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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吳嘉風雲 第八十七章 讓柏拉圖見鬼去吧 文 / 言無休

    第八十七章讓柏拉圖見鬼去吧

    曾思濤不知道向雲林是不是瞭解到自己的背景,想拉攏他也好,想搭上他後面的的關係,還是就是單純的給周欣敏說項也好,今天向雲林來的這一出,總之,不算是什麼壞事。定式也就是規矩,既然向雲林出面,曾思濤該講的規矩還是要的講的,不會去刻意為難周欣敏,曾思濤自認為自己還算是一個比較規矩的人,當然別人不守規矩,他也沒必要守規矩了。

    當然有一個小小的麻煩就是,他得給羅明柏說明一下這趟向雲林家之行,不管如何,羅明柏才是他信任的四河的靠山。

    向雲林看了曾思濤一眼,笑著點點頭:「來來來,吃飯吃飯。」

    棋如其人?向雲林說要坦坦蕩蕩,可向雲林這在官場上打滾了幾十年,能夠身居高位,胸中豈能沒有溝壑,豈是等閒之輩?

    曾思濤心裡想著,這飯也算是吃出老一點滋味,但是和這樣的老狐狸相比還是差了點東西,至少沒看透向雲林請這飯的更多意圖。

    從向雲林家出來還很早,周欣敏心情似乎也很不錯的樣子,還和曾思濤開起了玩笑:

    「思濤市長,你可是真能吃啊,吃得省長夫人笑瞇瞇的。」

    曾思濤笑了一下,對主人最大的尊重就是要多吃人家精心準備的飯菜,他剛才還說老是在外面吃飯,好久沒有在家吃過飯了,這時候他才覺得這話有點昧良心,不說王梓霞給他做過飯,去慶東,陸宣華被他折騰得軟弱爛泥,有點精神了,也會給他做飯,更不要說劉芸和吳依霞,只要知道他回家,那是絕對的會做好吃的等他,那裡有好久沒吃?

    「我總算是松遼一口氣,省裡對我們吳嘉市政府的工作還算基本滿意。」

    曾思濤笑了笑,覺得周欣敏太樂觀了一點,領導講話,下級要注意的是「但是」後面的內容。周欣敏見曾思濤沒有回答,接著說道:

    「向省長我比較瞭解,一向都是要求比較嚴格的。吳嘉的發展,還是需要思濤市長大力支持的,省長剛剛下棋就批評我了,以後我一定會注意的,要不要再握個手?」

    周欣敏笑吟吟的伸出了手,曾思濤握了一下。

    「市長別跟我一般見識,該批評就要批評。」

    周欣敏看了曾思濤一眼,剛才曾思濤去幫著收拾客廳的東西得時候,向雲林是真批評了她幾句,周欣敏覺得向雲林是洞若觀火,對吳嘉、對她、對曾思濤的點評都很到位。曾思濤至少是很願意配合她這個市長的,希望能把吳嘉的工作幹好——即使她剛到的時候,對他很不友善。

    而她這個市長不但看不到這一點,關鍵時刻,畏手畏腳,不能給下面真正能幹事的人支持,壓力稍微一大點,就動搖了。吳嘉要發展,在省裡資金緊張的情況下,也只有依靠吳嘉自身,曾思濤談到的這條路最合適,只要覺得曾思濤的事情是對的,那就要大力支持,吳嘉能發展起來,首功肯定是在書記市長身上,何必和曾思濤做意氣之爭?

    兩個人都沒叫司機來接,曾思濤給周欣敏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她先走,自己則沿著人行道慢慢的走著,想著該如何收拾戴愛軍,曾思濤是下狠心,一定要戴愛軍這個傢伙點顏色看看,等多晶硅項目搞完之後,這事情淡了一點,騰出時間來收拾他。

    想到戴愛軍,曾思濤就想到嚴昌明,不知道向雲林會不會插上一腳,要是向雲林插上一腳,嚴昌明估計也得舉手投降,這世界就是這麼奇妙,一物降一物。曾思濤一想,這不對,嚴昌明降住自己聊嗎?沒有,不敢向雲林,出不出手,這個多晶硅項目,他多是要搞。

    曾思濤的思緒信馬由韁,又想著向雲林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這肯定不會是王梓霞家裡又在後面支持了一把,如果為了照看他這個王家的女婿,就在王家一直沒有基礎的四河安排進兩個省委常委,那王家是權勢大得離譜了,想了一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清楚地原因,反正不是什麼壞事,也懶得想了,這事以後慢慢思考。

    曾思濤看著初夏的夜空繁星閃爍,明天應該是一個好天氣吧。想起還欠卿玉詩一個日出呢,是不是也該履行了?不錯的心情,還有不錯的季節,不錯的天氣,也正好有時間,曾思濤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

    卿玉詩一開口就穩住身體:「是不是要問戴愛軍的事情?」

    曾思濤有些鬱悶的說道:「沒事我就不能打個電話了嗎?我說,這月朗星稀,看樣子明天是個好天氣。」

    「天氣是不錯。難得啊,這回怎麼跟我談論天氣了,是不是麻煩比較大,不好直說?」

    「我有什麼大麻煩?我最大的麻煩就是還欠某人一個看日出的事情,我看這天氣不錯,估計是個晴天,要不把你這個心願了了,估計你會一直念叨。」

    「真的嗎?那可是我收到的最難得的生日禮物了,難為你這個大忙人還記得啊。」

    生日禮物?曾思濤拍了一下額頭,這是撞大運了,要不是打這個電話,卿玉詩的生日他肯定是會忘掉了,女人對這方面都特別的熱衷,什麼生日,第一次見面的日子,見面一百天的日子等等,既然知道了總要給她買個像樣的生日禮物啊。曾思濤看了一下時間,店都要關門打烊了,趕緊招呼了出租車,直奔最近最大的商場。

    也沒時間多逛,不是戀人首飾衣服之類的是不能買的,看著服務員期盼他早點選定的樣子,曾思濤撿最貴的買了一個最近看得比較順眼的相機,說不定明天還能用。

    鬧鐘響起來的時候,曾思濤從劉芸和吳依霞的粉拳秀腿中爬了起來,兩個人嘀咕了兩聲,要他開車小心點,曾思濤有些赫然,他說是有事情要辦,這事情確實陪別的女人去看日出。

    曾思濤到了卿玉詩的住處,才打電話,一放電話,卿玉詩就開門了。

    卿玉詩看樣子早就收拾好了,正等他呢,一身合體的套裙,裸露在短裙外的雙腿纖細修長,亮的絲襪有晶瑩的光澤色調的黑色底色的高跟鞋上閃爍著光亮。絕美的臉龐帶著那種讓人心醉的迷人笑容。這要爬一段山路,還穿這樣的裝束,只是這裝束曾思濤喜歡,自然不會提醒她不合適。

    曾思濤看著卿玉詩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這麼迫不及待啊,我還以為不知道要打多少次電話才能把你叫醒。」

    「我哪裡迫不及待了?……」

    估計是被曾思濤的「迫不及待」給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卿玉詩嗔著曾思濤,有些氣急敗壞的卿玉詩哪裡還有一點端莊的樣子,倒像一個使著性子的壞脾氣小女孩。

    曾思濤呵呵的笑著上車,整個城市都還在睡夢中,汽車快速的在寧靜的街道駛過,很快就轉入山間的盤山公路。

    撤開到山的公路盡頭,天已微明,兩個人拉著周,趁著微微的亮光爬上了山頂,站在山頂向下俯視,雖有濃濃的雲霧籠罩著,但山勢依稀可辨,有的如鞍俯臥,有的如駝峰聳立。雲霧不斷地擴展著,飄動著,升騰著,有的像雪白的棉絮層層疊疊地飄落在山峰中間,有的像長長的綢帶懸在空中,有的撞碎在山崖上,像漲潮時的海水在岸邊濺起無數朵白色的浪花。這時,兩個人似乎置身於一片飄渺的雲海之中。曾思濤輕輕拉過卿玉詩的手,兩個人都被這景色震撼,輕輕靠在一起,什麼話也不說,等待著太陽破曉而出的那一刻。

    兩個人站在一塊大石頭上向東眺望著無際的群山,只見山峰之間白霧茫茫。大約過了七八分鐘,東方天際出現了魚肚白,是那麼柔和,又是那麼光潔。它不斷地擴大,彷彿要淹沒群山似的。它的底層則微露著淡紅色,四周的雲也發白了……

    一會兒,那淡紅色加深了,範圍越來越大,把鄰近的雲也照得發亮。這時,東方的天空發紅了,在重重疊疊的峰巒的最東端,紅得最濃,最艷,好像正燃燒著大火,而且在蔓延擴大。就在這一剎那間,那紅綢帷幕似的天邊拉開了一個角,出現了太陽的一條弧形的邊,並且努力地上升著,變成了一個半圓形,就像剛剛從鐵爐裡夾出來的燒得通紅熾熱的鐵,而且放著強烈的光,把周圍的紅綢帳幕撕得粉碎。那半圓形不斷上升,越來越圓,像一個火球在天邊跳動著,最後終於掙脫了地面,發出萬道霞光……

    兩個人都默默地看著這令人興奮激動的時刻,好一會卿玉詩才說道:「真的很壯觀,終於有機會看到這最美的日出了。」

    卿玉詩神往的看著天邊升起的那一輪火紅的太陽,有些喜不自勝的摟住了他的脖子,像個年輕的少女雀躍著,將她溫潤的唇湊向曾思濤的臉頰,快要接觸的那一剎那,她突然的停止了。曾思濤正等著沒人香吻,可沒想到卿玉詩生生打住了,曾思濤見她一下子躲開了,心裡除了失望還是失望,

    「我太興奮了。」」卿玉詩臉頰上喜悅的暈紅依然沒有消散,只是語氣中有著難以遮掩的羞澀。

    雖然沒人的香吻落空了,不過看見卿玉詩難得如此的高興,曾思濤心裡也覺得這大半夜的爬起來,也值了,笑著看了她一眼說道:「只要你開心就好。」

    卿玉詩輕輕轉過頭,看了一眼曾思濤,她見過這樣的眼神,那份帶著寵溺的疼愛,彷彿是因為她的那麼一點點快樂,就讓他感覺到了最大的滿足,彷彿他願意為她付出一切,只希望看到她眼眸裡流淌出些許的歡愉。曾思濤卻有些躲避的移開了他的目光,嘴角依然掛著笑意。和官場上的人經常打交道的卿玉詩,自然懂得分辨男人眼神中的意味,她見過最多的是,那種帶著優雅矜持目光背後,隱藏著的**卻總是那樣肆無忌憚,但曾思濤的目光讓她有些心旌搖動……

    當她收回目光的時候曾思濤卻說道:「其實你就像那太陽一樣耀眼,一樣光彩奪目,只是被你自己的雲給擋住了。」

    卿玉詩嗔了曾思濤一眼:「你就胡亂說吧,我不過是一個無人喝彩的小草。」

    「你是小草?」

    曾思濤見卿玉詩有些幽怨的樣子,心裡有砰然而動,想都沒想的有些輕佻的勾起卿玉詩圓潤的下巴。腳上前一步靠近她的身子,俯視著她那雙讓人神魂顛倒的美麗眸子,秀挺鼻翼的弧線往下,下面小嘴微微翹著,再下可以看到肌膚嬌嫩緊致的白皙乳溝。卿玉詩被他那有些溫柔又帶有些狂野的眼神,看得有些受不了。掙脫開去,過了一會才有些幽怨的低不可聞的說道:「思濤,我有些嫉妒你的妻子了。」

    卿玉詩真的有些嫉妒,一個人的日子真的太冷清太孤單了,她以為靠著自己的信念能堅守,但是這心防確實被曾思濤早就給攻破了,要是在自己沒結婚之前遇到他該有多好?或者在曾思濤沒結婚之前,她一定……,但是,現在不一樣,她雖然是心寡文君,但是曾思濤是有婦之夫,世俗的壓力太大了。

    曾思濤看著盯著前方的卿玉詩,掙脫出地平線的陽光將卿玉詩的投射在斑駁的地上,優雅的髮髻挽在腦後,好看的髮夾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柔和的反光,光滑的耳垂下璀璨小巧的精緻耳墜晃蕩出的燦爛的光芒,柔和白皙的臉龐驚人的美麗。寶藍色的套裙。隱約可以看到裡面的蕾絲勾花的束胸衣上沿。若隱若現的乳線如巍峨挺立。

    一個成熟、美麗無比的女子,且還有著某種曖昧邀請的氣息在她身上散發,曾思濤也有些不能自持,這樣的曖昧在兩個人中間流動著,發酵著……

    卿玉詩的聲音再小,曾思濤還是聽見了,不過這話他有些不好接,遲疑了一下說道:「幹嘛要嫉妒她?我從來不願意錯過美麗的風景,更加會珍惜這些風景,感受她們,讓她們開心快樂,只要你願意。」

    卿玉詩的意思曾思濤何嘗不明白,所以這話就說了出來,曾思濤覺得不管是濫情也好,花心也好,這人活二世,總要在一些方面活得自如一些,灑脫一些。

    「我們……不能……,能一起看看日出就好……我們回去吧。」

    卿玉詩的呼吸有些急促,被曾思濤這樣一個男人在如此近的距離,在這夢幻一般的地方,用溫柔的聲音讚美著。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而且是對這個男人心儀的女人,身體都會產生這種本能的反應。還說出如此的話來

    聽到卿玉詩溫潤的聲音。曾思濤回過頭來,看著卿玉詩掙脫他的手走向車的地方,隨著她的挪動,陽光在卿玉詩窈窕的身段上留下一線線變幻的光影,然後卿玉詩的身影消失在車內。

    車在路上疾馳著,卿玉詩不敢看曾思濤,也不敢和他說話,微微側著頭,看著車的前方,她的心有些慌亂,她一次次的提醒著自己,感情上不能太貪婪,再貪婪就要越過雷池了,她希望能有個難以忘懷的回憶,有個美好的回憶著就夠了,就讓這樣的美好的時光永存心中,即使歲月也難以抹去的銘刻在心底。

    但是她沒有勇氣拒絕這種讓人心醉的感覺,她的臉頰依然不爭氣的沉醉在緋紅中,她知道曾思濤一邊開車一邊在看著她,那顆心狂亂的跳躍著,要從豐滿堅挺的酥胸下跑出來一般,彷彿那緊著的束胸衣也毫無作用。

    她的目光毫無目的的轉著,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是她發現無論如何也轉移不了,目光甚至偶爾不自覺的從他身上劃過……

    她只好轉過頭,看著車窗外,看見車飛快的駛進剛剛從晨曦中醒來的城市裡,然後停到她家的門口,她有些茫然的下了車,呆呆的就準備進屋。

    曾思濤看見她直直的就開門,忍不住說道:「不邀請我進去坐坐?」

    卿玉詩愣了一下,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看到身側曾思濤的眼神流露出的東西,心彷彿被一窩花蜂的蜜包裹著,不過一想讓他進門了該怎麼辦,忐忑和羞澀讓她俏臉緋紅,心更加彭彭的狂跳起來。沒容她多想,曾思濤已經跟著進來了。

    走在她身側的曾思濤也打量著在他前面一點的卿玉詩,高挑的身材,高聳著的乳峰和深邃的溝壑更顯得珠圓玉潤,顯露出飽滿成熟的味道,搭配鑲嵌黑絲的高跟鞋,讓她驚人的長腿顯得更加修長,真個身姿顯得更加高挑誘人,進屋後的卿玉詩不知是為了躲避他,還是有些慌亂,直直的走進了自己的臥室,不過曾思濤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曾思濤:這算不算引「郎」入室?

    卿玉詩看見他跟進來有些慌亂:「你……怎麼也進來……」

    「我還沒有送你生日禮物啊。」

    禮物不過是一個借口,曾思濤知道錯過了這個機會,下一次,卿玉詩也好,他也好,還有沒有勇氣,都難說。或許就永遠失去機會了。曾思濤趁著把相機給過去的時候,輕輕的拉住了她的手,相機就順便擱椅子上了。

    當他屏住呼吸的臉靠近她時,曾思濤發現卿玉詩像個無助的小女孩,怯弱地站在這裡,任由他擺佈。

    卿玉詩有些昏頭了,強烈的男子氣息鑽進她的鼻子,讓她想起了也在客廳,曾思濤用力的擁抱過她,也聞到了這樣的味道。那時候的他,不像現在的他,這時候的他,卻帶著侵略的壓迫感,讓她的眸子閃爍著,躲避著他的靠近。可是她的雙腿卻像扎根了似的,也不知道纏繞著她的是他難以抗拒的魅力還是什麼,竟是挪不出半步。眼睜睜的看著曾思濤擁住了她。

    卿玉詩本能地閉上了眼睛,曾思濤看見流淌著黑色光澤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眼角的肌膚有些緊張地跳動,繃緊的身體似乎有些站立不穩。

    曾思濤的一隻手指輕輕觸碰到了她圓潤的耳垂,她有些不知所措,茫茫然中她的那份緊張反而突然間消失了,只覺得那顆緊張的心像融化的雪水一樣流走了,只聽得淅淅瀝瀝的水聲,卻不知道要流向何處,她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幹什麼,也沒有力氣去掙扎反抗。

    曾思濤滿意的看著眼前地女子,那張總是盈著笑意地臉上有著讓人心動地艷色。這時候更是因為那一抹羞澀地暈紅而更添美麗地眼簾微微張開。迷離地眸子彷彿在一層水霧之後。那透著紅絲地耳垂更是誘人。精緻到了極點,彷彿是半透明的,質地就像最珍貴地玉石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曾思濤輕輕的理著她的鬢髮,手指輕輕地在她的耳輪邊撫摸著,彷彿是在鑒賞著藝術大師的作品,目光清澈卻又不缺乏讓人愉悅的讚賞。

    卿玉詩偷偷睜開眼睛。迷茫地眸子對上他的眼神。她趕緊稍稍側過頭去。避開那似乎能在她心裡燃燒起來地目光。卻看到了梳妝台上的大鏡子裡,一個身材修長而高挑地男人。有著線條分明地側臉,渾身上下正如同這樣初夏清晨陽光,儲藏著熾熱的溫度,似乎就在在下一刻,會變得更加炙熱,而他身邊的自己帶著一份羞澀的被擁住,這樣的情形,就像一幅精緻典雅的情侶圖中,其間流淌著濃郁的曖昧的味道……

    這畫面讓她有些沉醉,喚起了她最心底深處的渴望,她什麼都不想再想了,所以沒有阻擾曾思濤的手搭上她肩膀,原本自己準備要推開曾思濤的手反而被曾思濤的手勾在了一起,放在自己柔軟的脖子上。

    曾思濤一手環住她的腰肢,讓她緊緊地貼住自己,緩緩低下頭去,蓋上了她的紅唇,品著她柔軟的唇瓣,在濕潤的貝齒後尋著了那條嬌嫩香滑的丁香軟舌,輕輕地糾纏著。

    當曾思濤吻上來的時候,卿玉詩又緊張了,緊張得連臉頰都有些僵住了,不過隨著曾思濤的動作,又慢慢軟化下來,卿玉詩覺得自己整個有些僵硬的身姿都整個都軟了下來,不知所措的體會著這種熱情的吻帶來的奇妙體會。

    女人是水做的,曾思濤卻像一團火,卿玉詩沒有澆滅這團火,反而讓曾思濤這團火給點著了自己,跟著燃燒了起來,她的身體發熱,想稍稍挪開身體,不想卻讓曾思濤的手指輕輕巧巧的解開了衣扣,撥開了胸衣,讓自己兩團雪白的肉顫顫巍巍地跳了出來,感受到清晨有些涼意的空氣,卿玉詩的心神清醒了一點,腦海裡掙扎著,覺得再這樣下去不對,想阻止,可是,身子卻背叛了她,她甚至微微的挪了挪,讓曾思濤更方便的在那上面動著。

    曾思濤細細的握在掌心不動,感受那份異常美妙的滑膩,又想享受那肌膚無比的彈性帶來的感覺,手忍不住將它揉搓成一團粉脂,在指縫間溢出,彷彿永遠也難以捨棄那份美妙的感覺。青澀而鮮紅的兩點漸漸地變得生硬,頂著他的手心,微微有些癢,讓人忍不住要把它壓進那團粉脂中,又讓人想要用手指輕輕地夾住撫弄,感受著那種充血的變化。

    曾思濤可以感覺到原本就豐滿的酥胸在脹大,看著嬌弱無力的卿玉詩,曾思濤知道卿玉詩融化了,開始沸騰。精美的綢緞窗簾緊緊地拉著,但是也阻擋不住一絲絲想偷窺春色的清晨陽光,那張舒服寬大的大床總是讓曾思濤難以抗拒對他的誘惑。

    曾思濤把卿玉詩放倒在床,卿玉詩豐潤成熟的玉體,在他的懷裡輕輕巧巧地柔若無骨,她半裸著的上半身,頭上的髮髻也被曾思濤給解開,黑亮的髮絲在他的臂彎後柔順地垂下,微微張頜的嘴唇讓人忍不住要再次湊上去品嚐一番。

    卿玉詩的心情十分復複雜,她被這種**蒸騰的感覺折磨得差點昏迷過去,可是腦海裡此刻十分清醒,覺得與其說是曾思濤想佔有她,倒不如說是自己在投懷送抱。這感覺讓她有些難過,終於忍不住輕輕推開了曾思濤:

    「你走吧,我們不能……」

    曾思濤沒有走,凝望著那張格外美麗的容顏,迷離的眸子裡散發著如夜色深邃的點點星光,曾思濤知道女人總是有幾分矜持的,在他的目光下,卿玉詩躲避似的閉上了眼睛,雙臂緊緊地抱在胸前,遮掩住胸前的春光,可是那裡又能擋得住?此時的卿玉詩就像初生的羔羊,白嫩的肌膚比絲綢面料更加光滑,她身子是成熟的,也是青澀的雖然微閉著目光,但是曾思濤發現只是目光掃過她的身體,她都會敏感地扭了扭腰肢,夾緊了雙腿。不過捲起的裙裾,讓曾思濤毫不費事的看到了那她的雙腿上穿著半截長絲襪,還有在腿根部黑色的蕾絲花紋的小內褲……

    曾思濤心裡嘀咕著,這個時候還能走的人估計是柳下惠那樣的太監了,心裡知道卿玉詩不過是害羞罷了,今天這個老處女寡婦情動了,心裡安暗暗說了一句:「一隻鴕鳥………」

    曾思濤挨著她的身子躺到床上去了,手輕輕搭上了她的腰肢,她的腰肢十分柔軟,卿玉詩躲避著他逡巡的目光,更要躲著他的那隻手,整個豐滿的『臀』部向後高高翹起,如月般渾圓,在曾思濤的手活動的時候身子扭動著,不知道是在躲避還是在配合,在曾思濤手的活動下,裙子很快就被褪下,濕潤的黑色小褻褲垂在了腳腕,一抹濃郁純黑的顏色在雙腿間散發著觸目驚心的神秘誘惑,稍稍分開,可以看到溪流溝壑間緋色紅暈的花瓣,卿玉詩似乎覺察到了,一條腿掩著,不讓曾思濤再看,但是曾思濤卻用手指輕輕觸碰,便在她一聲低低的呻吟中帶起一條清亮的水色……

    如此誘人的玉體橫陳,曾思濤也忍不住了,緊緊地抱住她,感覺著那高聳的雪峰頂在胸前,卿玉詩緊緊貼在他的肩頭,平坦光潔的小腹繃緊著,雙腿無助地被分開。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有點痛,我會用最溫柔的方式的,這事很美妙的……」

    卿玉詩知道會痛,可是沒想到這麼痛,感覺整個身體彷彿被刺穿了一樣的疼痛,伴隨著一種膨脹感,她的眼角不由自主的流淌出淚水,不知道是那撕裂一般的疼痛,還是心裡的幻想終於破滅了,一直以來,她覺得柏拉圖式的精神享受足可以支撐自己,可是這世界有陰陽,就有陰陽相吸的自然法則,自己還是沒有逃避過這個法則,如飛蛾撲火一般,撲到了曾思濤的身下。

    看著卿玉詩眼角的淚水,曾思濤知道很多女人這一刻心情都有些複雜,她們的第一次總是會勾起女人心底的多愁善感,更何況這是她們一生珍惜、一生只擁有一次的東西。曾思濤的手掌撫摸著她的額頭,在她的發間溫柔的撫摸著。

    好一會,卿玉詩似乎像發洩一般的叫了一聲,「好痛啊……」

    曾思濤見她如此,伏在她身上不敢動,一隻手緊緊地和她五指相扣。親吻著她的唇,她的眼簾,她的額頭,她的耳垂,卿玉詩閉上眼睛,享受著那種淡淡的溫馨感覺。不一會卿玉詩的呼吸開始加劇急促,柔軟膨脹的豐滿頂著他的胸膛,兩粒小櫻桃倔強地挺立著,承受著兩個人擠壓的力量。

    卿玉詩覺得渾身說不出的一種滋味,下面還是有些脹痛,而胸前有些微微刺疼的奇異快感讓她感覺胸前的豐滿也彷彿要爆炸開一般,她情不自禁地牽著他的手按在上邊。似乎只有他的不停地撫弄著,才能減緩那種充血湧上紅色圓珠的刺疼感,可曾思濤的另一隻手和她的手緊緊扣著,曾思濤沒有分開的意思,她只有把曾思濤的頭稍稍用力往下按,讓他的唇找到了雪色山峰之巔上的小紅點,讓他濕潤溫柔的唇減緩那種滿漲刺痛的感覺,讓他的舌在舒緩後的感覺中摻雜酥麻得讓人戰慄的滋味。

    卿玉詩再沒有心情胡思亂想,柏拉圖也好曾思濤也好,都隨便吧,她只知道自己在沉淪,陷入了**的深淵,她咬著指尖,舌尖在牙齒間探出,深沉的鼻息間伴隨著猶如誦唱的長長呻吟聲,如歌如泣。

    她抬起雙腿,緊緊地夾住他的腰,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磨蹭著,那奇異的快感一陣陣地湧往雙腿之間,她能夠感覺到那種滿漲的充實有些消退,那越來越濕潤如雨後溪澗的部位在渴望著莫名的衝動,而上面的曾思濤卻是按兵不動,她有些不滿地睜開眼睛。

    曾思濤看見她眸子裡蒙上一層霧氣朦朧的東西一般,在紅暈的臉頰上散發出迷離的光澤,兩顆眼珠猶如兩顆撩動人心的珍珠在魅惑著人心,卿玉詩深深地吸氣,忍著羞,帶著怯,看著他享受一般的在品味她的身體。

    曾思濤輕笑了一下,他夠領悟到她想要的,他緩緩地前後移動著身體,溫柔地帶給她的身體可以承受的愉悅,漸漸緩和那種第一次的疼痛。漸漸的卿玉詩白皙的身體一起一伏,如同在草原上奔騰的駿馬,高低長短的呻吟,如同輕輕撥動鋼琴的高低音,奏響著世界上最迷人的樂曲。卿玉詩就是鋼琴,曾思濤就是一個高明的琴師,讓她的琴聲婉轉動人……

    卿玉詩突然死死地抱住曾思濤,手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條條紅印,她的修長的雙腿緊緊地夾住曾思濤的腰肢,不讓他有絲毫的多餘的動作。曾思濤感覺到身體下的卿玉詩扭動的頻率更加頻繁了。曾思濤知道她要飛了。

    「思濤……盡力的愛我吧……」卿玉詩低沉的呼叫如同鋼琴那繚繞的顫音一般動人心魄,以至於自認強悍無比的曾思濤也在這顫音中也忍不住釋放出生命的精華,兩個人一起登上了雲端。

    卿玉詩在她在最後一句話後,露出了甜蜜的笑容,疲倦地躺在他懷中,靜靜地體會著男女歡好之後的餘韻,依然緊緊地抱住曾思濤,貼住他的身體,曾思濤摟著卿玉詩。手掌在她身上輕輕的愛撫著,來回摩挲著,讓她感覺自己的撫慰帶來的愉悅。

    曾思濤是過來人,知道一個男人即使能夠給女人身體上的巔峰愉悅,但是如果在結束之後馬上抽身離去,卻會讓女人的那種愉悅煙消雲散。女人是一種細膩而需要溫柔體貼感性的動物,需要男人在激情過後再來一點溫情。

    曾思濤輕撫著卿玉詩,鼻子裡滿是房間裡瀰漫著濃烈的春情的味道,還有卿玉詩身上那若有若無清淡香味。看著伏在懷裡的卿玉詩這個熟透了的「少女」終於變成了女人,乖巧的依偎在懷裡,羞得不敢抬頭,曾思濤下面又有些蠢蠢欲動,不過,他是不敢再撻伐卿玉詩這個成熟敏感的新婦了。

    卿玉詩不是羞得不敢抬頭,而是有些煩惱,這激情過後,心歸於平靜的時候,這心裡的有些想法就冒出來了,想著這算是第三者吧,這事情真的有些荒唐,不過原來和心愛的人做這事真的很美妙,讓該死的柏拉圖見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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