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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吳嘉風雲 第一百一十一章 忽悠不如摸一摸 文 / 言無休

    第一百一十一章忽悠不如摸一摸

    周欣敏腦子裡轟的一聲,曾思濤這傢伙原來一直都在打自己的主意?周欣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曾思濤心儀自己很久了?他怎麼會這樣想……

    周欣敏一時腦袋有些當機,曾思濤見周欣敏在那裡沒動靜,心裡歎了一口氣,這一回是操之過急,雖然佔了不少便宜,可是包子饅頭稀飯,曾思濤看了一下她有點蒼白的嘴唇,這稀飯的邊都沒佔上,沒做成全套,不過看樣子也是讓周欣敏給恨上了,以後想一親芳澤的機會估計是渺茫了。

    曾思濤見周欣敏不理他的樣子,也只好換個角度繼續忽悠,市長也是女人,反正女人都是需要忽悠的:

    「你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罷罷罷,我也不想你太恨我太多,你們女人都是不可理喻的,恨上了麻煩,實話給你說吧,不過,我也不想你太恨我,這麼寒冷的甜,這麼刺骨的河水,要是不把侵入的寒氣逼出來,今後你就等著哭吧,什麼婦科病,風濕關節痛,甚至風濕心臟病,你看見那些坐月子的為什麼包裹得那麼嚴實?就是怕吹過堂風,進了風寒,弄得一輩子都難得安生。你這樣的情況要比坐月子都還要慘。……我不過是不想讓你覺得欠我太多了。早知道就直接把你丟醫院算了……」

    曾思濤真是弄得她出了一身的汗,整個人感覺也好了不少,周欣敏想想曾思濤這說的還是有道理的。真要是落下病根,那是一輩子的事情,這一刻周欣敏覺得心裡深處的柔情真的被觸動了。自己確實欠曾思濤很多了,這兩次救她,他自己也是很危險的,曾思濤兩次都是出生入死的救了她,可以說是捨命相救,隨時都是想到自己的安危,上一次上如此,這一次也是如此。

    這傢伙不過是順便也揩點油,更多的也是為了自己好,心裡多少有些釋然了一點,對曾思濤也有些歉然,只是想起曾思濤還穿著被她下面的液體淋濕的保暖褲,這歉然的話也說不出口。想起這個周欣敏就覺得自己有些無地自容,自己為什麼會想曾思濤是欺負她羞辱她呢,難道是曾思濤把她弄成這麼不堪,卻……卻……那一刻,她很有些喜歡上曾思濤的愛撫,她真的是不排斥曾思濤佔有她,從身體和思想上其實都不排斥,那怕就是自己這麼病著,周欣敏心裡用這樣的理由安慰自己:畢竟是一個心理和生理機制十分健全的女人,太多的獨守空房,太多的寂寞和空虛,也曾使她的身體燥動不安,她有心理的**需要慰籍,她有生理的要求需要喧洩。有這樣的念頭也不算過分,但是自己為什麼會有被欺負羞辱的念頭呢?難道是自己潛意思覺得他是嫌自己老了,因為這個,曾思濤最後放棄了?才有被他欺負和羞辱的感覺,周欣敏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曾思濤見她還是沒有動靜,送她去醫院的事情也不能再耽擱了,也不管那麼多,曾思濤俯下身拉住她,想把她拉起來,在給她包裹一下,突然覺得襠部涼颼颼的,有些彆扭的扭了一下,周欣敏看見曾思濤有些古怪的表情,周欣敏慌忙閉著眼睛別過頭去,真是羞死人了,周欣敏再也不敢看曾思濤了,心裡也擔心曾思濤會看輕她,笑話她。

    曾思濤也是一呆,真的濕了?不過,這一回曾思濤沒有再做出什麼驚愕的表情,不然周欣敏估計真會羞得暴走了。

    「再多穿一點。」

    曾思濤又給她穿上了一件羽絨服,看著她光潔的臉頰,眼角有一絲淡淡的魚尾紋了,臉色少了些光澤,一看就知道屬於長期沒有男人的滋潤,這被冰冷的河水泡了,臉色更是有些蒼白,但是又湧起一片潮紅,估計也是臊得慌。曾思濤又摸了摸她的長髮,雖然用吹風吹過,曾思濤擔心還是沒有干。

    「特別是頭也要保護好,也不知道你這日子是怎麼過的,吹風都沒有什麼熱風。」

    周欣敏心裡覺得怪怪的,被這樣一個小男人這麼體貼溫柔的照顧,讓她心裡很不自在。周欣敏有些呆呆的仍曾思濤擺佈著,心裡卻是在想曾思濤到底那句說的是真的,那句說的是假的,那什麼心儀她很久了,但是是哄她還是什麼,不過頭暈乎乎的,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曾思濤還在她頭上抱上一條毛巾,才把羽絨服的帽子給她戴上,周欣敏在鏡子裡看了一眼,這自己完全就是一副坐月子的打扮。臃腫的樣子難看得要死。

    「唇膏有沒有,你嘴巴都要開裂了。」

    周欣敏身上穿得像個粽子似的,想自己來也不方便,周欣敏無可奈何,反正她今天是被曾思濤給輕薄了個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周欣敏只好閉上眼睛,讓曾思濤給她塗上,曾思濤很細心的給她穿好衣服,又給她塗著唇膏,這真有些夫妻之間畫眉的感覺。曾思濤似乎很細心的給她塗上,不過最後還用手輕輕把嘴角的抹掉,輕柔似乎又帶有一點力道的拂過了她的唇,酥酥的,怪怪的一種感覺,讓她的心有些悸動,心裡總覺得有點錯亂的感覺,讓她彷彿又回到了當初新婚的時光,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在心中流淌。

    曾思濤看她還閉著眼睛,估計周欣敏心裡也是很亂的,不管他這麼狡辯,反正他是佔了她的大便宜,她心裡恐怕很不好受。

    「再不睜開眼睛,我就要吃稀飯了。」

    周欣敏一聽才停止了瞎想,慌忙睜開眼睛,卻見曾思濤只是笑著看著她,並沒有湊上來的意思,只是嚇唬她,但是周欣敏有些不敢對上他的目光,趕緊躲開了曾思濤的目光。

    好在曾思濤也轉過身去了,說了一聲:「出發了。」

    說完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就把她給背了起來。曾思濤讓她把頭靠在他肩上,周欣敏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最後還是依言把頭靠在他脖子後躲著風,手也圈在她脖子上,周欣敏伏在曾思濤背上,覺得曾思濤的背很寬闊,很暖和,脖子上也散發出男性的味道,充滿著青春活力的味道,雖然頭很痛,但是思緒卻是有些飄忽,覺得在這寬闊的背上真的很安詳,很溫暖,很幸福……

    走下樓梯的時候,周欣敏被顛了幾下,感覺曾思濤似乎一隻腳有些顛顛的,這想起在河邊看見曾思濤那條傷疤,好像腳上又掛了個口子,肯定也是痛啊。這出了門,離開了那個比較私密的環境,曾思濤對於曾思濤輕薄她,以及她自己弄濕了曾思濤帶來羞羞的感覺而也少了不少,看曾思濤眉頭微蹙著,似乎是有些吃痛,也忍不住輕聲說道:

    「你腳上好像受傷了,疼不?我下來,我能走。」

    曾思濤歎了口氣說道:「就劃破了點皮,不要緊。難得啊,你終於還知道我也受傷了。」

    周欣敏心裡很自責,她一直都只是顧著自己,曾思濤不但把她給救回來,還一直拖著受傷的腿一直忙這忙那的,自己卻根本都沒有想起,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說,也真是有些沒良心,趕緊柔聲說道::「很疼吧,對不起,思濤,我知道是我不好……我誤解……」

    曾思濤心裡是大樂,周欣敏那不是誤解,他本來都是存心佔便宜的,終於忽悠過關了。

    「你親我一下什麼都不疼了。」

    「你再這樣口花花的,大姐我真生氣了。大姐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你也忍心……」

    周欣敏想訓斥,可是自己這個市長還趴在人家背上,這市長的架子擺也擺不出來,訓斥的話也說不出口,只好換了這個方式,打算以德服人。

    「我就一孤兒啊,我倒是很想你做我大姐,你真打算做我的大姐啊?」

    曾思濤歎了一口氣,什麼大姐小姐啊,兩個人都那樣了,只能是「純潔」的男女關係了。

    周欣敏見曾思濤沒有出聲,輕聲說道:「只要你不欺負我……我就做你大姐。」

    曾思濤心裡笑著,周欣敏這事想用話把他套住,心裡嘿嘿直笑,做了大姐,那就更有機會欺負了,只是說辭不同,周大姐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欺負的,意思不一樣,但是目標是一致的,只要周欣敏答應了,曾思濤就還有更多機會。

    「我可沒欺負你啊,是你欺負我,我這麼辛苦一點獎勵都沒有。唉,這個大姐太小氣……」

    周欣敏心裡恨恨的,都被看了個遍,摸個遍,還小氣?想想反正都那樣了,再曖昧的事情,曾思濤也做了,就親他一下又何妨,就在他脖子上蜻蜓點水的親了一下,感覺到曾思濤似乎腳步都輕快了不少,不過曾思濤嘴上還不依不饒的說著:

    「聊勝於無,不過你真要狠狠在我脖子上種一個草莓,我明天都只有穿高領衣服去開會吧……既然沒有姐夫疼了,以後還是我這個當弟弟的多疼疼你。」

    這種草莓只有愛人、情人才會種,還有什麼沒姐夫疼,弟弟疼,這話總是有些曖昧,曾思濤總是口花花的往那個意思上引,但是曾思濤說這個她既可以理解為代替前夫疼她,也可以單純的理解為普通的關心,周欣敏無可奈何,這話她不敢接腔了,這個傢伙,平常看著你自信內斂,曠達睿智,言談舉止都那麼隨意自然,也有些年輕人的銳氣,和自己接觸的其他官場中人截然不同,並且接觸得多了,還知道這個看著經常帶著微笑的傢伙,有時候有些桀驁不馴,有點野蠻,有時候有點不講理,這又知道他還這麼口花花的,什麼包子饅頭稀飯,什麼種草莓,倒是一套一套的。

    周欣敏心裡有點亂,兩個人除了最後的事情沒做了,其他的事情都做了。心裡有點忐忑,心裡歎了一口氣,曾思濤也是很優秀的一個人吧,不管從能力還是其他方面都很出眾,不然曾思濤也不會取代前夫成為自己晚上變成自己入睡前的臆想者,在他的身影中癱軟,然後才能安然的入睡,周欣敏被這外面的冷風微微一吹,有些悶呼呼的腦子清楚了一些,心裡油然恍然,曾思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在她心裡紮下了根,只是自己潛意思的覺得曾思濤年紀太小,總覺得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可是曾思濤似乎似乎對自己還是有點好感,,這要當曾思濤的大姐,曾思濤要是趁機提出一些非分的要求,甚至要和自己那樣該怎麼辦……

    到醫院掛號檢查之後,時間已經不早了,醫院的病房爆滿,這個時候了,曾思濤也不想去找人幫忙,只有住過道或者是急診室了,急診室總要比過道暖和,兩個人就住在急診室,但是在急診室住到凌晨十二點,就又病重的病人住了進來,曾思濤說好說歹,才搞到了一個比較高級一點的病房,裡面三張床位,中間一張床是一個中年婦女,陪護的估計是她的女兒,在進屋的床上躺著,見曾思濤等人進來把床讓了出來,曾思濤讓周欣敏睡上,曾思濤就只有坐在周欣敏床邊輸液。準備在椅子上對付一晚了。

    裡面有兩個病人,都有人陪護,一個重感冒,靠窗子邊的那個是什麼病曾思濤不大清楚,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子,陪同她的是個比較前衛的年輕人,一副色色的樣子,和病床上的女孩親暱的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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