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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入京 第三十四章 那就徹底的征服吧 文 / 言無休

    第三十四章那就徹底的征服吧

    一個女人在珍惜自己第一次的同時,也往往會對第一個與自己發生關係的男人產生某種程度的依賴心理。但是何佳寧今天的表現也實在讓曾思濤感到怪異,何佳寧馴服得有些離譜,簡直就像就像一個奴隸一般。這樣的行為一般的女人不會這麼做,或者必會做得這麼徹底。

    這樣的表現雖然讓曾思濤感到極大的滿足,但是何佳寧不比其他人,一個有著七竅玲瓏心的女人,曾思濤雖然能看到她的歸心,但是何佳寧其實多少還是讓他有些忌憚,並沒有完全贏得他的信任,不然他也不至於在和葉玉曉談話的時候,又讓葉玉曉監督的意思,何佳寧這麼做,心裡又是在想著什麼,何佳寧這麼做,難免不讓曾思濤有一些懷疑其用心,曾思濤不是何佳寧肚子裡的蛔蟲,他無法猜透何佳寧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他可以用他的方式去瞭解,去警告,所以他輕輕托起何佳寧的香腮,玩味的看著她。

    「怎麼啦?曾哥?」

    何佳寧的眼睛還有些迷離,看著曾思濤的眼神,有點不知所措。

    曾思濤直視著何佳寧的眼睛:「為什麼要這樣?」

    「曾哥,你你……是不是不喜歡?」

    這樣的事情會有那個男人不喜歡,但是喜歡是一回事,如果這樣的事情是建立在危險之上,那麼再喜歡也沒有用,曾思濤依然直視著何佳寧:「你沒有必要如此作踐自己。「

    「曾哥,我……我沒有作踐自己,我……我是,我是發自內心的。」

    何佳寧顯得有些委屈,也顯得有些楚楚可憐的樣子,繼續說道:「我是想表達一下我的感激之情,我那麼對待曾哥,曾哥卻以德報怨,如果不是曾哥,或許我現在要麼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要麼是深陷牢獄之災,可是我現在卻什麼都沒有損失不說,還報了殺父之仇;曾哥冒著生命危險把我從死亡的邊緣救了出來……曾哥,是你裡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曾哥給了我一個回頭是岸重新做人的機會,這一切都讓我萬分感激,但是即使是這樣,我以身相許就可以了,也不至於如此……如此……」

    何佳寧眼角微微有些濕潤,但是卻沒有停住說話的意思:「我喜歡上了一個高攀不上的人,那個人在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讓我屈服,睿智,能幹,強悍……一切的一切就像一種無比的誘惑對我都是那麼的致命,我知道,我出身卑微,我怕他瞧不上我,所以我……我……我想用這個來表達我的……,我以前不是一個好女人,但是……今後曾哥你會看到我的,一個新的何佳寧……」

    何佳寧有些語無倫次,曾思濤看她的神情,絕對不像是作偽,這個女人還真是很……

    曾思濤不由想到了看到的《色戒》,想到了裡面的王桂芝,以及很多人對此的評論,身為處女的王佳芝,在既不情願又不得以的情況下,滿懷失望地與梁同學發生了**關係,結束了美玉般的處女時代。按理說,一個女人在珍惜自己第一次的同時,也往往會對第一個與自己發生關係的男人產生某種程度的依賴心理。事實相反,原因是王佳芝的第一次太荒唐了,哪裡還有一點浪漫、溫情、相像和美好可言。就如同被飼養的家畜,在規定時間規定地點,完成了主人安排的交配任務。捅破王佳芝心中處女膜的是易先生。他給了她除去政治惡感,漢奸之外,有生以來最男人味的氣息——穩重、幹練、財勢,懂得欣賞女人,有野心,有征服欲,還有別具一格的內心傷痛。

    在性選擇方面,男女存在顯著差異,男人更本能,唯獨鍾情女人的年輕和美貌;而女人除了男人的外表之外,更多的關注男人的身外之物。這其中,男人擁有的財勢權勢當之無愧是媚藥一種,據此能較為順暢地俘獲女人的心。而易先生除了政治面貌之外幾乎是一個「優良集合體」,這就難免令有著充沛女人感性的王佳芝動心了。

    從最初餐廳裡的**,王佳芝的整個身體都在撒嬌。男人把女人**調得飄了的時候,類似強烈的、難以名狀的撒嬌語就水到渠成般出現了。餐廳裡那段如電流穿越身軀般的輕顫,對於女人來說,完全是某種輕度性臣服的宣示。她用自虐(虐他)、自毀(毀人)、自憐(憐他)、無助(求助)的**語,無非是傳達出自己渴望被虐,渴望被易先生進一步擾亂的欲求。王桂芝的第一次性愛,她想完美展現自己身為女人的全部柔情;而易先生卻以職業劊子手加流氓般的狂野,打破了她的初衷,以捆綁、鞭打極盡羞辱的性虐手法,瞬間置她於性臣服的境地。征服來得迅猛又徹底,這帶給她的心理衝擊彷彿是太陽與月亮、天垚與地凹、狼與羊、虎鞭與鼠莖的對比。至此,身為女人的王佳芝,從精神到**在易先生面前拜倒得一塌糊塗,自我全無保留,完全迎合併墮入了受虐的原欲。一個長期艱難地壓抑著自己的愛慾,在特殊環境、經歷和所受教育的共同影響下,形成某種心理上的抗拒,而在這個時候,如果有這樣一個男人滿足了她的**,並且由此克服了她的抗拒,那麼,她便會同這個男人締結一種持久的、親密的關係,而另外任何男人則不再可能享有同她的這種關係,這使王佳芝處於一種被奴役的狀態,從而使易先生可以從容不迫,不受任何干擾地長期佔據她……

    性讓一個人臣服於另一個人,男人會如此,女人更是如此。男人為性,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而女人一旦春心萌動,卻要「心有寄托、身有依靠」。在性方面,男人在得到一個女人之後,就不會再有以前那麼強烈的**了。而女人則更想念那個男人,吃不好飯,睡不著覺,夜裡夢裡都是那個男人。女人一旦在性迷失之後,往往感情跟著迷失,甚至迷失到非要跟這個男人結婚的程度。所以女人為性,好得熱烈、好得淒婉,好得刻骨銘心。表面看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誰都能湊合,其實不然。女人一旦癡迷起來,往往跟油庫著火,不燒則已,一燒就是場大火。

    把性與情分開,對男人是一種人性的浪漫,而對女人則是一種人性的折磨。是愛了才做?還是做了才愛?女人是愛了想做,但是做了更愛。而男人的做,往往跟愛與不愛的關係不大,但是做了之後,就會心生愛憐。性是愛的一個重要指標。如果一個男人控制了一個女人的**,並完全控制了這個女人對他**的需求時,這個女人的心也就被這個男人控制了。性和愛是不可分割的,當愛得如醉似癡的時候,人的感情總是難以把持的,**是很自然的事情。當女人的軀體依偎在男人懷抱裡時,心靈也就會跟這個男人糾纏一起;當男人身體的一部分進入到女人身體的時候,女人的心靈也進入男人的世界。為了愛,女人往往比男子更勇敢、執著,更敢蔑視主流文化和傳統,無視家庭、社會等方面的壓力。為了愛,她們不顧事業前程,也不惜與親人反目,甘願犧牲自己的一切。克拉夫特.伊實在一**二年首先創立的「性之臣服」之說:也就是某些人一旦與一個人發生了性關係,便會對那個人產生高度依賴與順服的心理。這種「臣服」心理有時會達到極端程度,它會使人完全不能獨立自主,甚至情願為對方犧牲自己的最大利益。

    可見,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出現了性臣服,那麼她**到精神的完全歸屬問題就不容置疑了。王桂芝算是一個文學人物,現實中也是存在的,比如那島國的一個女明星,xx法子,就是如此,兩女同侍一夫不說,為了考慮自己丈夫的另一個女人,還把婚給離掉,但是不過是離而不分,依然和她拿丈夫在一起。所以有人說通往女人心靈深處最便捷的便是女人的那個什麼道。

    何佳寧的狀況簡直和王桂芝有很大的類似,從小失去父愛,多少有些戀父情節,顛沛流離的生活和飽受白眼的經歷讓她有很缺乏安全感,在她公司的酒會上他那種強悍其實已經讓何佳寧表現出輕度的臣服——不然,他也不至於用手指就讓她飄飄欲仙了。何佳寧到了二十六七,還是一個處女,說明她也是一個長期艱難地壓抑著自己的愛慾,在特殊環境、經歷和所受教育的共同影響下,形成某種心理上對於男人的抗拒,而在這個時候,他橫空出世,滿足了她對於男人的要求,並且因為種種緣由克服了她的抗拒,何佳寧的臣服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曾思濤想明白了這一點,也就對何佳寧如此的表現能夠理解了,但是人畢竟是有靈性的,女人更是如此,嫉妒是女人的本性,即便是何佳寧已經臣服,可一知道他和別的女人間卿卿我我、親親密密的時候,仍免不了暗中流淚,甚至「她將感到懷恨,視之為一大災難」,女人一般是不會甘心做情人的,總是希望長期廝守,何佳寧表現如這樣的臣服是件好事,但是也必須打消她一些不切合實際的幻想,讓她安分,這是曾思濤所要想的問題。

    曾思濤輕輕的在她柔順的長髮上撫摸著,想了一會才說道:「一個人是好是壞,站在各自的立場有各自的看法,呵呵,只要對我好一點就成,至於對其他人,壞一點也是無所謂的。不過,當然有些事,特別是你生意上的事情,賺錢的機會多的是,你該收手還是要收手了,在鋼絲上跳舞,總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嗯,我知道,已經是準備趁此機會收手了。」

    「至於你說你卑微,大可不必,英雄多出屠狗輩,出身並不能決定一切,好好幹吧,你會從人頭地的。」

    「嗯,跟著曾哥,我知道會很好的……」

    曾思濤笑了一下,搖搖頭說道:「關鍵還是你自己怎麼做。你與其在這樣的事情上下功夫,不如把事情辦得更好。」

    曾思濤的話其意自明,沒有再說,何佳寧雖然點著頭,但是何佳寧的眼神微微有點失落的樣子,笑著說道:「真沒想到你的花樣這麼多,弄得我都欲罷不能,我只是希望你不是為了迎合我就……,我是把你當成女人,又不是把你當成奴隸……。」

    「我就是你身邊的小丫鬟,你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的東家。」

    什麼小丫鬟,這完全就是女奴嘛!乖乖隆的冬,這個實在是太他娘的刺激了,曾思濤興奮得想罵髒話。

    「你不討厭吧?」

    何佳寧小心翼翼的問道。

    曾思濤在她白皙的豐滿上捏了一把,笑罵道:「你簡直是個妖精,這樣的事情那個男人不喜歡,怎麼會討厭?」

    何佳寧這才破涕為笑:「本來我還準備了其他的東西,你要不喜歡……」

    「嗯?」

    還有其他的節目?這個何佳寧,看來雖然才被他破處,但是卻是對男人,對男女之事進行過很多深入的研究的,深知男人的心裡。曾思濤的喉結不由自主的蠕動了一下:「既然你是心甘情願的,那就全部都擺弄出來,不然豈不是辜負了你的一番心意?」

    何佳寧嫣然一笑:「我去洗一洗就來。」

    也許是為了這臨別的一夜,何佳寧坐了很多精心的準備,出浴之後的何佳寧皮束胸,皮束腰,皮吊帶,及膝的長皮靴,薄如蟬翼長絲襪和手套,小蠻腰各被緊扣上的亮皮帶……

    更要命的是何佳寧赤裸的腳丫,立在地上,會說話的眸子中,凝著一片淒迷的水霧,晶瑩晶瑩的,讓人下意識間想把她摟入懷中好生愛憐。櫻桃般的紅唇上紮著一團艷紅色的綢帶,如皎月般皓白的貝齒被勒得鐵緊。半透明的黑色內衣,玲瓏畢現出她曼妙高挑的身段,黑色的發拂過略帶倦意的臉。頸上,手腕上,還有腳裸處,都繫著精緻的鐐銬,上面鑲著逼真的裸體女人。性感中帶著張狂的野性。不要說男人,就是女人看了,也禁不住會想入非非。

    獸血沸騰!

    此時的曾思濤只有沸騰!

    曾思濤什麼也不想了,既然何佳寧喜歡征服,那麼就用狂暴讓她徹底的、完全的、毫無保留的淪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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