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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勢起 第一百零六章 出國考察(一) 文 / 言無休

    第一百零六章出國考察(一)

    這次西部青年幹部考察團也是兩國友好協會青年交流的一部分,屬於半官方邀請,不屬於兩國政府間的交流。

    京城首都機場,二十多位西部青年幹部,說是青年實際絕大部分都是三十多歲了,基本上都是區縣的正處副處的幹部,四河省除了曾思濤,還有一位週五顧,一行人在京城學習了三天,包括外事紀律以及東瀛的風俗習慣,曾思濤連見王遠的時間都沒有。帶隊的是友協的副會長王宏裡和中組部幹部二局(黨政與外事幹部局)副局長關鐵山,作為西部欠發達省份的官員,在九十年代初中期鮮有出國的機會,最多也就是在沿海發達地區走一走看一看,所以能出國考察,大家多少有點緊張和新奇。

    除了香港,曾思濤也是第一次出國,想當年本年有機會去新馬泰的,結果為了在家打牌賭博,放棄了那次機會。

    一行人乘坐的是全瀛空的飛機,曾思濤聽見這個名字就好笑,那這全瀛空的空姐豈不是「全瀛(『淫』)空姐」?不過曾思濤覺得這個名字還是比他前世那什麼「全日空」航空公司好聽一點,那名字還要難聽一點:「全日空姐」,曾思濤想著忍不住就笑了。不過「全瀛空姐」,端莊的五官,修長的身材,頸帶絲巾、衣著得體,永遠面帶笑容和耐心服侍乘客的可掬身影,成為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制服,嘖嘖,那制服真的令人讚歎不已,比國內那些老氣橫秋的好看多了。

    旅途還是比較漫長,曾思濤想著關於東瀛的印象,對於東瀛,曾思濤還是比較瞭解——大多數是通過av瞭解的,正以為如此,他也看過一些關於東瀛女性的一些介紹:和服作為東瀛麗人無以倫比的審美智慧與征服男人的象徵,倒是很貼切的。從表面上看,東瀛是一個男人主宰的世界,婦女在社會中地位很低,其實,情況剛好相反,正是這些貌似柔弱、風情萬種的女子在背後操縱著日本社會,驅動著日本男人日夜勞作。

    東瀛女子在這方面有足夠的天賦,她們深諳自己的角色和作用,從小就學習如何取悅男人,所以很早就非處女了,她們懂得如何取悅男人,如何喚起他們的自尊和勇氣。在東瀛,理想的老婆必須兼具母親、妻子和情人三種角色,其中母親是最基本的。在東瀛男人回家很早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情,男人們幾乎每天下了班都要與同僚或客戶到「居酒屋」或「斯娜庫」去喝酒,直至深夜方回家。對此太太毫無怨言,不僅沒有怨言,反而引以自豪。偶爾丈夫提前回家,太太反倒要詢問是不是不舒服啦,或者碰到什麼不愉快的事啦。這是妻子始終以大義為重,希望丈夫成為一位有出息的男人——這就是母性的關懷在起作用。每天夜裡,無論丈夫多晚回家,太太大都衣冠楚楚地等候著他,為他放好了洗澡水,準備好替換襯衣短褲,有時碰到丈夫興致好,還要擺開酒杯碟子,陪他小飲幾杯——這就是妻子的關心。為了讓丈夫對自己永葆新鮮感,不受外誘,太太每天堅持練習唱歌、舞蹈,參加插花培訓班,研習書道等等,藝術品位越來越高,風度也越來越優雅,丈夫對她的興趣自然長久不衰——這又是出於情人的關懷。東京城裡無處不在的「居酒屋」和「斯娜庫」(有陪酒小姐的酒吧),即可明白這一點。據說,全東瀛有幾百萬女性從事這種「水商賣」(接待客人的行業)的活計,人數占東瀛婦女就業人員的三分之一,這在全世界都是罕見的。可見,離開了這些消遣場所,東瀛男人一天也活不下去。耐人尋味的是,東瀛男人管「斯娜庫」的撐門人叫「媽媽」。在社會上拼得精疲力盡的男人到了「斯娜庫」,就像孩子回到了家,可以倒在「媽媽」的懷抱裡訴苦撒嬌宣洩,恢復身心的疲勞,而在「媽媽」眼裡,這幫男人全是需要哄的半大孩子,別看他們在外頭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白天威風凜凜地對人發號施令,晚上來到這裡後變得格外溫馴天真,乖乖地掏出錢包,換取心靈的撫慰和按摩。曾思濤想怪不得東瀛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很多,男人變態的多。

    曾思濤很想體會一把東瀛女人的味道,只是身份所限,這時候他倒有些想轉壞成企業家之類的角色就沒有這麼多顧慮了,他也只有哀歎:人生總是有得必有失的。

    曾思濤他們一行人乘機飛抵東京成田機場,踏上這塊土地的這一刻,曾思濤的心情很複雜,他爺爺和這幫小鬼子幹過,還受過傷,但是他現在卻跑到這裡來了,這一刻曾思濤最希望自己的職業是軍人,以軍人的身份踏上這塊土地,恐怕是許多國人夢寐以求的。但是曾思濤清楚,他不能拒絕,更不能有出格的舉止和言論,否則他就不用在官場混了。要擊敗敵人就得瞭解敵人,這事打入敵人內部進行偵查,曾思濤也只有這樣安慰自己。

    不管怎麼樣,總算是踏上了這塊土地,曾思濤心裡有些怪異,似乎也有些不自然,好像就像進入了av的拍攝現場一般,周圍全是嘰嘰咕咕的鳥語。

    曾思濤有些不自在,好一陣才調整過來,心裡默念著「我是地下黨」,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曾思濤還能說點「賽喲娜娜」之類的簡單的鳥語,只是這禮節簡直讓人受不了,鞠躬鞠躬在鞠躬,要不是出來之前受過培訓,恐怕很多人都會出洋相。

    東京友協的會長平山一晃親自到機場迎接。讓曾思濤沒想到的竟然在這裡碰見熟人了,也就是他第一次到京城時碰見的那個女翻譯,作為東瀛方面負責接待考察團團員。

    聽過介紹曾思濤知道他是平山一晃的孫女叫平山理惠,穿著她穿了一件寶藍緞面低胸緊身上衣,上面點綴著幾個大大地紅花,薄薄的襯衫下隱現藍色的胸罩,豐挺的一對乳房在胸前呼之欲出。水藍色的緊身一步裙緊緊地裹著豐潤地屁股,布料應該是那種含有絲質的精紡面料,淡淡地發著絲光,裙下一截粉白的小腿筆直渾圓,同樣性感的紫色水晶高跟鞋,笑靨如花,招呼著考察團的團員們。曾思濤也不知道她還認得不,也只是和別人一樣的禮節性的招呼。雖然她說曾在京城大學學習過一年,但是漢語的水平實在不敢恭維,大家聽著挺吃力,看來東瀛人學習語言的能力很差實在不是虛傳。

    曾思濤在前世聽說過一句老話,說這世上最享受的事,是「住英國房子,用中國廚師,娶日本女人,拿美國工資。」這回曾思濤也終於有機會近距離的觀察者被世界上稱為最理想的老婆或情人的女人們。

    「先生,您好,真的是您吧?……很高興再次見到您。」

    在機場到市區的大巴上,曾思濤正在想著好事,沒想到平山理惠居然走到曾思濤的座位邊打招呼,曾思濤以為她肯定忘了自己了,沒想到她還記著。看見她鞠躬的身子,曾思濤也只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您好。」

    曾思濤還是有些不習慣,鞠躬差不多都變成點頭了。平山理惠見他還禮,又趕緊鞠躬,曾思濤也只好致謝,平山理惠老鞠躬,胸前卻是春光外洩,白花花的直晃曾思濤的眼睛,曾思濤只好讓她多鞠一躬才算結束。

    「玉子小姐可是一直記掛著您,沒想到真的有機會再見到您,我想她要是知道您到了東京一定會高興之極,用貴國的話說是他鄉知己……」

    「他鄉遇故交吧。」

    曾思濤在全車眾人的注視之下,有點哭笑不得,不就是那叫玉子的小姑娘尿急,讓她上了個廁所嗎?至於這麼惦記?恐怕晚上得向組織匯報工作了。

    平山理惠招呼著大家,曾思濤也坐下,一邊的週五顧對著曾思濤擠眉弄眼,這傢伙一個那裡像個幹部,完全就像是個浪蕩子。曾思濤想起在京城的時候和週五顧開玩笑的時候說:「周哥,我看你這名字實在是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

    「少了三股,叫周八股就好了,絕對話少。」

    週五顧也不以為然,哈哈笑著說這事他父親的問題,下回再教訓他就這麼給他說。

    曾思濤看著窗外,從機場到市區的路上,看見那麼多的人,那麼多的車,那麼多的高樓,感覺它就像一個巨大的漩渦,一進入就會被淹沒的。這是一個現代化的國際大都市。摩天大樓、高速電車、川流不息的車的長龍和世界最高級品牌的專賣店以及滿街時尚的東京女郎,這一切都無不昭示著東京是一個現代化的國際大都市。曾思濤相信要不了多久國內沿海一些發達城市就可以超越東京,但是現在還得老老實實的追趕。

    看見那些時尚女郎,曾思濤腦海裡不由出現小武等av女星的鏡頭,揮之不去的av情節,曾思濤心裡歎了口氣,這av的毒害實在太深了……

    晚上,友協舉辦了歡迎酒會,歡迎考察團一行,友協會長平山一晃以及其他一些人員以及國內駐東京領事館的一些官員也應邀出席。

    團員們都有些拘謹,曾思濤則是不想和這些小鬼子說什麼,平山理惠穿著一身低胸晚禮服盛裝出席,低胸的晚禮服勾出魔鬼身段,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像只優雅的天鵝。一小部外露的豐滿乳峰,璀璨的鑽石項鏈相得益彰地襯托著,顯得異常耀眼奪目,今晚她是這酒會絕對的女主角,這樣的連女人看了,也忍不住要流口水了。不要說這些在國內還沒真正見識過國外這種宴會的土包子們了。曾思濤也被電了一把,從欣賞的角度說,穿衣服的女人總是要比不穿衣服的好看。

    不過平山理惠卻是姍姍走來,曾思濤看見旁邊的週五顧想起身,忙悄悄拉住了他,外事紀律規定,出國不准單獨和外方的人接觸,曾思濤如果避開平山理惠會顯得非常不禮貌,只有拉著週五顧。

    「曾先生,照顧不周,請您多多原諒。」

    曾思濤畢竟見多識廣,雖然被平山理惠小電了一把,不過還是矜持的打著招呼,沒有手足無措。不過一邊的林武顧就有點拘謹了。說實話,這團裡還就曾思濤和週五顧兩個人自然一些,週五顧這個傢伙怎麼看都不是土包子,似乎是見多識廣,不過也被平山理惠給電了一把,難得看見他有點拘謹的樣子。

    曾思濤和平山理惠說了一會話,平山理惠又去招呼別人去了。

    曾思濤看了旁邊的林武顧,兩個人都苦笑了一下,眼睛裡只有男人們才能理解的那種意會的東西,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這回是出來看了一圈西洋鏡了。

    考慮到考察團是今天才飛抵東京,可能有些疲倦,所以酒會沒有持續很久就結束了。曾思濤也在回賓館的路上給隨團人員介紹了認識平山理惠的經過。

    第二天考察團首先考察了東瀛的市場,本來市場是集中買賣貨物的固定場所,只是要考察的是三類「市場」。一是商業市場:商業街市場、大型商場、千元和百元店超市,構成三種業態;二是旅遊市場;三是餐飲市場。

    商業市場有三種:即商業街市場,是主營、專營某種產品,如電器專營。東京市區商業街——秋原是以經營電器為主的商業街市場;大型商場,是以經營百貨、日用商品為主的高中檔購物商場——伊而丹百貨商場、東京銀座內的各大型商場;千元、百元店、24小時便利店,是以便民、利民、經營廉價的日用消耗品為主的小型、實惠、方便的超市。

    旅遊市場是以旅遊景點為依托,形成的旅遊商品市場;以商旅公司為龍頭構成吃、住、行、購、游、樂旅遊服務系統。令我印象最深的是旅遊市場價格有序,同業協會發揮了較好的作用,旅遊業的競爭均為有序的競爭。在同一價格下,各企業靠服務、靠質量贏得更多的客人。

    餐飲市場、料理、居酒屋、咖啡屋隨處可見,成為夜間消費的主要場所,不過由於紀律規定,曾思濤沒有機會進去體會一把。

    三類市場滿足著不同消費者對不同商品的需要。這裡的生活水平高,帶來的物價消費水平也較高。一般商品,普遍高於國內價格的一倍以上,而電器產品則比國內低了很多,很多人都想借此機會把發的一點外匯用掉帶一部電器回去。

    接下來的考察參觀中,不管曾思濤心裡如何彆扭,東瀛人的敬業、認真、精細、高效、禮節禮貌和職業性,以及人們對文化古跡的保護意識很強烈,是大家共同的感受和體會,也是每位團員經常提起的話題。

    參觀東京都下水道局污水處理中心,聽介紹這是全球第二大污水處理中心,是遊客和考察人員必遊的「景點」之一。這個污水處理中心佔地面積1500公頃,成立二十餘年。年近六十的會長廣澤為大家講解了「活性污水處理方法」、「淤泥形成進行資源再生」的情況,解說了「污水處理程序」。曾思濤對這個很感興趣,此時國內特別是一些地方政府過分強調gdp,片面追逐經濟增長,對於環境保護根本沒提上議事日程。曾思濤也不管領導在沒在場,細細的詢問了這樣的污水處理廠的運營成本等等,問得很仔細。

    「先生,您為什麼問得這麼仔細?」廣澤似乎有些驚訝。

    「環境是全人類的,以破壞環境謀求經濟增長將來治理的成本會更高,要發展還是要實施可持續的發展模式。」

    曾思濤知道,這樣治理環境的東西,遲早國內都會用上,這治理污染方面他是知道一點,但是對於具體的運作卻是一點都不熟悉,曾思濤說完之後,沒想到這個日本老人給曾思濤深深的鞠了一躬。

    「沒想到貴國的官員也有這樣的有識之士啊!」

    曾思濤知道,到這裡參觀的國內官員恐怕不少,估計多數都是看看熱鬧,很少有人像他這般仔細的詢問很具體的東西。

    回到駐地的時候大家看曾思濤的眼神都變了,曾思濤知道其他那些人看見曾思濤和週五顧兩個人這麼年輕,曾思濤又是什麼接待處的處長,以為四河派出的是紈褲子弟擠掉別人的名額跑進來的。

    之後曾思濤一路之上,發言並不多,發言也是不卑不亢,只要是有疑問的地方,往往是不恥下問,非要問個明白,反倒是成了考察團裡最搶眼的。

    西川會社是開發、生產和銷售數控機床的家族制企業,一家很有名的企業。西川為公司的創始人,子承父業,西川正人正在經營目前的公司,西川玉子是西川正人的女兒,也赫然在列,合身的職業套裝,腳踩纖塵不染的高跟鞋,頭髮不怎麼燙,通常是帶著點挑染,柔順地披在肩上,耳朵上含蓄溫柔的珍珠耳垂,雖然看著溫婉,但微翹起的嘴角彰顯著一份高傲,黑色一步裙,黑色的高跟水晶涼鞋,沒有穿絲襪的小腳,白白嫩嫩的。腳趾都俏皮的向上翹著。乍一看像個白領麗人比原來成熟了一些,但是稍微一注意,曾思濤還是發現她不算是成熟,看樣子是一張娃娃臉吧,曾思濤也就是看了一眼,微微彎腰,算是打了一個招呼,眼角的餘光看見西川玉子跟在考察團裡在一邊一直打量著他。

    考察團參觀的是西川會社一個普通的工廠,主人西川會社的會長西川正人很抱歉的告訴大家,最尖端的工廠由於政府限制不能參觀,曾思濤知道那是精密數控機床,屬於國內急需,但是由於可以用於軍事上的導彈和航天技術上的,受西方國家的所謂的武器禁運條款限制,也在禁運之列。聽平山一晃介紹,原來這西川家族和平川家是朋友,都致力於兩國友好。

    曾思濤聽西川介紹,他這工廠出口很大,特別是對炎黃的出口量很大,也有意在國外開辦公司。曾思濤清楚,在他們國內,生產成本太高,轉移到國外,生產成本會降低不少。曾思濤知道國內對於數控機床的需求量很大,如果西川家族願意在國內投資,那倒是好事,至少賣給國內的價格會降低一些,並且國內在這方面不可能一舉就趕超其他國家,能引進到國內肯定是好事。只是這考察團的人員大多數縣處級的幹部,友協的不開口,沒誰敢開口,曾思濤見友協的人也只是禮節性的說歡迎到國內投資,曾思濤知道四河在這方面有一定的基礎,畢竟當年三線建設的時候,四河有一批軍工企業現在轉民用了,這些企業和西川家族合作可以偷師學藝,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所以也壯著膽子:

    「歡迎西川先生在百忙之中到四河一趟,那裡在這方面有很好的基礎,也許會是您的企業向外投資擴張的一個很好的機會。」

    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所以曾思濤倒也不怕,西川家族真要願意去四河,他可就是有功之臣了。

    「哦?鄙人正有這個打算,有時間準備到貴國去一趟。」

    西川正人看著考察團的正副領隊,顯然對於曾思濤的邀請並不是很在意。

    「這位是四河省政府的官員曾思濤先生。」

    關鐵山對團員要熟悉一些,趕緊給西川正人介紹道。西川正人點點頭。關鐵山對於曾思濤的表現也是有些驚訝,一點都不拘束,不卑不亢,禮節周到,畢竟這幫子東瀛人一個個看著客客氣氣,實際上卻是驕傲得很,沒有過硬的東西,人家是不會佩服的,不過他知道曾思濤是接待處的心裡也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樣的人放在接待處實在不知道是重用還是浪費。

    西川正人笑著說:「好的,有時間一定去。」

    曾思濤聽得出西川正人有些敷衍,這個總裁式的人物能夠親自接待,已經是很給考察團面子了,畢竟這考察團的層次實在是低了點,西川玉子看了一下她的父親,用生硬的漢語說道:

    「也可以邀請我嗎?父親,這位曾先生我曾經見過,很高興再次見到您,聽到理惠小姐說您來考察,我真的不敢相信……」

    「當然,包括尊貴美麗的玉子小姐。能再次見到您,我也非常高興……」

    看見西川玉子高興的連連給曾思濤鞠躬,說著給您添麻煩了之類的話,曾思濤也算明白為什麼這個叫玉子的曾思濤就是讓她是撒個尿就又是鞠躬又是感謝的了,曾思濤在考察中瞭解到東瀛人最怕給別人找麻煩。最怕給他人帶來不便。他們從一點一滴做起,尊重人、方便人、理解人處處得到充分體現。如行人過街,無論是長短馬路,還是步行小街,均設有交通標誌。為方便殘疾人過馬路,有音樂提示和殘疾人專用通道及殘疾人道路設施;飯店內標房雖不很大,卻很舒適,尤其是衛生間潔具及全套設施,都是方便客人溫熱沖洗的電動設備。「新幹線」城市鐵路快車,所停車的方位和區域,與乘客標線幾乎是分毫不差,現代化城市面貌盡收眼底。

    西川正人聽他女兒說認識曾思濤,倒有點意外,西川玉子嘀咕了好半天,曾思濤也聽不懂,西川正人笑著說:

    「感謝曾先生對我女兒的關照,有機會一定到四河去……」

    日本女人是靚麗的風景線聽說日本女人最賢惠、善良、體貼入微、善解人意;親眼看見和親身體驗時,東瀛女人確實不錯,這裡是大男子主義者的天堂。曾思濤體會最深,除了全瀛空的空姐們,還有店舖的那些中年女主人,為客人精心包裝物品的神態,特別是雙手捧給客人的舉止、禮節,好似母親般的慈祥和關愛。當然還要那些穿著校服的女孩(多數應該叫女人)。在東大等學校參觀時,曾思濤看到了教育從娃娃抓起的真正意義。在這裡從一個在襁褓裡的嬰兒到上小、中、大學的學生,冬天都是穿裙裝校服,即使是穿長褲,也是赤腿一條單褲,團中有人不解地問其原因,得知他們從小就對孩子進行這種「抗寒」的意志鍛煉,這在國內看來似乎有些殘酷的作法,他們卻是大大提倡。從中,曾思濤等人看到他們的頑強精神,以及他們的認真、精細的態度,這是他們發展的內在動力和素質。

    這校服確實比國內好看,特別是相當於國內高中階段的那些女學生,女生的裙子在國內絕對是超短裙了,曾思濤心裡想只要一彎腰就什麼都可以看見了,一看見那短裙子下面白花花的**,曾思濤恨不得這考察早點結束,再這樣下去他要被慾火燒死了。制服誘惑啊可惡的制服誘惑。

    當然還有就是一直陪同大家考察的平山理惠,也是考察團的一道風景線,像一隻花蝴蝶在這群男人中間穿梭,特別是經常和曾思濤說說話,弄得曾思濤很緊張,不過團裡的兩位領導都讓他不要拘束,要「促進」兩國友誼,曾思濤才放下了心。曾思濤高高大大,相貌堂堂,倒也有幾分「姿色」,所以只有為了革命事業獻身了。

    接下來就是相互交流的時間了,也到了考察快結束的時候了,由於是半官方,要組織正在忙碌的現職官員比較困難,大家就在在東京青年會所成員就社會經濟發展等問題進行交流,這會所他們兼職從事社會活動,並積極投入,做出努力的樂業精神所打動。這也就是所謂的自願者,只是國內的自願者事業,此時還沒有啟動。曾思濤倒還是能跟著說說,其他人也只有聽著的份了。

    致力於兩國友好交流工作的平山一晃是著名教育家、社會活動家,是個熱情友好、平易慈善、詼諧幽默的老人。他與友協的副會長王宏裡不僅精心組織和安排了副議長、議員的高規格接見,平山一晃除了為大家安排行程外,還要經常講課,雖然奔波於考察團公務活動與學校之間,但絲毫沒有感到他像六十歲的老人。他的敬業、友好好客、幽默寬厚、身心健康、樂觀向上的精神風貌給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讓曾思濤很佩服,看不見別人的長處,夜郎自大,最後的結果會被世界拋棄。東瀛人說得好聽一點是善於學習,不好聽就是靠學別人,模仿別人,才有今天。平山一晃希望兩國友好,不過也是為他們本國謀求利益而已,考察期間幾乎全是集體活動,不過友好的總比那些右翼分子好,曾思濤本來也想去會會那些右翼分子,只是團裡管理很嚴格,根本不給大家單獨外出的機會,本來還想著是不是拼著丟官的危險,收拾那些人一把,由於是公務考察,曾思濤等人倒也沒碰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結果帶團的人似乎太瞭解他的心思了,根本不給他機會。

    要說在亞洲,曾思濤不得不承認新加坡的治理確實不錯,但是要在國內推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新加坡不管從人口也好,面積也好,最多也就是一城市,實際是一城市國家,這方式能行,但是國內多大?恐怕相當於幾千上萬個新加坡,這樣大的國家,各地發展又不均衡,所以沒有操作性。

    至於東瀛人,其實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陰暗的東西是很多的,當官的醜聞不斷,小小的女孩就搞什麼援交,還有一點,讓曾思濤特別難以忍受的是東瀛人似乎是把好東西留給自己用,個哦內的電梯幾乎都是東瀛製造,慢得要死,可在這裡不管商場還是賓館,凡是有電梯的地方,電梯都是跑得飛快,估計也是要讓東瀛人養成快節奏的習慣,讓別的國家成懶人,真他娘的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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