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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鎮一方 第六十章 隱忍難,得志不張狂更難 文 / 言無休

    第六十章隱忍難,得志不張狂更難

    王老爺子的有點意思,絕對是很有講究的,這一點曾思濤清楚,但是他不能完全明瞭老爺子的意思,所以也帶著點探尋和請教的目光看向王老爺子。王老爺子喝了一口茶,看著他說道:

    「雖然這件事讓你出面,是有些委屈你,但是這件事,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所以我答應了他們。」

    老爺子根本就沒有讓他說話的意思,繼續說道:

    「台海看著麻煩,其實應對起來也就是兩種方法,一手是軍事壓力為主,一種是政治手段為主,其中的變化不過是更側重哪一點而已,思濤你能想到以適度的軍事壓力下,加強政治上的手段來緩解當前台海面臨的麻煩,已經不錯了,但是你要知道,用何種手段,除了取決於外部的形勢,更取決於內部的需要,要和國內的局勢和上層的一些動態結合起來,眼下,不是強化政治手段的時機,軍事壓力的效果可能會有些副作用,但是卻是正當其時,有強大的壓力即使不能達到預想的目的,看著似乎是沒有受到太大的效果,但是也會促使台海局勢在今後有一個變化,更關鍵的是,在眼下,這是給人一個展示的機會……領導班子的新老交替總是要進行的。」

    曾思濤心裡微微一動,有些明白王老爺子有點意思的含義了,這意味著最高首長真正開始考慮退休的事情,開始逐步在軍隊系統內放權了,新的首長需要得到軍方的進一步支持和進一步擴大在軍隊裡的影響力,所以在對台海的問題上要稍微強硬一點,提升一下軍隊的話語權,以爭取軍方的支持,軍隊的支持是新的領導能不能順利上位的一個重要的保證,而通過這件事和王家以及郁家有些互動,也是爭取王家和郁家等元老派的支持,有元老派的支持,無意會給這個基礎再加上一道保險,這樣既有利於進一步鞏固和進一步拉進軍方的關係,也能拉近和元老派的關係,還有利於平衡各個勢力之間的力量,防止某些人或者勢力坐大,真可謂是一石三鳥。這裡面還牽涉到最高層的政治博弈,也是他逐漸進入最高層更逐步的視線裡的一個機會,而王家和郁家也肯定能在這樣的合縱連橫中得到好處,求得雙贏,至於曾思濤這個充當中間人的好處就更顯而易見,和未來的首長搞好關係,總是好的,雖然這僅僅是個開始,後面的路還很長,但是,有個開始總是一件不錯的事情。還有也逐漸給軍方的大佬們一點初步的印象,曾思濤明白這肯定是郁家老爺子和王老爺子有過溝通達成的共識,曾思濤霍然抬頭,雖然曾思濤也知道王老爺子對他在仕途上還是比較關心的,但是如此做,是自己終於得到老爺子的完全認可了,這是在給他今後的仕途鋪路。這件事不僅要辦,還要辦得乾淨利索,想要付收穫更多,總得有些付出。

    王老爺子看見他一副思索的樣子,沒有說話。知道他在消化這些東西。等他抬起頭的時候,有繼續問道:

    「讀過明史的張居正傳和高拱傳嗎?張居正與高拱同為內閣大學士,高拱為首輔,地位比張居正高,但是為什麼最後和張居正的鬥爭中失敗?」

    曾思濤心裡還爭有些佩服老爺子的思維簡直是天馬行空,這思維的跳躍性實在太大,讓他多有些跟不上點,張居正,曾思濤還是比較熟悉,張居正是萬曆年間的首輔大臣,明代政治家,改革家。中國歷史上優秀的內閣首輔之一,明代偉大的政治家。張居正為本來已經積弱不堪的明朝注入了生機和活力,明朝在他的時代走向鼎盛與輝煌。

    但是張居正走向首輔的位置也是曲折波瀾,特別是和前任首輔高拱權力鬥爭也是驚心動魄,張居正上演了一幕以弱勝強的典範,成功的取高拱而代之。兩人雖然都身居高位,但兩人的性格存在著很大的差異,張居正老謀深算,城府極深,喜怒從不言表,辦事穩重,胸懷大志。而高拱的性格則剛直急躁,驕橫跋扈,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表露無遺愛權如命。由於皇帝非常信任高拱,於是高拱就變得越來越驕橫,不把別人放在眼裡,張居正在高拱的下面則是表現得很穩重,並不顯山露水,而是盡力贏取他的信任,不斷地向對手學習,可以說是在委曲求全中臥薪嘗膽,以圖大業。但是在明史中對於張居正和高拱的這段政治鬥爭則評價不高,主要就是張居正有和內宮的太監勾結的嫌疑,是靠耍陰謀和不光彩的手段才上台的。其實在政治上,智慧和陰謀常常只隔一層紙,至於張居正到底有沒有和太監勾結,恐怕只有當時的萬曆皇帝最知道。

    張居正雖然成功的扳倒了高拱,也為明朝的中興立下了汗馬功勞,但是下場卻是非常的慘,在上台後大權獨攬,乾坤獨斷,引起萬曆皇帝的不滿,張居正去世後,最後萬曆皇帝也是主要依據這個給張居正定罪,張居正死了也不清閒,被削盡其宮秩,迫奪生前所賜璽書、四代誥命,以罪狀示天下,還差點開棺戮屍。他的家屬餓死的餓死,『自殺』的『自殺』,流放的流放,逃亡的逃亡,一代能相之家竟落得如此可悲的下場。

    人亡而政息,張居正在位時所用一批官員有的削職,有的棄市。而朝廷所施之政,也一一恢復以前弊端叢生的舊觀。致使剛剛中興的明朝,又走開下坡路。

    老爺子這樣天馬行空的思維,曾思濤真有些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想表達一個什麼意思。

    「縱觀張居正的一生,在做首輔之前總是在隱忍中度過的,忍耐的過程是艱苦的.不僅需要控制情緒.還要機智敏捷.無論何時何地都要保持平靜.息事寧人.不僅不能發生正面衝突.而且要避免關係僵化、矛盾加深。

    高拱與張居正的性格有很大的差異,他的性格剛直急躁,喜怒哀樂全都寫在臉上,這就有利於別人察言觀色,採取相應的對策;他心性褊狹,不能客人,這便把很多本來可以爭取的力量推向了對立的一邊,由於得罪人太多,在皇上面前說他壞話的人也多,這樣讓原本一直信任他的皇上也逐漸改變了態度,。張居正在與高拱的鬥爭中,以自己極大的耐心和極深的城府,謹慎小心地應對高拱,使高拱放鬆了警惕,從而最終將高拱一舉扳倒,在所以說,他的失敗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曾思濤認真的聽著老爺子的話,老爺子也沒有讓他發表看法的意思,繼續說道:「張居正能力有沒有?那是肯定的,縱觀整個明朝,恐怕也是數一數二,就是在歷史上恐怕也是靠前的,但是在沒有取得成功之前,都還要那般隱忍行事……」

    老爺子看著曾思濤,口氣很嚴肅的說道:「仕途險惡,羈絆是在隱忍也不要指望所有的時候都順風順水,總舵手也是幾起幾落,但是就是打而不倒,為什麼?該妥協的藥妥協,在妥協中堅持,在堅持中妥協,大丈夫能忍即能取勝,為了自己的遠大抱負,有時不得不忍,忍囊翻愛位的便是厚積薄發。……」

    曾思濤明白王老爺子說的是張居正,實際卻是用張居正來點撥自己,曾思濤也明白王老爺子更是點撥和提醒他,怕他心裡不願意吃虧,心裡不樂意,也擔心他年少輕狂,鋒芒畢露,還有就是還有就是在仕途一路順風順水,遭遇了挫折就一蹶不振。雖然曾思濤有與生俱來的先知先覺的優勢,但是如果再上一步那面對的人的境界就完全不一樣了,高層的政治博弈不能再是像過去一般了,這樣一個睿智的人及時的給予一些點撥,對他來說正是時候。

    「張居正死後的境遇為何那般淒慘?其實他也犯了很多錯誤,太急切,太強行推動改革了,這樣也和高拱一樣在朝廷中樹敵太多,更重要的是他的勢力強勢得讓皇帝都感覺到無法容忍,所以張居正死後的淒慘其實也不是偶然,但是卻是可以避免的,如果沒有到那個位置就表現得太強勢,那是自己找死……現在有的人太強勢,太跋扈……思濤,得志便猖狂,那就意味著覆沒,隱忍難,得志不張狂更難,思濤你要切記……」

    曾思濤知道王老爺子說的這些,是他幾十年從政的經驗,特別是得志不張狂,真的很難,人都是這樣,一出頭誰都會心裡覺得鬆了一口氣,都難免會翹尾巴,這事人的一個劣根性,曾思濤覺得這句話是非常有道理的。

    兩個人又談了一些事情,老爺子也就不在說了。曾思濤出門想了一會,西川家族的事情,看來還有些隱情在裡面,因為不管是從他本身現在的位置還是他是王家的女婿來說,本來讓他幹那事都不大合適,至於王遠就是幹那種工作的,另當別論,王老爺子這麼做恐怕也是隱晦的做出一種姿態,在有的人面前退讓一步,顯然這是有的人想和王家別別苗頭,這樣的事情如果王家答應,這樣就讓王家第三代當中的佼佼者身上帶上某些不好的印記,如果不答應,就是不顧全大局,曾思濤在很多人的心目中就會大大失分,這樣是給了王家一個兩難的選擇,但是卻被王老爺子將計就計的答應下來,這樣退一步,其實反倒可以獲得更多的好處,退一步的目的是為了再進一步。

    曾思濤心裡也默默的記下這事,能夠讓老爺子都忌憚的,恐怕也只有京城裡的嚴家和林家,林家關係尚可,雙方沒有太深的交情,但是也沒有太交惡,而嚴家和王家關係一向不對付,從王老爺子這一代開始就接下了恩怨,王西北這一代又是競爭關係,又結下了恩怨,看樣子,這恩怨還要繼續下去,嚴家不但把王西北一直壓在蘇省不能動彈,還想著手對付他這個王家的後起之秀,也是在是有點過了,隱忍不代表著退縮,只是等待機會,就要收回的拳頭一般,收回來了打出去才能有力。王老爺子的隱忍只是在機會不好的時候,有機會的時候,該出手的時候就要出手!

    同時曾思濤心裡也有些驚訝,老爺子給他講這些他談論這樣的話題,這也表明自己已經通過了老爺子的考察,開始真正讓他作為王家年輕一呆的領軍人物去角逐更高的舞台……

    而這一次西川家族的事情,他不但要做,而且要做的最好,福兮禍之所依,禍兮福之所依,曾思濤想著只要自己應對得當,壞事也要把他變成好事。

    吃飯的時候,老爺子就沒有再提他工作上的事情了,並且興致顯然還挺不錯的,喝了一點茅台,甚至還說起曾思濤調到京城來,也該考慮添個外孫了。

    吃過晚飯之後,曾思濤和王梓霞回到自己的小窩,劉曉瓊一會也後來了,脫去厚厚的羽絨服,裡面一身職業女性的裝扮,顯得端莊明媚,溫婉動人,原來還有些青澀的劉曉瓊現在已經完全是一個都市白領麗人的模樣了,在他面前也沒有以前那麼拘束,曾思濤現在也已經可以坦然的面對以前的這個鄰家女孩了,三個人在客廳坐著說了一會話,劉曉瓊坐了一會就藉故回放休息了。

    只是劉曉瓊回到房間裡卻是毫無睡意,曾思濤和王梓霞在一起,她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失落,她不想讓他們感覺到,雖然曾思濤已經和曾思濤結婚,但是她卻一直拒絕找男朋友,時間和距離有時候沖不淡某些東西,雖然她和她的濤哥,一年也難得見上兩回面,但是看著他一步一步往前走,她的心裡也挺為她感到自豪和驕傲,她心裡很滿意就這樣默默的注視著他前行。

    隔壁房中的曾思濤和王梓霞兩人是小別勝新婚,也早早的上床休息了,曾思濤想起老爺子和王梓霞母親是很想抱孫子,也不由得苦笑,這事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辦成。王梓霞顯然對於有沒有孩子不大在意。只是一直看著他,曾思濤看著王梓霞眨動清澈的大眼睛裡,裡面充滿了開心,此刻擁著王梓霞,看著她開心的樣子,曾思濤心中的滿腔幸福。輕聲問道:「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嗎?」

    「我很想你的。」

    王梓霞輕輕抬起頭說道,誘人的紅唇微微揚起,輕輕在曾思濤唇上親了一口,曾思濤愣了好一會兒,看到王梓霞靜靜凝視自己,那一刻心中只有滿滿的幸福感和溫馨,輕聲道:「和我在一起,就這麼開心麼?」

    王梓霞輕輕點了點頭,把頭靠在他的胸膛上,曾思濤輕輕把她擁進懷裡,輕輕觸摸著王梓霞那吹彈可破。細膩到不可再細膩的肌膚,滑膩細嫩的感覺讓曾思濤愛不釋手,看著王梓霞慢慢閉上眼睛,把頭微微揚起,有什麼能比激情擁抱更能表達她內心如海的深情呢?

    有!那就是狂野不羈的深吻!

    ……

    不一會,屋裡就出傳出嬌喘陣陣,曾思濤又一次淋漓盡致的佔有了王梓霞那動人的身體,美得他似乎靈魂出竅,看著清麗如仙的小女子在自己身下掙扎,奉迎,迷醉,實在是人生一大樂事……

    只是曾思濤和王梓霞在這邊是旖旎無比,這可苦了劉曉瓊,劉曉瓊的房間就在曾思濤王梓霞倆人的隔壁,一直都毫無睡意,曾思濤有點肆無忌憚,陣仗自然有些大,聽見隔壁不時有床碰到牆上的響動,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隔壁的聲音卻似乎愈發的清晰。劉曉瓊就是未經人事也明白那聲音越來越大的聲音是在幹什麼發出來的。

    天啦!他們在……念及此處的劉曉瓊芳心砰砰直跳,好似萬馬奔騰般幾欲飛躍而去;細微的呻吟好似驚雷連串在她心海炸響,即使捂緊雙耳也沒有半點效果,劉曉瓊腦海的幻象越演越烈,不知何時識海之中的王梓霞竟然變成了自己,不可抑制的呻吟傾洩而出。

    天啦!自己在想什麼?羞死人了!劉曉瓊心神一驚從幻想中猛然驚醒過來,大為羞愧的她禁不住雙腿一夾,猛然發覺自己已是一片泥濘,嗚……要死了!無聲的哀鳴讓劉曉瓊秀美的玉臉好似落入了紅色的染缸,只得緊夾雙腿、猛捂雙耳,拚命在心中默念諸天神佛!

    嬌柔佳人雖用盡心力以作抵抗,與靡靡之音作著生死搏鬥。只是那若有若無的聲音似乎有魔力一般,她越是想抵抗,可耳朵卻越是靈敏,不知不覺中,耳朵又靠到了牆上了……

    曾思濤根本不知道隔壁的劉曉瓊受盡「折磨」,在王梓霞一陣高亢的呻吟中,房中陷入了短暫的沉寂之中。

    曾思濤看著柔弱無力的王梓霞說道:「今天你怎麼這麼激動啊……」

    「唔!」羞不可抑的王梓霞玉面滾燙,曾思濤的一動更是讓她隨之一聲輕吟,閉眼不語,不過在曾思濤半是威脅半是哄著之下,王梓霞話語顫抖道:「我也……不知道,還……還是……第一次這樣!」

    曾思濤親暱的咬著王梓霞晶瑩耳垂一番低語,綿綿的情話更是羞得王梓霞嗯聲連連。

    醉人的呻吟在和風細雨中悠揚婉轉,好似春風吹拂、爽心怡神。情火的燃燒越來越猛,平穩的呼息變得時長時短、濃重無比,和王梓霞長長的呻吟高低不同,先前的細雨已經變成了雨打梨花的狂暴,醉人的交響曲也由低沉變為了高昂,好似珠滾玉盤般清脆悅耳。

    不知重複了多少個回合?佳人的抵抗終於隨著呻吟的變化而逐漸勢微,靈與欲的交融在此刻得到了完美的詮釋,就像神創世人一般——男人是土,女人是水,用一點黃土混上一點秋水,就變成了真正的人……

    「呀!……」呻吟聲化作了狂吼與尖叫,天籟之音達至新的高度,動人的交響曲已如沙場征戰一般,戰鼓隆隆萬馬齊奔,金鐵交鳴激烈至極!

    曾思濤敏感的知道王梓霞已是強弩之末再也不堪撻伐,極限的歡悅之音震得天上的雲霧翻捲不休,庭院裡的鮮花搖擺不停,飽受風雨的花瓣飄然落下,長久的尖叫也在悠長的迴盪中落下了帷幕……

    旁聽的劉曉瓊感同身受般經歷了一次身心的洗禮,當旁邊低沉婉轉之時,她情不自禁微聲呻吟;當歡愛之音化作雨打芭蕉剎那,劉曉瓊不克自制的玉手緩緩爬上了自己的玉峰;當醉人的交響曲顯現鐵馬金戈瞬間,秀美劉曉瓊動情的玉指鑽入了自己膩滑的幽谷!彷彿隔壁濤哥身下的人兒就是自己一般……

    嬌軀嫣紅、香汗淋漓的嬌柔佳人芳心大為震驚,想不到男女之間的歡愛竟能達至如斯境地!當她悄悄下床換下濕痕斑斑的內衣之時,抬頭一看不由更是不敢置信——天色已經微明,……

    極度「勞累」的王梓霞躺在曾思濤懷中悠然入夢,恬靜的玉容帶著滿足的微笑,一場殺伐讓曾思濤神清氣爽,回復清明的雙眸透出濃濃的愛戀,志得意滿的傢伙深情吻了吻王梓霞朱唇,隨即摟抱豐盈嬌軀進入了美妙的夢鄉……

    第二天兩人醒來已經不早了,兩人幾乎同時張開了雙眼,微笑映入彼此心中,無需言語的交流,一切皆在這無聲中心意相通!

    經過曾思濤愛火洗禮的王梓霞四肢舒展,慵懶的坐臥而起,經過一夜的睡眠,沒有絲毫因勞碌而來的疲憊,反而是前所未有的容光煥發,紅潤嫩滑的玉容上光澤流轉,憑添了一圈聖潔端莊的光暈,出塵脫俗、風華絕代,看得曾思濤禁不住有些蠢蠢欲動。曾思濤嬉笑著問道:「娘子,昨晚我可累壞了,我還不想起床呢……王梓霞想起昨晚自己的行為比之過去不知道要熱烈很多,頓時羞得臉上紅霞飛,有些手足無措的,她越是手足無措,曾思濤心中嬉戲調侃之意越是強烈,強忍笑意的傢伙面容微微扭曲,絲毫不放鬆逗弄她的機會;而他逼得越急,王梓霞越是無話以對,最後更是一言不發,只是羞紅玉臉埋在被子裡當起了鴕鳥。

    「哈、哈……」曾思濤再也忍不住心中戲謔暴笑出聲。

    王梓霞聽到外面劉曉瓊走路的聲音傳進來,趕緊撥開了曾思濤在作惡的大手,推開正躺在她飽滿酥軟的胸前,曾思濤抬起頭看見王梓霞有些慌張害羞的樣子,曾思濤心火大熱,差點再次狼撲而上;只是一想到昨晚意思狂風暴雨,再來一次,王梓霞再也吃不消了,顧及愛人感受的曾思濤只好也乖乖的起身。

    兩個人相依而坐,說著話。

    「我今天還得回去浦江……等春節後我會京城後就好了……」

    曾思濤見王梓霞眼中依戀的樣子,輕聲說道。

    王梓霞點點頭,臉上有些淡淡的笑意和開心的表情。王梓霞原本有些羞澀也在在綿綿細語之中終於恢復了平靜,澤玉臉原本嫣紅的情潮已經消褪,

    曾思濤和王梓霞神清氣爽的走到客廳,不過劉曉瓊卻是很慘,一宿都沒有睡好不說,輾轉反側之下還有點感冒,一大早不但著兩個熊貓眼睛,還噴嚏連天,曾思濤還關切的問道:「小瓊,怎麼不小心點,這大冬天的感冒了可麻煩……」

    劉曉瓊芳想起昨晚聽見隔壁的動靜,還有後面心裡軒昂卓他竟然竟然……一想到這個,劉曉瓊的心不由砰砰狂跳,好似小鹿亂蹦般咚咚作響,有些不知所措的羞紅著臉,曾思濤看見劉曉瓊這樣樣子也有些納悶:這劉曉瓊還真是的,都這麼大姑娘了,還這麼害羞,他可不知道,造成劉曉瓊罪魁禍首的正是他。

    相聚總是短暫的,曾思濤在京城呆了僅僅一晚,又匆匆離去,不過,王梓霞這一次倒是沒有太不捨,畢竟曾思濤不久就要掉到京城了,兩個人相聚的日子會多起來……

    樓上一雙「熊貓眼睛」正呆呆的看著和王梓霞作別的曾思濤,心裡默默的想著:「也許他不知道,有一個人還是一直默默的守候著他,靜靜的思念著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多這樣靜靜的默默的看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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