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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勢起 第八十九章 陸宣華的醋意 文 / 言無休

    第八十九章陸宣華的醋意

    科委的事情曾思濤發了火,唐慶武也去找艾靜華道歉了,唐慶武要找曾思濤承認錯誤,曾思濤沒讓他進門。曾思濤也知道,不但是科委就是區政府大院裡其他人,很多人對艾靜華也是表面的客氣,實際也是都看著她的笑話,連秘書對她的吩咐有時候也是不大理睬。曾思濤想了想烏海梅走了,卿玉詩在榮成也無聊,也去了黔南,曾思濤省裡除了安玉山,倒是沒什麼熟人了,艾靜華畢竟是省裡下來的,今後省裡多個熟人還是不錯的,所以曾思濤第二天還是到艾靜華辦公室安慰了艾靜華一番,陸宣華沒想到見曾思濤還主動上門安慰她,想起她連一個主任都敢給她臉色看,而對曾思濤平常也是敬而遠之,沒想到曾思濤還會替她出頭,艾靜華說什麼對不起曾思濤云云,又哭了起來。

    「艾區長,你也別傷心了,掛職鍛煉的事情你不要擔心……科委的人有些不向話,我已經批評了。」

    「謝謝曾常務,我都不知道拿什麼來感謝你。」

    曾思濤見艾靜華又哭了,心裡也有些膩歪,女人有時候就是麻煩,不過就這麼點事情,又是感謝,也有些膩歪,這艾靜華的格局實在是太小了,不是吃這碗飯的料,不過還是拿出手巾紙遞給了她,

    兩個人正說著,曾思濤覺得門口有動靜,回過頭一看,一個女人,在那裡進也不是,進也不是,也不知道來多久了,曾思濤對她有點印象,是原來老慶東縣委辦的楊思敏,曾思濤在玉龍鄉工作的時候,去縣委匯報工作的時候見過兩面,現在在江南區區委辦當主任,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見曾思濤和艾靜華抬頭看見她,忙打了個招呼,曾思濤向她點點頭,給艾靜華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

    不一會,楊思敏也到了他辦公室,一開口,曾思濤就知道是給唐慶武說情的。

    曾思濤看了她一眼,楊思敏這名字曾思濤可是記憶猶新,想當年曾思濤看楊思敏主演的那三級片《金瓶梅》,曾思濤是看了無數遍,號稱亞洲第一美胸,那確實不是蓋的,後來聽說她那第一美胸被台灣某一政治大佬給捏爆了,曾思濤曾經扼腕歎息,不過眼前的楊思敏顯然不是哪個楊思敏,頂多也就是個有點風騷的半老徐娘罷了。

    楊思敏把來意說了一下,唐慶武不過是她什麼表舅,用得著親自跑一趟,看樣子是得了什麼好處,可能唐慶武也是覺得後面有人,就不把艾靜華放在眼裡,曾思濤心裡冷冷一笑,真要是有關係,至於在科委那裡呆著嗎?

    曾思濤不置可否,唐慶武確實是做得太過了,有些事情總要面子上過的去,花花轎子人人抬,艾靜華好歹是區長,曾思濤的意思還是要敲打敲打,不過也沒再說要把唐慶武掃地出門,也算是看在與他前世意『淫』打手槍的性感女神同名的份上,給了楊思敏一點面子。

    不過楊思敏一副不大甘心的樣子,還拿艾靜華和他開玩笑,曾思濤心裡有些生氣,他和楊思敏也就是認識,沒熟到開玩笑的地步,何況還是男女關係,這個楊思敏也太過了點,有點口無遮攔,笑起來還故意裝嫩發嗲,偶爾還故意用手捂捂碩大的胸脯,生怕曾思濤看不到,不過按照曾思濤這樣的專業人士的火眼金星,一眼就看出來,這個楊思敏的胸脯雖然碩大,但是已經下垂鬆軟得很厲害了,曾思濤也沒那興致看她賣弄風騷了,很有點春風得意的意思,曾思濤也就不再搭理她,端茶送客。

    楊思敏有點不高興的走了,小吳從鄉里打來電話,窩在劉曉瓊家的王梓霞終於決定要挪窩了,準備過兩天就回京城去了,曾思濤怎麼也得安排時間送她到榮成,吃過晚飯,晚上回去的時候,曾思濤想問問陸宣華要不要帶什麼東西,直接就過陸宣華那裡去了,可是他一進去,就嚇了一跳,陸宣華正坐在沙發上,蜷著雙腿,下巴擱在膝蓋上,呆呆的坐在那裡。

    「呃……」曾思濤試圖解釋一下,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可是猛然間他發現,陸宣華的眼睛的目光分散眼神迷離,不知道正想什麼呢。

    「你怎麼了?」曾思濤走上前,想摸摸陸宣華的額頭,「是不舒服,還是發燒了?」

    「你不要碰我,噁心!」陸宣華身子一側,讓了開去,卻是不肯看他一眼。十分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曾思濤嘀咕一聲,見她沒什麼大礙,隨口發問了:「到底怎麼回事兒?」

    「怎麼回事兒?你心裡沒數嗎?」陸宣華冷哼一聲,一點都不客氣,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還是說,你缺德事兒做得太多了?想不起是哪件了?」

    曾思濤心裡有點惱火,以為陸宣華又是想起吳依霞那當檔子事情了,心裡說陸宣華還真有些沒完沒了的意思,心裡也有點惱了。

    「少扯了,」曾思濤坐在床上,「我這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從來不做缺德事兒,要是別人先缺德,我也不是吃素的。」

    陸宣華見他坐到她身邊了,陸宣華轉身將身子縮到床的另一邊,將頭也扭了過去,悶聲悶氣的說道:「那我問你一件事,糟害女人,算不算缺德?」

    曾思濤有點迷糊,是吳依霞的事兒發了嗎?沒有道理啊,那天明明很小心的,不會有人知道。吳依霞他是已經上了,生米煮成熟飯了,可以說吳依霞主動勾引他的,怎麼也說不上是糟蹋吧。

    「那女人自己願意的話,有什麼了不起的?」

    陸宣華本來正一肚子氣呢,聽到這話,訝然地回頭望他一眼,「聽你這話,你又勾搭上什麼女人了……」

    「是勾搭了。」曾思濤點點頭,既然她問到頭上來了,吳依霞的事情他也沒打算再隱瞞,腆著臉說道:「你一個人,又滿足不了我,我不是給你找個幫手嗎,憋著憋壞了,你以後沒用的怎麼辦?……反正,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你無恥!」陸宣華撿起來一個枕頭,就衝他砸了過去。

    曾思濤抬手就接住了枕頭,笑著說道:「你又不乖了,看來,又得好好收拾一下你了……」

    「曾思濤,你真的太無恥了!」這次陸宣華沒有再開玩笑的意思,而是冷笑著看著他,兩行熱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我真是瞎了眼了,喜歡上你這種人渣,你比李國光還要無恥百倍!」

    「你少跟我來這套,我哪兒無恥了?你說一個出來。」曾思濤一見她流淚,一抬手,就去解她的衣服,吳依霞的事情反正他也沒打算退步,想著這兩口子的事情是床頭打架床尾和,一頓胡天胡地也就過去了。一邊強行解著她的衣服一邊說道:

    「你要說對了,我轉頭就走,再不在你前面露面,要是說不對地話,哼哼……」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艾靜華應該比我還大幾歲吧?反正你就是喜歡比你大的……」陸宣華冷冷地看著他,淚水像擰開的水龍頭一樣汩汩而下:「可你拿艾靜華的掛職鍛煉威脅人家,壞了人家的身子,你說你缺德不缺德……」

    「我草,老子就知道,那個楊思敏不是個東西,媽的,敢造老子的謠。」曾思濤一聽這話,明白了,猛地一下站了起來,一時間哭笑不得,「我日,這他媽的算什麼事啊!」

    曾思濤一生氣,髒話也就隨口而出。曾思濤總算是明白了,不是吳依霞的事情讓陸宣華知道了,可見人是不能做虧心事,吳依霞的事情差一點就被陸宣華給詐出來了,這艾靜華的事情,真沒想到陸宣華會這麼大地反應,可是……楊思敏憑什麼就敢如此地信口開河?

    「楊思敏?」聽到這個名字,陸宣華心裡可是老奇怪了,當然,曾思濤臉上那種悲憤莫名的樣子,才是她轉移注意力的根本原因:

    「楊思敏跟你有什麼恩怨?楊思敏又跟艾靜華又什麼關係?」

    「這麼說吧,艾靜華的事情跟我屁事都沒有,是唐慶武那個老東西不是個東西。」曾思濤皺著眉頭看著她,見陸宣華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實在讓他有點哭笑不得,「你要不信,我轉頭就走,不跟你廢話。」

    「你先說。」陸宣華警惕的看了曾思濤一眼。

    「我跟艾靜華本來就不大對頭,本來分工的時候,她協助我工作,就沒看見她協助過,本來這也沒啥,她不來我還眼不見心不煩,她那樣子的情商,實在不是在官場打拼的料……」

    曾思濤撇撇嘴把艾靜華的事情給講了。……

    陸宣華坐在那裡,耐著性子,一言不發地聽曾思濤講完,眉頭皺皺,「可是,這消息,是金玉忠悄悄告訴我的啊,跟楊思敏有什麼關係了?」

    曾思濤愣了一下,想了一下明白過來了,金玉忠也是王玉生的人,只是曾思濤和金玉忠接觸實在是在是太少了,關係很一般,但是大家都是一系的,看樣子得到這個消息後,也是通過陸宣華提醒他一下,曾思濤聽陸宣華問,白了她一眼:「楊思敏是你們區委辦的,大概是告訴了你們的金書記吧。」

    「這麼點事情,楊思敏不至於這麼胡說八道吧?肯定是你們兩個很過分……」

    「你是不相信我了?」曾思濤惱了,他都把事情說清楚了,居然獲得不了她的信任,登時大怒,站起了身子。

    看到了曾思濤有去意,陸宣華有點著急了:「思濤,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根本無法容忍,你拿手中的權力要挾別人幹那事……簡直是禽獸不如啊。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講原則的男人。」

    「我本來就是個講原則的人。」曾思濤恨恨地瞪她一眼,心裡多少好受了一點,他又咂咂嘴,「唉,別提了。這楊思敏真不是個東西……唉。」

    她有點相信他的話了,不過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隨便你吧,曾思濤撓撓頭,又一屁股坐了下來,「真是想想都讓人生氣,這個楊思敏,真不是玩意兒。」

    「你說你和艾靜華關係不好,那你為什麼這麼努力地幫艾靜華呢?」女人一旦發起急來,那問題還不是一般的多。

    「我現在是區政府主持工作的人,艾靜華也算是我下屬吧,我好歹也是個沒掛名的代理副班長,你說,出了這樣的事情,我能袖手旁觀嗎?」曾思濤扭頭看看她,「就像你一樣,你要是被別人欺負了,我能不管嗎?」

    陸宣華聽到這話,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他,將頭埋在他寬大的胸膛上,身子不斷地抖動著,顯然是在抽泣。

    「好了,不哭了。」曾思濤歎口氣,輕撫著她的背脊,「唉,你這麼不相信我,卻是我沒想到的……也不想想,艾靜華那模樣也就是普通吧,除了有幾分書卷氣,有點所謂的知性美,你就是無法滿足我,你覺得我至於那麼飢不擇食嗎,我也不至於那麼混蛋吧。反正自己問心無愧就行了。」

    聽到這話。陸依霞的肩膀抖動得越發地厲害了。

    「行了行了,你再哭我就更煩了,」曾思濤撇撇嘴,「我倒是挺奇怪的,楊思敏這女人怎麼就這麼嘴長,不就是沒答應她幫忙,敢給我扣帽子,一點都不帶眨眼地?真是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回頭我幫你收拾她。」陸宣華在他懷裡,哽咽著回答:「我跟金書記說一聲,找個碴兒把這女人弄下去!」

    楊思敏背後,還是有人的,最起碼,他跟副書記林東山的關係不錯,不過,陸宣華現在已經顧不了那麼許多了,敢給曾思濤身上潑髒水,這種人怎麼對付都不為過!

    「呵呵,不用了,這種事兒啊,我看開了。」曾思濤輕笑一聲,「唉。」

    曾思濤已經是想到了辦法,這樣的謠言實在是經不起推敲,等王梓霞和劉曉瓊出來的時候,讓她們再到區政府專一圈,誰還會說什麼?畢竟艾靜華比曾思濤大了十幾歲,這事太不靠譜。這個楊思敏,曾思濤不想陸宣華出面,要收拾,曾思濤自己找機會收拾一下比較好。

    「嗯?」陸宣華不哭了,抬起頭看他一眼,「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連郵電局長跟我上面事都沒有,你還吃醋,自己的事情就這麼好說話了?」

    「這種人實在太多了,我計較得過來嗎?再說你這樣一幫忙,別人又不知道會怎麼說你。」曾思濤苦笑一聲,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前,無奈地攤攤手,「我說,襯衣都濕了……算了,這種小人不值得計較,再撞到咱們手裡,那再收拾也不遲。」

    陸宣華只當他體會到了自己難做,不放心自己隨便出手,一時間鼻頭又有些發紅了,「思濤……」

    「好了,這個問題不說了。」曾思濤實在不想提這點事了,當然,他也不想再看見陸宣華流淚:「晚上吃飯了沒有?」

    「沒呢,」陸宣華低下頭,低聲回答一句,「本來是想給你做點菜的,可是接了金書記的電話,我……我氣得把鍋給砸了……」

    曾思濤看著陸宣華,哈哈大笑著,估計這回比發現他和吳依霞有往來還要生氣,不然不至於把鍋都砸了。

    「真是……唉,我都不想的說你了……」曾思濤又好氣又好笑地看她一眼,「要砸就砸枕頭啊,那東西砸不壞……等著啊,我出去給你買點酒菜回來。」

    「算了,這麼晚了,家裡隨便做點好了。」陸宣華站起身子來,準備去做飯:「煮點麵條湊合一頓算了。」

    曾思濤瞪了她一眼:「我的女人,怎麼能湊和?」

    曾思濤出去後,陸宣華想起慪這傢伙的氣,連澡都沒有洗,趕緊趁空去洗了個澡。

    曾思濤出去很快就去外面炒了幾個菜回來,一邊在臥室的小几上擺著飯菜,回來的時候,陸宣華也洗澡換了衣服出來了,陸宣華穿著一件白色紗質的及膝短裙,白色的純棉t恤。薄薄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豐滿堅挺的乳房隨著她一瞥一笑輕輕地顫動。短裙下渾圓的小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修長勻稱的雙腿沒有穿絲襪,裙擺下露出白皙的半截小腿。一雙白色的軟皮鞋,小巧玲瓏。一股青春的氣息瀰漫全身,可少婦成熟的韻味和扭動起來的腰肢卻讓她有一種讓人心慌的誘惑力。

    看得曾思濤有點一蕩一蕩的,曾思濤一邊看著她,一邊對陸宣華說道:「我說阿宣,這樣子的飛醋你以後少吃點。」

    「阿宣?誰讓你這麼叫我的?」陸宣華白他一眼,臉上卻是喜滋滋的,心裡也暖洋洋,擰了曾思濤一下,無非是調皮撒嬌的意思,「哼,越來越肉麻!」

    「這是我的專用稱呼,只許我這麼叫你,別人敢這麼叫你,哼,我絕不放過他!」曾思濤一本正經地發話了。

    聽到曾思濤這話,阿宣童鞋身子猛地一震,不過,轉而卻是想起吳依霞那一段公案,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曾思濤,「阿宣?思濤……你好像很會給女孩子起名字哦,是不是還有什麼阿霞,阿瓊的。」

    「嗯?有嗎?」曾思濤裝模作樣的想了想,故意皺著眉頭想想,好半天才搖搖頭,「沒有啊,我印象中好像是沒有給其他人取名字吧,好了,菜要涼了,先吃飯吧。」

    其她人?拿還真有其她女人了,還不止一個,並且曾思濤剛才還說勾搭了的女人,陸宣華就有心張嘴問問,可是話到嘴邊,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之間,她又患得患失了起來,在她之前曾思濤是有女人的,只是不知道現在兩個人有沒有往來……

    曾思濤嘴裡胡說八道著,笑嘻嘻端起了酒杯,「來,阿宣。為咱們澄清誤會,乾一杯。」

    「誰是你的阿宣?」陸宣華心裡登時一暖,可下一刻,想到曾思濤居然真的有別的女人,她心裡又揪得生疼,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有幾個女人?」

    「哈,吃醋了?」曾思濤看看她,臉上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換上的是一副很認真的樣子,「你覺得我是禍害別的女人的人嗎?」

    「那我是誰禍害的?」陸宣華白了他一眼。

    曾思濤抿一口酒,「要說禍害,我也就禍害過你一個,誰讓你這麼漂亮呢?呵呵……」

    曾思濤心裡想也就是陸宣華他確實是帶著點強迫的味道把她弄上床,不過要真是強迫,陸宣華真的會引狼入室?這麼說,不過是讓她心裡好受點,反正女人都喜歡聽甜蜜的話兒,至於其她兩個完全是自己貼上來的。

    「那是現在……沒有別的女人啦?」陸宣華努力讓自己往好的一方面去想。

    「有啊。不過,好像都是她們主動貼上來的啊。」

    陸宣華白了他一眼,心裡很矛盾,心想還是不要弄那麼明白的好,弄明白了,更讓人難受,陸宣華等了一會才問道:「我漂亮嗎?那將來遇到比我更漂亮的呢?」

    陸宣華也抿一口酒,心裡亂糟糟的,實在沒心思動筷子。

    曾思濤不和她糾纏,這樣的事情是越糾纏越麻煩,不由分說地夾了一筷子怪味鴨進她的小碗裡,「我說你倒是吃啊……你忘了?當時我要不禍害你,也沒我們的今天吧?」

    曾思濤看見陸宣華沒怎麼動筷子,有點生氣了。「我說我給你弄這麼多菜來。合著你只是隨便看看嗎?」

    「可是……我要保持身材啊,晚上不能吃太油膩的,再長胖了,說不定你一腳就把我給踹了。」

    陸宣華看著碟子裡的鴨子,伸出筷子撥拉兩下,看起來沒有夾菜的慾望。

    「得了得了,跟我在一起,你只會越來越漂亮。」曾思濤伸出筷子,夾塊鴨子,不由分說地塞進了她嘴裡,

    「你沒發現自從我們兩個發生了關係,你是不是肌膚越來越水嫩,身材是越來越好?」

    「發現了。」陸宣華嘴裡含著肉,點點頭含糊地回答,隨即睜大眼睛看著他,嘴角掛上了一絲笑意,「除了你很久以前說的,你說說我還有哪兒變了……」

    接下來的事,就無須再說了,曾思濤當然知道他會給自己的女人帶去什麼樣的變化,除了男女之情讓她變得豐潤嬌艷之外,比如說她小腹上那一點點若有若無地贅肉不見了,肌膚也變得水靈靈極富彈性。

    用一句話概括,就是陸宣華常年在精神和工作壓力下不堪重負的身體,重新煥發了青春的活力——由內到外。

    曾思濤一頓胡說八道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那就是,陸宣華真的沒有興趣再打問其他女人的事兒了,其實,陸宣華的心裡也明白,自己同曾思濤,就是一種偷偷摸摸的地下情人的關係,這種關係或者要持續很多年甚至終身。兩人不能在光天化日下成雙入對去遊樂,去享受人生,這種情況,她又有什麼理由去約束他、苛責他呢?還是趁著還算年輕,好好地放縱一下自己好了,有了曾思濤的滋潤,她相信這種巔峰狀態,還能持續若干年,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這事早想明白了,只是一想到要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心裡還是不舒服,還是要找個機會告誡他一下,千萬要注意一下,這樣的事情還是千萬要注意影響。

    想明白了這些,陸書記開始頻頻舉杯了,似玉勝雪的纖纖手指中,是血一般鮮艷的紅酒,些許紅暈上臉,一時間,佳人如玉笑靨如花,曾思濤看得有些癡了……

    曾思濤怕她喝醉了,倒是有心不讓她喝了,不過轉念一想,陸宣華活得已經很累了,平日裡自制力又強,偶爾來一次「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地放縱,自己若是強行打斷,倒是有點焚琴煮鶴的煞風景了。

    喝著喝著,不知不覺間,兩個人本來在床邊的小几上喝著,不知不覺兩人就喝到了床上,曾思濤一時性起,將紅酒倒在她豐滿的胸脯上,陸宣華驚叫一聲,嬌嗔著打了他一下,不過胸前的櫻桃被貪婪地舔舐著,陸宣華有些紅腫的雙眼,登時變得迷離了,不多時就發出了低微的呻吟。

    看看機會差不多了,曾思濤脫去僅剩的衣物,就待提槍上馬,卻不防陸宣華含含糊糊地來了一句:「跟她們在一起,你也這麼玩兒嗎?」

    曾思濤眼下哪裡顧得上回答,這問題也不好回答,只好悶聲發大財,將她地雙腿分開,身子前湊,腰部用力一挺,舒服得呻吟一聲,用力的頂了一下,才說道:「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說話?」

    陸宣華發出長長地一聲顫音,四肢如受了驚嚇的含羞草一般,同時向內蜷縮著,登時緊緊地纏住了他健碩地身體……

    良久之後,房內那些令人血脈賁張的響動和**,終於停了下來,又過了一陣,一個慵懶的女聲發話了,「好了,現在跟我講講,你跟她們是怎麼玩的?」

    「先不說這。」曾思濤肯定是不想說這個,想著怎麼把話題給岔開,也不理陸宣華甜膩的聲音,說道:「阿宣,本來想幫你一把,讓你出點政績,從江南那個郊區一般的地方調個好地方的,可惜烏海梅調走了。」

    「是嗎?」陸宣華聽得也是一愣,注意力登時被轉移開了,她的手輕撫著他健碩的胸肌,心思卻是已經轉移到了官場的角逐中。在江南區那邊是挺不方便的,要是調到龍江或者天火,還是不錯的。

    「烏海梅?」陸宣華聽到這個名字,少不得又要走一下神,有些愕然地看著他,「就是到團委來過的那個……你的同學吧,來頭可是不小,不會……她也是你的女人?」

    曾思濤知道陸宣華知道烏海梅的來頭,可能以為烏海梅家世太好,和他沒有耍朋友。

    「你想什麼呢?」曾思濤有點哭笑不得,他甚至能感覺到,她的下體似乎因為這個猜測而微微地痙攣了兩下:「說正經事兒呢,別扯那些有的沒的。」

    「我是在說正經事啊,」陸宣華衝他拋個媚眼:「要是能泡上烏海梅,你至少要少奮鬥十年啊……」

    聽到曾思濤這麼說,陸宣華頓時想起了烏海梅來慶東調研,看樣子調研是假,恐怕來會情郎是真,連那麼好的家世,那麼漂亮的黃花閨女都追著不放,她的心裡也是喜滋滋的。

    「不泡她,我還不是少奮鬥了十年。」曾思濤冷哼一聲,他心裡有點不是滋味,烏海梅倒是一直想泡他,是他一直遲疑著,結果人家等不住,跑掉了。想起這個曾思濤心裡還有有點心結,不想再糾纏這個話題了。

    「我過兩天去榮成,你有什麼要帶的沒有?」

    陸宣華搖搖頭。

    「去會正牌的女朋友?「

    陸宣華有些促狹的說道,曾思濤聽得出來,陸宣華的口氣裡也還是有些酸溜溜的,瞪了她一眼。

    「她都調到黔南了,我去會個鬼啊,女人還是少吃點醋好……」

    「去黔南了?……你不會也跟著調過去吧。」

    曾思濤苦笑不得,看陸宣華揚起頭認真的看著他,有點緊張的樣子,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我幹嘛要調去黔南,我和她……什麼都沒發生,唉,想起來還是有點後悔的。一朵鮮花呀,就這麼放過了。」

    「人家可是黃花閨女呢,你倒是不生的禍害,只知道禍害我。」

    陸宣華一看曾思濤那有些悵然的樣子,知道曾思濤百分之九十九是真沒有把烏海梅禍害掉,看來烏海梅的以引力還是不如自己,心裡還是有些甜蜜。

    曾思濤苦笑一下,他的思緒確實天馬行空,想了想,又想起楊思敏,突然想起那楊思敏是進了常委的,排名排在陸宣華前面很多,又這麼造他的謠想起頓時就火了:

    「奶奶的,我非要搞那個楊思敏一下……」

    「你敢……」本來軟綿綿全身無力的陸宣華似乎一下子充滿了力量,眼睛一瞪,身子一顛,差點把曾思濤一下顛了下去。

    曾思濤知道他這話有點歧義,哈哈大笑著,趕緊解釋道:

    「我是說,她現在排名在你前面好多,這個女人,怎麼能排在你前面呢?林東山真不是個東西,這種女人也能提拔。你原來就只是劉武雲的人呢?我給李曉明打了招呼,只是安排你一個副區長,她卻是區委辦公室主任,想起就氣人……」

    「我也是林東山的人,沒楊曉敏會來事,你又不是沒聽說過,兩腿一張,宣傳部長,兩手一伸,辦公室主任……我才不和她比。」

    陸宣華幽幽的說道。

    曾思濤知道自己這問話有歧義,給了自己一嘴巴,連罵自己嘴賤。

    「狗屁,你是我的人。」

    「我可沒想是你的女人,你不是有烏海梅了嗎?」陸宣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所以,我要保護好我自己——沒人疼我。」

    「女人這玩意兒,還真就欠收拾,」曾思濤惱了,烏海梅這樣不聲不響的走了,他心裡還是有點失落的,陸宣華真是是那壺不開提哪壺,曾思濤兩個胳膊肘一收,整個身子壓在了陸宣華的身體上,叫著:「那我就讓你疼一疼……」

    曾思濤一邊壓在她身上一邊說道:

    「你當不當自己是我的女人,我無所謂,我只當你是我的女人了,以後就跟著我混,有本事你紅杏出牆一個給我看看……別怪我沒提醒你,後果自負啊。」

    「好了,你個野蠻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陸宣華聽到這話,心裡歡喜,嘴上卻兀自不肯認輸,她伸出手使勁推一推曾思濤,「哎呀你聽我說……快下來,壓死我了!」

    「這楊思敏和你關係不好?」

    「能好嗎,我比她年輕,比她漂亮,她嫉妒,成天編排我的不是……」

    曾思濤才撐起胳膊,歎口氣,「阿宣,這楊思敏沒啥了不起,我想辦法,給你搞點成績出來。我到省城的時候聯繫一下,看能不能給你搞點希望工程來。你要敢跟別人什麼兩腿一張,衣服一脫……」

    曾思濤想著,陸宣華是管文衛的,要想在王玉生那裡走關係,也得有點政績才行,反正劉芸和陸宣華都是姊妹伙,就出點血,在江南區建幾所希望小學。

    「你以為跟著你,是想要你提拔……不過你有這份心,我很感動,」陸宣華微微揚起頭,白了曾思濤一眼,在他嘴上輕輕地啄了一下。

    然後陸宣華輕笑一聲,下身輕輕挺挺,「好了,你有這份心,那我等你的好消息,現在,我要檢查一下,看看我家的東西,是不是便宜了烏海梅那女孩兒了……」

    陸宣華想起烏海梅也還是有點患得患失的,如果曾思濤和烏海梅走到了一起,害怕曾思濤真調走了,連這樣的機會都沒有了,就現在這個樣子,做做地下情人也不錯,被曾思濤壓著舒服,踏實,反正現在她才真正擁有曾思濤,想到這個,陸宣華於是緊緊的抱住曾思濤,其他的管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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