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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勢起 第八十六章 文 / 言無休

    第八十六章

    曾思濤在辦公室想著烏海梅離去的事情,忍不住低聲歎息一聲:

    「從此天各一方,芳蹤難覓……」

    曾思濤揚起頭看了看有些暴雨來臨的天空,心裡有些惆悵的感覺,天空總是高高在上的,望不到邊際的存在,在人的生命出現之前它就存在,於生命結束之後,它或許依舊會存在。在你注視它之前,它就開始注視著你,直道你閉上眼睛,與世長辭,它還在默默凝視著你。人生太短暫了,有時候該把握的就應該把握住,曾思濤心裡隱隱覺得還是有點後悔。看著灰雲很低,厚厚的一大片堆積在頭上,壓得人好重好重,曾思濤覺得自己此刻的心情就像外面的天空灰暗沉重令人窒息,心情都無可避免的陷入低谷,孤獨、無助與彷徨,還有那濃濃的思戀之情,都會一股腦兒襲來,讓人措手不及,黯然神傷。不由想起曾經在那裡見過的一首歌詞:

    「我們總是覺得缺少些什麼,我們總是覺得缺少些什麼,而不缺的是心中的惆悵,秋風把我們搖晃,別人的快樂總是把我們填充,別人的世界總是讓我們緊張,就像林間草地上西下的太陽,我們的腦袋總耷拉在桌子上,我擁抱著悵然若失的你,我抓起你的手彷彿就要分離,我不會把失去理智的你,交給敵人或朋友和他們分享……雖然我不是經常這樣,我會饋贈給你一小塊幸福,而我就像窗戶上搖曳的亮光,引誘著飛蛾撲向我的光芒。」

    曾思濤還曾經自戀的以為他就是那黑暗中的螢火蟲,就是那黑暗中的燈光,吸引著無數的少女少婦飛蛾般的撲來,可是烏海梅卻走了,就這樣一聲不響的走了。曾思濤也忍不住想著烏海梅回事一個什麼樣的想法,她或許多少有些黯然神傷,兩個人誰多一點勇氣,也許事情也就不像這樣,本來曾思濤已經決定了,可烏海梅卻突然離開了,陰差陽錯吧,曾思濤有些苦澀的笑了笑,第一次覺得有些東西不是自己完全能夠把握得住的,幸福總是要努力爭取才能得到。

    曾思濤正在辦公室裡多愁善感,普江南的電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曾思濤本來對拿下盛友峰已經失去了希望,不過普江南打來電話,略略有些興奮的告訴他,潘時雨招供了,真有盛友峰的事情。普江南還有些歎服的說他料事如神。曾思濤淡淡的一笑,這有什麼好料的,事情反常即為妖,盛友峰其實是自己心虛,露出了馬腳。當區紀委書記金雲貴親自找他談話,落實查到的那些單位的受賄境況的時候,潘時雨不但把那些都交代了,更是當作盛友峰的面,突然爆料:「金書記,這裡有黑幕,專案組是在冤枉我,我的案子是盛友峰一手策劃的,因為我和他有金錢來往,當他知道我要自首時就對我打擊報復,我有證據!」

    此話一出,軒然大波,潘時雨更指著普江南道:「在這位同志的教育批評下,我決定徹底承認錯誤,是他點醒了我,我雖然有些錯誤,但是我願意立功,我要立功,我要舉報盛友峰。」

    當時普江南吃了一驚,旋即明白,潘時雨這是賣自己人情呢,指望自己在後續審訊中幫他出力,如果自己是盛友峰的人,賣人情的同時,也噁心了一把盛友峰。盛友峰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還強作鎮定的怒斥潘時雨是胡說八道,是誣告,他就是堅持原則才會這樣,要金雲貴給他做主。金雲貴對於潘時雨突然把盛友峰給咬出來也有點吃驚。

    金雲貴當即就將盛友峰叫出去,兩人談了好久,普江南卻是心驚膽戰,不會金雲貴和盛友峰也有什麼說不清的糾葛吧?那這案子不但扳不倒盛友峰,他自己都危險。

    金雲貴再回到審訊室後,指令普江南和專案組中兩名檢察機關的人員還有他的秘書陪同潘時雨去拿證據,普江南這才心下一鬆,不過卻也滿心警惕,心說可要盯緊這兩個檢察員,保不準他們就是盛友峰的人。

    不過普江南擔心的問題並沒有出現,在潘時雨一處不為人知的房產中,找到了一厚厚的筆記本,那是盛友峰早期還沒擔任副局長時就和潘時雨來往的賬目,一筆一筆非常清楚,看得金雲貴勃然大怒,馬上給廖喜峰和梁光柏打電話,當場宣佈撤去盛友峰專案小組組長的職務,請示廖喜峰後對盛友峰進行雙規,改由金雲貴親自帶隊,檢察長肖萬金任專案組組長,公安機構中由普江南任副組長,對盛、潘一案進行徹底調查。

    曾思濤聽到這個這個消息還算是好消息,普江南的這個消息倒是讓曾思濤的注意力從烏海梅調離的有些傷感的情緒中轉移了不少,潘時雨作為區裡的大老闆,跟葛玉書、朱雲松這樣的人說不定也會有些瓜葛,曾思濤暗示普江南,如果潘時雨那裡還牽涉到葛玉書和朱雲松,盡量化解,不要把事情搞得太大。葛玉書和朱雲松已經垮掉了,特別是葛玉書,有點小把柄拿捏到手裡,遠比查出他有大問題的好,把葛玉書真正搞下台葛玉書完全的倒台就意味著要新來一個區長,,這不符合他的利益,就這樣把葛玉書架在那裡當個擺設是最好的。

    在潘時雨的交代,肖萬金步步緊逼下,盛友峰徹底敗下陣來,開始一筆筆交代自己的問題,曾思濤也是隨時關注著案情的進展,曾思濤只是讓普江南注意裡面牽沒牽涉到葛玉書和朱雲松,他的問題甚至觸及到了市局一些領導,曾思濤也是歎息,以前別人都說慶東是問題地區,他還有點不以為然,現在看來,確實是如此,李國光在慶東真是留下了足夠豐厚的「遺產」,因為李國光強勢,在加上李權也貪,大家心裡也明白,李權實際上有時候就是李國光的一個幌子,上行下效,所以大家都是肆無忌憚的貪錢。

    曾思濤想著搖搖頭要敢貪也應該有點技術含量啊,這些貪官實在是沒水準,曾思濤也總算是明白為什麼一般一個班子寧願有內鬥,領導也要安排不同的互相制約,一二把手的搭配,既要互相制約,又不要內耗太嚴重,曾思濤也是有點感歎,班子搭配問題實在是一件讓上級領導需要高度的政治藝術來處理的問題。

    對於牽涉到市裡的一些領導曾思濤沒怎麼上心,金雲貴和肖萬金都不是傻子,都會請示上級如何處理,普江南這事還是辦得不錯,潘時雨也是聰明人,不該咬的他也不敢亂咬,只是在普江南的啟發下,逮住了葛玉書的一點小尾巴,但是又不至於上崗上線,曾思濤就是要的遮陽的效果,雖然這件案子雖然只是偶發,但是在後面卻是按照曾思濤的思路一步一步的推進,這件案子由頭到尾,實際上都是曾思濤在一手操縱,幾乎都是按照曾思濤的意志在進行。

    葛玉書在醫院裡也是一直心驚肉跳的,他通過朱雲松的引薦,也和潘時雨在經濟上有些瓜葛,不過,潘時雨名頭太響,他也沒敢多收,但是如果牽扯進去,他就是再忍著,恐怕連頭上的帽子也都保不住了,葛玉書這回真是體會到了心驚肉跳的感覺既擔心牢裡的秘書和小舅子扛不住,不他給供出來,又擔心潘時雨把他也咬出來以後。葛玉書這一緊張,原本準備出院的,又真出了毛病,還是繼續在醫院裡呆著。直到案子基本上接近尾聲也沒他什麼事情,他才長鬆了一口氣,病情才又好轉。曾思濤想著今後是打死也不敢亂去伸手了,要搞錢,還不如讓家裡人做點買賣

    盛友峰和潘時雨的案子基本也就定案了,曾思濤心情也好了不少,抽空去慶東賓館,把兩罐茶葉送給了王玉生。

    「這茶不錯,思濤,我雖然喜歡喝茶,但是這茶也太貴重了,你怎麼也學著搞這套了?

    王玉生的臉上很不高興,看樣子以為曾思濤是買的,王玉生對茶葉還是很有研究,只是打開茶葉聞了一下,就知道這茶是極品好茶。

    「我也是借花獻佛,是我京城那朋友送的,收拾東西才發現,書記您知道,我不大喜歡喝茶,我留著也是牛嚼牡丹,浪費了……」曾思濤笑著說道。

    聽曾思濤這麼一說,王玉生這才釋然,點點頭把茶葉笑納了,還是說了說曾思濤:「那些歪門邪道少搞,做好工作才是最好的途徑。」

    曾思濤點點頭,順便匯報了這段時間的工作,王玉生的脾氣他知道,不喜歡嚼舌根子的人,亂插手別的事情,所以盛友峰的事情他也就沒說。

    「壓力大不大,工作吃不吃力?市裡上繳的財政款壓力很大,我可是指望著你了。」

    王玉生不說市裡指望他,而是說「我」指望「你」,顯然這裡裡面面的份量就不一樣。這完全是自己人的口氣。

    「壓力肯定是很大,不過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書記交代的人物肯定是保證不折不扣的完成。」

    王玉生笑著點點頭。曾思濤看他還要忙,也就趕緊告辭了。

    曾思濤出門碰見吳依霞,吳依霞現在在他面前一副淡然的樣子,女人天生就是會演戲的,不過一轉彎,吳依霞趁著沒人時候吳依霞才悄悄的說她已經正式向市委辦公室打報告,申請辭職了,吳依霞說看著市委秘書長章子浩吃驚的臉色她心裡就很痛快。人無慾則剛,所以才會覺得痛快。

    這是她站好最後一班崗了,曾思濤看著吳依霞,這女人還真是有股子狠勁,不過眼裡多少也有一些失落的意思,眼巴巴的看著他,說好久一起商量一下怎麼辦。

    曾思濤沉吟著,吳依霞既然已經下定決心,這個瘋女人還是早點送走的好,陸宣華看樣子對吳依霞牴觸情緒很大,曾思濤雖然也不怕陸宣華怎麼樣,但是後院起火總不是一件好事,這事最好還是讓陸宣華眼不見心不煩的好。

    子曾思濤也有些犯難,兩個人要見面,時間長了實在是太扎眼,有些事情電話裡也說不清楚,去鄉里倒是沒這些顧慮。何況吳依霞眼睛裡還多少有些其他意思在裡面,曾思濤心裡也還是有些火熱。不過,在她弟弟那裡她弟弟在也不方便。

    「你安排吧,在上面地方見面最好,有結果了給我打傳呼。」曾思濤看著性感無比又充滿誘惑的吳依霞,還是沒有忍住誘惑。

    「我朋友兩口子去去了嶺東,房子還沒租出去,週末就去那裡吧……」

    曾思濤點點頭,吳依霞的臉有些紅,趕緊走了。曾思濤也明白,吳依霞這那是商量什麼事情,可能最想的還是把那天車上沒辦完的事情給辦完。

    週末曾思濤也還是很忙,在工業園區走了好多地方看了看情況,饒是他一直以鐵人自居也是受不了,才按照吳依霞給的地址找了過去。吳依霞看門,

    揉了揉有些發酸的雙腿,想著還是要加強鍛煉才行。曾思濤歎息一聲說:「媽的,累的跟條死狗一樣,拉我一把。」

    說著曾思濤累的往沙發上一倒,朝還站在一邊的吳依霞招手說:「過來。給我捶腿。」

    吳依霞心裡多少有點驚詫於曾思濤的隨意,曾思濤一般還是很正經的樣子,吳依霞伸手把曾思濤的身子拉了一下。眼睛不覺又停留在這個比自己小不少,又帥氣的男人的臉上。因為曾思濤高出吳依霞不少,所以吳依霞要微微的仰視,才能看清楚對方的表情。吳依霞倒是沒想到,這廝突然的輕佻了一把。其實曾思濤不是輕佻,而是實在是走路太多,兩條腿酸的緊。走到曾思濤的身邊坐下,抱起曾思濤的腿脫了鞋子。

    看見曾思濤疲憊的面容,目光顯得有點游離的樣子,吳依霞的心裡不知道怎麼的,有點微微的刺疼。不由笑著說:「別什麼事情都自己去弄,下面那麼多人,該放手的藥放手。」

    曾思濤掃了一眼吳依霞,苦笑了一聲,搖搖頭說,沒有說什麼,他這麼累,只是不想讓自己空下來會想起烏海梅而已,

    「你要死了,我好歹還是市委接待科的科長……」一下一下的給曾思濤錘了起來,吳依霞嘀咕了一聲。

    曾思濤真的是累壞了,吳依霞嘀咕點啥壓根沒聽進去,眼睛一閉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醒來的時候曾思濤發現口袋裡的東西不見了,曾思濤的臉色一沉,他很討厭別人翻她的口袋,即使是劉芸翻他的口袋,他都發過火。

    「你知道不知道,不經過別人的同意,亂動別人的東西,很不禮貌?」曾思濤微微帶著一點怒意說,吳依霞背對著楊帆,身子微微的頓了頓。

    「哦,就在茶几下面,我怕你睡覺磕著你……」

    這個解釋,讓曾思濤準備好的話沒了攻擊的目標,曾思濤的心裡不由的對吳依霞產生了新的看法。這個女人很聰明,沒準在拿口袋裡的東西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說辭。

    曾思濤沒有再說什麼,對聰明人有時候一句半句的,就能讓她明白了。曾思濤覺得有必要瞭解一下這個女人的過去了,那天在車上也沒真說,所以搖搖頭說:「坐下吧,跟我說說你以前的事情。」

    既然吳依霞主動貼上來,一個女人是否願意說自己的過去,也算是一個硬性指標了。曾思濤也把握不準她是不是有其他目的靠近他。

    吳依霞愣了一下,微微顯得有點蒼涼的說:「我還以為你沒興趣知道呢。」說著吳依霞坐在床邊,微微的顯得有點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似乎組織了一下語言。

    「我的過去,說起來一點都不複雜。高中畢業就頂父親的班進了供銷社,由於長得還算可以,被我丈夫看上,他老子是原來市供銷社的副主任,後來他老子托人把我調進市委。」

    楊帆見她說的含糊,感覺到這其中有很多吳依霞不想說的東西在其中,既然不想說,想必是隱私。楊帆對一個女人的隱私沒興趣,所以淡淡的笑了笑。

    吳依霞心裡這個時候非常的矛盾,因為不確定曾思濤心裡究竟是不是在懷疑自己故意隱瞞,想了想吳依霞咬咬牙,低著頭低聲說:「我我……我,我那死去的丈夫遠避嶺東,是……是他不行……」

    曾思濤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吳依霞已經接著說:「他早洩,從來沒超過兩分鐘。我什麼辦法都用過了,看了很多醫生,就是沒治好。他心裡也很自卑,又老懷疑我……後來他一個人到嶺東去了,在市委辦各種男人見多了,不過都是貪圖我的身子罷了,看見那些嘴臉我……就是提不起興趣……一直到見了你,不知道怎麼了就動心了。都說女人愛俏,真的是一點都不假。而且,你還混的不錯,我動心也是正常的。」

    吳依霞開始還是理直氣壯的,不過曾思濤看過來的時候,吳依霞還是有點心虛的底下頭說:「你別瞎想,離開市委,是有人在打我的主意……逼著我……我沒興趣……我就只經過一個男人,還是個沒有用的貨色……想的時候都是靠手指頭。」吳依霞越說聲音越小,頭越說越底,都頂在胸前了。

    曾思濤知道是為大院裡打吳依霞注意的人肯定是不少的,能夠迫得吳依霞離開的,也就只有那麼幾個人,只是她不願說是誰,曾思濤也不想多問,反正她就要離開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問。

    「只是我……我……一直瞞著你……我……我是白虎,是不吉利的人……我……我是個不吉祥的人……我本來就是就結過婚了……怕……怕……你不要我……我實在是想你……」

    曾思濤也是吃驚,那天在車上他是感覺到吳依霞下面是光溜溜的,不過還以為她的那毛毛長的比較靠上,也沒太在意。

    吳依霞心裡十分忐忑,過了一會,發現曾思濤一點動靜都沒有,吳依霞差異的抬起頭來,發現曾思濤已經進了洗手間,門也關上了。

    一陣羞憤頓時淹沒了吳依霞,臉色有些發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裡真有點萬念俱灰的感覺,反正很多人都忌諱女人白虎,是不吉利的,看樣子,曾思濤也是這樣。吳依霞捂著臉,心裡也很怨恨自己為什麼見了曾思濤就這麼發賤,連自尊都不要了,人家還是不理不睬,想起來心裡也是直後悔,女人沒有矜持,越容易得到的東西,男人越是不稀罕,投懷送抱人家都不要,可是如果不主動,曾思濤會理睬嗎?恐怕更沒有機會,想著想著,吳依霞也是幽幽歎了一口氣。

    「我洗個澡……怎麼沒毛巾香皂的……「

    吳依霞聽見曾思濤的聲音,一抬頭頓時臉就成了一塊紅布,倉皇的跳起來就趕緊去拿,心情卻是比吃了蜜還甜,曾思濤要洗澡,那……

    「還在袋子裡,我給你拿。」

    吳依霞手忙腳亂的翻著袋子,把香皂和毛巾給遞了進去,還不忘提醒曾思濤得先把毛巾洗一系。曾思濤本來想來個鴛鴦浴的,只是浴室的空間實在是太狹小了。曾思濤出來的時候,吳依霞還是有些侷促不安的坐在沙發上,衣服故意解開了幾顆口子,

    項鏈在潔白的頸部上顯得非常耀眼,更襯的吳依霞肌膚的白皙光澤。吳依霞感受到曾思濤熱烈地目光逼視過來時,輕輕的閉上眼睛,有些幽怨:

    「我是個不祥的女人……給我一次吧,就一次,讓我以後有個念想……」

    「放屁,什麼不祥之人,那都是扯淡我不信那玩意。你也別有什麼心理負擔,就是信,咱們兩個是青龍配白虎,正是一對。」

    ……

    回味剛才激情的餘韻,吳依霞嬌吟著:「曾思濤,原來是這麼舒服啊……早知道就該早點使勁的勾引上你了啊……害我多浪費幾年……」

    「要找出我這麼厲害的也不多,嘗到甜頭了,就會食甘知味,我是個比較霸道的男人,不喜歡別人碰自己的女人。」

    「我只勾引你,我啥也不求,去了榮成,只求你一年半載的能來看我一回。」

    「既然你決心下海,你那點錢本錢太小了,做不了什麼事情,這點錢你先拿著,你把家裡安頓一下,在榮成買個住的地方。」

    曾思濤在公事包裡翻了翻,遞給吳依霞一張在榮成的存折。

    「二萬?啊,二十萬?這麼多錢?思濤,這錢那裡來的?你可別犯錯誤……」

    吳依霞一看數字,嚇了一跳,一下就給她這麼多錢,雖然吳依霞並不在意錢,但是曾思濤這麼一個大手筆,讓她心裡還是有些感動,她不過是人家心目中的一個「破鞋」,曾思濤比她年輕多了又有前途。曾思濤看著吳依霞的臉色,知道在九十年代初期,二十萬絕對不是一個少數目,既然對這個女人有興趣,想收到手下,出手不妨大方一點。

    「我犯什麼錯誤?這些錢來路清白,連省紀委都查過。」

    吳依霞也沒有推辭,咯咯笑著說道:「我是賺大了,既老牛吃了嫩草,還真釣了一個金娃娃,二十萬我爭取給你再賺個二十萬回來,可是虧了可別怨我不能幹……」

    「這只是給你安頓家裡人的,做生意這點錢太少,我另外給你五十萬吧……」

    吳依霞一臉媚媚的笑,感受著她緊緊挨著自己緞子般光滑細膩的肌膚,曾思濤心中又一次火熱,突然摟緊她,吻上她的紅唇,吳依霞驚呼一聲:「不要…….真的不要…….」

    喘著氣在曾思濤耳邊討饒:「我……我那裡疼死了……你沒看到,都又紅又腫嗎?」

    兩個人剛才都很瘋狂,吳依霞看樣子比他還瘋狂,不過都是過來人了,不至於那麼誇張吧。

    「哪裡?我看看?」

    「討厭,你…….你躲開,不准看……」

    吳依霞死命的夾著腿,曾思濤見她不願意,看樣子還是有些放不開。曾思濤看著她還掛在腿上的黑色網狀絲襪,邪邪的笑著說道:

    「有啥不好意思的,不過你是該黑的地方不黑,不該黑的地方很黑……」

    吳依霞頭羞得拱到曾思濤胸前,曾思濤用手摸了摸,似乎真的腫了,笑著:「好像真的腫了…….來,我疼疼你……」

    吳依霞又被逗得受不了,不腫要上,腫了也要上,說笑喘息聲,滿室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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