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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鎮一方 第四十八章 誰給誰點顏色(一) 文 / 言無休

    第四十八章誰給誰點顏色(一)

    曾思濤雖然心裡有些疑惑,不過平山裡惠和西川玉子給他介紹了不少東瀛經濟界、企業界的人士,由於有平山裡惠和西川玉子在一邊幫著,他所在的地方倒是成了焦點,聚集了不少人,曾思濤需要和這些人坐在一起交流,所以他也只好強壓心裡的疑惑,專心的和這些人周旋著,聊著歐洲的藝術,非洲的文化、世界的經濟形勢等等之類的東西,在這樣的場合和氛圍下不會談到非常具體的東西,說白了,就是大家一起扯淡,有真才實學的主談,即便是對此所知有限,也不要緊,只需要嗯嗯啊啊的附庸風雅的點頭,或者酷酷的聽著即可,舉辦這類酒會的目的其實也就是讓也就是讓大家再比較輕鬆的氛圍中混個臉熟、人熟,其實這就是所謂的建立人脈的第一步,相互有了一定的認識之後,覺得還談得來,或者有一些某些意向,在接下來的日子才會有進一步的接觸,才會逐漸談到正事。

    扯淡曾思濤自然不會怯場,曾思濤也藉著談到非洲的風土人情,談起西部的奇峰大山,幽谷深澗等自然風光,西部的自然風光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勢,曾思濤用很有有感染力的語言進行著介紹,加上平山裡惠這個翻譯非常不錯,去過西部旅遊的東瀛人士也直讚歎西部很多風光雄奇壯觀,這話題引起了在坐的人的共鳴,曾思濤逐漸在交談中成為在座的主角之一,談話始終在一種輕鬆愉快的氛圍中進行著,都紛紛表示要是有機會,一定要到西部去走走看看。能談到這個份上,曾思濤覺得已經非常滿意了,至少是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只是有時候有些不和諧的聲音總是會在最不合適的時候出現,一個東瀛人對曾思濤介紹的共和國西部的情況很是不以為然,在他眼裡,大陸東部經濟發達一點的地方經濟發展還算較快,但是由於共和國中西部經濟太差,人們愚昧落後,受中西部的拖累和技術等的限制,最後還說道:大陸中西部的經濟發展要需要改變的實在太多太多,想要雖然這話看著似乎是提出中肯的意見,說得比較委婉,但是言外之意就是大陸人特別是大陸西部的人比較愚昧落後,素質比較低,有些不敢恭維。

    「是啊,我們落後,這都是因為我們中間不少人完全沒有素質,這一點我是感受最深,我們應該努力的向貴國學習……不過要達到貴國的那種發達的水平,這幾乎是天方夜譚,……」

    不知道何時又湊到這裡的杜艾邱又插上了話,巴結東瀛人的話說得如此的直白和露骨,不但在場的國人微微有些驚詫,弄得在座的不少國內的人都覺得有些尷尬,就是東瀛人也覺得這話說得有些過了,所以在場的氣氛變得有點微妙起來,曾思濤雖然不知道杜艾邱如此巴結東瀛人是何目的,但是在這樣的場合,他不僅僅是代表他自己,還代表著國家的形象,所以曾思濤對杜艾邱如此嘴臉心裡真是非常不爽。

    雖然共和國不是完美無缺的,存在著不少這樣那樣的問題,但是有些東西大家心裡明白就可以,問題那個國家都會有,這只有要靠自身的努力去改變,兒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這個杜艾邱,在這樣的場合如此的貶低國人,如此的奴顏婢膝,不要說愛國心,連一點點的羞恥心都沒有,簡直比二鬼子還二鬼子,就憑他這樣的表現,他完全沒有資格談論國人有沒有素質。

    杜艾邱雖然是非常努力的討好東瀛人,但是他這話連剛剛暗地裡貶低國人的東瀛人都沒有接茬,出現了一些冷場,杜艾邱見他的話沒有引起其他人的共鳴,也有些訕然。

    曾思濤看了看眾人一眼,心裡揣測著:在場的東瀛人恐怕從心裡就瞧不上這樣的人,東瀛人骨子裡就是尊重強者的,只有你比顯示出比他強大的實力,才會真正贏得其尊重,這個杜艾邱越是這樣奴顏婢膝,越是會被東瀛人瞧不起,這傢伙還稱留學過東瀛,可連東瀛人這樣的東西都不知道,曾思濤覺得這傢伙不但可恨還可悲。

    雖然杜艾邱的表現真的讓曾思濤動了真怒,但是他不想在這樣的場合給這個杜艾邱一點教訓讓他知道自己是什麼玩意,這會讓東瀛人在一邊看笑話。但是東瀛人的話和杜艾邱讓他感覺到其太自大了,雖然說國內人均國民生產總值要超越發達國家還需要付出艱辛的努力,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但是共和國的經濟總量超越東瀛也不過還需要十年多一點的時間,至於一向以出口為主,也是東瀛引以為豪的進出口貿易,共和國在十年內就完全可以超越東瀛,所以他淡淡的一笑,不動聲色的對剛才說起這事的東瀛人發起了反擊:「我想這位先生以及生活在東部以及長期在國外忙碌的杜先生對西部應該是有一些誤解,我想我作為一個出生在西部,並長期在西部工作的人,對於我國西部比在座的諸位更瞭解,也更有發言權,說道西部的老百姓,我所見到的更多的是西部的民風比較淳樸,要是遇到什麼困難,當地人肯定會義無反顧的伸出援手,西部的老百姓勤勞善良,性格直爽樂觀豁達開朗,充滿著向上的樂觀的積極的精神,當然西部由於經濟基礎相對滯後一些,基礎設施和物質條件相對要落後一些,加上西部絕大多數地方處於比較封閉的內陸,受地理條件等方面的限制和影響,改革開放後,沿海的開放程度非常高,這些年的發展,讓中西部地區在觀念上或許也稍微落後一點,這一點毋庸置疑,是客觀存在的。但是以此就斷定西部是愚昧落後和素質低下,是一葉障目管中窺豹,不全面,諸位或許有人不知道,我國的改革開放第一步是農村改革,而推動這項偉大的事業能走出第一步的,其實就是中西部地區的一些農民,是他們率先實行了聯產責任制和包產到戶的實驗,我國改革開放的總舵手非常敏銳的發現了這一共和國出現的新鮮事物,意識到這其中蘊含著的機遇,高瞻遠矚的抓住這一機會迅速的拉開了改革開放的大幕,可以說,中西部地區的老百姓對於共和國能盡早推動改革開放也是功不可沒,從這個意義上講,中西部地區的老百姓也能更改是建國後觀念最先進的一群人。作為先占經濟發展較快的東部,其實也是得到了中西部地區的大力的支持,特別是是提供了大量的各類型的人才以及大批的廉價的勞動力,還有西部的許多資金技術也大量的向東部轉移,雖然現在和東部發達地區比較起來,西部確實落後了一些,這只是暫時的,西部的發展肯定會進一步提速,西部將會奮起直追,迎頭趕上。就像共和國現在的發展一樣,由於過去經濟基礎比較差,雖然改革開放二十年取得了比較大的進步,但是和世界一些經濟強國相比經濟總量還不算太靠前,但是按照這樣的發展速度,共和國的經濟總量,進出口貿易總量的發展將會以讓一些人吃驚的速度超越一些國家,甚至是現在比較發達的國家……所以我對於我國中西部地區的發展前景充滿了信心,同時我也希望各位朋友不要錯過參與我國西部發展的歷史性的機遇,希望各位朋友不要錯過這樣大好的商機……」

    曾思濤以充滿自信又不顯得太過生硬的話語,不卑不亢的反擊了東瀛人以及杜艾邱的謬論,在座的人覺得曾思濤所講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雖然還有的東瀛人有點不服氣,還想和他爭論爭論,但是卻被平山裡惠搶先接過了話頭:

    「思濤君生活在那片土地上,肯定對那片土地和那片土地上的人民有更深刻的認識和瞭解,其實剛剛我聽了大家的看法,其實大家的意思都是貴國西部那是一片待開發的熱土,就像美利堅,也是東部利用優越的地理位置等優勢率先發展起來,然後帶動西部也逐漸發展起來,這似乎是世界各國發展的一個共性,這真是一個有趣的現象……」

    曾思濤看平山裡惠的意思也不希望在今天這樣的場合把主要的話題集中在這樣的爭論上,這有違友協舉辦這個酒會的初衷,所以才會截住話頭,平山裡惠對於這樣的事情處理起來很有經驗的樣子,確實是一個善於在中間協調和潤滑的角色,在她的周旋下,談話的氣氛重新回到愉快的氛圍當中。

    杜艾邱坐在那裡心裡很有些不痛快,讓他不痛快的人自然就是就是曾思濤了,在他的心裡,像曾思濤如此年輕的官員大概就是西部一個小地方負責招商引資的的官員,可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官員卻在今晚受到東瀛人如此禮遇,而他一個有著深厚背景的人,以前一向是走到那裡都是人們的焦點和中心,但是今天這個來自四河的土包子曾思濤不但搶了風頭,而且對他的態度也不是咋樣,更讓他生氣的是曾思濤言語之間對他還有些含沙射影譏諷的意思,沒有把他給放在眼裡,所以越看曾思濤,越覺得有些不順眼。

    雖然看著曾思濤很不順眼,但是談話的主題沒有他插話的機會,他也只有鬱悶的看著曾思濤在那裡和東瀛人侃侃而談,東瀛人也很給面子的頻頻點頭,杜艾邱的心情愈發的不痛快,心裡有些恨恨的心裡想著,在浦江是他的天下,得給曾思濤一點顏色,讓曾思濤那個土包子知道,他杜艾邱可不是那麼好譏諷的……

    酒會終於臨近尾聲,雖然中間發生了一些小插曲,但是總的來說,曾思濤覺得和這幫小鬼子還算談得不錯,也算不虛此行,曾思濤看了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也起身準備告別,西川玉子去送相熟的友人還沒回來,曾思濤向一邊的平山裡惠表達了謝意,平山裡惠笑著說道:「思濤君太客氣了,您能光臨酒會,是我的榮幸……只是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我知道思濤君是大忙人,思濤君要是能在百忙中抽出一點寶貴的時間指點指點我武藝,哪我是更加的榮幸和萬分感激……這可是我自從認識思濤君以來的夙願……」

    平山裡惠嫵媚的雙眼帶著希冀的目光看著他,由於曾思濤覺得平山裡惠接近他的目的不單純,所以對平山裡惠的嫵媚性感基本已經免疫了,對於平山裡惠提出的這個請求,曾思濤本能的迅速思考著她提出這樣的要求目的何在,是該婉拒還是該答應下來。

    曾思濤心裡急轉片刻,想了一下,覺得平山裡惠即便是有不良目的靠近他,自己也可以將計就計,利用她想達成她的目的為自己的目的服務,覺得不妨答應她,曾思濤微微一笑:

    「指點不敢當,有機會大家切磋切磋技藝,交流一下心得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平山裡惠欣喜的連連鞠躬,那高興勁讓曾思濤懷疑是不是他的判斷出了錯,難道平山裡惠和西川玉子接近他的目的是為了他指點武藝?……

    正要出門的杜艾邱正好看見平山裡惠不停的給曾思濤鞠躬這一幕,杜艾邱看見曾思濤那樣子心裡更加的不爽,陰冷的眼神看了曾思濤一眼才走出門外……

    曾思濤和剛剛認識的小鬼子告辭後,陽光花園酒店距離他下榻的酒店距離不算很近,坐在回酒店的車上,曾思濤心裡還在想著酒會上的事情,他又再次想起起了那個令他有些疑惑的看著有些熟悉的身影,總覺得應該是在那裡見過,曾思濤絞盡腦汁的回憶著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哪個熟悉的身影,正想得出神,一輛越野車呼嘯著迅速的超過他坐的車,一盤子打到他坐的車前面,一個急剎一下擋在車的前面,駐浦辦的司機老王也趕緊一腳急剎,車差點就撞上了前面的越野車,曾思濤見司機老王被這車這樣危險的的動作弄得有些惱火,正準備搖下玻璃欲與前面車的司機理論幾句,正在這時候,只見車上一下湧下幾個人朝他們的車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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