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職場校園 > 宦海逐流

第四卷 吳嘉風雲 第二十四章 婚姻大事(一) 文 / 言無休

    第二十四章婚姻大事(一)

    兩個女人一台戲,曾思濤見葉蕭真也有些醉態可掬了,兩個人不時在曾思濤身上唉唉擦擦,於柳玲更是趁著焦二龍去衛生間和葉蕭真在唱歌的機會,藉著點歌的由頭把身子都倚在他身上,這苗頭不對,這酒不能再喝了,曾思濤真鬱悶是真鬱悶,回去自有劉芸和吳依霞陪著,焦二龍有小孩是不是真需要照顧,不好說,總之,焦二龍是想找借口走了。曾思濤雖然酒喝得不少,但是腦海裡意識還是清楚的,這關鍵時候可不要自己掉鏈子,在許諾了要再請葉蕭真和於柳玲幾回之後曾思濤才得以脫身。

    曾思濤滿身酒氣的回到家,劉芸和吳依霞見曾思濤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問他是不是還是擔心去京城的事情,曾思濤閉著眼睛沒說話。

    劉芸感歎的道:「這當官還真是累。其實以你現在的經濟條件。你完全不必在意官職。一個副市長職位。真值的你這樣四處奔波?就是一個省長又怎麼樣?這份家業反正是你的,你來當個董事長,你就是買一棟樓,就學沿海的那些暴發戶一般,一個房間安排一個女人,又有什麼關係?有誰會管你?哪像你這在這般辛苦?那個姑娘就那麼可怕?」

    這一個房子一個女人的說法曾思濤倒是早就聽說過了。劉芸不明白,王梓霞不可怕,但是可怕的是王家,王老爺子啊!劉芸是不瞭解這些政治家族的厲害,曾思濤父母即使有恩於王家,曾思濤真要是得罪了王家,讓王家下不了台,那對付起他來肯定也是雷霆萬鈞的。

    「芸姐你呀,不明白他們這些男人的,像思濤他們就是喜歡那種別人命運,那種權力帶來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這事再有錢也體會不到的。」

    劉芸的這個問題其也是曾思濤經常思考的問題,在生活和事業上他現在真是有些困惑了,有些失去了目標,而吳依霞在政府呆過,倒是一針見血的指出了曾思濤心裡潛意識的想法,就像這如今一般: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那是每個男人的夢想。

    只是每個人就是一片扁舟。在社會這片大海中航行,能力強的人勉強還可以掌握著部分命運航道。能力弱的。只能隨波逐流。曾思濤坐在落地窗,任由劉芸和吳依霞在他頭上按著。胡思亂想了一會。他就斷然的將思路從虛無縹緲中拉到現實問題中。這讓曾思濤不知道如何取捨,要是真娶了王梓霞,那就等於在頭上套上了一個緊箍咒,劉芸也好,陸宣華也罷,都得斷了往來,畢竟曾思濤不是他曾將看過的那陳大官人,是神仙下凡,也沒有深厚的背景,這要是被王家知道了,不曉得會讓王家怎麼憤怒。曾思濤想來想去,最後還是下定了要和王梓霞了斷的決心。

    「人生不如意十有**,我已經擁有你們了,已經夠幸福的了,人生有得必有失。不能事情都如願的。不能做官就不能做吧。」

    第一次聽到唐逸這般意興闌珊,劉芸和吳依霞馬上就緊張起來:「老公。你沒事吧?誰說不能了!你就努力的做,我是看你這個樣子,心疼呢」

    聽著劉芸的話,曾思濤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更多的還是感動,現在這時候,不應該是自己哄她們開心嗎?

    劉芸柔聲道:「老公,不管發生什麼事,我不管在不在你身邊都會永遠支持你!所以。不要不開心好嗎?」

    曾思濤恩了一聲。不過聽劉芸這話,曾思濤忍不住問道:

    「你不在我身邊,去誰的身邊?」

    劉芸笑了笑,顯然有些強作歡顏的味道:「我能去那裡?俗話說:一把鑰匙開一把鎖。我這把鎖只有你這把鑰匙才能打開,別的鑰匙休想。」

    曾思濤悶悶的道:「什麼一把鑰匙一把鎖,這不,我這把鑰匙就開了你們兩個的鎖了。」

    吳依霞吃吃的笑著道:「你那鑰匙是萬能鑰匙。」也輕輕摟住曾思濤說道:「老公,現在是你事業的關鍵期,這段日子我們就不找你了,你也多陪陪,多陪陪你那未婚妻。大不了我們機密一點,反正她一個人也是不成的,她頂得住你這個蠻牛一般的傢伙嗎?」

    曾思濤默然,這是她們安慰他而已,其實她們兩個心裡也是忐忑得很,曾思濤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你們過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呆,不要管我。」

    劉芸和王梓霞又叮囑寬慰了曾思濤一番才過去。曾思濤悶悶的一個人睡在那裡,說要好好想一想,結果除了和王梓霞好好商量,好說好散之外,也想不出別的好辦法,喝酒河道興奮了,曾思濤直折騰到快天亮才睡著。

    第二天曾思濤睡道很晚,醒來還沒起床,朦朧間見到臥室門邊白影晃動,曾思濤宿醉的感覺還有些強烈,頭有些痛,努力睜開眼睛一看,王梓霞一襲白裙,清麗動人的站在臥室邊,曾思濤被她悄無聲息的到來嚇了一跳,幸好曾思濤沒有裸睡的習慣,只是這大熱天的曾思濤上面穿了t恤,下面就只穿著一個國民黨大褲衩。曾思濤趕緊把毛巾被搭在身上,騰一下坐起。或許曾思濤的老成只有在一個人面前才能土崩瓦解,曾思濤見到臥室門口俏生生的王梓霞時。心裡哀鳴一聲,又要被折磨了。幸好曾思濤沒有裸睡的習慣,只是這大熱天的曾思濤就只穿著一個國民黨大褲衩。

    「你這麼不聲不響的就進來了,想嚇死我啊?」曾思濤頓了一下又問:「幹嘛來啦?」

    和王梓霞在一起就是這點好,沒什麼負擔,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就算自己表現出不耐煩人家也不會往心裡去。

    「昨天小霞給我打電話了,聽說小霞病了,先去看了她。他說你也在,你的電話不通,我就過來看看。」

    曾思濤昨天晚上就關機了,聽他這麼一說,才趕緊把手機打開。對門口的王梓霞說道:

    「你出去啊,你不出去我怎麼起床?」

    曾思濤嘟囔著下床。起床刷牙洗漱,回來時卻見王梓霞正靜靜地坐在那裡。看著牆上的畫,曾思濤坐到沙發上,揉了揉仍舊有些痛的頭,問道:

    「什麼時候來的?」

    「上午來的。」

    這王梓霞都是有錢人,這飛機又不是出租車,忍不住揶揄道:

    「你坐飛機不要錢嗎?」

    曾思濤忍不住問道。

    「我有工資,還有獎金呢。」

    「你那點工資恐怕只夠你打空的了。」

    王梓霞呆了一下,顯然有些不明白打空的是什麼,想了一下才點點頭。

    曾思濤坐在對面抽著煙,緩緩的說道:

    「本來明天我去京城,找你談談,你來了更好,我就把事情說了吧。我不是什麼好人,特別不是什麼好男人,也更不會是一個好丈夫,我有其他的女人,我不想離開。謝謝你,王梓霞,咱們倆是真不合適啊……」

    曾思濤這次有點心虛,畢竟到王家的時候可是什麼都見識了,就相當於訂婚了,卻聽王梓霞又說說:「我見過曉瓊了。她給我說了,她不要嫁給你。」

    曾思濤覺得自己在感情是是個二百五,但是王梓霞純粹是個感情白癡。劉曉瓊怎麼會跟她說實話,明明人家要讓,怎麼會說實話?不過曾思濤不想提劉曉瓊,說道:

    「不關劉曉瓊的事情,我有其他女朋友,我不會放棄的。」

    「我知道的,你說過的。」

    曾思濤看著她心裡頓時有些無力感。

    「就算你無所謂,但是你家裡要知道了,還不把我生吞活剝了?你就放過我吧。」

    「家裡不會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不為,你不說就不會知道?唉……」

    王梓霞能做到這份上,算的上是「忍辱負重」了,這王梓霞就是她前世的冤家。曾思濤真是覺得情何以堪。曾思濤甚是苦惱,看著一臉帶著點祈求的王梓霞,這狠話到了嘴邊就是說不出口,曾思濤不禁想起一首歌:我總是心太軟。王梓霞見曾思濤不說話,遲疑了一下說道:

    「我給曉瓊說,那次在吳嘉,我們去玩過水漂的,她也喜歡。我們叫上曉瓊去那河邊玩好不好?她一個人悶吧?榮成那錦湖公園也像吳嘉那麼漂亮。」

    曾思濤有些訝然的看了看王梓霞:「你和誰去玩過?」

    王梓霞搖搖頭:「路過看見的。」

    曾思濤看了看表,這一覺睡到下午了,肚子也餓了,劉曉瓊會去嗎。這真是個問題。

    「你問問她去不去吧,我得去下面吃點飯。」

    曾思濤昨晚醉酒,口裡苦得厲害,在下邊喝了點粥,吃過飯,曾思濤和王梓霞就去接劉曉瓊,劉曉瓊的眼光有些游離。曾思濤也不知道接劉曉瓊出來玩是對還是錯。不過到了湖邊的時候,劉曉瓊趁著王梓霞不注意和曾思濤落後一步,說道:

    「哥,你要再逼我,我就讓你永遠也找不到我。」

    曾思濤一呆,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劉曉瓊卻快步走向了湖邊。

    曾思濤沒勁,扔了幾塊石頭就坐在湖邊的草地上,看著她們兩個笑語妍妍的在湖邊玩著石頭漂水,曾思濤心裡歎口氣,這事兒本來也不怨她們,說起來最卑劣的人是自己才對。當初自己心裡潛意識也許還是有攀附王家的意思,在感情上猶豫不決,不然也不至於搞到現在這個局面。看著兩個女孩親密的說著話,曾思濤的心也有些觸動,和幾女的糾纏,是自己逃不開的宿命,如果糾纏在一次次感情負疚中,自己將會一事無成。至於以後,誰知道呢?自己把握現在,盡量使她們幸福就是。以後還是認認真真對待她們吧。

    曾思濤確實覺得,自己的境界也不高,,每個花心男人都會有各種各樣的借口,雖然各不相同,卻也有異曲同工之妙呢,只要能讓她們都快樂,那就花點吧!如果和王梓霞結婚,恐怕事情就由不得自己控制了。何必執著於某些東西呢,魚和熊掌不能兼得,那就放棄一樣吧,愛江山更愛美人,這麼一想,曾思濤滿心輕鬆,自從決心調整自己的心態,好好對待和自己命運糾纏在一起的這幾個女人、女孩兒後,曾思濤心裡的石頭放下,卻是覺得看事物更加清晰了。

    兩個人玩了一會,劉曉瓊身體還沒有復原,有些氣喘吁吁的樣子。曾思濤知道她也不能太累,笑著說道:「回去吧。」

    王梓霞和劉曉瓊見曾思濤露出了和煦的笑容,也微笑著……

    曾思濤最後還是選擇了飛機,從四河到京城就是坐特快也得一整天,實在是太難熬了。曾思濤是不知道如何開口,其實心裡也是兩難,沒結婚荒唐點還沒什麼,刻要是結婚後還是那般荒唐,王梓霞不說,那王遠家裡是肯定要干涉的。曾思濤住下之後,王梓霞就和他直接直接去了那神秘的四合院。

    王遠出差沒在,王梓霞的母親還在上班,聽說曾思濤到了,王老爺子直接讓曾思濤去了他書房,風格簡樸地書房中,見到王老爺子卻是溫和的笑起來:「小傢伙,最近表現很搶眼嘛,也不能老拘在四河一地,等過一段時間,有沒有去東面或者來部委發展的想法?」

    曾思濤霍然抬頭,自己,終於得到王老爺子的認可了,開始關心自己的仕途就是一個明確地信號,但是曾思濤的心裡有些苦澀,在得到王老爺子的認可的同時,恐怕他又要失去王家的支持了。

    曾思濤琢磨了一下,說:「我還是想在四河多鍛煉幾年。」

    王老爺子點點頭道:「不錯,你這個年紀確實應該在下面多磨礪,對你的成長很有益處,有些東西總是一加一大於二,不要太驕傲了。光靠自己是不夠的。」

    曾思濤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曾思濤很少和王家聯繫,即使聯繫,也多是通過王遠聯繫一下,真正涉及人事等重大事情,幾乎都沒有和王家直接交流過。

    「在下面呆一段時間還是到京城吧。你家裡沒有親人,我就一併做主了,你和小霞的事情也不能再拖了。抽個時間把事情辦了。對你也有益處,你年紀也不小了,是時候成家了。你要辦的事情一邊辦一邊和小霞到處走走,也該去拜訪家裡的一些長輩了。」王老爺子笑吟吟拿起了茶杯,看得出,他對這樁婚事很是期待。

    曾思濤卻是徹底地怔住,結婚?曾思濤雖然有點思想準備,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快,王老爺子的話好像晴天霹靂,令曾思濤耳朵嗡嗡作響,好半天沒回過神。曾思濤本來是想繼續和王梓霞談談,這事總是要做出一個了結,不能這樣猶猶豫豫下去了,否則害人害己。

    曾思濤心裡發苦,他還沒來得及說,卻被王老爺子搶先了,這事不能再猶豫了,必須要說個明白,所以對王老爺子的決定表達了自己不同的看法:「王爺爺,我覺得現在結婚還不是時候。還有這是不是還得徵求下梓霞的意見?並且這一段時間,我那裡也比較忙,很難……抽出時間……。」

    曾思濤說完這話,心裡是如釋重負,曾思濤這話已經夠直白了,王老爺子都是成精了的人物,這別人夢寐以求的事情曾思濤竟然推脫,這意思他自然是清楚得很的,王老爺子凝視了曾思濤好一會兒,曾思濤那滿腔勇氣在王老爺子溫和的目光下竟然慢慢的消散,曾思濤在他的目光的注視下,背上的汗一下就下來了,威壓之下,曾思濤第一感覺在別人面前就像赤裸裸的一般,王老爺子的眼神似乎能穿透他的內心一般,似乎看到了他內心的一切。好一會王老爺子才緩緩的說道:

    「……既然你說要問問小霞,你就問問吧。」

    王老爺子再不理曾思濤,揮揮手讓曾思濤出去,曾思濤愣了一會兒,轉身慢慢走出了書房,警衛員輕輕拉上書房的門,那一刻,曾思濤的心也顫抖了一下,也許王家的門這一刻就真的對他關上了,他是有思想準備的,但是這一刻真的來臨,他大腦一片空白,失落茫然困惑,對於命運的無從把握讓他萬分的茫然。

    曾思濤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出那四合院的,迷迷糊糊去了賓館,王梓霞也亦步亦趨的跟著他到了賓館,曾思濤死人般向床上一躺,王梓霞呆呆的站在一邊,看見曾思濤的臉色很難看,一直沒說話,在曾思濤面前,她永遠都好像冰山上的雪蓮,孤傲而又奪目,有些擔心的看著曾思濤。

    曾思濤也木然的看著王梓霞,心裡卻一片迷茫,他一直有些抗拒和王梓霞的婚事,因為他知道,真的結了婚,很多事,都會發生改變。王梓霞現在說不在意,有一天也許就會在意。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呆在房間裡,都不說話。

    良久之後,曾思濤才慢慢恢復了思考的能力,有些空洞的說道:

    「也許今後你們家的門我都不能上了,也許你跟我結婚,你們家就不會管你了,也就是私奔之類的事情,你還願意嫁給我嗎?」

    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遷怒於人絕對不是一個美德,曾思濤覺得已經傷害過夠多的女人了,不想再傷害王梓霞。

    王梓霞看樣子也是非常茫然的樣子,不過還是重重的點點頭。

    「跟我私奔?我都說了我不是一個好男人,我到底有那一點值得你如此啊……」

    曾思濤有些索然的說道。

    王梓霞似乎也有些苦惱,好一會才說道:「我是肯定要嫁人的。我不嫁給你,我會嫁給誰呢?」

    王梓霞似乎什麼都不明白,似乎也明白太多,出生於這樣的家庭,即使再民主,在家族遇到危機的時候,犧牲子女的幸福也是經常的事情,豪門子弟也有豪門子弟的苦楚。曾思濤也是歎了口氣,點點頭。

    「走吧,我請你去吃飯吧,我辦完事情就得回去了。」

    曾思濤也振作起精神,這以後的事情也許就由不得他和王梓霞了,也許這一頓就是兩個人最後的一頓晚餐了。

    「我們去京城最好的餐廳,我請你吃飯。」

    「去四河賓館吧,麻辣味的菜好。」

    曾思濤內心深處最柔弱的部分又一次被觸動了,王梓霞其實一直都在瞭解他,一個大家小姐能如此,他還能說些什麼呢。他卻是一直都沒有真正試著瞭解她,只是本能的排斥著她。

    「不,今天我請你吃你喜歡的。不過,你喜歡吃什麼?」

    曾思濤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王梓霞一眼。王梓霞說去四河,曾思濤搖搖頭。

    「四河上回已經吃過了,咱們去京城飯店吧。」

    曾思濤知道京城飯店是老字號,很多菜名氣極大,當年建國的時候,在京城飯店舉行盛大宴會,招待前來參加開國大典的中外貴賓,這次宴會,後來被稱為「開國第一宴」。世界上的著名飯店不少,而能在開國之際舉辦開國大宴的並不多。而京城飯店最著名的當屬譚家菜,時至今日,譚家菜被完好地繼承了下來,並獲得了新的發展。做為中國官府菜中的一個最突出的典型,譚家菜是一塊活化石,提供了一份研究清代官府菜的最完整而準確的資料。譚家菜以燕窩和魚翅的烹製最為有名。而在所有魚翅菜中,又以「黃燜魚翅」最為上乘。譚府魚翅菜金黃發亮,濃鮮綿潤,味厚不膩,口感醇美,餘味悠長。

    譚家菜中的『清湯燕窩『更有獨到之處。此菜湯清如水,略帶米黃色,味道鮮美,燕窩軟滑不碎,營養價值很高,是譚家菜中的代表作。

    相傳,要吃譚家菜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請客一定要連譚家的主人請在內,據說譚家每天只承辦三桌席,不管每餐的就餐者與譚家是否相識,都要給譚家主人多設一個座位,譚家主人也總是要來嘗上幾口,譚家菜講究美食美器,而且大部分菜品都用精緻的器具分盛,顧客一人一份,這樣的分餐辦法很講究衛生。品嚐譚家菜也非常注重環境,尤其要佈置得室雅花香,讓顧客受到一種古樸典雅的氛圍。正因為譚家菜與眾不同,曾有人發出『人類飲食文明,到此為一頂峰『的讚歎。曾思濤也是聞名已久,但是還真沒去吃過,這最後的晚餐總要吃了王仁難以忘懷。就沖這個曾思濤也得去見識見識。只是這些菜要搞這麼久,不知道這臨時起意能不能吃上。王梓霞也就是聽曾思濤的,見他興致勃勃的樣子也就跟著下樓。

    不過,這頓大餐最終還是沒有吃成,兩個人才剛坐上車,王梓霞的母親就打電話來,要他們回家吃飯去了。王梓霞看著曾思濤,曾思濤有些發苦,這恐怕是鴻門宴吧,這躲是躲不掉的,該來的還是會來,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曾思濤點點頭,有些艱澀的說道:

    「那就去吧,大餐以後再去吃。」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