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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吳嘉風雲 第一百零二章 雙雪 文 / 言無休

    第一百零二章雙雪

    周欣敏得到易江莫要去黨校學習一年,心裡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至少這一年她不用太提心掉膽的提防著易江莫了,易江莫要去黨校學習,這樣就有時間來化解兩個人因為這件事情造成的裂痕。

    其實易江莫現在也沒有心思對付周欣敏,曾思濤這樣搞,一下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這吳嘉根本沒有他想的那麼安生,特別是那個曾思濤,得把事情交代一下,雖然他在京城也可以遙控指揮,但是有時候遠水解不了近渴,有些事情是鞭長莫及,所以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一個相對穩定的吳嘉是他特別需要的,這是大局,易江莫不會為了這樣的大局再去找周欣敏的彆扭。

    當然易江莫也不是沒有想,再去學習之前給曾思濤一點教訓把他給降伏得耳提聽命的,但是要給曾思濤點苦頭,那也得有由頭才行,有些事情是因勢利導,無中生有不是一個市委書記該做的事情,所以他要放一放,只要有機會,他在京城一樣也可以給曾思濤迎頭一擊,讓他真正明白,這吳嘉誰才是真正當家的。

    曾思濤得到易江莫要去黨校學習將近一年的消息也有些驚詫,一般來說廳級幹部黨校學習也就是三個月,只有中青年幹部進修班的時間有時候是一年,怎麼這一期會這麼長呢?王玉生也在黨校學習,估計學習完了就會外放到其他省做副省長了。易江莫去學習這麼久,可不可以做點事情呢,曾思濤琢磨著,要是讓易江莫不再掛著吳嘉的職務,把周欣敏給頂到易江莫的位置上去,自己來做市長,這樣的局面對自己是太有利了,只是不過這只是想想而已,易江莫到吳嘉不過才將近一年,省裡估計不會又對吳嘉的主要領導進行調整,自己太異想天開了,正想著,看見塗江雪微笑著走進了辦公室。

    「曾書記,周市長讓也給你匯報一下招商的工作。」

    「你感覺周市長對招商辦的工作還滿意吧?」

    「周市長狠狠的誇獎了招商辦一番。

    曾思濤笑著點點頭,曾思濤看了塗江雪一眼,曾思濤讓塗江雪多在周欣敏面前露露臉,一來周欣敏本來都是招商局局長調下來的,對招商辦應該很親切,二來塗江雪確實有股子拼勁和狠勁,招商辦已經超額完成了市裡下達的任務,這成績在市裡也是有目共睹的,讓她在周欣敏面前多露露臉,是曾思濤想把招商辦的規模擴大,升成處級單位,這想法有料好久,不過一直沒實施,本來是準備最近想辦法提這個問題的,但是又搞了市中心商圈這一出,短時間裡這事情是不好提了,但是塗江雪先在周欣敏那裡留個好印象,也方便後面他提出來,或者得到周欣敏認可,由周欣敏直接提出來,這金字塔似的權利構架,從副處到正處可以說是一道非常大的坎,絕大多數官員一輩子也就被擋在這道坎之外,當然過了這道坎,從正處到副廳也不容易,但是相對於副處到正處,競爭的人數少了不少。

    塗江雪自然清楚讓她先去給周欣敏匯報的意圖,見雲開華識趣的掩上門出去,塗江雪緊張的看了看門,轉過頭湊近身子隔著辦公桌在曾思濤臉上親了一下。

    曾思濤瞪了她一眼,塗江雪像個小女生一般,吐了吐舌頭,粉紅的顏色看得曾思濤一蕩,招商情況塗江雪在床上已經簡要的給他匯報過了,這一回是把這幾個月的招商情況詳細介紹了一下,塗江雪的招商辦斬獲不小。

    「對了,有沒有太陽能生產廠家?」

    「有一家,不過實力不是很大。」

    曾思濤點點頭:「不要怕小,要看潛力,我們吳嘉現在的情況也很難引進很多大的單筆投資,企業的發展一要看潮流,我們這裡有多晶硅還有配套的太陽能的電池等材料,可以說也是國內發展太陽能的一個最佳的選擇之一,只是現在太陽能在國內才剛剛起步,不會有大的企業,隨著經濟社會的發展,環保的問題會逐步提上議事日程,作為一種清潔能源,太陽能產業的發展高潮要不了多久就要到來,其二一個企業能不能做大,要看這個企業的發展潛力,而要看一個企業的潛力如何,你就要特別注意這個企業的老闆是怎麼樣一個人。」

    塗江雪認真的聽著。

    曾思濤知道這幾個月她可真是發憤圖強了,幾乎都是在外面,曾思濤都好久沒見到她了,前幾天塗江雪回來,兩個人終於鴛夢重溫,這個女人不知道是為了表達她對吳大華被抓的喜悅,還是情不自禁,讓他在她身上全力衝刺,這回來被她衝刺了一回,都好久沒換過勁來……

    曾思濤感到很滿意。笑著說道:「幹得很不錯。」

    曾思濤喝了口茶笑著,看著塗江雪在他椅子邊靠著,嬌媚的看著自己,曾思濤一把把她拉到腿上,手伸進了她衣服裡,塗江雪嘀咕著:「你就不怕開華……」

    嘴巴上說著,不過卻是眉開眼笑的,任由曾思濤的手在她衣服裡活動,雲開華知道了又會怎麼樣?大不了就是他表姐夫領導。

    塗江雪笑著:「我這麼努力,你得再獎勵獎勵我。」

    曾思濤想了一下,說道:「那看好久有空,我們一起開車去兜兜風吧。」

    塗江雪突然笑道:「你這些天也很勞神的,也很忙,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讓你的腦子也清閒清閒。」

    曾思濤點點頭,塗江雪高興的轉身出去……

    陽光明媚,這幾日都是好天氣,深秋的吳嘉並沒有多少寒意,塗江雪要去的地方離市區並不太遠,曾思濤喬裝打扮了一番,兩個人就出發了,和煦的秋日陽光下,走過一片開闊地,就進入了一篇起伏的小山林,曾思濤瞧瞧周圍幽靜的環境,曾思濤到吳嘉這麼久了倒沒發現這個地方,覺得這地方真的很不錯。片片紅葉漫山遍野,山泉涓涓而流逝。樹木如蓋,雛鳥宛轉在林間鳴叫,,心頭就有了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此時已經走進樹林的塗江雪把頭回頭喊道,發什麼癡,還不進來?曾思濤就邊往樹林裡走,邊說:「這不是世外桃園嗎?江雪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塗江雪笑了一下,嫣然一笑,歪著頭說道:「這裡雖然離市區不遠,但是來這裡的人很少,以前一個人心煩的時候就會到這裡來,這裡還好吧。」

    曾思濤點點頭,笑道:「在這裡就免不了要生出遠離塵囂.晦跡林壑的幽思。」

    塗江雪就笑道:「那你也扛把鋤頭拿根釣竿到這裡來耕地釣魚得了。」

    曾思濤感歎道:「呵呵,是呀,這樣的生活不比在那官場裡奔波和爭鬥自在得多?」

    塗江雪看了曾思濤一眼,曾思濤正是年少有為的時候,這也不過是說說罷了。她在官場上呆了那麼久,聽得多也見得多,深知官場上的男人離開自己的舞台後就會變得平庸,身上那些能夠打動女人的東西就會消失殆盡,男人就要做舞台中心的主角,才會讓男人迸發出火一般熱烈的激情,自己能夠有幸在旁邊參與就足夠了,塗江雪因此對自己已經擁有的和正在擁有的感到非常滿足,一個沒有背景的女人能活到這個份上還有什麼可遺憾的呢?

    所以塗江雪笑著說道:「其實古人歸隱大多身在江湖,心存魏闕,真正的隱士並沒有幾個。」

    曾思濤也點點頭說道;「我也不過是感歎一番罷了,真要成天閒著,也會悶死的,所謂的隱士確實沒有幾個,不過是欲擒故縱罷了,這樣才能抬高自己的身價,就像那古代的所謂青樓女子一般,說什麼賣藝不賣身,都是扯淡。

    塗江雪咯咯的笑著:「沒想到你這個大書記也如此粗俗。」

    「這怎麼是粗俗呢,古語說: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有能力的人希望依賴周圍的環境忘卻世事,沉湎於桃源世外,這是指小隱,意思是說的有能力的人希望依賴周圍的環境忘卻世事,沉湎於桃源世外,這是指小隱真正有能力的人卻是匿於市井之中,那裡才是藏龍臥虎之地,這是指中隱,只有頂尖的人才會隱身於朝野之中,他們雖處於喧囂的時政,卻能大智若愚、淡然處之,這才是真正隱者。」曾思濤笑笑:「你說說,這從古至今有幾個真的隱士?當然也不是沒有,如舉案齊眉的梁鴻。」

    塗江雪嫵媚的看了曾思濤一眼,她想要和曾思濤舉案齊眉的日子注定不多,能偶爾這樣陪陪她她已經很滿足了。

    兩個人在樹林找了一個比較幽靜隱秘的地方坐下,起伏的廣袤幽遠,小溪依然留下了潺潺的溪流,跌宕層巖,劃下一道白亮的小瀑布,如音樂輕吟的悅耳和聲中,一切都那麼靜謐安寧,這樣的環境,總是特別適合男女間的私密約會,在這樣的地方女人尤其情動,看著一邊的曾思濤幸福的膩歪在曾思濤的身上,任由曾思濤的嘴手在她身上作惡,塗江雪一張流露出動人風情的臉蛋,猶如黑蝶珍珠的眼睛稍稍下垂看著,柔順的眉彎細如月,眼簾上蓋著長長的睫毛。她垂著眼簾。見曾思濤手搖伸進她裙子了,她的眼神幽怨,不過也沒有阻止曾思濤的手在她腿間活動沒,他那有魔力的手讓她忍不住仰頭發出一絲呻吟,紅唇咬著蜿蜒的髮絲,塗江雪覺得大片晶瑩的水漬流淌上了大腿根部細嫩的肌膚,嬌羞的抬頭正望著曾思濤促狹的目光。

    看見曾思濤作惡了,還一副壞壞的表情,塗江雪嬌嗔了曾思濤一眼,出其不意地向他撲將過來,兩個人就鉚在一起,半天也沒法脫開了。塗江雪的嘴更是不夠用,從曾思濤的額頭一路吻下去,兩鬢,雙眉,鼻尖,腮邊,一處都不願放過。

    塗江雪似乎特別珍惜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光。曾思濤也有些被感染,心裡想在這秋日的野外來一場浪漫的「造愛」遊戲,肯定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兩個人正情濃耳酣之際,曾思濤聽見有人靠近往他們這裡直直的逼近,示意了一下塗江雪,微微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女人的兩條腿正朝他們這個方向移動,塗江雪慌忙把頭埋在曾思濤胸前,看樣子是做賊心虛多於害羞,曾思濤也沒想到,這樣的地方也有人回來,不過心裡也不是太緊張,別人遇見了,肯定會走掉的,這事總要講個先來後到。她要再近一點,曾思濤就準備咳嗽一聲把他給驚走。

    好在那個人就在他們旁邊不遠處停了下來,曾思濤也就沒吱聲,似乎只是觀察了一下外面有沒有人能看得見,對這後面根本就太沒注意,不一會,就聽見悉悉索索的解開褲子的一陣響聲,曾思濤暗罵,估計是女人尿急,跑這裡來小便了。曾思濤能看見就見那女人蹲了下來,還能看見一個雪白的屁股的一部分,甚至還能微微看見女人臉的側面。塗江雪輕擰了一下看得入神的曾思濤,也悄悄抬起頭,看了看,悄聲在曾思濤耳邊說道:

    「壞了,好像是熟人……像是派出所的那個吳雪。可千萬別讓她發現了。」

    曾思濤看著側面也挺像吳雪,只是心裡想不會有這麼巧吧,不過下一刻曾思濤有些驚訝:塗江雪怎麼會認識吳雪?

    「她原來管我們住的那一片……」

    曾思濤也沒心思聽塗江雪解釋了,因為不遠處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就如秋雨打芭蕉一般,這響聲讓曾思濤的心裡有點異樣,雖然曾思濤看不到妙處,但是能看見水花飛濺,還看見女人的側前方有一隻膽大的壁虎似乎也是一個色鬼,和他一樣咕嚕嚕的眼睛轉動著,看著拉尿的女人,這情景讓曾思濤的嘴角不由泛起一絲笑意。

    這女人估計也憋了不少時間,噓噓的聲音響了好一會,完事之後,曾思濤看見女人拿出紙巾,估計是要用紙巾擦拭著花瓣上的露珠,曾思濤暗笑:「處女一條線,婦女濕一片」,婦女的手袋或者包裡幾乎都帶著紙巾,主要就是用來做這個的。

    突然女人驚叫一身,慌忙提起褲子,一道耀眼的白光就掩映進暗黑的褲子裡,女人就直往後退,渾圓挺翹的『臀』部出現在曾思濤的眼簾裡,可惜褲子已經拉上了,只能看見輪廓,曾思濤猜測女人估計也發現了那只膽大的壁虎,女人看見這些猙獰的動物總會是害怕的,塗江雪趕緊把頭埋在曾思濤身後,可女人腳下一滑,就想側過身看身邊有什麼可以抓到的東西沒有,雖然抓著了一個小樹丫,但是還是沒有支撐住身體的平衡,慣性還是讓她往曾思濤和塗江雪藏身之處倒了過來。曾思濤只好支起身子把她接住,四目相接,曾思濤也苦笑,這不是吳雪又是那個?

    「啊……」

    吳雪根本就沒有想到身後有人,嚇得忍不住驚叫了一聲,不過馬上她的嘴就被摀住了,吳雪也呆呆的看著面前的人,雖然曾思濤可以的喬裝打扮了一番,她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她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曾書記還有曾書記旁邊的女人,剛才曾書記支起身的時候,女人的臉一下就露了出來,她看見了那女人的臉,女人驚慌的眼神也看見了她,雖然是驚鴻一瞥,但是作為一個警察的基本素養,她一下就認出了這個女人是塗江雪。

    吳雪心裡有些發苦,她不過也是心情鬱悶的時候,下班來散散心,尿急來方便一下,沒想到這方便一下竟然撞破了曾書記和塗秘書長的姦情了,恐怕直覺剛才在那小便也是被曾書記盡收眼底了,這……這叫什麼事情啊?

    吳雪有些心慌,對壁虎的恐懼早就飛爪哇國去了,她對這場景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曾思濤腦子也有點大,看著吳雪錯愕的表情,雙手緊緊提著褲子呆在他懷裡,塗江雪慌忙捂著臉轉過頭去,這場景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吳雪也清楚這是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了,見曾思濤抓著她沒有放手的意思,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絕不會說出去的……」

    曾思濤看了她一眼,這女人真是沒經驗,這樣的事情什麼都不說,趕緊跑路才是王道,這不說還好,這一說曾思濤就更不敢放手了,心裡想死人才不會開口說話,可是把她給焚屍滅跡似乎也沒有必要,這姦情敗露,是給錢了結還是……怎麼辦呢?

    塗江雪一來是不好意思,二來這事還是要曾思濤解決,所以躲到一邊去了。

    曾思濤看著提著褲子的吳雪,都忘記褲子的拉鏈都沒有拉上,一副完全不知所措的樣子,曾思濤想了一會說道:

    「我們完成那個交易,如何?雖然我很討厭那個人,對你也還是很敬佩。」

    曾思濤想來想去,這要堵住吳雪上面的嘴,最好的辦法就是堵她下面的嘴,把她給拉下水,這是最好的選擇了,雖然這有些違背他的原則,但是原則是死的,人才是活的,這個時候也不要講什麼原則了,這個時候婦人之仁是千萬不能有的了。

    吳雪知道曾書記說的是什麼意思,那就是也要把她給糟蹋了,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不要……」

    曾思濤看著提著褲子的吳雪,從開口處可以隱約看見裡面的旖旎風光,苦笑了一下,說道:「那你說該怎麼辦呢。」

    吳雪看見曾思濤看了一眼她下身,這才發現自己的褲子還沒拉上,慌忙就想把拉鏈給拉上去,但是手卻被曾思濤給按住了,曾思濤看著一身制服的吳雪,吳雪躬著身子,掩住下面微洩的春光,有些驚恐的樣子,顯得非常的無助,也……這樣子也非常的迷人,吳雪躬著身子,掩住下面微洩的春光,雖然美色當前,曾思濤的臉色一點都不溫柔。

    吳雪是又慌又亂,更有些恐懼,這這撞破了曾書記這樣大領導的姦情,該怎麼辦?她也清楚,她是打死也不會說的,但是像曾書記這樣的領導肯定是要防患於未然,曾書記也是要把她的把柄捏在他手上,這樣他才會放心。感覺曾思濤的手伸進了她褲子裡,她也只好夾緊雙腿,感覺到曾思濤的手已經摸上了她內褲的邊緣,吳雪抬起頭哀求著曾思濤,見曾思濤部委所動,心裡知道這把柄曾思濤是拿定了。之前她心裡對於曾思濤也不排斥,要是沒有另外一個女人,她也許就會心甘情願的從了他,可現在不但是荒郊野外,而且還被別的女人知道,這讓她實在放不下來這個臉,這太……吳雪忍不住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

    不遠處的塗江雪一邊擔當著「望風」的任務,一邊也注意著曾思濤和吳雪的動靜,心裡也是後悔,幹嘛要想著浪漫一下,本來就是見不得光的關係,還想正常的纏綿一番,要纏綿在屋裡不是一樣的纏綿嗎?只要是心愛的人,在那裡都是幸福的。

    這鬧得,塗江雪心裡也有些發苦,她清楚曾思濤想做什麼,她走開也是讓他那麼做,她也是分享別人的老公,可是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和別的女人那個,她心裡也是酸酸的,不是個滋味;但是她也怕曾思濤憐香惜玉,放過吳雪,那對曾思濤和她來說,那就是一個極大的隱患,那就是埋下了一個地雷,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引爆,所以她還是希望曾思濤把她那個了,這樣是最穩妥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曾思濤要放過吳雪,她也不介意做一回惡人,過去幫一把忙,她不能因為自己給曾思濤留下尾巴。

    不得不說,有時候女人的心可真是比男人狠。最毒不過婦人心,這話實在是很有哲理的。

    曾思濤看見吳雪可憐楚楚的流淚,心裡確實有點心軟了,女人的眼淚總是對付男人最犀利的武器,曾思濤的手就按在那裡沒動了。這是該把吳雪給辦掉呢,還是想其他方法解決,這真是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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