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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鎮一方 第七十四章 權力是最好的春藥(二) 文 / 言無休

    第七十四章權力是最好的春藥(二)

    眼前的於曉梅顯然是一門心思的想要踏進權力的江湖,顯然也是已經被迷幻了,有點著魔了,既然她要死要活的想要趟進這滾滾的江湖,濕腳下水是遲早的事情,這個美麗成熟的女人曾思濤有點心動,現在這女人自己湊上門來,與其便宜別人,倒不如便宜自己。

    曾思濤在對待女人問題上從來都不是什麼聖人,何況這一對姊妹花真的很誘人,他也被這兩姐妹撩撥起了**,於曉梅這個女人有野心,有野心不可怕,只要好控制就行,曾思濤看得出於曉梅其實服從性很不錯,對於這樣的女人曾思濤並不擔心其他事情。

    於曉梅聽到曾思濤如此說,心裡的喜悅可想而知,眼中的喜悅就是想掩飾也無法全部掩飾,對著曾思濤甜甜的一笑說道:

    「書記,您又笑話我了,我這樣的小女子那有什麼真本事?」

    於曉梅自然的省略了前面的曾字,這樣顯得更親近一點。她微微低下眼瞼,不想將這樣的喜悅太外露,只是她的表情根本都沒有逃過曾思濤的法眼,就是她這樣一個炙熱的眼神讓曾思濤想了很多。

    「有本事就是有本事,沒有本事就是說得天花亂墜也沒有用,人盡其才,要用對了地方才能發揮人的能動性和積極性,所謂伯樂或者說組織工作不外如此,比如說你,比如說你,口才很好,待人接物很不錯,其實做外聯之類的工作可能更合適一些……」

    這話真是說到她的心坎裡去了,有人說女人的智商往往與容貌成反比,越是漂亮的女人智商越低,於曉梅對這個說法很是不以為然,但是她無法改變別人對的這種看法,她一向認為自己的智商也不差,不過是生不逢時而已,有沒有能力那得領導說了算,領導說你有能力,就是沒能力也會是有能力,領導說你沒能力,你就是有能力也是沒能力,但是曾書記卻是很明確的點出了她的長處,這正是她一直認為的,可之前的那些個領導全都視而不見,能得到曾書記如此的肯定,她心裡當然是心花怒放。有人說女為悅己者容,士為知己者死,此刻於曉梅倒是有種為知己者死的衝動。

    這個女人還是很不錯的,曾思濤不禁好整以暇地欣賞著於曉梅美麗的側影,該高的高,該低的低,該胖的胖,該瘦的瘦,凸凹有致,曼妙豐隆,更令人熱血沸騰的是,那飽滿怒聳的雙峰下是一段纖細的腰肢,再下去的曲線又急劇的擴張成肉感十足的豐『臀』。又豐腴又滾圓又翹挺又結實,在他眼前充滿誘惑的微微撅起。

    於曉梅能感覺到曾思濤的眼睛在她身上逡巡,那種更多帶著一種欣賞的目光又讓她有種女為悅己者容的感覺,

    於曉梅膽子也大了一點,笑著說道:「書記的表揚就是莫大的鼓勵,我會按照書記的要求努力工作的。」

    於曉梅發自內心的笑著,萬種風情自然散發而出。成熟的女人終究不是女孩能夠媲美,她們懂得如何不露痕跡地展現自我最吸引人的一面,這種誘惑不再青澀稚嫩,猶如熟透的水蜜桃,你輕輕一捏,就能捏出水來。

    曾思濤點點頭:於曉梅笑著說道:「書記您到隨周,隨周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隨周人真的是有福氣,似乎這天底下就沒有您解決不了的事情。「

    「還是書記有辦法,到了隨周,隨周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似乎這天底下就沒有您解決不了的事情。」

    曾思濤沉吟著說道:「個人的力量總是有限的,誰也不能包治百病。」

    於曉梅剛才的話倒不是拍馬屁,而是作為一個隨周人由衷的想法,聽見曾思濤這樣說,雖然表面是比較謙遜,實際卻是卻是充滿了強大的自信,這種自信是建立在他強大的能力之上的,所以於曉梅一點也不覺得他這樣有自大的嫌疑,她看著他,就那樣看著,眼睛了充滿了激賞。

    曾思濤笑了笑說道:「我這不是就被難住了嗎,不然怎麼會躲到這樣的地方,連飯都差點吃不上?這個地方還是不錯,心情不好的時候來散散心挺好的。」

    於曉梅不解的說:「像你這樣的大領導,也有心情不愉快的時候?」

    曾思濤哈哈一笑道:「不管他的官有多大,是人都有不愉快的時候。」

    於曉梅嫵媚笑了一下,問道:「那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也不好?」

    他笑看著她,帶著半分俏皮,帶著半分打趣的意味笑著說:「今天有人陪說話,心情能不好麼?」

    曾思濤這話有些曖昧,於曉梅聞言,臉色仿如染了桃花一般,嬌艷欲滴,這一次,她並沒有逃避他那熾熱的眼神,眸子似水:「那書記您這幾天工作累了我就過來陪您說說話。」

    於曉梅也沒有想到自己能將這話說出口,這話同樣有些曖昧,都是成年男女,都能懂得其中的意味,於曉梅說出了口,心裡就羞得不行,趕緊低著頭,恨不能找個縫鑽下去,曾思濤看著她,那絲動人的紅暈將她的耳根子都染紅了,於曉梅小臉通紅,嬌羞的樣子越發迷人,熱血一子就湧上了他的頭臉。

    「曾書記……我還得去買菜,我……」

    「這是一張購物券,把這個拿著吧。」

    這券是劉芸給他準備的,劉芸在隨周也有超市,不過這券實際上他根本就用不著,曾思濤拿起券遞給了於曉梅,手碰到於曉梅嬌嫩的手,於曉梅微微一顫,券掉到了地上,於曉梅慌忙彎腰去撿,就在於曉梅彎下腰的短短一瞬間,毛衣桃尖領口大大的張開,裡面是一個托罩式的內衣,連那道雪白深邃的乳溝和那片峰巒起伏的美景都幾乎一覽無餘,隨著於曉梅揮臂的動作,兩隻曲線優美流暢豐碩還輕輕地一顫一顫的,曾思濤在隨周做「和尚」已久,眼見如此刺激,見於曉梅也有那點意思,他一把攬緊了她,粗壯的手如饑似渴地在這妙人兒身上撫摸著,即使隔著衣服,曾思濤也能感受到裡面的肌膚手感細膩,豐滿柔軟。

    於曉梅可以清楚地感受曾思濤曾思濤的身體充滿了力量,這力量充滿了雄性的意味,讓她有點暈呼呼的,曾思濤的手從她後背順勢而下,她嬌軀輕顫,隔著衣服卻也感覺到他的手心是那麼的灼熱,那充滿了力度和侵略性的手時而緊緊的捏著,時而他的手指在她『臀』溝輕輕劃過,她的心裡卻為之一顫,一絲麻酥酥的感覺從『臀』溝直傳向心靈深處。她想推開他,可是越推卻給他摟得越緊了。

    說實話,於曉梅對曾思濤並不排斥,那怕就是曾書記不給她陞遷,就憑這麼短的時間久發現她的長處,她也不排斥,但是這僅僅是好感,是不排斥,可現在真要她……

    她心裡也是有些想抗拒,突然間,於曉梅渾身一顫,繼而涼得一陣哆嗦,原來是曾思濤已經將她的毛衣撩了上去,手伸進她的身體裡面,霸道地侵略著她。於曉梅低聲說道:「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

    於曉梅覺得自己的聲音很飄渺,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的拒絕實在是太微弱了,隔了一會見曾思濤沒有放手的意思,微微睜開眼睛,看見了曾思濤眼神熾熱,閃動著熊熊的火焰,足以融化任何一個女人心防,於曉梅不敢再看她,於曉梅感覺自己的身體逐漸的變軟,即使心裡還有一絲反抗的意識,可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於曉梅心裡也有些認命了。

    不過這時候,曾思濤卻放開了她的身子,扳著她的臉,說道:「你是個不錯的女人,這只是一個男人和一個他比較喜歡的一個女人之間的那點事,無關交易,你要不喜歡這樣,還來得及。」

    於曉梅那紅通通的,嬌艷得如花一般的小臉兒就在他面前,曾思濤身處高位,卻不願意用自己的特權來迫使一個女人屈服,他討厭那種感覺——雖然他也知道這有點自欺欺人,純粹就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但是這樣他心裡才舒坦。

    於曉梅實在想不到曾思濤會來這一手,這是要她屈服,「不是交易」,這話讓於曉梅心裡的負疚感少了一些,反正她都已經昏頭了,閉著眼睛不說話。

    於曉梅不說話曾思濤就當她默認了。

    於曉梅感受著他的手慢慢的往上,來到了她的胸前。她感覺到自己那嬌柔的玉峰正刻被他所掌握。只覺得曾思濤的手像有魔力一般,好會摸,摸得渾身哆嗦。

    他用手捧起她那如花蕊般的臉蛋,一下親住了她。她好像又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呼吸一下急促了起來。這便給了曾思濤極大的鼓勵,他用嘴撬開了她的雙唇,將口對準了口,親到了一起,才覺得她的口裡是如此的香甜……

    兩個人正漸入佳境,可就在這關鍵時候,曾思濤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曾思濤本不想接,可是下面的於曉梅卻被這電話嚇了一跳,不住的掙扎著,電話不依不饒的響著,曾思濤惱火的把手機拉過來一看,是省裡的電話,於曉梅也想趁此機會站了起來,想離開,曾思濤卻一把抓住她說道:「我接個電話,我喜歡你穿裙子的樣子,別讓我等得太久了。」

    說完才放開她,按下手機的接受鍵……

    於曉梅有些慌亂的跑進隔壁的房子,這一冷卻下來,腦袋也清醒了不少,她的心裡亂糟糟的,有些無力的靠在衣櫃上,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一會想到家該怎麼辦,一會又想到一旦被人知道背後被人指指點點的該怎麼辦,一會又想到曾書記喜歡自己,那是自己的福分,被他抱著的感覺其實真的很似乎,很有安全感,她也不想拒絕那樣的感覺……還有不想拒絕眼看要到來的錦繡前程……於曉梅想來想去,有些六神無主,在不知不覺中有些茫然的翻動著衣櫃裡的裙裝,下意識的換上了一身裙裝,但是她卻挪不開步,就這樣送上曾書記的門去,她的自尊心也受不了,於曉梅輕輕的把門虛掩著,心裡想著:「……他要過來,就從了他吧。他要不來……就罷了……」

    曾思濤打完電話,左等右等也不見於曉梅過來,心裡有些微微的不高興,不過一想剛才自己的話也沒交代她過來,便到門口看了看對面,見門虛掩著,裡面還響著舒緩的音樂,便輕輕推了下門,屋裡的窗簾已經全拉上,只是牆燈發出柔和的光芒,於曉梅就靠在門邊的牆上,眼神有些憂鬱,流露出來些許多愁善感之色,她的頭髮挽到腦後,梳得相當整齊,顯示出女性的典雅,素色長裙是這身打扮的精華所在,雖然是不透明的,但輕薄而貼身,勾勒出胸部優美的線條,動感飄擺搖曳的裙裾浪出萬種風情,雖然掩蓋住了修長美麗的**,但裙下面一小截白皙粉嫩的小腿卻仍然顯現出優美的曲線。

    在柔和的燈光映襯下,她像一位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似可羞花閉月、沉魚落雁。看見他進來,於曉梅有些慌亂的垂下眼瞼,不敢看他。

    曾思濤看得出她內心的掙扎與彷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曾思濤最見不得這樣子,心也軟了,**一下降了下來。

    「不要有什麼負擔,我從來不強人所難,也從來不會為難女人,趕緊去買菜吧。不然中午得唱空城計了。」

    曾思濤說完,就欲轉身。

    沒想到於曉梅卻輕輕的拉住了他,眼睛也不看她,低低的說道:「一個女人希望……希望她喜歡的男人能留下來……跳一支舞,就……只是喜歡……」

    於曉梅沒想到曾思濤過來了就要走,心裡也有些著急,她不想放棄,所以有些不由自主的拉住了他的手,慌亂中也找不出更好的說辭,於曉梅說完,頭都快要埋在胸裡去了,曾思濤看了她一眼,這話可信度實在值得商榷,即便這樣的話可信度不高,可這大大的滿足了男人們的虛榮心,那個男人不希望得到的女人是喜歡自己的人而不是其他?這樣的話那個男人不愛聽?

    於曉梅用跳舞這個借口,其實也很不錯,既不不是拒絕,也能為剛才被打斷的事情醞釀情緒,同時也給自己留下了足夠的迴旋餘地,並且把決定權留在他手裡,曾思濤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倒是有點急智,曾思濤不喜歡太自以為是的女人,但是並不排斥聰明的女人。

    地旋的舞曲,柔和的燈光,營造出一種浪漫的氣氛,浪漫是女人的天性,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不喜歡直截了當,總是希望醞釀出一種好的氣氛,然後再進行下一步,曾思濤不喜歡跳舞,但是這個時候卻有些喜歡,輕輕的搭在腰間,曾思濤清楚的感覺到她皮膚的滑膩,音樂是一支中速舒緩的圓舞曲,旋律十分簡單,總共只有十六個小節,整個舞曲只是週而復始地不斷重複。

    兩個人也不說話,就這麼跳著,於曉梅的舞跳得很好,裙裾飛揚,那飽滿的酥胸,纖纖細腰,輪廓畢現於裙上的豐『臀』,柳腰輕擺宛若輕舞飛揚的精靈,在如夢似幻的舞步中透露出嬌媚熟女電力四射的強大魅力,輕盈的旋轉像雪花飄舞,舞裙斜著飄起時彷彿白雲,裙裾飄起,露出裡面象牙雕就般的玉潔雙腿,溫軟細膩、白皙修長,那晶瑩剔透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柔嫩嬌小的蓮足……

    唯一的缺憾就是於曉梅始終低著頭,曾思濤無法看見她的表情,但是曾思濤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

    於曉梅感覺到曾思濤貼在她背上的大手一絲絲的熱力傳了過來,那熱力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發熱,特別是感覺到曾思濤的腿間一個大大的硬東西頂在她小腹上,於曉梅能感受到其堅硬,從上面傳來一陣堅挺的穿透感更是讓她有些心神搖動,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傳遍了她全身,特別是隨著舞步的移動摩擦著,摩擦帶來的快感,差點讓她的心神崩潰,舞步都差點亂了。曾思濤也不大好受,身下的兄弟在那於曉梅的小腹來回遊蕩,快感一波接一波,讓他差點呻吟出來。

    曾思濤輕聲在她耳邊說道:「你讓我有些把持不住……」

    曾思濤雖然憋得也有些難受,但是也不願操之過急,微微向後弓著身子,說著好聽的話。

    女人沒有不喜歡聽甜言蜜語的,於曉梅也不例外,她現在其他什麼都不想想了,既然到了這一步,她也豁出去了,不過她一直低著頭,看見曾思濤腿間高高的搭起的帳篷,目測了一下,心裡也有些驚訝於其尺度,看見曾思濤撅著屁股的樣子真是有些滑稽,忍不住暗暗的一笑,不過就在走神之際,沒發現身子已經旋轉到牆邊,身子挨到牆的時候才回過神來。

    曾思濤本來弓著身子就難受,本來也只是會跳,基本都是跟隨於曉梅的舞步,也根本沒注意周圍的環境,這一下兩個人就貼在一起了,曾思濤看著她發燙的臉頰,忍不住輕輕的吻上了她的髮鬢,耳垂,於曉梅扭動著著身子,與其說是躲避掙扎,倒不如說是欲拒還迎,那微微掙扎讓曾思濤更加舒服。曾思濤輕輕抬起她的臉,吻到於曉梅的那性感紅唇上,舌頭也不閒著,從嘴裡竄出來趁火打劫,圍繞著兩片薄薄的嘴唇來回打轉,於曉梅微微扭動著頭,有些被動的被他吻著。

    曾思濤的手也沒有閒著輕輕的來回摸索,於曉梅也終於忍不住舒服的微閉美目,發出一絲絲細微的呻吟。小嘴微張,曾思濤趁勢出擊,在唇縫間不停的摩挲,當於曉梅人張開嘴,貝齒讓開通道。曾思濤立刻長驅直入,終於於曉梅也慢慢有了反應,掙扎慢慢的停了下來,兩隻小手反而緊緊的抱著曾思濤的虎背,想讓兩人貼的更緊一些,鼻息也越來越急促。於曉梅也竟然開始反擊,開始回吻起他來,於是兩個人互相吞嚥著從對方嘴裡奪來的「瓊漿玉液」,於曉梅不時發出一聲特有的低吟,兩個人終於全身心都投入了進去,曾思濤竟然感覺到感覺他們兩個的靈魂好像合成了一體,在雲中飛蕩,飄飄欲仙……

    於曉梅柔軟的身子無力的掛在曾思濤的身上。美麗的臉孔,優美的身段散發著成熟女性的迷人性感。看著那絕色婦人那醉人的臉龐,迷人的身段,曾思濤的大手肘輕碰她的酥胸,微微地轉圈,溫柔手段讓於曉梅很是受用,面上泛起微紅,曾思濤一隻手在那一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股股電流一樣的刺激直衝於曉梅的全身,她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慄,小櫻桃也漸漸硬了起來。於曉梅粗重的喘氣著,口中溫熱的氣息噴在曾思濤的耳朵上,曾思濤的另一隻手伸向了於曉梅的裙下。卻被於曉梅伸手抓住,於曉梅粗重的吐著氣,低低的說道:「不要……」

    曾思濤不禁暗笑,都這樣了,還害什麼羞啊!不過她這個樣子更是惹得他心癢難奈了,她那首也根本阻擋不住他的大手,那裡已經泥濘不堪……

    於曉梅忍不住呻吟了一聲,見曾思濤欲把她的裙子撩到上面,怕他在客廳就要來,忙低聲說道:

    「有點冷……」

    於曉梅掛在曾思濤,臉色緋紅。曾思濤暗笑也不點破,輕而易舉的把她給抱了起來,在於曉梅一聲輕呼中往臥室的大床上走去,於曉梅的一雙玉臂緊緊勾住於曉梅的脖子,漂亮的臉蛋緊貼著曾思濤的胸膛,感受著曾思濤強健有力的胸膛,感受著那種讓她有些沉醉的男人的氣息。

    成熟性感的於曉梅姐猶如一隻溫馴的小羊羔一般,被曾思濤給摟抱到花床上,俏美的小臉羞得通紅,如星麗眸含羞緊閉,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般靜靜躺在床上。於曉梅心中湧起一股強大的羞意,芳心驟跳,凝脂般白膩的嬌靨羞紅得恍如塗了層胭脂,艷如桃李,閉著眼睛螓首轉向一邊,不敢看曾思濤。

    美人玉體橫陳,又深又黑的美眸,濃淡得宜的柳眉,鮮美的櫻唇,優美的桃腮,素色長裙,將她修長渾圓豐滿性感展露無遺,曾思濤見於曉梅已經是情濃似火,心想火候已到,便不再猶疑,伸手找到了她衣服的鈕扣,一顆一顆慢慢地解開……

    過了許久,於曉梅就軟軟的呢喃著匍匐在他的身上。「呃,不行了,真地不行了……」於曉梅的聲音慵懶且低微,還夾雜著大口地喘息,「求求你。緩緩,你容我緩緩行不行?」

    於曉梅地背,很迷人,沒有女孩的青澀,全是成熟女人的味道,吻在上面感覺很好。

    這身子一軟下來,她的心又有點說不出的一種感覺,於曉梅整個人側趴在床上,一條腿蜷著,豐肢的『臀』飽滿高聳,長髮從頸上滑了下來,灑在床單上,黑黑的一片。

    一行清淚流了下來,在那裡低聲的抽泣著。曾思濤默默的看著她,於曉梅才回過頭,她臉上那種患得患失的表情,刺激著曾思濤地**。好一陣彷彿有什麼壓抑著她的包袱被拋開,癡迷地望著曾思濤,曾思濤想起一句話:到女人心裡的通過**是最快捷的捷徑。他現在就在於曉梅的那裡,這個女人有點向他投誠的味道,看來這話說得真有道理。曾思濤也讓她那種歇斯底里的放縱,刺透他的皮膚。直刺進他的骨髓……

    「舒服嗎?」曾思濤輕聲問,與劉芸等幾個女人在一起時,這話通常是劉芸她們問的。曾思濤笑了,很有意思的感覺,其實看看於曉梅的表情,這個問題根本就不用問。他又揉了揉於曉梅的豐乳。見曾思濤笑,於曉梅把頭拱在他懷裡,雙手輕輕在他身上摩挲著,表達著自己的滿意。

    一番盤長大戰之後,於曉梅全身已經沒有一絲力氣,睡了一會,起床就已經臨近中午了,她都那樣了中午自然們辦法給曾書記沒做成飯,最後還是在外面叫的外賣。

    吃過飯,曾思濤回屋打了一陣電話就離開了小院,離開後,於曉梅還是感覺到非常疲倦,可是睡在床上卻是了無睡意,心裡呆呆的回味著上午的那激情時刻。

    曾思濤很瘋狂,很強悍,這種瘋狂遠不是金蘇明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能夠比擬的。曾思濤從骨子裡透出的血性還有強悍無比的霸道,像罌粟花一般吸引著她。進入她身體時的那種充實感,是她從未體驗過的。馳騁在她身上時那種壓迫,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揉進他身體裡。最後的衝刺階段,她甚至覺得她整個靈魂都在顫抖都在臣服,因性及愛嗎?於曉梅有些默然,有一點排斥,但是想到她的肉緊緊包著他,他卻霸道無比地開鑿著她的身體,還有曾思濤那高高在上的身份,很難形容直衝靈魂的那種奇妙的感受讓她的排斥越來越少……

    於曉梅忍不住從坐起來,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於曉梅有些自戀地欣賞著自己的身體。對自己的身體,於曉梅還是相當有自信的,既漂亮又最有女人味的。不管怎麼說,於曉梅想著,自己總是耍了些小聰明,也許曾思濤早就看穿了。

    不管曾思濤看沒看穿,只要他不反感就好。雖然曾思濤對她還是很滿意,但千萬不能因此恃寵生嬌,於曉梅提醒著自己。女人得乖巧些男人才會喜歡,雖然她希望得到,但是她知道什麼都不提最好,既然把她弄上床,不會抹嘴不認人。

    另外曾思濤畢竟不是普通人,以後相處時得時刻注意,有外人在時,還是保持一定距離的好,曾思濤這些年從沒鬧出過誹聞。甚至連謠言也沒有。但從他今天的表現來看,於曉梅壓根不相信。曾思濤在外面沒有其他女人。要知道曾思濤很年輕,嬌妻又遠在北京,能耐得住寂寞才怪。

    只能說曾思濤隱藏得比一般人更好,也更加注意自身的風評以及政治前途。還有。或許,他在四河省上面的關係已經龐大到了足夠隱藏絕大多數問題的地步。

    於曉梅睡不著想喝點酒睡一覺,於是走到桌旁,倒了點紅酒,睡裙下的兩條美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甚至隱約地能夠看見中間地一抹黑色。看著還丟棄在床邊的內褲,於曉梅拿起放在掌心揉了揉,似又想起曾思濤在床上的粗獷,下身不禁又有些濕了……

    曾思濤從小院出去的時候,覺得神輕氣爽,於曉梅不過是在隨周的一個小插曲而已,於曉梅雖然有點野心,有點心機,但是不算太壞,並且這個女人如果是足夠聰明的話,或許他還能繼續發生一點什麼,要是不夠聰明的話,她的小聰明到時候之能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畢竟不是初進這個圈子的人了,幾年宦海沉浮下來,也的確陰沉了許多,看人的眼光也厲害了許多。

    曾思濤掏出一隻熊貓,抽出一根,點燃,一邊開著車,思考著隨周機構改革人事調整的事情,他之所以大週末的還跑到單位上去,就是覺人事調整刻不容緩。

    他今天和於曉梅一番大戰,等回屋的時候看見很多未接電話,都是比較熟悉的電話,有省裡的,有市裡的,還有朋友,同學的,這些人打電話統統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這次機構改革的人事調整,這次省裡的規定比較硬性,到了年齡點的人都要退居二線,雖然也合併了一些機構,但市裡正處級單位空出來的位置不少,除了覬覦著這些人位子的人暗自高興之外,就是沒有資格競爭這樣位置的一些人也感到高興。這其中的道理說起來並不複雜,官場中的位子就是一個蘿蔔一個坑,一個重要崗位空缺了,如果從下面補一個人上去,就會引起一連串的反應,隨之而來會帶來一大批人的陞遷。比如說,曾思濤走了,假若從副書記中產生一名書記,那麼就會空出來一個副書記的位子,有可能就會從各部委各局中產生一個副書記;假若某部部長當了副書記,副部長就有可能當部長,科以此就可以向下推……這就好比一個鏈條,連起了官場中的一切職務,牽一髮而動全局。自然,有人暗自慶幸也就不足為怪了。這當然也說明了一個問題,大家都想進步,沒有當上官的想當官,當了官的還想當大一點的官。正因為如此,才使這個圈子充滿了競爭與活力,也使這個世界變得如此豐富多彩。也讓手握人事權的書記們熱衷於人事調整。

    曾思濤美美的吸了一口煙,看來,動幹部的事不能再拖了,拖得越久找的人越多,麻煩就越大,最後自己越被動。幹部任免事宜還是要快刀斬亂麻,就這麼一會就有這麼多人打招呼,計劃全亂了,又要重新洗過牌,調整過一個人往往就要涉及挪動好幾個人,方方面家都要照顧周全,使得調整名單還真像是一個大的系統工程。曾思濤吩咐吳新林,來人一概不見,他把要變動的名單全部理了理,理清之後,就把分管黨群的副書記余家山以及協助余家山的副書記顧珊秋和組織部部長周天翔叫到辦公室。一般縣裡面,來說,如果書記和市長關係不協調,那麼黨群副書記的權力就會大些,因為書記要借助副書記的力量鉗制市長,但如果兩人關係過得去,或市長明知鬥不過書記,或者能夠擺正位置,書記怎麼說怎麼好,不要權,那麼副書記權力就小些,書記可以跳過副書記,直接找組織部長,那組織部長的建議權就大些,現在曾思濤不存在這種情況,所以他把他們都叫了過來。

    待三人坐好後,曾思濤說道:「幹部考察情況匯報聽取結束了,上次定的盤子又有一些調整變動,教委主任、林業局局長、農業局局長,按照省裡的年限規定,這幾個肯定要退了,天翔,你上次說的民政局局長檔案裡有兩個年齡的問題,我看還是要認定前一個年齡,這個同志也到了這次一刀切的年紀,就是經委主任的人選我看要調整一下……,大家還有其他意見沒有?其他定下來的就按上次商量的辦,」

    這是省裡的領導招呼的,曾思濤不得不調整一下,調整幹部動一個人就要動好幾個人,這次即使是有些控制了,但是受到影響的還是不少,所以這一次對上年紀的按省裡的規定到了年齡就一刀切,一共有近十個正處級正職要從位置上退下來任調研員這類的閒職,比較好的局,局長一般就安排原單位,差一點的局,局長就往福利待遇好的局安排。

    顧珊秋說,「曾書記書記,上次農業局的局長人選有同志推薦付茂呂,也有人推薦胡成波,我個人的意見還是新立的胡成波更合適一些,胡成波同志雖然年紀稍微大一點,但是一直都是從事農業方面的工作,調到農業局更駕輕就熟一些,付茂呂同志還是下次安排吧……」

    顧珊秋實際是得到了曾思濤的暗示的,曾思濤偏過頭問了下余家山:「家山書記,你的意思呢?」

    余家山喝了口茶說道:「我對付茂呂同志還算比較瞭解,這個同志年輕力壯,但是從來沒有基層經歷,我看還是下基層鍛煉一下,以後再使用吧,思濤書記的意思是……」

    余家山顯然對付茂呂沒有任何的好感,意思是要要敲打敲打付茂呂,曾思濤也不會對此有什麼異議,周天翔笑著說道:「付茂呂年富力強,那就讓他去加強一下隨週日化公司的思想工作,去隨週日化做黨委副書記,思濤書記你看……」

    隨週日化也是隨週一家比較大型的企業,數年之前還是風光了一段時間,企業是正處級待遇的單位,不過現在的隨週日化卻是完全沒落了,死死不了,活也沒有活力,就像男人軟不拉幾的那玩意,這還不說,現在的企業都實行了廠長經理負責制,不要說黨委副書記,企業裡就是不是廠長經理兼任的黨委書記也屬於邊緣化的人物,付茂呂這一調動實際是貶得不能再貶了。

    曾思濤沉吟了一下說道「付茂呂的事情,在書記碰頭會上再議吧。」

    付茂呂是政府方面推薦的人選,市長柳鋼模一直還算配合,這個事情到時候還是徵求一下他的意見。

    由於事先已經經過充分的醞釀,人事上的問題大體就這樣定了下來,

    「這樣,明天上午就開書記碰頭會,晚上就開常委會,抓緊時間,讓辦公室馬上通知。」

    週一上午十點的書記碰頭會,一共六個領導參加,曾思濤、柳鋼模、余家山、顧珊秋、姚日明和組織部長周天翔,會議進行得還算比較順利。會議先研究了機構設置的事情,因事先確定好了,這個議題很快結束,曾思濤說:「機構的設置就這麼定了,就辛苦鋼模市長了,由市長辦公會議研究通過後再下發文件,下面研究幹部任免事項。」

    周天翔就把調整名單宣讀了一遍,「任命林武雲為市民政局局長,免去其市農業局局長的職務;胡成波為縣農業局局長,免去其新立縣副縣長職務……」

    名單太長了,調整的正處級幹部有幾十人,還有七、八個副處級單位的一把手,大家認真地聽著,名單很長,周天翔把名單中主要的幹部名單宣讀完後,周天翔作了一些解釋之後,柳鋼模提了原來的人之外的又提了個副處級的人選,對周天翔提議的付茂呂去隨週日化沒有異議,但是對名單中廣電局的副局長人選楊大新提出了異議,

    曾思濤笑了笑,看了一眼姚日明,柳鋼模否定這個人選實際是對姚日明的反擊,姚日明在經濟部門的人選上插了一腳,因為廣電局名義上屬於政府部門,實際卻是屬於宣傳系統,分管宣傳的副書記姚日明發言權更大一些。市長和副書記鬥法,對他來說更容易掌控,他只需要把控好,平衡好其中的關係即可。

    分管宣傳的姚日明笑著說道:「這個同志下面確實有一些情況反映,可否暫時放一下?這樣可能對他本人也是一個教育,今後更有利於搞好工作;另外組織部這次提了三名幹部,而宣傳系統只提了兩人,下面的意見比較大。」

    曾思濤笑著喝著茶,一副篤定的樣子,姚日明看似像退了一步,不過實際卻是退一步進兩步,增加一個人選,實際他退一步並沒有什麼損失,而且要求和組織部提拔一樣的人數,這也是替整個宣傳系統爭取,既進一步擴大了他在宣傳系統的影響力,打壓宣傳部長向存華,雖然這麼做有點赤裸裸的意味,但是也不至於招致他曾思濤的太多的反感。

    涉及人事調整,那怕就是平常見面笑呵呵的這些市裡的領導們,也會爭得面紅耳赤,甚至拍桌子瞪眼睛,人事上能說上話基本代表了該領導的話語權,所以大家對此都是寸土必爭。但最後拍板的是他這個市委書記,這等於推翻了曾思濤原來的方案,曾思濤對姚日明這麼赤裸裸的爭奪有點不舒服,但是他也不至於反對,這點肚量他還是有的,何況大名單基本通過了,也沒有必要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壞了民主原則,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強行要通過,大家也會最後原則通過的,並且他即將離開隨周,多丟點骨頭也沒啥,這也挑戰不了他在人事權上的權威。

    曾思濤阻止了準備反駁姚日明的周天翔,很大度地表示道:「這次幹部調整的確出於公平、公正、公心,幹部調整的目的就是要有利於工作,有利於大家把工作擺在第一,這次宣傳部和組織部幹部調整是同等對待,市委也是真正重視宣傳工作的。對調整名單我沒有其他意見,這次調整人數多,工作量大組織部這次可能對這個有疏忽的地方,今後要加以注意,工作再做得細一點好,可以避免工作上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對於宣傳口部門幹部的調整,組織部今後事先多和宣傳系統通通氣。」

    組織部太強勢了,曾思濤也不得不稍微平衡一下,省得宣傳系統的人成天牢騷滿腹,社會上流傳著一句話「跟著組織部,年年有進步,跟著宣傳部,年年犯錯誤」的說法。宣傳部要是在那裡除了一點紕漏,那怕就是有時候報紙少個字,或者電視主持人說錯一句話,都可能是政治錯誤,所以有年年犯錯誤的說法,雖然兩個部都是市委的部門,但是和組織部比起來,宣傳部就是低人一等甚至幾等。組織部的副部長很容易升為副市級,最不濟也要安排一個好局當局長,而宣傳部的副部長多半能到一個局當書記就該心滿意足了,要升為副縣級,全省也找不出一個。就是省委組織部長到下面,那是前呼後擁的,而省委宣傳部長下來,和組織部長下來相比,只能用冷冷清清來形容了。

    曾思濤這麼一講,算是為這個爭論畫上了句號,讓姚日明和顧珊秋、周天翔商議一下,幾個人很快就商量好了人選,把人選報了上來。

    其他人選大家基本沒有異議,書記碰頭會很快就結束了,只等在常委會上通過了……

    人事的事情很難保密,書記碰頭會議一結束,有關幹部調動的事宜就很快傳開了,在這次機構改革人事調整中受益的幹部自然樂不可支,可在這次改革中被邊緣化的幹部心情就不好受了,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至於那些小小的公務員,見暴風雨終於來到了,雖然暫時還沒有輪到他們,但是他們的心是更受煎熬。

    張玉婷很快就得到了付茂呂要去隨週日化的消息,至於她自己,現在還沒有輪到她這樣的副科這一級,這消息讓她頓時呆若木雞,好一陣才回過神來,有些失魂落魄的把消息告訴了付茂呂,付茂呂從張玉婷口中聽到他的去處是到隨週日化做黨委副書記,整個人就完全癱在椅子上了,心裡哀歎一聲:這回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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