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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鎮一方 第八十六章 出事了 文 / 言無休

    第八十六章出事了

    曾思濤聽朱耀志說檢查是市裡的意思就沉吟著,想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朱耀志估計是見他這邊好一會沒動靜,在電話那邊說道:「濤哥,主要就是查查這些有進出口貿易的民營企業,恐怕是覺得這裡面有點貓膩,想搾點油水出來……濤哥,你是不是有什麼朋友遇到麻煩了,你就放心,保證給你辦好。」進出口貿易?市裡面的意思?曾思濤仔細的思索中這些消息之中的東西,希望從中發現有些事情之間的聯繫,總之,曾思濤不覺得這件事是一個意外,劉芸和吳依霞不會在稅務上出現大的問題,更不可能在只佔其收入很小一部分的進出口業務的稅務上出什麼問題,曾思濤總覺得這事情透著些不尋常,曾思濤也算是經歷過不少宦海風雲的人,眼下這種狀況,他心裡也不得不有陰謀論的想法.這件事肯定不簡單,曾思濤心裡有點隱隱約約的把握住了事情的一點方向,不過那種隱隱約約的感覺有點虛無,想要把握卻又難以把握住,放下電話,他還需要再想一下這件事,想起朱耀志提起的進出口貿易,總是覺得有點事情,忍不住喃喃自語:「進出口貿易,進出口貿易啊……」

    曾思濤腦光一閃:難道是在查走私?!曾思濤一下想起這是四月,高層剛剛決定對沿海某地走私進行嚴查,雖然這事還處於嚴格保密狀態,外面很多普通人不知道,但是曾思濤卻是知道這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這起案件由共和國一號欽點,四位政治局常委親自督辦,對於這樣單個的走私案件,規格之高,重視之甚,歷史罕見,由此也可以看出走私在共和國的猖獗程度,也由此可以想見這件事所涉及的人物注定不僅僅是走私本身,其影響到的人和事,與去年所查處的走私不可同日而語,對很多人特別是一些和這相牽連比較深的勢力或者家族來說,不亞於是一場滅頂之災。但是現在僅僅是全力在追查這個天大的案件就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哪有精力再同時展開其他一些比較大的清查走私的行動?難道是劉芸捲到了那個漩渦中去了?這念頭才一起,曾思濤就感到後背一陣涼颼颼的。那個漩渦那可是無比的凶險,真要是被捲進去了,不要說他想保就劉芸和吳依霞,就是他自己恐怕都自身難保,說不定還會牽涉到王家。

    一想到如果公司捲入其中所帶來的災難性的後果,曾思濤忍不住心裡一激靈。不過,曾思濤心裡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曾思濤隨即否認了這種可能性,劉芸的公司有點進出口貿易,但是其規模很小,既然他連稅務都讓她按規矩來,劉芸肯定也不會去幹走私那樣的蠢事啊?他堅信即使劉芸和吳依霞在公司的經營上背著他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情,但是也絕對不會去做走私。何況查走私是海關的事情,稅務幹嘛來插上一腿?這肯定是朱耀志所瞭解的東西不全面,導致朱耀志那裡得到的信息不對,曾思濤做出了這樣的判斷。不管怎麼樣,這件事都不是小事,不能等閒視之。曾思濤思考了一下:想要這件事要想清楚一些內幕,向卿玉詩瞭解,要比通過朱耀志和他父親方便得多,消息的準確性和可靠性也很高很多,並且在這件事的原因沒有搞清楚之前,曾思濤也不希望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所以他也不希望朱耀志從中嗅到太多的味道,想了一下,笑著說道:「那倒不是,今天一個朋友說起,我覺得有些奇怪,順便問你一下。沒啥事,有事肯定會找你的。」

    曾思濤掛掉朱耀志後,微微一沉吟就給卿玉詩去了個電話,但是卿玉詩聽到他所問的有點茫然,顯然卿玉詩對於這件事竟然事先一點風聲都不知道,這讓曾思濤心裡更是有點不安寧:卿玉詩的消息來源在四河肯定是很快的,並且他還給她提過要她照看一點劉芸她們,現在竟然連卿玉詩事先都沒有聽到一點風聲,這說明這件事真是有點不簡單。曾思濤讓她瞭解一下這情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語氣有些凝重。「嗯,思濤,你放心,很快就會有消息的。思濤,你要沉住氣,事情總會很快就水落石出的,別自己亂了方寸,越是這個時候,越要冷靜,臨危不亂才是大丈夫的本色。」曾思濤也能感受到卿玉詩話語之中的凝重,顯然卿玉詩和他一樣,都覺得這件事太不尋常了。「嗯,我知道怎麼做的,辛苦你了……」和卿玉詩通完話之後,聽見卿玉詩關切的叮囑,曾思濤微微平復了一下心情,事情越是這樣蹊蹺,就越應該冷靜應對,不能自己亂了陣腳,反而更被人所乘,曾思濤一想到這個,反而倒鎮定下來,他眼下最關鍵的是要準備的瞭解事情的緣由,而要瞭解、落實有些情況總是需要時間的,他只有耐心等待和分析,不能自己亂了陣腳。曾思濤給卿玉詩打完電話,想了一下,讓心情平靜一些,然後神色如常的回到了吃飯的包間,見週五顧和吳子潔、金海西聊得不錯,見他進來,金海西笑著說:「濤哥,你這個電話打得可夠長的,濤哥,你可真夠忙的。」

    週五顧也笑著說道:「思濤你是大忙人,關機,關機,不然吃飯都吃不清淨。」曾思濤笑了笑說道:「有點小事,要忙一下,這樣吧,我自罰三杯。」曾思濤告罪了一聲,自罰了三杯酒,幾個說笑了一會,幾個人實際吃得也差不多了。金海西看了看表,說道「我看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今天就到此為此吧,我和子潔還得回學校……」週五顧笑著點點頭,今天能把吳子潔約出來,並且還有些進展,這效果已經不錯了,週五顧也比較滿意,也就不堅持再去玩了,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般,只是飯的一口一口的吃,第一次出來,到這種程度已經差不多了。曾思濤和週五顧吳子潔等人告別後,急忙回到家,一個人抽著煙,有些心緒不寧的等著卿玉詩的電話,一邊思索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聽見電話響,一看是卿玉詩的號碼,立刻便摁下了接收鍵:「到底是這麼一個情況?」不是他沉不住氣,實在是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實在是讓他感到太心神不安了。卿玉詩也沒有轉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聽說是得到了上面的指示,好像榮成市分管政法的趙副書記也點了頭。對這些單位進行調查。」。「上面的指示?知不知道,是哪個上面?省裡還是京城?」曾思濤關在黨校裡,特別是管理得比較嚴的中青班,除了隨周的情況比較瞭解,對外面其他的信息的瞭解確實不是很通暢。卿玉詩的聲音微微遲疑了一下:「至少應該是得到省裡的首肯吧。」

    突然卿玉詩像是想起了什麼,在電話驚道:「思濤,有一個奇怪的現象似乎和你說的是稅務稽查有些出入,除了稅務之外,還有海關的介入,似乎每一個被查的企業都有海關稽查的人的影子在,好像這些被查的企業,在市面上也非常的不順,一直遭到明裡暗裡的狙擊。」過了一會,卿玉詩又用肯定的語氣說道:「應該就是這樣。不但群英股份有限公司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嗯,好像還有幾家榮成市的比較大的民營企業,一個是搞汽車貿易的,一個是搞加油站的,處境都非常不妙。」海關稽查?曾思濤心裡愣了一聲,這真是心裡擔心什麼來什麼,果然是和走私沾邊的啊,看來自己的猜測還是有點道理的,一定是在查公司是不是走私,心中琢磨,沿海那邊的大事件照理是不會牽連到群英啊,難道公司真是存在什麼問題?曾思濤想了一下,有些摸不著頭腦。雖然他心裡也相信劉雲和吳依霞不會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但是曾思濤畢竟不是感情用事的人,這個時候得理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必須得落實一下情況好採取相應的應對措施。他也聯繫不上劉芸和吳依霞,只好再次和劉小青聯繫,雖然劉芸早已經把原來的一些老業務交給劉小青,劉小青基本上獨立在做自己的生意,但是對劉芸公司依然非常瞭解,曾思濤比較詳細的瞭解了劉芸公司最近一段時間的運行情況,覺得公司在這些方面沒有什麼大問題,曾思濤考慮了好一會兒,才吩咐劉小青道:「你要想辦法聯繫劉姐和吳姐在哪裡,在幹什麼,另外再查一查公司這次究竟是遇到了什麼麻煩。記住,要悄悄地查。」「我明白了,我會注意的。」曾思濤也叮囑劉小青:「你自己這裡也要小心。我懷疑這件事情不是那麼的簡單,我擔心你說不定也會遇到一些麻煩。」「哦?您的意思是有人要對付……」「現在,我還不知道確切的情況,一切都還不好說。」劉小青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曾思濤想了一下說道:「我在學校上學,聯繫不大方便,你如果有事情的話,立即和你妹妹聯繫,她會想辦法通知到我的……最近四河會不太平,你自己也要小心一點,要是有人找上你的麻煩,千萬不要逞強,安全第一!」「我明白了,我會注意的。」「好,那就這樣。我掛了,你趕緊想辦法和劉姐和吳姐聯繫,」掛上了電話,曾思濤的心微微安寧了一點點,但是一想到這事還是忍不住喃喃自語道:「看來是有人想利用沿海的事情借題發揮發揮,把水搞得很渾,想趁機渾水摸魚啊,看樣子是想趁機吃掉選定的目標……其主要目標應該是沖群英公司來的吧,似乎來人的胃口很大,這可不是一般的人敢想的。」如果只是這樣到還是好辦,可曾思濤轉念一想,這些人動作如此迅速有力,恐怕還不止是吃掉群英那麼簡單,說不定應該是衝他而來的吧。不管是那種目的,眼下最要緊的是要搞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哪一方面出了問題,到底是什麼人在搞鬼,能有這麼大的能量?曾思濤的腦海裡,出現了嚴家的身影。曾思濤自嘲地笑了笑,怎麼現在一提起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就想起了嚴家,看來嚴家已經成為了他的心魔了……曾思濤揮去了心裡的這種感覺,考慮著眼前最緊要的事情,信息這方面他不缺乏渠道,比較知心的人肯定也是會盡力幫他瞭解這方面的信息,但是他畢竟不在四河,他需要一點時間進行收集整理分析。而在這段撲朔迷離的時間裡,他最希望的自然是能聯繫上劉芸和吳依霞,不能從她們兩個當事人瞭解到最實際的情況,總讓他感覺到心裡很不踏實,同時讓他最擔心的就是音訊全無的劉芸和吳依霞目前是否有什麼危險……種種種種,讓曾思濤一宿都沒有睡好……

    正在曾思濤焦慮不安的擔心劉芸和吳依霞的安危的時候,劉芸和吳依霞也確實正在備受煎熬,不過劉芸和吳依霞的情況和劉小青所講的有很大的出入,她們倆並沒有被帶去協助調查,那天她們並沒有在公司加班,也沒有在家裡,得到公司被查封的消息後,兩人立刻就關掉了手機,馬上趁機離開了榮成,眼下正躲在慶東市郊的一處小院裡。小院獨門獨院,從外面很難探測到裡面的結構,可以說是相當的隱蔽。這個小院子是吳依霞幾年前托人代買的,戶主的名字不是她,所以也不怕有心人察覺,原來吳依霞只是覺得這小院挺別緻,想著偶爾有空能帶著曾思濤到這裡放鬆放鬆也不錯,沒想到現在竟然派上了用場,成為她們的避難所。商場如戰場,劉芸和吳依霞都在商場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都深刻明白這個道理。在法制還不完善的今天,像她們這樣做企業的應該如何應對可能到來的巨浪,對於這點,她們曾經想過很多很多,即使有曾思濤在她們後面保駕護航,該小心的還是要小心,還有她們也不希望事事都要麻煩曾思濤,省得給曾思濤添亂,帶來不必要的負面影響。當曾思濤離開四河去黨校學習之後沒幾天,原本順風順水的公司突然遇到了一些麻煩,當時劉芸就覺得有點蹊蹺,心裡也有了一定的警惕,恰巧在這時,去沿海發展的藍俊明又高調回歸了榮成市,一副成功下海的優秀企業家的回歸榮成發展的摸樣,頗有點「我胡漢三又回來了」的樣子,開始大肆進軍榮成的不少商業領域,在榮成商場上展開了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商業運作,一時在榮成商界攪起了陣陣波瀾。

    藍俊明,劉芸和吳依霞都是知道此人的,特別是卡介苗和曾思濤的過節,她們更是一清二楚,藍俊明回來,公司就遇到這麼多麻煩,這是巧合,還是……劉芸不得不進行揣測:這種巧合也太巧合了,巧合得讓人有些懷疑,劉芸的直覺這樣告訴她,這件事恐怕很有問題,劉芸忍不住問起吳依霞,吳依霞也有這樣的感覺,兩個人都還是提高了警惕,但是劉芸和吳依霞沒有想到事情會來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直接查封公司,還要準備控制她們的人,要不是她們得到內線通風報信,見機得快,趕緊離開了榮成,此時恐怕就是在另外一個地方了,連這樣說話商量的機會都沒有了。劉芸和吳依霞也很清楚,在四河,想要來查群英公司的人都得掂量掂量自己,一來是群英公司在稅務上經得起查,二來不說背靠曾思濤,就是市裡省裡這些年她們也維繫了不少關係,真要敢來查她們公司的人不多,但是一旦有人敢來查公司,她很清楚,那就不是一般的力量,也不一定就是光衝著公司來的,也許是衝著曾思濤來的,或許她們的通訊工具已經被監控,所以她也不敢用現有的手機和曾思濤聯繫。

    兩個人連夜到了慶東的這個小院裡,連燈都不敢開,兩個人就這麼黑燈瞎火的躺在小院臥室的床上,兩個人度過了人生當中最驚惶最不安的一夜,覺得好累好累,女人家這麼闖蕩真得非常不容易。兩個人就這麼躺在床上合計了半天,除了要把這事給曾思濤說一聲之外,也沒有另外的好辦法了,所以兩人決定還是等天亮之後想辦法換個新手機和和曾思濤聯繫一下。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麼做……雖然是決定明天要和曾思濤聯繫,可兩人心裡卻沒有絲毫的輕鬆,接下來兩個人都有些茫然,既擔心公司的前途,更是擔心的是曾思濤是否有什麼事情。「小霞,我總是有些不明白,藍俊明難道就不怕……」「就是啊,這件事總是讓人有些費解……」「如果這一系列的事情都與藍俊明有關,那麼……」兩個人揣測著藍俊明的動機和目的……

    這一夜,對於曾思濤來說,有點難以入睡,對於劉芸和吳依霞是無法入睡,都在想著該如何辦才好,而對於藍俊明來說,這一夜感覺卻非常不錯。榮成郊外的一處別墅裡,藍俊明搖晃著手中的酒杯,與身體上一個高挑靚麗的女孩調著情。看著女孩放浪的樣子,藍俊明覺得很是有趣。這個女孩是他回到榮成之後,為他所開會所挑選人員的時候,無意間在一所中學發掘出來的,這個女孩一心想成為模特,可是卻沒有好的機會,聽說他是大老闆,沒有絲毫猶豫就投懷送抱,這些都沒啥,關鍵是女孩年紀不大但是經過他短時間的調教之後,風騷十足,卻在床上放得開,很是夠味。很會發嗲,卻又很識趣。「藍哥,在想什麼呢?」女孩拿過藍俊明手中的酒杯,慢慢傾斜了杯子,伸出誘人的香舌,挑動著酒杯中的紅色液體。藍俊明看著在女孩誘人的紅唇在紅酒的映襯下散發出妖艷的光芒,紅唇越湊越近,女孩嫵媚的看著他,慢慢的把那妖艷誘人的紅唇湊到他嘴上,把紅酒渡到他嘴裡,然後慢慢的一路向下,在他胸膛上不停的研磨著,藍俊明不禁有些興奮。他狠狠地拍了女孩的豐『臀』一記:「你這妖精就是鬼花樣多。」

    女孩不依地在藍俊明身上摩擦著,同時嬌笑道:「這還不是為了讓藍哥你開心。藍哥你好沒良心。」藍俊明嘿嘿笑了笑,在女孩雪白的細腰上捏了一把:「說吧,要藍哥怎麼獎勵你?你個小妖精,還真是夠騷的。」女孩的『臀』部迅速地摩擦著藍俊明的胯下,嗲著聲音道:「還不是藍哥弄得人家難受,反而怪人家……藍哥,馬上又要在在省城舉辦的模特大賽,人家想拿冠軍。」藍俊明抬起身子,往女孩私秘處狠狠地頂了兩下,嘿嘿『淫』笑著不做聲。女孩知道要拿冠軍,除了她藍哥的面子之外,還得方方面面打點,恐怕會破費不少,但是她付出被破處的代價,就是為了這個,所以還是有些祈求的發著嗲:「怎麼樣嘛?藍哥。」

    「好,好,冠軍就冠軍。」藍俊明雙手夠上了女人胸前的豐滿:「不過嘛,現在你要讓藍哥我,看看你有沒有得冠軍的潛質。」藍俊明接過女人手中的杯子,放到了一旁,然後一個翻身,把女人壓到了胯下。女孩嬌滴滴的說道:「人家這麼乖,一定會讓藍哥滿意的啦……」女孩心花怒放的嫵媚一笑,含起了酒杯裡的冰塊,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今晚,我就侍候藍哥冰火兩重天……「正在藍俊明興致勃勃準備揮桿入洞的時候,電話鈴突然響了。藍俊明臭罵了一句,接起電話:「喂,找誰?」「是我。」電話裡傳來了一個比較高尖而有略帶著一絲跋扈味道的聲音。「哦。是嚴少啊。」藍俊明趕忙用上了敬語。他翻了一個身,朝著身旁的女人揮了揮手,示意女孩離開,女孩剛剛被挑起了興致,就這麼突然被打斷了,不高興地「哼」了一聲,藍俊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對方似乎聽到了女孩的聲音,在電話中問道:「你身邊有人?」既然被聽見了藍俊明也只好說道:「哦。是一個小妞,我已經叫她離開了。」藍俊明再次揮了揮手。女人扭動著豐滿的屁股,離開了房間,不過她對於打來電話的那人非常的好奇,在心中猜想著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讓不可一世的藍公子也點頭哈腰。或許,女人對於權勢有著一種出自本能的敏感吧。

    「沒事了。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藍俊明知道自己的老頭子的影響力這幾年是越來越不行了,在四河已經都吃不開了,他在沿海也是處處碰壁,闖蕩一番幾乎是毫無所獲,藍俊明實在是沒辦法了,到處鑽營,想搞一個一本萬利的生意,他瞄上了很是紅火的走私生意,因此結識了電話中的這位,不過電話中的這位卻建議雙方聯手,通過其在沿海的力量,以及他在四河的關係,運作國有企業,才讓他的事業出現了轉機,成功的運作了幾家中型國有企業的破產兼併,也讓他終於有了幾分資本,眼見著去年嚴厲打擊走私,以及這一次剛剛才開始的大動作,看看眼下一個個原來家世比他深厚不少的公子哥都是一副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藍俊明慶幸當初遇到的是這位,否則他進去了恐怕他家老爺子都撈不出他來,這次電話裡的人說要聯手在四河做做大買賣,他自然是求之不得,現在是越來越依靠電話裡的這人,雖然這個年輕人比他還小好幾歲,但是能量和他相比卻不可同日而語,可以說是他的衣食父母,他是有些敬畏的。「我和我堂弟已經到了榮成市了,等會,你出來,我們見一見。」藍俊明有些諂媚的說道:「嚴少到榮成了?哎呀,嚴少大家光臨,實在是件幸事,怎麼不早說啊,早說我到機場來接你們啊,現在在哪兒?這樣,我立馬過來接嚴少吧?等會我給您接風洗塵,再好好樂上一樂。」「你過來接我,好像不方便吧。有些事情還沒有完全落實,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到了這裡。」「嗯,那嚴少你就吩咐我怎麼做吧。」「這樣吧,等我安頓好,我們再碰面。」「我給您一起安排住到我別墅得了,我這裡安全保密性也挺好的。」藍俊明笑道。「這次和我一起來的,還有局裡的兩位同志,我們住到你那兒不合適,有些東西不便,該免了的就免了吧。好了,先就這樣,等我安頓好了,再給你打電話。」藍俊明連連說道:「好,好。」

    掛了電話後,藍俊明重新把女人叫進了屋來。女人的臉上還掛著一絲不高興。藍俊明撫摩著女人光滑的臉龐:「喲。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小妖精,看這張小嘴撅的,都可以掛上一個油瓶了。」「還不都是你,對人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人家就像你的木偶一般。」女人輕輕地在藍俊明身上咬了一口。藍俊明「好了,小妖精,別再生氣了。不然藍哥可要不高興了。」女人覺得拿捏得也到位了,便展開了笑顏。「藍哥,剛剛打電話來的那人是誰啊?」藍俊明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怎麼,你對他感興趣?」女孩心裡一驚,雖然她對能夠讓在四河呼風喚雨的藍哥都敬畏的人不能不感興趣,像她這樣的人只有攀上更高的人,才會有更好的前途,但是看見藍俊明臉色,她自然不會把心裡話說出來:「人家不過是好奇,有藍哥,我又怎麼會對別人有興趣呢?」藍俊明看見女孩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可眼裡充滿了想知道的神情,也忍不住賣弄道:「呵呵,你知道就好,告訴你,你也不認識,反正是一個大人物。」女孩格格一笑說道:「反正你們都是大人物,就我是個可憐的沒見過世面的小人物,連全國性的比賽都沒見識過。真是很慘啊。藍哥,你說是不是?」「你這個小狐狸精,哥不是答應你這次拿冠軍了嗎,拿了省裡的冠軍,那還沒機會參加全國性的比賽?」「咯咯,我就知道藍哥最好了,最知道疼我了……」

    藍俊明重新把女人壓到了身下,繼續著剛剛未完成的事情……約莫一個小時之後,藍俊明親自開車迎接了兩個年輕人進入了他的私人會所。藍俊明濤引領著兩人進去說道:「怎麼樣,兩位公子,我這兒還行吧。」年長一點的矜持的淡淡的笑著點了點頭:「還成,沒想到四河也有這種地方。」年紀小一點的笑道:「哥,現在的人都會享受了,有些地方玩得比京城、粵東、浦江都凶呢。」藍俊明笑著說道:「兩位這邊請。」看著穿著各式服裝的年輕女子,年紀小一點的稱讚道:「久聞四河美女水靈,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四河的佳麗的確別有一番風味。呵呵,在京城裡,我聽我哥說,還有些不信。今日一見,不得不信。」「真正漂亮的,你還沒有見到呢。」年長的別有用意地看了藍俊明一眼,看得出來,兩人已經是很熟悉的人了,年長的年輕人顯得很隨意的說道。「哦。難不成,還有傾國傾城的絕色?」年輕的頓時也起了興趣。「怎麼,按耐不住了?這只是讓你開開眼界,小隴,你呀,你在學校玩的那根本就不算玩,這些東西等你見識多了,你就會習以為常了……」年輕一點的有些赫然的嘿嘿笑了笑,沒有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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