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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慶東,我來了! 第三十九章 陽台的妙用 文 / 言無休

    第三十九章陽台的妙用

    陸宣華趁曾思濤得意有些大意之機,掙脫他的摟抱,雖然她掙開了,但是曾思濤知道她也情動了。

    「你不開門我就敲到天亮。」

    曾思濤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撂下這句話,直接轉身回屋出門,假裝去了廁所一趟下來,就去推她家的門。門沒開,曾思濤輕輕敲了兩下。還是沒動靜,又力敲了兩下,聲音在安靜的夜晚有點響,曾思濤聽裡面還沒動靜,準備再敲幾下,剛舉起手,門一下就開了,看來陸宣華一直在門邊站著。

    曾思濤閃進門,順手把門關上。陸宣華還在說著不要,不要,要曾思濤趕快出去,曾思濤知道那不過是女人的矜持,不要能開門嗎?女人說的都是反話。

    曾思濤抱住她,陸宣華一邊掙扎著一邊低聲罵著曾思濤,沒想到他這麼壞,真是個無恥的壞蛋流氓,曾思濤笑著說你就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壞蛋,陸宣華不說話,只是用力的掙扎著。

    曾思濤緊緊的貼在她身上,早已高高舉起的凶器都就頂在她豐滿的股間,陸宣華越掙扎反倒是像在迎合他一般,掙扎了一會也不敢再掙扎,曾思濤終於掙脫她護在胸前的手,伸進了她衣服裡。捏在她胸前的櫻桃上,櫻桃早就硬了,曾思濤稍稍用力,捏得她輕哼一聲,陸宣華低頭在他手上咬了一口,曾思濤沒注意,手上一疼,捏在她櫻桃的手就不自覺的用了點力,疼得她輕呼一聲,張開了嘴。曾思濤笑罵道:你咬也不分時候,咬我不要緊,捏壞了你那裡怎麼辦,陸宣華不做聲,曾思濤在她胸前活動著,讓她呼吸越來越急促。不過曾思濤的手從她腰間伸進去的時候遭到了她頑強的抵抗。

    其實陸宣華身體很敏感的,陸宣華下面在外邊陽台上就被曾思濤弄得濕透了,又經過這麼一折騰,下面早已經是水漫金山了,她自己想起都覺得羞恥,她不想讓曾思濤發現,她想在曾思濤面前保住她的尊嚴。不過,她哪有曾思濤力氣大,曾思濤很快就分開了她夾緊的雙腿,手伸進了她潮熱的腿間……

    「你這壞蛋……你要敢笑話我,我……我永遠都不再理你……」陸宣華帶著哭腔說道。

    曾思濤心裡偷笑著,都當這麼多年領導了,還能說出這麼幼稚的話來,看來在男女之事上,陸宣華確實是個老實人,曾思濤就住她隔壁,都沒見她晚上出過門,看她這表現,就知道那些八卦消息都是胡說八道,她這麼一說搞得他心裡更是一蕩。

    「這說明陸姐你愛我啊,我怎麼會笑話你……讓壞蛋來愛你吧……」

    曾思濤把她抱起放到床上,望著陸宣華白皙嬌嫩、淡掃娥眉的絕色嬌靨,身上乳白色的風衣下,風衣卻沒有系扣兒,微微向兩邊散開著,豐挺的乳峰將雪白的毛衣托起一道嶺來,形成了一片誘人的風景,下面是一條健美褲,清頎修長、凹凸有致的苗條曲線展露無疑,成熟而誘人。陸宣華見曾思濤這麼看著她,忙用手摀住臉。等到曾思濤壓在她身上,解著她的衣服的時候,才想起慌忙把燈給關了。曾思濤暗暗笑著,下次一定要開著燈,這次就放過她。

    陸宣華平常看著有些冰冷,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味道,陸宣華起初還是羞羞答答,欲拒還迎,還放不開,只是被動的承受著,咬著牙默不出聲,漸漸隨著戰鬥的深入,陸宣華就像一隻章魚一般纏繞在曾思濤身上,像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不住的騰挪著,叫得比誰都歡,真是個典型的悶騷型。

    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之後,陸宣華好久才,緩過氣來就背過身去不理曾思濤。

    「陸姐,怎麼啦?」曾思濤扳了扳她的身子。

    「你把我當陸姐嗎……那你還強迫我?……」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剛才還叫得那麼歡,轉眼就是他強迫的了,曾思濤把她扳過來,摟在懷裡,輕輕捏了捏她胸前的櫻桃。

    「陸姐,你又不乖了,不乖就家法侍候。」

    曾思濤火熱的凶器又鬥志昂揚,在陸宣華身上示威性的頂了幾下。陸宣華本來就敏感,剛才那高潮像潮水一波一波的,那裡還堪再戰,綿軟無力的粉拳在曾思濤胸前捶著,終於忍不住罵了句粗話:你這個壞蛋就像頭驢子……

    這有了一次兩次,陸宣華也抵擋不住,再也不提什麼強迫之類的事情了,兩個人雖然**,不過,陸宣華害怕曾思濤經常深更半夜出入她家被其他人撞見,每回都是推三阻四的。

    這難不倒曾思濤,他早就打起了陽台的主意,陽台上隔著兩家人的柵欄太顯眼,曾思濤不想動那上面,陽台下面隔著兩家人的磚牆可以大做文章,曾思濤這邊的磚牆被原來的主人掏去了一些,用來放泡菜罈子,完全可以在磚牆上打個洞,上面放點東西,在弄個簾子,放點罈罈罐罐作掩護,為防萬一,曾思濤連弄個擋板都想好了。別人不搬進來住絕對不會發現。只要挖好了洞,就不用再從外面出入了,那就方便多了。

    曾思濤說幹就幹,這事也不能搞出太大動靜驚動樓上樓下的人,曾思濤一邊慢慢挖洞,一邊還哼著自編歌曲《打洞都要愛》:

    「……生命不息,打洞不止,一絲尚在,打洞都要愛……」

    不過曾思濤也有點鬱悶,他想起前世看過一本書,裡面的陳大官人,去和吳言妹妹幽會,那都是穿牆而入,實在是太強悍、太霸道、太牛了。再想想自己,也是穿越而來,可要和陸宣華幽會還要親自打洞,還要鑽這個狗……幽會洞,這人與仙就是不能比啊。

    不過,曾思濤轉念一想,這男女之情不就是講個調調麼?陳大官人強悍是強悍,可穿牆而入那樣的強悍那少了多少情趣?那……什麼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既然是偷,那就得有那個意境不是?

    曾思濤這樣一想,打洞的興致就更高了,一邊打洞一邊還很想著:

    打洞是一種高尚的運動,鑽洞也是一種很高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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