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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千零六十一節 收網 文 / 逍遙門主

    第一千零六十一節收網

    běijing,西山望月閣,丁薇來到之後已經接近深夜子時。別看丁薇曾經在這裡駐留過一段時間,但規矩就是規矩,不管你是什麼人,必須按照程序申請才能進入。

    望月閣西廂羅志森的房內,這位睿智的老情報官員正品著茶,等待著丁薇的到來。羅志森已經猜出了丁薇的來意,沈斌在天長的所作所為,早已有人秘密報給了羅志森。李龍本想制止沈斌,是羅志森阻止了李龍的命令。要不然,天長國安早就插手干涉了。

    羅志森跟潘瑞李龍的想法不一樣,在他眼裡一切以國家利益為重,羅志森並沒有把政治局那些大佬放在心上。以前在位時羅志森還要顧及些事情,現在被逼『隱退』之後,好多事羅志森都看開了。

    一名jing衛引領著丁薇來到羅志森的房間,面對這位國安的老首長,丁薇恭敬的問候了一聲。

    「老部長,打擾您休息了。」

    「小薇啊,坐。年紀大了睡眠也少,加上喜歡喝茶,一天也就瞇上三四個小時。怎麼,這麼晚來找我,有事啊?」羅志森明知故問的看著丁薇。

    「老部長,我想帶烏蘭和桑格下山。」丁薇開門見山的說道。

    羅志森微微點了點頭,「可以啊,帶她們在市區玩兩天,也沒什麼,只要別耽誤我給他們佈置的功課就好。」

    「老部長,我不是說在běijing,是~沈斌需要她們。」丁薇趕緊說道。

    丁薇知道烏蘭和桑格成了望月閣的寶貝疙瘩,加上他兩人的異能,如果出京的話必須得到羅志森的批准。不然的話,根本出不了běijing。

    羅志森目光銳利的看著丁薇,臉上卻掛著淡淡的笑意。丁薇不待羅志森問為什麼,趕緊把天長的情況說了一遍。

    「老部長,您主政國安這麼多年,應該知道這是個難得機會。一旦放過,范一舟很可能把明面上的情報人員全部撤走,安心當他的方家女婿。老部長,沈斌可是一個人在戰鬥,您要不幫忙的話,以後他也不管不問了。」丁薇帶著不滿的口吻說道。

    「呵呵,聽你口氣,好像沈斌那小子很委屈是不是。」

    「當然了,龍叔他們不管不問,一個個都怕得罪京城裡的大佬。除了我家沈斌,還有哪個敢這樣做。」

    羅志森眉毛一挑,微微笑道,「手中的權利和身上的擔子是相輔相成的,沈斌的種種行為,別說是普通人,就是放在內部人身上,也足夠秘密執法了。所以說,他想得到放縱的權利,就要承擔起這個責任。」

    丁薇鬱悶的翻了個白眼,「不跟你說了,反正說也說不過您。沈斌希望明天一早看到烏蘭,您要是不安排,他可就撒手不管了。另外,聽沈斌說把那小子打的跟豬頭似的,一旦把人放出來,滿世界都會指責沈斌濫用私刑。我覺得這樣也好,丟官罷職我們就移居國外,找個環境優雅的地方過日子去。」

    羅志森哈哈一笑,「好好好,都滿足你。不過你要讓沈斌那小子給我保證一條,必須挖出范一舟。」

    丁薇心中一喜,趕緊點著頭,「沒問題,只要有您老支持,別說是挖出范一舟,連秦始皇他姥爺的墳都能挖出來。」

    「呵呵,死丫頭,就知道貧嘴。」

    羅志森微笑的站了起來,開始安排烏蘭和桑格的行程。南湖天長不是蘇省南城,距離běijing比較遠,直升飛機續航能力達不到。羅志森只能安排懷柔軍用機場臨時起飛一架運-20,秘密送烏蘭和桑格去天長。

    凌晨一點,幾輛轎車從望月閣順山而下,直奔懷柔機場。羅志森站在平台上目送丁薇等人離去,轉頭看了一眼望月閣主樓。羅志森發現,安致遠的書房依然亮著燈。

    望月閣主樓安靜的走廊外,值班jing衛看到羅志森走過來,趕緊立正敬禮。

    「首長好!」值班jing衛輕聲問候道。

    「主席休息了沒有?」

    「報告首長,主席正在看書,洪秘書催了兩次,估計很快就要休息。」

    「嗯,通知一下,就說我要見主席。」

    羅志森說完,值班jing衛趕緊按下牆壁上的觸摸屏,把情況匯報了進去。得到了安致遠的允許,羅志森邁步走了進去。

    厚重的房門打開,洪輝秘書站在門口迎接著羅志森,「羅部長,主席在書房,請您過去。」

    羅志森點了點頭,踏著柔軟的地毯走進書房。房間內,安致遠正靠在沙發上看著對面的大屏幕,屏幕上是放大了的字體。看到羅志森進來,安致遠關閉了屏幕,笑著說道。

    「眼花的不行了,書本上的字跡看不清,只能用這個了。剛才洪輝說外面有車輛進去,怎麼,有客人到?」

    「主席,是小薇,她來借人的。」

    安致遠微微笑道,「你同意了?」

    「嗯,已經走了。」

    安致遠默默的點了點頭,指了指沙發,「坐。」

    兩位老人迎面而坐,羅志森輕聲說道,「主席,我覺得是時候了。中全會之前如果拿下范一舟,會對浩然造成很大的影響。甚至說,連團隊內部都會出現不同聲音,嚴重影響到浩然的未來。但是如果再拖下去,到了兩位新銳交鋒的那一刻,同樣會讓浩然受到重大打擊。現在中全會結束,浩然已經成功的接過您的接力棒,高層政治內部空前的團結,正是剷除隱患的大好時機。」

    安致遠目光深邃的看著羅志森,「沈斌那邊有把握嗎?」

    羅志森搖了搖頭,「任何事情都沒有絕對的把握,不過我相信沈斌。」

    安致遠微微歎息了一聲,「沈斌那孩子是個好苗子,不過他不適合從政。我到覺得,等到未來的某一天,沈斌執掌國安倒是不錯的人選。」

    羅志森微微一怔,苦笑道,「主席,這小子要是執掌了國安,您覺得能有人壓得住他嗎?猴子就是猴子,給他披金戴銀,他也不會安穩的坐在椅子上。」

    安致遠想了想,微微一笑,「我已經老了,不操心這些事了。你比我小不少,等我走了以後,有你在我也就放心了。」

    「主席,不能這麼說,您現在恢復的很好。以目前的醫學發達程度,只要少操勞一點,不說超過龐老,最起碼過了耄耋之年不成問題。」

    「呵呵,你倒是心寬,不過能看到新人成長起來,也知足了。志森,下盤棋。」

    「好啊,只要主席有這雅興,我奉陪。」

    兩位老人擺開棋盤,開始在棋盤上縱橫天下。

    南湖天長,凌晨五點左右,沈斌接到了桑格的電話。得知兩人已經到達,沈斌立即開車從警犬基地直奔天長軍用機場。

    黎明的曙光出現在天際線,預示著新的一天悄悄到來。天長警犬基地臨時審訊室內,嘴唇有點蒼白的陳果閉著雙眼,等待著新的一輪折磨。陳果咬牙堅持著,他不但要戰勝自己,更要戰勝時間。從小簡發狂的眼神中,陳果知道拖得越久對自己越有利。別看沈斌不敢給他造成什麼外傷,但是兩人層出不窮的審問手段,也讓陳果在崩潰的邊緣來回徘徊。

    上午九點,審訊室的房門打開。聽到響聲,陳果不禁心中一緊,他知道新的戰鬥即將開始。陳果估算著時間,他覺得經過昨天一晚,夏俊輝和范一舟應該開始警覺起來。只要再熬過這一天,就算見不到外界的任何人,相信范一舟肯定能判定出自己的境遇。

    聽到腳步聲,陳果抬頭迷茫的看了一眼。陳果不禁一怔,沈斌居然帶著一個青年和一個少女走了進來。結實的青年男子,手裡還拎著一個黑不溜到的木棒。難道說,今天沈斌要改變策略,開始對他使用暴力了?陳果忐忑的猜測著,不知道接下來會面對什麼樣的刑罰。

    桑格和烏蘭一左一右坐在了陳果的身後,沈斌則是拉過一把椅子,面對面看著陳果。

    「沈斌,別費什麼心機了,還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有本事咱們就耗下去,我要親眼看著您這位總理女婿身敗名裂。」陳果惡毒的看著沈斌,眼神中露出一絲不屑的嘲笑。

    「怎麼,這麼快就想跟我決一雌雄了?還早呢,我有的是時間。」沈斌輕鬆的笑道。

    「你沒多少時間,這種話騙不了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外界開始對你施壓了。」

    「是嗎?你想得很美好,不過我可以實話告訴你,你的想法破滅了。國家安全部,已經徹底掌握了范一舟情報組織的犯罪證據。目前外面,正在全力收網。」沈斌說完,抱著雙臂微笑的看著陳果。

    陳果心中一緊,腦海中迅速分析沈斌話中的真實成分。他覺得不可能,自從上次高樹軍鄭阿華都暴露之後,這邊的體系重新進行了改造。即便是他,手裡掌握的證據也不足以證明范一舟涉嫌了情報犯罪。除非把他和夏俊輝的私人電腦全部破解,才能夠找出完整的證據。

    陳果覺得沈斌在騙他,因為他的私人電腦做了手腳,連夏俊輝都不會輕易觸摸。如果不按照步驟隨便打開,微型炸彈會立即引爆。陳果做的手腳不是內部程序,而是外部物力引爆。這一點,是程序破解員的最大軟肋。另外來說,羅賓局長早就做了安排。他和夏俊輝只要有一方出現意外或者失蹤,另一方馬上把私人電腦全部清空,把文件複製到微型儲存器上秘密保存。這是中情局的規定,陳果相信夏俊輝早已經這麼做了。缺少了他們兩人的完整證據,別說是指控范一舟,就算沈斌指控他陳果都不可能。

    「沈斌,別裝摸做樣了,你這種小把戲,只能騙一騙身後這倆不懂事的孩子。」陳果分析之後,冷笑的看著沈斌。

    沈斌聽著腦海中響起的聲音,嘴角不禁彎起一道弧度。原來是需要兩人合併才能指證,得知這一消息,沈斌心說你小子死定了。

    「陳果,你的體系已經被破獲,夏俊輝那邊的體系也開始收網。再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你們兩人的私人電腦,正在國安信息中心進行解碼。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解碼之前你坦白的話,還算你自首。」沈斌抱著雙臂說道。

    這一下,陳果內心裡掀起了巨浪。他與夏俊輝兩個體系沒有交叉,這個秘密只有自己人知道。難道說,外面真了出大事?

    「沈斌,你套取口供的手段很幼稚,就算拿走了我的私人電腦,有用嗎,你們什麼也得不到。」陳果把希望都寄托在電腦的手腳上,他相信這個設計沒人會看出來。

    沈斌微微一笑,「陳果,別以為你在電腦上做了手腳,就神不知鬼不覺。其實很簡單,你的那幾個步驟,早已經破解。」

    陳果神色一怔,眼神中顯示出掩飾不住的慌張,「沈斌,那又怎麼樣,裡面什麼都沒有,我很清白。」陳果下意識的提高了嗓門。

    「呵呵,清白,上次李慕斯的死,也是你找人幹的。那個傢伙已經落網,相信很快就會把你供出來。」沈斌笑著說道。

    陳果眼皮一陣跳動,沈斌的話,正在一點一點擊碎他內心的自信。陳果不知道怎麼會這樣,這麼嚴密的防線怎麼可能一下子瓦解掉。陳果內心不願意相信這一切,但是沈斌的每一句話,都擊中了他的要害。

    天長中心大道,夏俊輝開著車正在返回碧輝酒店的途中。他的臉色非常難看,昨天上午見了陳果之後就失去了他的消息。今天上午和律師再次去看望,陶利祖忽然強硬起來。拘押時間已經超過二十四小時,就算酒駕拘留,也不至於不讓律師相見。夏俊輝覺得苗頭有點不對,他必須要把情況匯報給范一舟,好讓他提前做好應急準備。

    海南三亞,范一舟站在護欄邊看著遠處的大海,內心焦急的等待著消息。天長方面他能動用的官方力量全部動用,甚至找了即將返回南湖的霍仁軍省長,居然還是沒把陳果放出來。范一舟內心裡有點不安,如果今天上午再沒動靜,他只有請岳父出面了。

    一陣音樂打斷了范一舟的沉思,看到是夏俊輝打來的電話,范一舟趕緊拿起加密手機問道。

    「俊輝,怎麼樣,果子出來了嗎?」

    「董事長,情況有點不對。你說沈斌已經返回,但是省府那邊沒人見到他。我估計,他們在秘密審問陳果,您要做好心理準備。」

    范一舟微微一顫,「俊輝,最壞的概率占幾成?要知道方浩然現在剛剛強勢接管了安系,局長要求咱們務必保持下去。哪怕丟掉風之行,也不能放棄方家這條線。局長的脾氣你知道,如果斷了,恐怕你我的下場都會很慘。」

    電話中沉默了一會,夏俊輝接著說道,「陳果是受過特訓的人,如果能請動中央層面出面施壓,或許還有希望。中國國安方面目前還沒什麼動靜,果子應該是在咬牙堅持著。另外,我已經毀掉私人電腦。所有的機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藏在什麼地方,就算我被抓,二十四小時後機密會自動銷毀。董事長,不管發生了什麼,我相信您是安全的,沒有證據能證明什麼。另外,萬一我要遭到不幸,希望董事長能請求局長,照顧好我在美國的家人。」

    范一舟微微咬了咬牙,「俊輝,出現任何情況都不要慌張。咱們都要做好最壞的準備,但決不放棄。我已經通知采編部中午準時發稿,另外,我和夫人立即回京。咱們來個民間輿論和政治壓力雙管齊下,逼迫他們放人。」

    「好,我馬上去找於萬昌,讓他帶著我去求見苗鎵祥。不管怎麼說,天長這邊還得繼續施加壓力。」

    「俊輝,小心點,如果能見到果子,請轉達我的問候。」

    范一舟說完,渾身無力的掛斷了電話。他知道經過這事,就算能安然度過,陳果和夏俊輝也要被調離。以後的路子,恐怕只能是他單槍匹馬的臥在方浩然身邊。按照羅賓的話說,讓他等待時機,一劍封喉。

    南湖天長,夏俊輝在房間裡來回徘徊著,腦海中仔細想著還有沒有紕漏。身為情報特工,夏俊輝基本判定陳果是出了事。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即便進去之後,無論如何也要挺過二十四小時。

    夏俊輝停下腳步,該消滅的痕跡基本已經消滅,他想不出哪裡還有漏洞。夏俊輝給於萬昌打了電話,讓他在省政府等著,夏俊輝馬上過去。

    夏俊輝拎著包,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他這邊剛進入電梯,斜對面的房門一開,沈斌和桑格走了出來。兩個人沒有進入夏俊輝的房間,直接開門進入了隔壁陳果的房間。沈斌來到臥室看了一眼,如果不知道陳果腦子裡的想法,他還真會奇怪夏俊輝為何不搜查一下陳果的房間,把私人電腦拿走。得知了陳果的思維,沈斌才知道夏俊輝根本不擔心什麼。因為房間中那部私人電腦,夏俊輝知道碰不得。就算落入國安手裡,也只會給打開人員帶一場災難。

    碧輝酒店總監控室內,一身警服的張波帶著幾名警察臨時控制了監控系統。看到夏俊輝的車子從地下車庫三號出口開出,張波拿起手機給黃濤打了過去。

    「阿黃,目標已經出動,走的是三號出口。三號出口外部是臨安路,我馬上通知市局指揮中心把車輛坐標傳給你。」

    「收到!」

    掛斷電話,張波立即給陶利祖打了過去。此時陶利祖正站在指揮中心大廳,看著一幅幅監控畫面。陶利祖額頭上冒出一層汗珠,他覺得沈斌簡直就是瘋了。那邊抓了陳果還不算,居然還要連夏俊輝一起抓。更讓陶利祖恐懼的是,沈斌居然說要秘密『綁架』夏俊輝,不能讓外界得知。陶利祖心說老子豁出去了,你這位總理的女婿敢做,老子就跟你瘋狂一回。更何況,苗鎵祥完全站在了他的一邊,給陶利祖增加了不少勇氣。

    接到張波的電話,陶利祖立即暗示自己最信任的嫡系,把夏俊輝的行車坐標傳送給黃濤。陶利祖悄悄指示,等那邊一動手,立即銷毀這段監控。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中,烏蘭和桑格的到來,給沈斌打開了一扇方便之門。只要得到兩部電腦中的資料,范一舟這個隱患將被徹底瓦解。沈斌雖然一身疲憊,內心卻是處於興奮之中。

    天長市區,兩輛滿載的特警車呼嘯而過,他們的目標是那座冷庫。根據陳果腦海中的思維,那位隱藏很深的秘密殺手,已經落入了警方的眼線。二十幾名特警手持衝鋒想各就各位,一小組衝鋒隊迅速衝進冷庫。幾秒鐘之後,冷庫裡傳來兩聲槍響。一名腿部中槍的男子,被蒙著頭拖了出來。

    天長臨安路,夏俊輝過了三個路口,轉上了府前大道。這條路直走,再過兩個紅綠燈就到了省政府。但是,這條路對他來說永遠走不到盡頭了。兩輛黑色轎車把他逼停在路邊,一身警服的黃濤下車快速衝了過來。黃濤沒有動粗,只是冷靜的敲了敲車窗。

    夏俊輝看了看前後的警察,默默的歎息了一聲,很平靜的打開了車門。

    「夏先生,我是省府保衛處的,有件案子需要您協助調查,請跟我們走一趟。」黃濤一手拉著車門,隨時做好強行帶離的準備。

    「怎麼,這是要抓捕嗎?有沒有緝捕令。」

    「夏先生,我沒空跟你囉嗦,如果不配合的話,這對你很不利。你也是有紳士風度的經理人,想必不願意看到那種結果。」

    「既然這樣,那我能給律師打個電話嗎。」

    黃濤眼睛一瞪,「把車熄火,下車,別逼我動手。」

    「好,我配合警方。請你不要擔心,我用父母的壽命保證,你們從我嘴裡什麼也得不到。」夏俊輝很淡定的說了一句。

    夏俊輝說完,很配合的用右手熄了火。他拿著手機的左手,卻是早已按下了快捷鍵。剛才兩個人的對話,身在三亞的范一舟聽的一清二楚。最後這句話,夏俊輝是說給范一舟聽的。他在告訴范一舟不要擔心,國安從他這裡得不到有價值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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