了蹂躪的小媳婦似的。

    沈斌氣的恨不能踹上兩腳,心說你麻痺還不趕緊走,老子的臉都快讓你丟光了。王魁章看著大牙,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說沈斌怎麼能跟這種人交朋友,口味還真不是一般的重。

    沈斌掐著脖子把大牙拎上了他的保時捷,一上車,大牙頓時止住了乾嚎。

    「斌哥,今天我們沒吃虧,那傢伙的老二差點被廢了。」大牙臉上蕩漾著勝利的微笑。

    沈斌咬牙指了指,「要不是明天還有事讓你去做,我非抽爛你這張浪臉不可。告訴你的人,再他媽惹事,老子讓他永遠離不開天長。」沈斌怒斥著說道。

    大牙一看沈斌真生氣了,頓時把嘴閉上,露出一臉茫然呆滯狀態。這一招他是跟桑格學的,據說只要裝傻,沈斌一般都不會動手打人。

    沈斌壓著怒火悄悄安排了大牙幾句,並把袁俊宇的詳細情況發到大牙的手機上。得知沈斌給了這麼一個重要任務,大牙頓時挺起了胸膛,誓言旦旦的保證完成任務。沈斌擔心他們回去後再次發生衝突,專門讓王魁章陪同大牙等人回碧輝大酒店退房,去別的酒店入住。

    沈斌知道丁薇等人還在等著他,跟陶利祖王魁章簡單客氣了幾句,匆匆返回水榭花園。

    當晚後半夜,沈斌和丁薇順利的摸進袁忠蘇的家,在沈斌的意念掃瞄之下,把所有u盤芯片一掃而空。不過,沈斌沒發現粘連在地毯上的芯片。按照丁薇和韓成兵的模擬,當時情況根本來不及隱藏什麼,東西應該就在明處。除了房間搜尋的這些,沈斌已經讓韓成兵通知警局,把證物中的u盤芯片都取過來,讓小薇仔細檢查一遍。沈斌懷疑u盤芯片做了手腳,警方檢查的時候沒發現裡面的秘密。

    次日上午九點,一輛加長房車停在了天長國光食品公司辦公樓前。幾名西裝男子下了車,整齊的站在車前。這些人雖然威風凜凜,但是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跟剛從車禍現場爬出來一樣。

    大牙哥不緊不慢的下了車,別人都穿黑西裝,他卻弄了一身白色唐裝。不但如此,大牙的手裡還真多了一把折扇。

    袁俊宇就在這家公司上班,大牙專門來商談買房的。大牙站在車前左右看了看,不禁惆悵的感慨道。

    「風流倜儻,真乃倜儻啊。麻痺的,原來才子佳人,都是對比襯托出來的。」

    大牙嘟囔著,揮著小扇,邁著跟唱京劇似的小方步,哼著小調向裡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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