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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13節 真實的瞿輝 文 / 逍遙門主

    第九百一十三節真實的瞿輝

    田振文的心情極度沉重,今晚與瞿輝的對話,也是想勸說他站出來凝聚安系的力量,穩定國家政體。政治本身就是派系的組合,所以田振文不怕鬥爭,但是群龍無首的安系,更讓田振文頭疼。不過田振文所指的凝聚安系,必須在他的控制範圍內才行。如果這個力量真要擰成一股繩,那他田振文只能做出讓步。

    既然瞿輝不想站出來平息安系大員,田振文也不想再勸說什麼。到了這種時刻,田振文只能下重手打擊其中一點,來震懾住其他那些蠢蠢欲動的軍中安系大員。

    就在田振文起身要走之時,忽聽程修激動的喊了起來。

    「主席,安老醒了,我看到他的手指在動。不,安老的眉毛也在動~他醒了,安老真的醒了~!」

    程修激動的喊聲,讓田振文與瞿輝同時身軀一震。瞿輝趕緊站了起來,田振文也迅速的轉過身。

    瞿輝幾步跑了過去,一把按下呼叫器,「值班室,馬上通知專家組過來,安主席醒了。」瞿輝的聲音,激動的有點變了腔調。

    十幾秒鐘不到,旁邊值班室的主治醫生黃炳瑞等人匆匆跑進了隔離室。幾名專家測壓的測壓,擺弄儀器的擺弄儀器,還有一名老中醫雙手輕輕按住安致遠的太陽穴,為他進行外部推宮活血。

    田振文快步走到隔離窗外,三個人的心情緊張而激動。特別是田振文,他知道安致遠的清醒,可以讓國家免於一場刀兵之災。如果再晚醒兩個小時,恐怕京津防線已經戰火連天了。

    這種局面讓田振文不禁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一晚,同樣是國家兩大核心的較量。軍方不同派系兩個軍的兵力,在京郊緊張的對持著。那一次,也是軍系和政系的抗爭,最終軍系贏得了勝出。

    中國的政體黨與國是一家,必須軍政兩條腿走路才行。安致遠和田振文,是目前軍政雙方不可或缺的兩大支柱,在沒有把職權傳承下去之前,兩個人必須擔當起歷史的責任。田振文感到慶幸,他慶幸安致遠能在危機爆發之前恢復了意識。

    隔離室內,安致遠的雙目一點一點睜開。但是渾濁的眼神,讓他看不清眼前的人。安致遠微微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黃炳瑞做完全面檢查,趕緊走出隔離室。不等他開口,瞿輝緊張的問道。

    「老黃,安主席情況怎麼樣?」

    黃炳瑞看了看三人,「主席,瞿副總理,安老的意識只是初步恢復。不過,面部神經與身體的協調還不行,樂觀的估計,恐怕也要~兩三個月。」

    瞿輝一愣,「怎麼,兩三個月?」

    田振文眉頭一皺,「黃大夫,請你真實的告訴我,在不樂觀的情況下會怎樣?」

    田振文不能光聽好聽的一面,他必須要評估最壞的結果,然後做出合理的選擇。

    黃炳瑞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田主席,安老的面部神經不是中風這邊簡單,而是神經受到血塊壓迫。說實話,以安老的年齡和目前的醫學科技,我們只能盡力保證安老的身體指標。至於語言和行動能力,目前還無法預測。這不光要靠醫療,更要靠安老自己。只有讓他主動的一次次嘗試,才能慢慢恢復。」

    田振文看了一眼躺在病榻上的安致遠,微微點了點頭,「黃醫生,你們專家組務必盡力恢復安老的病體,這是黨交給你們的任務,也是我私人的請求。」

    「主席放心,這段時間我們也在進行神經系統項目攻關,爭取早日讓安老恢復健康。」

    「好,你去。瞿輝,程修,你們倆來一下。」田振文示意了一眼,三人向客廳走去。

    來到客廳,田振文的表情不像剛才那樣陰雲密佈,眉頭也舒展了一些。

    「程修,馬上通知指揮部,把安老清醒的消息發送各駐軍司令部,以及部委以上所有大員。另外,給我接通韓波部長的電話。」

    「是!」

    程修答應著走了出去,田振文的專車就是一輛移動指揮所。只有用田振文的專線發佈命令,才具有權威性。韓波回來後一直在zhongnanhǎi豐澤園指揮部留守,程修有點不明白為何不與謝援朝總理聯繫,第一個聯繫人居然是韓波。

    瞿輝看了看田振文,輕聲說道,「田主席,請恕我直言,即便發佈了這個消息,對於軍中大員也於事無補。您應該清楚,他們等的不是安主席現在的狀態,而是一個有著清醒頭腦可以發佈命令的安主席。那些軍中大員及安系政治官員擔心什麼,您應該比我明白。」

    「瞿輝,謝謝你的坦誠。我知道,他們是擔心我田振文會就此清理和更換。不管我以中央的名義表達出什麼樣的姿態,在沒有得到安老的指令前,他們是不會相信我的。所以,我必須要與安致遠同志,好好的交流一下。」田振文沉穩的說道。

    「交流?這種情況下,您如何交流?」瞿輝微微一愣。

    田振文看著瞿輝,忽然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我不能,但是有人可以替我交流。」

    「有人替你交流,這怎麼可能,難道這世界還~!」說到這,瞿輝猛然一震,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前段時間羅志森剛剛在高層會議上通報的異能人~烏蘭。

    「怎麼,你也想起來了?」田振文平靜的看著瞿輝。

    「不錯,我知道誰有這個能力。如果可行的話,她必須馬上過來,這對整個國家很關鍵。」

    瞿輝話音一落,程修再次走了進來,遞給田振文一部電話。

    「主席,是韓部長。」

    田振文接過電話,朗聲說道,「韓波,你馬上通知南城方面,把那個叫烏蘭的小姑娘用專機送過來。天亮之前必須趕到,我在八七二所等著。」

    「主席,這~這種情況下讓她來běijing?不太好。別忘了她那種能力,很容易洩露秘密。」電話中韓波吃驚的說道。

    「韓波,安老清醒了,但是無法交流,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田振文嚴肅的說道。

    電話中靜默了兩秒,只聽韓波說道,「主席,我明白了,立即安排。」

    結束通話,田振文又安排了幾項命令。本來定於今晚的震懾力打擊,被降為二級備戰。安排完畢,田振文與瞿輝再次來到隔離窗前。與剛才相比,安致遠渾濁的眼神清晰了不少。估計安致遠很想說話,但是嘴角處溢著口水,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嗚聲。

    田振文與瞿輝換上無菌服走了進去,安致遠彷彿認出了田振文,身體微微顫抖,手指動了動。安致遠的眼神中露出一絲焦急,卻無法表達任何含義。

    田振文俯下身子,輕聲安慰道,「安老,不要著急,您先耐心的等一等,馬上會有人來幫著咱們交流。您已經昏迷了十幾天,至於外面的情況~還算好!」

    瞿輝沒有說話,而是雙手握住安致遠枯瘦的手,像一個晚輩一樣心疼的看著安致遠。瞿輝對著安致遠微微點了點頭,他不必說什麼,瞿輝相信安致遠明白他的意思。

    蘇省南城,剛剛休息的沈斌,被一陣電話鈴音吵醒。躺在沈斌懷裡的丁薇眉頭微顰,不知道誰又來打擾沈斌。

    沈斌沒有動,放出意念看了一眼,一招手電話從茶几上飛了過來。

    「喂,我說韓老大,這都幾點了,還讓不讓人活。中央那邊的事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我不想聽,也不想知道。」沈斌不滿的嘟囔著。

    「沈斌,十分鐘後一架直升機會降落在觀察大廈頂層的停機坪。他們會把烏蘭帶回běijing,你盡快準備一下。」韓波沒有多說什麼,而是以命令的口吻下達著。

    沈斌一怔,「開什麼玩笑,烏蘭不屬於任何組織,你沒權利這樣做。」沈斌還以為韓波要利用烏蘭對付安系大員,頓時有點急了。

    「沈斌,安主席已經恢復意識,但無法進行語言交流。事態緊急,這是命令。」

    沈斌和丁薇心中一震,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沈斌立即說道,「好,我讓小薇和桑格跟著一起去。」

    沈斌掛上電話,兩個人趕緊起床穿衣。安致遠的清醒讓沈斌又驚又喜,不過沈斌也叮囑小薇,路上一定交代好烏蘭,不該說的千萬別說。甚至說,讓桑格參與進去,請對方直接交流。這樣做,可以避免傳達上的錯誤。

    丁薇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沈斌來到烏蘭的房門前,意念一掃,發現烏蘭居然還沒睡覺,正和桑格躺在床上『玩遊戲』。

    沈斌重重的拍了拍門,停了幾秒之後直接推門而入。沈斌看了一眼衣櫃,怒聲道,「桑格,你小子躲什麼躲,出來。你們倆趕緊準備準備,馬上跟著小薇去běijing。蘭蘭,有些情況小薇會告訴你,不過你要記住,有些不能說的事,只能爛在心裡。」沈斌不管她們明不明白,認真的叮囑道。

    烏蘭小臉紅撲撲的用毛毯遮擋著身子,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衣櫃門一開,桑格尷尬的走了出來,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內褲。桑格的手裡,還拿著一本畫冊。

    沈斌瞪了桑格一眼,前段時間他想把兩人送回老家,但一忙起來也沒顧得上。別看沈斌三番五次告誡桑格烏蘭還小,這種小男女偷情的事他還真管不住。

    「桑格,還不回房間準備。手裡拿的什麼,怎麼跟做賊似得。」沈斌說著一把奪過桑格手裡的畫冊。

    「是~是大牙哥給我的,說是他師門的秘密法門,讓我和蘭蘭~!」桑格越說聲音越低,都不敢看沈斌的眼神。

    「那混蛋還能教你什麼好,狗屁法門,根本就是色情畫報。」沈斌一抖手,幾把撕得粉碎。

    不大一會兒,丁薇三人準備完畢。觀察集團大廈頂層停機坪,一架先進的武直十降落下來。從南城到běijing一千多公里,一般的直升飛機必須半途加油。武直十在沒掛彈的情況下,正副油箱足以直接到達。更何況,在速度上佔據優勢。

    沈斌忐忑的看著飛機起飛,他不知道這次烏蘭參與到高層之間,會不會為她以後增添麻煩。

    běijing八七二醫院,謝援朝何作義等人都趕了過來,分別看望了安致遠。雖說安致遠恢復了意識,但這種狀態更加讓大員們擔心。他們擔心那些軍方大員,會不會打著保護安致遠的旗號衝進京城,把安致遠強行帶走另立山頭。這種情況不可能說絕對不會發生,政治鬥爭到了一定的程度,總是走向兵戎相見的局面。

    凌晨四點五十分,已經回到指揮部的謝援朝接到報告,立即下令放開空中管制,一架武直十穩穩的降落在八七二醫院貴賓樓前。

    病房內,田振文一宿未睡,坐在床前不急不緩的說著最近的情況。他知道安致遠聽的很清楚,只是無法表達而已。瞿輝則是坐在客廳裡,眼神中充滿了焦慮和不安。

    房門一開,程修帶著丁薇三人走了進來。程修示意丁薇三人暫時留在客廳,他進去請示一下。

    看著瞿輝滄桑頹廢的樣子,丁薇輕聲問候道,「瞿大哥,沈斌~一直很掛念您。」

    瞿輝看了看丁薇,眼神中透著溫馨的笑意,「這臭小子,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他。」

    輝說著,看了烏蘭和桑格一眼。桑格趕緊拉了拉烏蘭,兩個向瞿輝尊敬的問候了一下。

    「瞿輝大哥,其實沈斌也沒辦法,還望您能原諒。」丁薇歉意的說道。

    瞿輝笑著擺了擺手,「你還當真了,那小子還沒把錢給我湊齊,我可捨不得處置。」

    兩人正說著,程修走了過來,「小薇姑娘,主席讓烏蘭一個人進去。」

    「程秘書長,讓桑格一起去。有桑格在,可以不通過蘭蘭傳話,直接進行思維交流。」丁薇沒有隱瞞,因為這種交流屬於絕對機密,萬一烏蘭在傳話當中出現了錯誤,或者有一方事後不承認,那她可就說不清了。

    程修和瞿輝同時一愣,沒想到桑格還有這種本事。程修趕緊返回重新匯報,不大一會兒,桑格和烏蘭被請進了隔離室。

    丁薇剛想與瞿輝說說悄悄話,卻看到瞿輝微微搖了搖頭,示意這房間不安全。丁薇一愣,微微點了點頭,老老實實坐在沙發上。

    前後不到五分鐘,田振文與程修走了出來。丁薇心中一驚,這種高層對話時間越短,說明兩人的分歧越大。難道說,田振文真的與安致遠無話可說了?

    「瞿輝啊,安老讓你進去一下,他說先和你聊聊。瞿輝,安老很看重你啊,不要辜負了他。」田振文輕微的拍了拍瞿輝的肩膀,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瞿輝看了看兩人,二話不說直接向隔離室走去。他有很多話要對安致遠匯報,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隔離室內,躺在病榻上的安致遠,神情安定了很多。烏蘭和桑格,一左一右的坐在病榻兩邊。桑格手持烏木杖,微閉著雙目,烏蘭則是瞪著天真的大眼睛看著安致遠。

    「小姑娘,我可以和瞿輝交流了嗎?」烏蘭的腦海中想起了安致遠慈祥的聲音。

    「安爺爺,他能聽得到。」

    瞿輝傻傻的張著嘴,別看他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真正接觸這個神秘的事物,瞿輝還是被震撼了一下。

    「主席,您~還好嗎?」

    「瞿輝啊,外面動靜這麼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你啟動了我預留的特別令。」

    「主席,您的突然昏迷讓大家都很意外。為了保留您留下來的火種,我和志森不得不這樣做。」瞿輝的表情,跟剛才判若兩人,根本就找不到一絲頹廢的樣子。

    「瞿輝啊,在望月閣我給你們倆留下那道秘密指令時候,你和志森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瞿輝不敢忘記,您當時說,如果有一天政局出現了巨變,或者您突然遭到不測之後,我和志森可視情況而定。瞿輝覺得,現在已經出現了巨變,所以我跟志森用秘密方式達成協議,啟動您預留的特別令。志森現在正在遼西軍區,他在您的特別令下,已經成功掌控了全國四成以上兵力。我留在您身邊,就是為了保護您的安全。志森說了,他給田振文留下了十五天的考慮時間。到時候,潘瑞會啟動國安終極力量,把咱們接出京城。主席,您不要擔心,我和志森早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瞿輝啊,你這人忠誠有餘,但是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還是有私心啊。現在我給你兩道指示,第一,馬上通知志森停止一切活動。第二,立即去望月閣,在我書房內的玄字暗格裡,有我留下的一份影像指令。把他交給振文同志,還要配合振文同志,穩定住國家政局。」

    「主席,您可不要相信他,萬一田振文把安系都清除了,這麼多年的心血您可就~!」

    「住口,這是命令!」

    「是,瞿輝無條件執行。」

    瞿輝站直了腰桿,向安致遠行了一個鞠躬禮。他聽出安致遠思維中的怒意,瞿輝不敢再反駁什麼。

    安致遠讓瞿輝出去,把田振文請進來。安致遠雖說不能言語,但他的思維並不糊塗。剛才田振文在他床前說了這麼多,安致遠一聽就明白是瞿輝和羅志森啟動了他的特別令。

    別看這些天瞿輝顯得低調頹廢加滄桑,其實這都是裝的。狡兔三窟,老貓傳藝還要留著一手,更何況是精明的瞿輝了。別看他沒有做什麼舉動,在離開自己的辦公室前,瞿輝與羅志森就通過秘密方式安排好了一切。

    瞿輝與羅志森兩個人一內一外,表面上田振文看似掌控了大局。但是安致遠這些年的底蘊,絕非明面上這麼簡單。如果不是今晚及時制止,天下想不大亂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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