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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勢起 第九十二章 搞散一對算一對?! 文 / 言無休

    第九十二章搞散一對算一對?!

    曾思濤的腳步微微頓了一下,劉玉梅看見曾思濤腳步頓了一下,心裡有事一緊,心裡說這回是真壞事了,惹這個曾思濤不高興了,不過見曾思濤只是頓了一下,繼續朝前走,才舒了一口氣。

    曾思濤是有點生氣,覺得劉玉梅處理事情的方式不對,只是想想劉玉梅才畢業一年,還屬於粉嫩新人,對於人情世故還有些懵懂,出差錯總是難免的,新人總是可以原諒的,他就住在市財政局大院內,市財政局的人他基本都認識,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看樣子是不大規矩,不然即使灌酒,劉玉梅也不會巴巴的過來求人過來陪酒,曾思濤也想看看到底是市財政局的何方神聖這麼囂張。

    「你們兩個順路去衛生間,等一下進來,我先給你們的這位朋友談一下。」

    曾思濤也不管這樣合不合適,說完之後,逕直往前走。曾思濤既然碰上了,也得幫同學出出頭,陸宣華才剛剛告誡他不能「以權要挾女人」,陸大區長的教導他還是記在心上的。

    劉玉梅見曾思濤根本沒給他們說話的機會,楊麗拉了拉劉玉梅,輕聲說:

    「你姐姐這同學誰啊?剛才還和和氣氣的,這樣子,真有點嚇人。」

    劉玉梅心中暗暗地叫苦,心裡暗自祈禱曾思濤可千萬別幫我把楊大才得罪了,她被弄到鄉里,已經夠倒霉了,但好歹離市區還是不遠,要是得罪了楊大才,楊大才給上點眼藥,再把她一腳踢到最邊緣的鄉里,再給幾雙小鞋穿。她可真是死了的心都會有。所以她在那裡躊躇了一下,看見曾思濤那不容置疑的味道,也不敢跟著曾思濤進去。

    楊大才回到包間裡,見兩個女人都沒影了,心裡也是邪火嗖嗖直冒,心裡只罵劉玉梅這個小娘皮真他媽的不懂事,讓老子佔下便宜會死人嗎?一點好處都不給,老子幫屁的個忙。

    楊大才從上到下的火氣很大,等著劉玉梅進來他要發發飆了,楊大才看見一個男人進來,他這火氣就越發地高漲了,麻辣個巴子的,不讓我佔便宜就罷了,竟然還擅自做主,不經我同意就引來了別人,亂用我的旗號,招惹來一些阿貓阿狗。

    正想發作,不過楊大才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臉上一下堆滿了笑容,慌忙站了起來,連桌子上的杯子都碰倒了。楊大才看見劉玉梅和楊麗帶著一個男人進來,正想發作,不過楊大才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臉上一下堆滿了笑容,慌忙站了起來,連桌子上的杯子都碰倒了。

    「曾曾……曾……」

    「楊科長?和同學吃飯,聽說有位財政局的朋友,過來敬杯酒。」曾思濤舉了舉手中的杯子。

    楊大才一見曾思濤進來,酒就醒了不少,都住在市財政局,財政局大院裡誰不認識曾思濤,聽曾思濤說和同學吃飯,一下想起來,曾思濤的年紀不大,可能和劉玉梅的那姐姐是同學。

    「曾區長……」

    「小劉惹楊科長不高興了?」

    楊大才見曾思濤語氣淡然,但是眼神瞟了他一眼,帶著冷厲的光芒。

    「沒啊,沒有的事情啊……小劉不錯啊,很不錯,放在鄉下可惜了。」

    楊大才心裡也是直罵劉玉梅,有這樣的關係,你還來求我個啥勁?

    「劉玉梅好歹也是本科畢業,這樣優秀的人才卻放到鄉下,說明我們的有些人的思想有問題啊,這樣做以後我們龍江還怎麼招納優秀人才?謝謝楊科長上心……」

    這解釋輕描淡寫的,似有意又似無意,實際上是把劉玉梅這件事情接了過來,還把什麼干係都撇得一乾二淨…——他這是撥亂反正。和剛才在同學面前說的話一樣,但聽眾不同,效果自然也不一樣。

    楊大才自然也明白曾思濤這話的意思,不過心裡也是嘀咕著: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這劉玉梅要不是你同學的妹妹,會是「優秀」人才嗎?當然劉玉梅確實優秀,是小模樣優秀,楊大才一想,劉玉梅的姐姐和曾思濤是同學,想著剛才還動手動腳的,想占劉玉梅的便宜,這劉玉梅是在曾思濤面前告他一狀,他得趕緊解釋,不然他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曾區長,這小劉……我是真不知道她是您朋友啊……不然我也不會瞎摻合,這事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情?」

    曾思濤笑了一笑,淡淡的說道:「別叫我區長了,叫我名字吧。」

    曾思濤今天不想再惹麻煩了,這楊大才估計也沒佔到什麼便宜,他也懶得再出頭,楊大才要是再敢打劉玉梅的主意,除非他吃了豹子膽。

    劉玉梅心裡擔心著,也不敢耽擱太久,在衛生間晃了一下就拉著楊麗回去了。進去的時候,看見曾思濤和楊大才坐在那裡,楊大才笑嘻嘻的,她和楊麗進去的時候,還朝她獻媚似的笑了笑,心裡的石頭才落了地,不過劉玉梅和楊麗再也不敢挨著楊大才坐了,坐到曾思濤身邊。

    「我住在市財政局宿舍的,所以認識楊科長。」

    楊大才雖然笑著,看見劉玉梅和楊麗都在曾思濤坐下,不值得劉玉梅和曾思濤關係到底怎麼樣,心裡更是沒底,心裡想幸虧這劉玉梅沒有吃她的虧,不然日子肯定難過,想想向柳青級別比曾思濤還高,見了曾思濤都是帶著一點巴結的味道。

    「領導,我再敬您一杯。」

    楊大才見曾思濤不讓叫他區長,但是叫名字他是萬萬不敢的,他級別和曾思濤相差甚遠,也不熟絡,還是叫領導好,雖然曾思濤這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但是既然曾思濤這麼要求,他不敢逆了曾思濤的意思。

    劉玉梅和楊麗都看了看曾思濤心裡也是驚異無比,也怪剛才劉愛梅沒有給她說清楚曾思濤是龍江區的人,,她聽楊大才叫曾思濤領導以為曾思濤是市財政局的人,怪不得可以大包大攬的。心裡也是有些欣喜。

    楊大才看了一眼坐在曾思濤旁邊的劉玉梅,早是這麼有眼色的話,至於被吳大白弄到鄉里去嗎?現在的毛子新至於不讓你回來嗎?楊大才看了看曾思濤,兩個人坐在一起還是挺般配的,曾思濤一直還沒女朋友,是不是也動心了。想到這裡,楊大才心裡也很忐忑。

    「小劉,認識曾……領導也不早說,認識曾領導,市局區局那還不是隨便進?害我還到處去瞎撞。」

    楊大才也害怕劉玉梅說了什麼過頭的話,這話我是幫你小劉的忙,很盡力了,小劉你要是說了什麼過頭的話,也得趕緊幫著圓圓,好歹咱也是願意幫忙的。

    「謝謝楊科長幫忙,我敬你一下。」

    楊大才看劉玉梅懇切的表情,楊大才知道劉玉梅是不會告自己的刁狀了,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也端起一杯酒,敬了曾思濤一杯。

    既然今天沒有揭穿身份,曾思濤也懶得惹麻煩,這些同學要是知道他是副區長,少不得要添很多麻煩,曾思濤看了看他的這些同學,已經失去了之前的,變得很現實,他和這些高中同學真沒什麼感情,心裡想著這回既然接下了劉玉梅的事情,把這事幫幫忙就算了。曾思濤心裡是想著再也不想參加什麼同學會了。

    那邊的同學見曾思濤走了,大家心裡雖然對劉愛梅把曾思濤拉走有點想法,但是有的已經在社會上混了好幾年了,也不會問什麼,總之,是知道劉愛梅的漂亮妹妹是遇到麻煩了。

    酒足飯飽之後,武大偉坐在桌上,覺得和這些粗俗無味的同學在一起真是難受,說有事,得先走了,蔣玉燕就問劉愛梅,她妹妹那邊大概要好久才完。劉愛梅搖頭,這事她不知道。

    「那些人喝起酒來,每個時間,天曉得要喝多久。」

    於是大家都提出散了,大家嚷嚷著,娛樂去,同學中很多人都結婚了,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出來瘋一瘋,一個個心癢癢的要去跳舞。

    羅志平就帶著大家先去,不願去跳舞的,該回家的就回家,蔣玉燕卻是和劉愛梅留下來,劉愛梅要等她妹妹,至於蔣玉燕,也借口劉愛梅一個人在這裡等無聊,也留了下來,其實她不是有想法嗎,說劉愛梅一個人在這裡沒人說話,她陪陪,大家其實都心知肚明,這蔣玉燕要追求她的愛情了。

    曾思濤這邊其實也差不多了,他也就是過來坐坐,楊大才見曾思濤要走,也趕緊起身告辭。他也不好和曾思濤一路,人家說不定還要去玩,所以都沒招呼曾思濤一起走。

    曾思濤過來的時候,見只有劉愛梅和蔣玉燕在等著,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其他人都作鳥獸散,心裡對這些同學也更有點看法,關於同學會曾思濤前世聽說過不少,有好的,也有負面的,其實同學會這玩意是負面的居多,關係好的同學,那需要什麼同學會?平常都在聯繫著,想開同學會的都是是有錢有勢,混得很得意的同學,巴不得天天開,這樣在精神上壓倒男同學,在**上征服女同學,將同學時期的意『淫』變成現實。而比較落魄的同學則害怕同學會上見面,精神上受到摧殘不說,還要作為得意同學炫耀財勢的一個比較道具,心裡也許還有個小小的奢望,那就是那些混得好的同學能不能幫上自己一把,其實這是幻想,那些混得好的同學之所以樂衷於開同學會,就是來看你的落魄和女同學們的艷羨呢。即使要幫助,那也是同一檔次的相互之間有幫助。

    通常同城市的同學聚會的興致並不高,或者僅限於小小圈子聚會,每每大聚會都是以有外地歸來者的名義發起居多,往往已經混得有幾分人樣狗樣。多年衣錦夜行,憋屈得厲害,這回當然在同窗前顯擺顯擺。他希望來的人越多越好,說不定聚會前夜還要精讀《毛主席回韶山》,想著如何在舊日同學面前意氣風發一把。

    不過很多女同學還是比較熱衷此事的,特別是當年有些姿色的女生這回一定會臉上精描細抹,衣櫃裡千挑萬選。如果是提前知道消息的,鐵定還要餓上幾天,爭取能穿進那件卡腰的高級套裙。

    搶著買單的那位多半當年窮得叮噹響,或者成績不佳,反正是在班上抬不起頭的人。他要告訴大家,像我這樣的也是可以混出來的,你們不要老眼光看人。其實這只是宿怨,宿怨啊,小時候的精神陰影估計在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在一起話少的同學要麼是老成持重,主要還是因為經歷平淡且混得不好。大家談論的新潮名詞或根本不懂,或掌握不熟練。怕說錯了出醜,便索性不開口。有富不顯,有單不搶。這種人多半當年就很風光,經過了也就不在乎了。當然也有當年就很糗,現在還能不動聲色的。這類人比較可怕,要麼城府很深,能成大事。要麼虛偽狡詐,品質可疑。

    帶老婆出席的有兩種情況:一是老婆長得比較爭氣,帶出來有面子;二是老婆擔心他跟舊相好的擦出什麼火花,一同出席能起警衛和監督之效。出門之前,必要叮囑老婆幾句:「平時怎麼糟踐我都沒關係,但這次一定要給我留面子,我說話別插,不許瞪眼,記得要給我盛飯,遞杯子……」

    去了趟國外的一定會找機會說出來,談美洲風情,最後來一句:「其實也就那樣。」

    這邊趕緊接茬談起歐洲風情如何,談人文,談藝術。那邊去過澳洲的插不上話,急得抓耳撓腮。這時要是能淡淡地來一句:「不才在巴黎呆了八年。」保管當場鴉雀無聲。

    當然這同學中要說風光除了有點錢的,還有當官的,當了官的接手機絕不肯離席,拿著電話指揮秘書或部屬開展工作,聲音不大但足以保證在座的都能聽到。語氣較平時蠻橫且堅決,表情略顯威嚴且帶一絲厭倦,一副運籌帷幄很懂管理的樣子。當然官太大的一般是不會參加的,那是自找麻煩。

    曾思濤覺得自己就是屬於哪自找麻煩的人,雖然這些說法雖然很尖酸刻薄,但這些不是同窗聚會的專利,其實人總是會慢慢變的粗俗的,也會變得勢利,這幾乎是潛意識,根本不用什麼言傳身教,完全可以自學成才。而且都趨於一個模式,經常鄙視別人變得俗不可耐的時候,可能並不能意識到自己也是個俗人,曾思濤覺得自己也是俗人一個,只是看了這幫子人的表現,就沒個值得交往的,曾思濤今後說什麼也不來參加這狗屁同學會了,想起一段對同學會最陰損的評價:同學聚會,心眼多的鑽被窩,心眼少的在嘮嗑,不多不少在亂摸,一個心眼在唱歌,缺心眼的死喝.想起鑽被窩,曾思濤不由有點想笑,估計他要是表明身份,願意鑽他被窩的估計不少吧。只是他不願意而已,這同學聚會是一點意思都沒有。曾思濤正想著,一邊的蔣玉燕拉了拉他,問他:

    「你在想什麼這麼開心?他們跳舞去了,你去不去?」

    蔣玉燕見曾思濤站在那微微笑著,心裡有點打鼓,這曾思濤這麼高興,是不是劉愛梅的妹妹給灌了什麼迷魂湯啊。

    跳舞?曾思濤對那玩意不感興趣,有那閒心,還不如回家抱著陸宣華卿卿我我,所以很是有些堅決的搖搖頭。

    「曾思濤是不是在政府部門的人就不敢跳舞了?跳舞可是很正常的社交活動嘛。」

    曾思濤也知道本來跳舞是很正常的社交禮儀,這不引進到了國內就變成有特色的東西了嗎,國內的舞廳不過是方便男男女女摸摸捏捏,到後來變成和三陪一樣的級別。雖然場地簡陋,不過據說比什麼夜總會賓館便宜實惠,生意也還興隆。甚至到了後來變成了癡男怨女一夜情接頭的場合,反正曾思濤對那地方沒什麼興趣。

    「曾思濤不要脫離群眾哦,看樣子,你是個什麼領導,就不興與民同樂了?」

    蔣玉燕也想趁著這個機會,瞭解瞭解曾思濤到底在政府部門做什麼,她現在是惦記上曾思濤了,總不能對曾思濤的情況不有所瞭解,蔣玉燕對於自己的才學容貌還是很有一點自信,加上想到剛才這個女人巴巴地趕來把曾思濤拉過去,她心裡堵得慌,她這心裡真是說不出的滋味,她就是想和劉玉梅別別苗頭,所以在曾思濤面前就顯得有點親熱。她還盤算著好久有機會帶著曾思濤露露面,讓有個成天纏著她的傢伙死心。

    「這喝了酒,口渴得很,曾思濤,不如我們去喝點刨冰吧?改天我讓我妹妹再單獨請你,謝謝你幫了大忙。」

    劉愛梅聽劉玉梅說調動的事情沒問題,心裡也是為妹妹高興,所以也想再感謝一下曾思濤,順便也給妹妹創造下機會。劉玉梅聽見姐姐這麼說趕緊也應了一聲。

    劉愛梅還要她妹妹單獨請曾思濤,這不是擺明了要和我搶?還專門強調什麼單獨,蔣玉燕看劉玉梅的眼神就有點不大對勁了,蔣玉燕有些挑釁的目光,劉玉梅也有點看出來了,剛才喝酒的時候和自己較勁,現在又和自己卯上了,這姐姐的這個女同學,對曾思濤有點意思,劉玉梅也確實沒往男男女女地事兒上考慮這些。她只是看曾思濤真能把她從鄉里調出來,想表達一下心意。可是姐姐的意思就有點那個意思了,她也不清楚曾思濤和蔣玉燕是什麼關係,看了她姐姐一眼遲疑了一下才說道:

    「到時候,也請蔣姐姐一起吧?」

    曾思濤正在抽煙,想著脫身之計,也回過神來了,心裡說者算是什麼事情啊,好像蔣玉燕跟他沒關係吧?不由白了劉玉梅一眼,扭頭裝作沒聽見。心想著劉玉梅是什麼眼力勁啊……

    蔣玉燕也鬧了個大紅臉,她是有那個心思,但你也不該這麼說出來啊,劉愛梅也暗惱自己這個妹妹沒心眼,拉了她妹妹一下,劉玉梅也知道她說錯了話,也很侷促的站那裡。

    蔣玉燕心裡倒是長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事只是劉愛梅的意思,劉玉梅還沒那想法,不過這劉玉梅也不得不防著。

    「這酒喝多了,頭脹得厲害,想回去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

    曾思濤見幾個女人在那裡尷尬的站著,也不想在這裡站著,說哦話散了就是,免得大家尷尬,今天他確實喝得不少,頭也有些暈乎乎的,真的那裡都不想去了。

    曾思濤發話,大家也只好散了。曾思濤問蔣玉燕去不去和那些同學跳舞,去就送她過去。蔣玉燕見曾思濤沒那意思,她自然也不會去了。

    蔣玉燕所在的天虹中學,就是原來縣城所在的鎮中學,學校離這裡還比較遠,曾思濤怎麼也得把她給送回去。

    蔣玉燕看了看一遍走著的曾思濤,笑著問道:「曾思濤,劉愛梅的妹妹解決了?看樣子很有權啊。」

    曾思濤笑了笑,蔣玉燕這話說得讓人有點歧義,什麼「劉愛梅的妹妹解決了」,他連人家的手都沒摸人家一下,笑著回答:「唉,有一點點小權,這不是同學嘛,正好在管的範圍內,能幫下就幫下吧。」

    「你到底在政府當什麼官呢?」

    「本同學是堂堂一區之長。」曾思濤笑著說道。

    「曾思濤我看你也變壞了啊,學會吹牛了。讀書的時候班上只有你最老實……你是區長?我還是教育部長呢。」

    曾思濤也只好苦笑,這說老實話,怎麼就沒人相信呢,不相信就算了吧,曾思濤覺得老問這個問題也煩。也笑著回擊她:

    「教育部長?那太小了,你要是捨得你那頭秀髮,總統都可以當啊。」

    「啊,總統?……曾思濤你罵我蔣光頭?……」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曾思濤,你到底在那個部門當什麼領導?」

    「不是區長,那就是局長吧。」

    蔣玉燕見曾思濤不說,也懶得問,這個只要一打聽就可以打聽得到的,不過還是開玩笑的說道:「你們單位有沒有合適的給本老師介紹一個啊,唉,本老師都快二十五了,還是小姑獨處,有點著急了。」

    曾思濤呆了一呆,心裡說:

    「蔣同學,雖然我們是同學,但真的不熟啊,這樣的問題也說得出口。我堂堂區長去給你拉皮條……」

    曾思濤趕緊把拉皮條這詞從腦子裡揮去。趕緊想著單位看有沒有合適的。

    蔣玉燕今天喝了點酒,倒也有點膽氣,其實她是想暗示暗示曾思濤,可曾某人壓根就沒往他自己身上想,還絞盡腦汁的想著熟人當中有沒有合適的,想了半天,曾思濤也覺得沒合適的,這方面平常也沒注意,看來還真是不是拉皮條的料,曾思濤對腦子裡再次湧出這個詞有些無奈。整理了一下思緒才笑著說道:

    「蔣玉燕,你後面沒有一個加強營的人追,一個加強連總有吧?還要我給你介紹……我們單位的人年紀都偏大,沒結婚的都很少,即使沒結婚,差不多都有女朋友了。以後一定留意一下。」

    蔣老師心裡有些鬱悶:曾思濤這是裝傻呢,還是看不起本老師呢?你們單位男性年齡的偏大,你不大啊。

    蔣玉燕看了一眼還在苦想的曾思濤,心裡想他是不是其他方面都開竅了,這男女之事還是沒開竅啊,一向他讀書的時候,那麼木訥,很少和女生說話,就是說個話臉都會紅,恐怕還是沒開竅吧,蔣玉燕想到此處,覺得還是旁敲側擊一下:

    「曾思濤,你是不是看上了劉愛梅妹妹啊?」

    這話讓曾思濤有點哭笑不得,曾思濤要是還不明白蔣老師的意思,那他也真是豬了,這蔣玉燕一會小姑獨處,一會又提到劉玉梅,顯然繞過去繞過來,原來是在打他的主意。不過,曾思濤真沒打劉玉梅什麼主意,曾思濤雖然有些好色,可兔子不吃窩邊草,都是同學,吃了丟不掉就麻煩。當然他也沒打蔣老師的主意,蔣玉燕雖然姿色不錯,只是性格跳脫了一點,何況他心裡還裝著烏海梅,心裡還是放不下烏海梅,覺得烏海梅還是合適他一些,這人有時候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我真沒對劉愛梅妹妹有什麼想法,真的是剛好在職權範圍內。」

    蔣玉燕一聽,心裡長舒了一口氣,看著身邊高高大大的曾思濤,覺得兩個人真是良配,既然他沒開竅,自己就稍微主動一點,兩個人說說笑笑,蔣玉燕是磨磨蹭蹭的走,不過也快到校門口了,突然暗處的陰影處竄出一個人,蔣玉燕嚇得大叫一聲,身子條件反射的就往曾思濤身上靠,曾思濤也是本能的就把她攬到一邊。

    「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女朋友。」

    曾思濤聽他說是蔣玉燕的男朋友,雖然蔣玉燕的嬌軀彈性驚人,本錢十足,他也趕緊放開了蔣玉燕,不想親戚不必要的誤會,曾思濤本來也沒有打這蔣老師的主意,曾思濤只是從隻言片語中就看出來這個蔣玉燕是個幻想主義者,浪漫主義者,這樣的女人往往把愛情看的很神聖,把婚姻想像得過於美好,只是這年頭,有些神聖的東西已經變質了,特別是他曾思濤,是個在男女關係上墮落了的人,要是和蔣玉燕往來,無疑是隨時懷揣個定時炸彈,即使蔣玉燕漂亮若斯,他也不想招惹蔣玉燕。但是聽到這蔣玉燕有男朋友了,卻還來撩撥自己,不由就對蔣玉燕看得很輕了。被人這樣欺騙,總是讓他像吞了個蒼蠅一般,「同學會,同學會,搞散一對是一對」,難道這麼快就靈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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