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吳嘉風雲 第三十五章 天上人間 文 / 言無休
第三十五章天上人間
在金學義的常務副局長還沒有坐穩,而要提拔一個副局長的事情也才剛剛列上議事日程,曾思濤覺得有時間運作此事,並且像公安局這樣重要的局,要提拔副局長也得通過人大通過和省廳的確認,這就有機會。
曾思濤一邊想著,一邊給王梓霞打電話,這都好幾天都沒有聯繫了,這丫頭,要結婚了,倒不像以前那般老往四河跑了,曾思濤倒有些不習慣。
曾思濤打通電話,聽見那邊有些吵:「在幹什麼呢這麼吵?」
「買東西呢,佈置家裡。」
房子裝修早搞好了,估計王梓霞是買些家居用品。曾思濤笑著道:
「那辛苦你了。家裡就交給你了。」
「嗯。國慶能來京城嗎?」
王梓霞的語氣裡帶著希冀。
曾思濤笑了笑:「想我了?我盡量爭取,沒特別的事情,肯定要來的。」
王梓霞恩了一聲,語氣帶著欣喜
「喂,你怎麼都不叫我一聲啊,我現在是你老公了。」
曾思濤見王梓霞清脆的聲音,忍不住調笑道。王梓霞低低的說道:
「媽在一邊呢。」
曾思濤聽見王梓霞說丈母娘在一邊也就不再逗她了,曾思濤讓她給丈母娘問個好之後,放下電話,覺得心情也好料不錯。
沒一會塗江雪和經委主任吉小明聯袂而來。
這回招商團從南邊回來,卻是滿載而歸,成績好得出乎他的意料,曾思濤倒是沒看出來,這吉小明和塗江雪還真有幾分本事,吳嘉電子產業發達,基礎還是好的,但是也沒好到別人蜂擁上門的地步。
實際上有幾個項目是曾思濤運作好料的,這還是托他同學的關係跟別人聯繫的,雖然金額不大,但是能得到熟人的照顧,這些人自然是願意來這邊發展。
吉小明和塗江雪也是有了這幾個墊底,在招商會底氣十足,所以又拿到幾個項目,雖然都不大,但是勝在多,曾思濤滿意的點點頭。這只要開了頭,招商引資的工作要不了多久就能打開局面。曾思濤滿意的點點頭說道:
「這一趟辛苦你們了,成績很不錯,但是後續工作還是要抓緊,要落地才算真的成了,就是落地之後,這些企業有什麼苦難也要多關係,多協助解決。我還得去榮成一趟。」
曾思濤站起來笑著和兩個人一起出門,曾思濤是和安靜副市長一起去榮成的,四河大學這邊曾思濤通過鄧教授已經和四河大學校方聯繫了,四河大學當然也樂意,曾思濤給安靜引見了四河大學的副校長,雙方溝通得很愉快,只要四河大學能帶頭。其他的高校,曾思濤也通過原來在省裡的關係擼了一遍,安靜也通過他那邊的關係接洽了一些學校,這事得輪廓已經出來了,具體的銜接就不需要曾思濤多操心了。
這事曾思濤就沒打算管了。他晚上還約了週五顧一起聚聚。,週五顧上回到吳嘉受了委屈,曾思濤還沒有安慰他。這回到了榮成怎麼也養安慰一下他受傷的心靈。
曾思濤打電話,週五顧笑道:「今晚一定要你大出血。去天上人間。」
曾思濤笑著答應,這天上人間夜總會是榮成新開不久的一個場所,算是榮曾最頂級的娛樂場所之一了。
「還有一個朋友,省財政廳長家的公子,方便嗎?」
「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又到省裡來要錢?」
「這要錢的事情,不需要我親自跑,打個招呼,他家老頭子直接會上心辦好的。這回可是另外的事情,你在吳嘉的打總不能白挨呀,吳嘉的公安系統一塊鐵板,想找個人過去,我就不信,捅不開一個窟窿。」
週五顧明白了曾思濤的意思,曾思濤在吳嘉公安系統沒人,在電話裡笑著答應。」這事呀抓緊,我挨揍就處分了兩個小泥鰍,把我打一頓就這樣完了?你說的對,你們吳嘉的公安系統問題很大,要好好收拾收拾!」
夜幕降臨的時候到了,天上人間夜總會在夜燈映照下就好像一座華麗的宮殿,夜總會前面的停車場,停著一長溜的豪華名車,出入俱樂部的人群非富即貴……
曾思濤約了朱耀志在天上人間娛樂城前面見面,朱耀志過來得倒是挺快的,沒一會功夫就到了。朱耀志問個好之後,一邊走一邊對曾思濤說道:
「江曉雪有事沒在,要後天才能回來。」
曾思濤點點頭,今晚純粹就是為了聚聚。兩個人一起上樓,曾思濤,踩在猩紅地地毯上。看著那如血的絨毯。想起吳嘉天王娛樂城的那吳琳琳,心裡,泛起一股難言的滋味。
朱耀志推開了包廂的門,廳裡夜燈昏暗,週五顧手裡拿著一杯紅酒,懶洋洋半靠半倚在軟軟厚厚的長沙發上,看到曾思濤和朱耀志進來也不起身。
「這是朱耀志,這是周哥。」
曾思濤不知道週五顧是不是忌諱,所以沒有報出週五顧的名號。
曾思濤打開手包,把幾盒藍熊貓拿出來。
「就這幾包了,耀志也是見者有份,呵呵,多給耀志兩包,也孝敬下你們家父親。」
朱耀志一看,笑呵呵的就放進包裡了。這東西他哪能不認識。所以趕緊笑呵呵的收了起來。
週五顧也把煙放了進去,拿著曾思濤打開的一盒說道:「這個味道就是不一樣。我都沒怎麼捨得抽,怕習慣了就麻煩了。」
「嗯,這煙我還是第一次抽呢,黃熊貓倒是抽過。」
曾思濤笑著說道:「我也就是抽了一盒,我看是差不多,不過是物以稀為貴罷了。」
曾思濤笑著,這煙實際也就是一個名氣,更重要的這煙不是一般人能搞到的,能抽上,說明在上面有些關係而已。
曾思濤走過去坐下,對朱耀志道:「隨便坐,想吃啥喝啥就去要,別客氣,客氣沒飯吃!」
又對週五顧道:「五顧,你想吃啥。」
週五顧大咧咧道:「給我要個狗肉湯鍋補一補。」
曾思濤笑罵道:「五顧,你呀,真是性急,我說吃了再來嘛。」
「這來遲了,好的都沒有了,我吃過了,你們兩個自己想辦法解決。」
「給我來份麻辣味的飯菜。」
朱耀志看見這情形,知道那叫五顧的也不是簡單的人,這安排跑腿的事情就是他了,忙起身出門去叫飯,要酒和果盤之類的東西。
週五顧坐起身,幫曾思濤倒了杯紅酒,曾思濤隨意的問道:「最近經常來天上人間?」
週五顧嘿嘿笑道:「說不上經常來,我有時間就過來轉轉。」
曾思濤微微點頭,拿起紅酒,慢慢咂了一口。
「這裡的小姐很多都是大學生,還有你四河大學的學妹,等下給你找個學妹交流下。」
「周哥說得對,這裡的小姐夠靚,都是大學生。」
朱耀志要完酒進來也說道。
「耀志你也是這裡的常客?」
「沒來過幾回,都是別人請才來。」
曾思濤笑了笑,週五顧就從錢包裡拿出一張百元鈔票遞給送果盤的服務生,說:「去,叫最漂亮的叫幾個來。還有那個叫什麼秋秋的,給我叫來。」瞪服務生出去後,週五顧笑著對曾思濤說道:
「今天我要點兩個,我這口氣才會順。呵呵,那個秋秋,聽說是四河大學的什麼系花。就便宜你,讓你們師兄師妹親熱親熱。」
曾思濤點點頭,笑著說道:「你知道我對這個沒興趣,今天我就是陪你們倆,你們玩高興就行,你們點十個都沒問題,不過……這些大學生……」
曾思濤微歎了一口氣。
「思濤,你也別傷感,這個社會就是這麼個樣子,我們都是文明人,不會幹那些強買強賣的事情,這裡面的那些人我見識得多了,很多還是為了過得好一點。」
曾思濤點點頭。別人要選擇什麼生活方式他管不著。想起是陪週五顧來開心的,也就不想那些,笑著說道:
「我給你們講個笑話吧,這有一個老闆趁老婆不在家,去娛樂場所娛樂,叫了兩個小姐回家,結果老婆半夜回來,抓個現場,看見床上一龍雙鳳,赤條條的躺著,氣得大罵。你們猜她罵的什麼?」
兩個人都不猜,直接要曾思濤說答案,曾思濤笑著說:「那老闆娘大罵:『你這個混球,喊兩個你搞得動嗎?三分鐘就下課的人,喊兩個,你就是在有錢也不是這麼浪費的啊!』」
「呵呵,你這個思濤,你諷刺我呢,我今晚一定要來個雙飛!我可不是三分鐘!」
不大一會兒,包廂門被輕輕敲響,接著被人從外面推開,四五名打扮妖艷的少女魚貫而入,
曾思濤也好奇的看去,女孩兒尚算漂亮,也就尚算漂亮而已。
週五顧卻是笑著對叫秋秋招手,指著曾思濤身邊地空位。說:「秋秋是吧,過來,陪你曾哥坐。」
不過那女孩見到曾思濤躲躲閃閃的,扭扭捏捏渾身不自在的挨著曾思濤坐下。
秋秋故意把頭髮垂著遮住半邊臉,不露出真面目,曾思濤估計是不是真是在四河大學見過自己。
曾思濤也沒有理會她,自顧飲酒。看了眼朱耀志和週五顧。不禁啞然失笑,就這麼一會兒。這兩個傢伙早就將注意力放在了身邊女孩子身上,和那女孩兒倒彷彿越聊越投機,嘻嘻哈哈地開始猜拳。
週五顧左擁右抱,也不理曾思濤。曾思濤見秋秋不說話,也懶的理她,自顧自的喝著酒,想著心事。
「曾哥,我陪您猜拳?」過了好一會兒,不見曾思濤說話,秋秋就提議。曾思濤搖搖頭,說道:
「那陪我唱首歌吧。」
週五顧笑道:「秋秋是吧,把曾哥陪好。趕緊抓緊啊,你就要結婚了,結婚就不自由了,有人管了啊。」
曾思濤搖搖頭,說:「你們玩兒你們的,不用管我。」
「秋秋是吧,把曾哥陪好,今天反正是他買單。」
曾思濤吃晚飯,秋秋馬上拿著餐巾紙要給曾思濤擦擦嘴,曾思濤擺擺手,曾思濤拿著紙巾擦了擦,秋秋有些尷尬,慢慢把手縮了回去。
看到曾思濤的笑容,秋秋心裡總算舒服些,剛剛,還以為曾思濤是那種特清高地人,看不起她們呢。
曾思濤覺得沒勁,不管是大學生也好,什麼也好,這些地方他不敢興趣。不過也不能顯得太不合群了,今天來就是尋開心的,所以他就頻頻喝酒,點的酒很快就喝光了。
「我去喊酒。」
曾思濤點點頭,專門的看著歌單準備唱首歌。
沒一會,門外傳來「乒乓」一陣大響,間雜著女人淒厲的尖叫聲。秋秋一下就衝進門來。飛快的躲在曾思濤身後。
「秋秋小姐,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點不出台,別人點就出台。我倒是想見識見識下。」
幾個人站在門口,曾思濤坐在裡面,週五顧也正在和身邊的兩個女孩調笑。一下抬起頭來,有些惱火:
「滾!」
週五顧有些惱火的抬起頭,曾思濤也是直皺眉頭,這幾個人也太沒禮貌了吧。
「喲呵,馬勒戈壁的,你小子挺狂的嘛。找抽是不是」
打頭的一個人不退反進,走了進來。
曾思濤見那打頭的就要動手打週五顧,開玩笑,今天週五顧要是再他眼皮子底下挨打了,那曾思濤真是要買塊豆腐撞死了。所以看見那傢伙又動手的跡象,曾思濤一下就從茶几上跳了出去。陳太在瞬間就衝過了週五顧的位置。那打頭的傢伙正踢出的腿被曾思濤一把抓住,一擰,酒杯放倒在地。接著兩隻腳飛起,直接將另兩個男人踹飛。
在旁邊的人看來。那倆男人飛出去的時候。空中兀自還殘留著重重掠影,可想而知。曾思濤出手有多。快了。
曾思濤已經多年沒有出手打人了,今晚心情有有些不爽,照說在官場不該如此衝動,但是一見這幾個傢伙很沒禮貌的闖進來,伸手又要打週五顧,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曾思濤腳踩著幾個人,幾個人也動彈不了,接下來。略一打問。大家就明白了事情地原委。
敢情,秋秋出去要酒的時候,正好碰見這三位出門。這打頭的人是這裡的常客,秋秋聽說這個人非常的壞,所以就托病沒有接他的台。這三個傢伙估計是出來找人還是什麼的正好碰見了,秋秋來才不久,見這種事還真地少。雖然平日裡也常聽其他人提及。有些客人如何如何。又該怎麼應對。可終歸是有些不瞭解,一見打頭的人氣勢洶洶的拉住她,秋秋登時就有點慌亂了。於是,她低著頭就想跑進屋。
秋秋地腦瓜還成,可被人拽住了衣服心裡著急,也不敢答話,就是沒命地想掙脫跑掉想跑進屋裡,誰想一不小心。細細地高跟鞋鞋跟重重地踩在了打頭的人的腳上。
「呃……」打頭的人悶聲哼了一聲,終於惱火了,抬手就給了她一記耳光。
秋秋也就順勢衝了進來。於是,就演變成了眼下的一幕。
曾思濤聽到這裡,轉頭看看秋秋,果然。臉上微微紅腫,掌印宛然。可想而知那廝當時出手,是用了多大地勁兒。
「你好像挺喜歡打別人臉地?」曾思濤笑了一聲,這吳嘉天王娛樂城的事情正搞得他很不爽,這回又碰見了,這男女的事情總要講個你情我願,人家不待見你。週五顧更是火大,這在吳嘉吃個飯就被人毒打一頓,這今天又差一點被打。曾思濤把那傢伙擰起來。
週五顧對著他的臉就是一頓辟里啪啦的亂抽。
「我行泉隊的隊長,」領頭的人咬牙切齒地發話了,「小子,你敢動我?找死啊!」
「哈哈,踢球的?你嚇死我了,」曾思濤拍著大腿,惡形惡相地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許你打別人臉,不許別人打你地臉啊!」
曾思濤雖然都不看國內的足球賽了,但是這行泉隊的隊長邱大腳他還是知道的。一聽是踢球的頓時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行泉隊眼看就要降級了,這幫傢伙還有心情在這裡鬼混,這幫傢伙實在是該打。
「就是你們這群踢球的敗類,球踢得臭不說,還牛屁哄哄的,真把自己當個腕,這幫王八蛋就是人渣,踢球不行,卻是五毒俱全,盡踢假球,賭球,弄得我對足球都失去興趣了。繼續打。」
週五顧一邊抽著,一邊怒極反笑道:「呵呵,你敢罵我媽?呵呵很好很好,你罵我老子沒事,敢罵我媽,我抽死你。」
打頭的人一看。就要掙脫曾思濤爬起身來跑路,曾思濤冷哼一聲。「你要敢跑。那兩條腿就不要指望要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用手踢足球!」
「我和這裡老闆是朋友,你們……呀喲……」
週五顧冷冷的說道:「你和誰是朋友都沒有用,今天不打個痛快,不會饒了你!」
「誰說老闆沒有用?」
包間外冷不丁響起一個聲音,緊接著門被推開,稀里嘩啦地進來十幾號人。
「金剛你有用嗎?今天就是吳景龍來了也沒有用!」
週五顧冷冷的說道。
領頭的正是這看場子的金剛。金剛一呆,吳景龍可是榮成市局的副局長,開這些東西,當然有人罩著。雖然他不是很清楚週五顧的身份,但是老闆也是交代過不能得罪,作為這道上混的人絕對不是嚇大的,看見幾個人有恃無恐的樣子,肯定是極有背景的。
「朋友給個面子,這幾個朋友還要踢球。有什麼過節談談,好不好?不打不相識……」
週五顧和朱耀志兩個人抽了一陣,累得氣喘吁吁的,把手打痛了才罷手,另外兩個人還被曾思濤踩在腳下。
曾思濤鬆開邱大腳,對週五顧說道:「都要保不住級了,還有心思來玩女人,要不要他們一輩子也踢不了球?」
「幾位大哥,凡事好商量。凡事好商量。」
「幾位大哥,小弟冒犯了,請幾位大哥高抬貴手,高抬貴手。我賠罪,我賠罪。」
「我也沒別的意思,還是剛才那句話,」曾思濤咳嗽一聲,「以後凡是踢球的人就給我打出去!這地方不是他們玩的地方!」
這邱大腳也清楚,今天是遇到硬手了,曾思濤和週五顧的話說得越難聽越狠,邱大腳反倒是越心虛。些人真的是很賤,你好言相求不頂事,反倒是惡語相加。沒準能獲得對方的尊重。
邱大腳就是這種人。他太明白這些黑道人物的能量了。別說他還踢假球,賭球,就算沒搞那些,他也知道。大佬級的混混,真地不是好惹地。
當然,他好歹是國家隊的集訓成員,還是行泉隊的隊長。手下跟著他混的球員也多。對上一般混混還是不怕地。不過,縱然是這樣,他也不敢惹那些出名了的混混。何況這幾個人還不是混混,是官宦子弟,要搞他就更容易。
只說國家隊裡吧,也有一半以上的隊員,在自己俱樂部所在地地方。結交當地黑社會,運動員不比旁人。萬一腿腳磕碰一下,一般人能坦坦蕩蕩地歇幾個月就完事。但是對運動員來說,這或許就是致命地,
歇倆月的話。不但沒了高額地出場費、進球費和贏球費,或者還會喪失競技狀態。更有要命地是。你下了別人上了。然後,你的主力位置再都找不回來了!
再說,足球運動員,時下也是一等一地高收入群體。萬一有那不開眼的毛賊來折騰,也挺鬧心的。現在可能政府在罩著你,等你退役了。那就難說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大部分足球運動員的錢。來得輕鬆。來得容易。倒也不怕花幾個錢去結交一些道上人物,邱大腳和榮成的幾個大哥關係都不錯,所以在榮成也是囂張慣了得主,輕易也是不會怕個人,但是看到今天,他三個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人打趴下了,這不但功夫厲害,還是有權勢的人。但是對上這樣的人物,比道上的更厲害。所以也就趕緊服軟求饒,哪怕就是給賠些錢都無所謂。
曾思濤看週五顧也沒再追究的意思,淡淡的說道:「今天的事就算了,要是再胡作非為,不要怪我沒提醒你……你也可以去叫人,我們在這裡等著……」
看場子的金剛賠了幾杯酒就出去了。
「這地方還是要搞乾淨些,不要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弄來。」
金剛笑著連連點頭。曾思濤估計他很快就要想辦法確認幾個人的身份。就讓他去確認好了,反正有週五顧和朱耀志頂著,別人只會把他當做小毛頭。
幾個小姐也是驚魂未定的樣子,陪週五顧的估計有個是週五顧的常客,倒是膽子大一點,笑著說道:
「曾哥好厲害啊,我眼睛一花,那三個就被打倒了。」
週五顧笑著說道:「你曾哥在東瀛,那什麼黑帶白帶的都甘拜下風,不要說幾個踢球的,那算什麼玩意,簡直是找打。對聊,那倆東瀛妞對你挺有意思的,你們還有沒有聯繫?」
曾思濤點點頭,笑著說:「想拉她們來投資啊,你知道投資任務重。來了一定叫上你。」
幾個人說了會話,也沒興致在玩下去了。
曾思濤看了一眼躲在一邊的秋秋,淡淡的說道:
「我勉強也算你的學長,不要給我說什麼家裡怎麼樣困難之類的,即使你就是有天大的理由,勸你一句,到這些地方來,就要有該有的覺悟,好自為之吧,吳嘉,剛有個大學生唄逼得跳樓了,能不能保住腿都難說,這下半輩子說不定就……」
曾思濤也有些索然。
「劉曉瓊過生日的時候……我、我見過你,你別告訴劉曉瓊好不好。」
曾思濤那天倒是沒注意,聽她這麼一說,才知道她是怕曾思濤看見她的臉,告訴了劉曉瓊,這杯同學知道在幹這個,那在同學面前,永遠也抬不起頭來。曾思濤微微點點頭。
「我、我能和你們一起走嗎,我害怕……」
大家也沒有興致了,就直接走人了,則秋秋也緊跟著曾思濤下樓,這地方她肯定是不能再呆了,曾思濤點點頭,也沒吱聲。
他不是救世主,所以最多也就是點到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