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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入京 第十五章 色誘的代價(二) 文 / 言無休

    第十五章色誘的代價(二)

    何佳寧無法形容心裡的那種恥辱的感受,曾思濤看她那神情就像是一隻玩弄控制在他爪子下的老鼠。

    但是她沒有辦法反抗,曾思濤僅僅就是一隻手就讓她身體絲毫不能動彈,伸出其中一根食指輕輕在她臉頰上摩挲,感受她因為恐懼和羞憤帶來的嬌軀顫抖,剩下一隻手依然在她異常豐碩卻毫不下垂的乳鴿上褻瀆著,把玩著,曾思濤在上面辛勤耕耘,何佳寧哪怕稍縱即逝的顫慄都會被他捕捉,然後利用,尤其當他得知那粒紅色小葡萄是她的敏感點後,毫不猶豫的在上面做起了文章,然後手沿著她拿有沒起伏的曲線向下向下……。

    何佳寧的蒼白臉色就越來越潮紅,她極力的想控制自己,但是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在身體的反應和極力的忍耐中,他的臉形成一張病態妖艷的臉孔,身體漸漸不由自主的搖動著……曾思濤放開了軟軟的何佳寧:「讓我換件衣服好嗎,黏黏糊糊的很難受,我這樣子實在……,好嗎?」何佳寧低聲下氣的哀求道。

    曾思濤點了點頭,卻見何佳寧走到衣櫃前,彎腰褪去足有四寸跟的高跟鞋,拉開裙子後面的拉鏈,裙子沿著光滑地肉色絲襪滑下,露出修長筆直,圓潤豐滿的美腿。

    曾思濤表面上是端坐在那裡,是愛欣賞一處美麗的女體裸戲,但是這樣私密的空間,這樣誘人的尤物精彩的表演,要是能安心的不帶任何色慾的欣賞,即便是柳下惠再世也不可能,曾思濤內心深處響起一個誘惑的聲音,聲音柔軟得彷彿世上最纖細軟柔地羽錦一般,輕輕一撩便將人隱藏在內心最深的邪惡**整個撩撥出來,曾思濤直想撲上去將她壓在身下,翻雲覆雨,滄海巫山。

    雖然此時的他真的是有受不了,只是曾思濤依然沒有動作,沒有如惡狼一般撲上去,因為時間地點以至於人物都不合適,這個女人既然如此做,白白的給了他很多發揮的空間,此時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至於這道美味的菜,他想要品嚐,以後應該哈有的是機會。

    要想收穫更多,他必須要達到這個女人,刺破這個女人最後的心裡防線。

    而這個女人表面上對她是如此的低三下四,奴顏婢膝,但是這個女人真的屈服了嗎?

    曾思濤給出的答案是否定的,何佳寧擺出這副姿態,不過是權宜之計,曾思濤在來的時候也設想拉很多回出現的情況,但是疾計劃還是沒有變化快,他也沒想到何佳寧的地盤上和何佳寧撕破臉,如何處置何佳寧,這倒是個難題,曾思濤決定先看看何佳寧有什麼說辭再說。

    何佳寧也是沒有辦法,曾思濤要對付她父親,這是她最大的忌諱,他相信曾思濤絕對不是在危言聳聽,長期在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中,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曾思濤的危險程度——不僅僅是變態的武力,還有那種從骨子裡發出的危險的氣息,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不敢再僥倖了,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對於她的身體不是沒有興趣,所以只有擺出這樣的姿勢,何佳寧感到十分的屈辱,但是這樣做給了她一定的時間考慮一下對策。

    何佳寧微微弓著身子,說道:「曾主任……我們之前有些誤會,造成誤會的緣由,責任在小妹。小妹我……」

    曾思濤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剛才不是說站著和我說話很不禮貌嗎。其實我也很不習慣,抬頭和人說話。」

    何佳寧趕緊一笑,只是房間裡沒有凳子。何佳寧只好跪坐在曾思濤的旁邊。但是這樣的姿勢她就像一個下賤的僕人你一般,仰望著,這樣的姿勢讓她很不舒服,雖然剛才她比這樣更下賤的動作都做了,不過那不一樣,那是帶有目的性的,而此時,她是想和曾思濤談判。

    但是曾思濤根本就沒有想和她進行談判的打算,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進行談判,他簡直就是清政府和法國在越南打了一張,最後卻是勝而敗了。

    所以曾思濤很不客氣的一下把何佳寧踩在腳下,腳踏在她兩腿的中間,不停的動作,然後俯視著何佳寧說道:

    「我在等待你給我一個解釋,或者說一個交代更合適些,你可以選擇不,這沒關係,因為我最喜歡在一件事情發生前就預料它最糟糕的情況。我的脾氣一般來說是很好的,但是那廝在別人對我客氣尊重的時候,在別人陰謀算計的時候,我真的無法保證……」

    曾思濤勾起嘴角,曾思濤並沒有傷害她,甚至話也得客氣,但是剛剛的接觸,何佳寧已經對曾思濤有些瞭解了,曾思濤不是那種太喜形於色的人,此時的曾思濤是在盛怒之中,如果再激怒他,結果肯定不會很妙,在眼下的情況她必須虛以委蛇,想辦法化解當下曾思濤心裡的怒火,她才有機會進行下一步,才有機會吧這件事對她和父親的危害降到最低。

    曾思濤的腳雖然不至於傷害她,但是卻是讓她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我知道我錯了,我會真誠的認錯……你能放過我嗎?」何佳寧喘息道,她的乞求更像一種誘人的呻吟。

    曾思濤把腿拿開,不再觸碰何佳寧曼妙玲瓏的身軀,似乎玩膩就厭惡了,仰視天花板,等待著何佳寧的回應。

    「你對我如此的『禮遇』,差點讓我受寵若驚,我該怎麼放過你呢。可愛的何小姐?」

    曾思濤瞇起眼睛,低下頭,用胸膛用力的擠壓她的傲人雙峰。然後伸出手,握住其中一隻大白兔,不理睬何佳寧的瞪眼,溫柔揉捏,然後突然用力,幾乎將調皮的大白兔擠出禮服。何佳寧知道這與欣賞和安撫無關,這純粹就是他咋戲耍自己,玩弄自己,羞辱自己。但是這樣過的羞辱卻激起了她身體的強烈的反應,讓她更感到恥辱,隨著身體在曾思濤金湖於有些殘暴的摧殘下,她的身體卻益發的滾燙。

    曾思濤自然把她的反應看在眼裡,但是卻沒有梭說話,只是用力的在她身上活動,有時候無聲勝有聲,對於對方的心裡壓力會更大。

    「曾哥,我會很聽話。」何佳寧猶豫許久,熬不過男人的挑逗,認命地閉上眼睛,羞紅著臉咬牙切齒。

    「不會再想偷襲,不會再想一起去見馬克思?」曾思濤笑問道。

    「不會,不會,我發誓,不會再反抗了……」

    何佳寧搖頭道,身體的那種一樣的感覺讓她死在那一忍受。

    曾思濤伸出手,將刻意背對他的何佳寧身體扮過來,輕輕撫摸佈滿抓痕的胸脯,手指在她一顆蓓蕾上纏繞,另外一隻手勾起她的尖銳異常也漂亮異常的下巴,笑道:「我知道你肯定憎恨我到了極點,別急著否認,事實就是事實,你的嘴巴再靈巧,也改變不了。你,在我眼中也許是一個性感尤物,也許是一個紅粉骷髏,也許就是一直螞蟻,僅此而已。」

    何佳寧停止動作,僵硬身體,許久才發出壓抑的哽咽聲。

    曾思濤放開了軟軟的何佳寧,微微的笑著:「何小姐,我看你剛才很快活?看來你是天生就是一個下賤的人啊,看看你的表現,天生就是屬於被人玩弄的,如果我僅僅就用手指就讓你脫陰而亡,那一定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你這樣一個天生就是被人玩弄的人,竟然想把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何小姐,你說這可笑不可笑?」

    曾思濤對何佳寧是動了真怒了,這個女人有心計,並且還幾次三番的算計於她,他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但是他之前也沒有想到要在這裡和何佳寧在這裡撕破臉皮,所以,他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既然撕破了臉皮,他就想從何佳寧這裡收穫最大的利益,但是眼下的何佳寧顯然是口服心不服,這是個骨子裡很驕傲的人,也是一個很自以為是的人,不把她打回原形,他就不能得到更多的東西。並且曾思濤也想利用何佳寧這樣把柄被抓的機會,探一探何佳寧身後的人,這樣的機會真是難得。

    何佳寧也沒有想到像曾思濤這樣身份這樣地位的人也會如此……如此的辱罵一個人,還不帶一個髒字,其言語的惡毒比什麼髒字都厲害,她沒下過到曾思濤邪惡起來簡直比魔鬼還惡毒,她感到很屈辱,但是她無法反駁。她才覺得這個男人遠比她想像的邪惡。

    曾思濤看了一眼委頓昏迷的女保鏢,又看了一眼何佳寧,淡淡的說道:「其實,對你這樣的女人來說,不能思考可能是一件更好的事情,嗯,就像你的女保鏢,今後她就是一具行屍走肉了,不必再過成天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了,那樣的人生或許會更長一些,你說呢?」

    讓自己變成植物人?何佳寧有些恐懼,那樣的日子就是能活得再長也沒有任何意義,那樣的日子何佳寧有些不敢想,看曾思濤那眼神,這絕對不是開玩笑,這一次,她很失敗,她想給父親一些幫助,但是這一次她非但沒有幫上父親的忙,反而是給父親惹上了大麻煩了,也讓自己落入一個非常被動的局面,這個曾思濤也真是膽大,竟然敢於在她的地盤上肆意而為。該怎麼辦呢?曾思濤似乎知曉很多東西,再用手段恐怕只會適得其反,只有求情恐怕只有求情才會緩解暫時的危機,爭取有反派的機會,畢竟這裡是自己的地盤。何佳寧微微在心裡調整了一下,說道:「曾大哥,我知道之前有些對不住你,我可以賠,你要我怎麼賠都可以。你大人有大量,我真沒想把你怎麼著……就是想留個東西在手……曾大哥,我何佳寧能在這個以男人為主的遊戲中苟延殘喘,我容易嗎?我身為女人,在這個以男性為主導的社會,要玩男人的遊戲就要付出比男人多數倍的努力和犧牲,這些我能做到,但是女人在這個社會上總是處於弱勢,我想付出很大的代價,這多少是想得到……得到一個比較穩固的靠山,沒有點東西在手上,總是要吃大虧的,不過……我是習慣了不信任男人,在曾主任這樣……在曾主任你這裡犯下下了比較嚴重的錯誤。」

    曾思濤覺得兩個人說了這麼半天,何佳寧終於說了一句老實話。

    何佳寧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且不管這是真心的眼淚還是鱷魚的眼淚,只要是美女的眼淚就總是有殺傷力的。何佳寧的這招以柔克剛的多多少少有些效果,可以說開局良好,何佳寧的哭聲也漸漸的細了下去,最後競演變成了撒嬌且誘人的呻吟。

    曾思濤知道何佳寧即便是有身後的人罩著,但是能在長三角生存壯大,成為威懾一方的人物,沒有心機手腕是不可能的,只是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自己作為她的獵物。何佳寧看見曾思濤眼神中微微一愣,閃過一絲遲疑,心裡暗喜,趕緊繼續說道:

    「其實我內心真正渴望的是一段真摯的感情而不是看似風光其實禍害無窮的金錢,可我沒得選擇,不過我遇到曾大哥你這樣優秀的人,讓我有了委身之想,我也年紀不小了,可我內心真正的感情還是很純潔的,我從沒有把它玷污,今天我把它赤裸裸的擺在曾大哥面前,讓曾大哥看看我的真心……」

    何佳寧此時倒是沒有色誘,而是楚楚動人的樣子,不過她這完全是畫蛇添足,她的一句「真心」讓曾思濤覺得很搞笑,讓曾思濤對於她剛剛的那麼一點憐惜之意不翼而飛,哈哈一笑,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著何佳寧說道:「真心?呵呵,你的真心倒是非常的特別,呵呵,以算計別人為真心,呵呵,實在是天下奇聞……誠意啊,沒有一點誠意的真心,算是真心嗎?呵呵……賠罪,你能用什麼東西賠罪?身體?雖然你有那麼一點姿色,但是看你這騷蕩的樣子……我還寶貝我的槍呢。」

    「我沒你想像的那麼下賤,你這是對我的侮辱,也是對你自己的侮辱……」

    何佳寧聽到曾思濤這話反應很大,因為當年母親的事情,她對這個在意得很,在遇到父親之前,她靠著自己遊走在那些人中間,便宜是被佔過,但是卻是沒被佔到大便宜,至於有父親之後,她遊走於各色各樣的男人之間,就更加的如魚得水,沒錯,她把自己身體當做一種資源,而這種資源是有限,她必須用有限的資源為自己帶來盡可能多的財富。她是在利用她的身體和美色,但是也僅僅是利用而已,男人,她瞧得上眼的真不多,今晚為了曾思濤,她可以說是下了大本錢了。

    「嗯,繼續,繼續。」

    「你以為是個男人就能做我的入幕之賓?到現在都還沒有人登上我的床……」

    曾思濤呵呵一笑,說道:「哦,那是,那是,因為你都是主動上別人的床……」

    「你……你……」何佳寧被曾思濤這句話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你……你好歹也是國家幹部,你怎麼能這麼齷齪……」

    「呵呵,對付你這樣齷齪的人,就要以這樣的方式,這叫看菜下飯,看客殺雞。」

    何佳寧這麼多年以來,雖然見識過不少人,但是想曾思濤這麼無賴的人她還很少遇到,特別是一個堂堂的廳級幹部,言語之間竟然這麼刻薄,讓她陣的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想了一下才說道:「曾大哥,既然那樣……那我可以給你錢補償……」

    「金錢,呵呵,對我來說,那不過是一堆廢紙,要那玩意有什麼用?還有你的那個所謂的圈子,呵呵……實在提不起本人的一點興趣……你有什麼東西能賠我?」

    何佳寧愕然,是的,除了這些,她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何佳寧想了一下,除了這幾樣,就是京城家族裡……但是在京城的家族自己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影響力,家族裡的人能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何佳寧覺得這叫能拿出手、能吸引曾思濤的東西實在是沒有。

    「曾大哥,殺人不過頭點地,小妹我是做錯了事情,現在也很後悔,你前程遠大,何必和小妹這樣的小人物一般見識,為了小妹影響了你的前程,得不償失啊。」

    何佳寧見曾思濤不吃軟的,口氣也是微微有些變化,隱隱帶著一些威脅的味道。

    「呵呵,你這算是勸告還是威脅?既然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沒那個把握我會來嗎?何小姐,呵呵,不要指望你後面的人會把你解救出去,呵呵,恐怕,他現在自身都難保,到時候你和你的那位老相好到時候可以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一起身陷囫圇,倒也不失一段佳話……」

    「你……」

    曾思濤冷冷的一笑,這個女人是典型的不到黃河心不甘的那一類,曾思濤悠悠的說道:「何小姐,你的生意做得很大,很大啊,遠比你在明面上的大吧?」

    好鼓不用重錘,曾思濤這一句話,說道這裡就戛然而止,他相信何佳寧能懂他的意思。

    這話何佳寧焉能不懂?她有些東西始終見不得光,曾思濤如此說,她相信曾思濤不是在詐她,她現在已經很明白曾思濤是把她的底摸得通通透透的,才殺上門的。

    「玉石俱焚,不是一件好事,小妹這次得罪了你,你開出一個條件,到底要小妹怎麼做,你才滿意?」

    曾思濤一笑,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你說呢?」

    「小妹也只有請任意處置了。小妹的身體雖然是薄柳之姿,但是還是處女,今天就交給你,就當是小妹賠罪,如何?」

    何佳寧本來今天就是抱定犧牲色相把曾思濤拉到她圈子中來的,但是陰差陽錯,這事沒有辦成,在父親的事情唉沒有塵埃落定之前,她還不想失去自由,現在也只有這個本錢可能還是最有誘惑力的了。

    曾思濤哈哈一笑:「處女?呵呵,你這個樣子也是處女,那世界上就沒有蕩女了,何小姐,誠意啊,我已經給了你很多機會了……」

    「是不是真的,曾大哥用手試一試不久曉得了?」

    曾思濤根本就不為所動,很不以為然的說道:「那個膜嘛,花點錢補一個就是,你的身家,補多少次都可以……」曾思濤頓了一下說道:

    「哼,你以為你有點姿色就很了不起?是處女就很了不起?女人,在男人的眼中,不過是權力皇冠上的一點點綴和裝飾,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何況,即便是你真是處女,那又如何,我立馬就可以把你變成婦女……」

    何佳寧有些束手無策,以前遇到的一些官場的人雖然也很無賴,但是像曾思濤這樣赤裸裸的威脅,這樣毫無忌憚的恫嚇,她陣還沒有遇到過,讓她恍惚之中覺得曾思濤倒是倒是江湖上混的一般,何佳寧心裡忍不住暗罵道:社會亂了套,雜皮當領導。這個曾思濤簡直是雜皮之中的雜皮,讓她根本無法施展原來對付官場中人的那一套。但是她有不得不認真應對,所以何佳寧想了一下說道:

    「曾大哥,那你說吧,我到底該做什麼,才能……?」

    「我想怎麼辦你還不明白,呵呵,對你這樣的人物,我沒有什麼興趣……」

    何佳寧平常自視甚高,聽曾思濤如此貶低她,她的心裡很不好受。曾思濤說對她根本不感興趣,不言而喻,那是對她父親感興趣了,曾思濤到底是拿到父親的把柄不夠,還是想從她嘴裡掏出什麼?如果她父親現在可能有什麼把柄捏在曾思濤手上,曾思濤隨時都可能對她父親不利。應該不會想著再從她嘴裡掏出有什麼價值的東西。

    她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

    「既然是這樣,沒必要再浪費我的時間了,我們之間的談話也沒有必要繼續進行下去了,我想架下來應該換一個地方,換一些人來談話了,何小姐,你喜歡跟警察還是檢察院、紀委的人打交道,嗯,我可以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不過你身後的人可就沒選擇的機會了,他的命運……」

    曾思濤說著,便準備起身,他已經摸清了何佳寧的命門了便是她身後的人,所以直指要害,這個女人再一無是處,只要有這一點,曾思濤也會給予她一定的尊重——畢竟一般的人為了保全自己,其他什麼人都可以出賣,能在這個時候還能如此表現的人不多。

    何佳寧是一個都不願意選擇,見曾思濤要起身了心裡也有些著急。

    「只要能保住我父親,怎麼都可以。我、我的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給你……」

    這一刻的防線在這一刻終於被擊破。

    曾思濤沒想到何佳寧竟然是周俊仁的女兒,這還真是荒唐。忍不住揶揄的說道:

    「你父親……沒想到,你的口味那麼重,取向那麼充滿禁忌的刺激啊……」

    「沒有……沒有……他只是我父親,我怎麼會……我真還是處女啊……」

    何佳寧有些語無倫次,心有所急,她原來雖然應付的很多,但是她畢竟只有二十多歲,遇上聊在這方面可以成為專家級的曾思濤,她的失敗是早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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