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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入京 第四十二章 「現場演示」 文 / 言無休

    第四十二章「現場演示」

    曾思濤忙忙碌碌之中,春節也就要到了,王梓霞也終於要回京城了,王梓霞回來曾思濤當然高興不已,但是曾思濤也是有些撓頭,烏海梅的事情該怎麼給王梓霞透透風,這真是個傷腦筋的事情,想了許久,曾思濤還是覺得順其自然的好,等王梓霞慢慢的瞭解到了再告訴她也不遲,有時候過早的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也不一定會很好。曾思濤心裡覺得有些愧疚,但是想來想去,對於他的女人,那個他能不愧疚?債多不愁,還是順其自然吧……

    王梓霞終於回來了,王梓霞一身軍裝青春靚麗之中帶著一種英姿颯,王梓霞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眸子裡的那份喜悅曾思濤還是能夠體會得到的。曾思濤不由苦笑,雖然他調到了京城工作,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也不見得有之前他在地方工作的時候多。

    只是王梓霞的臉色清談了很多,還有些倦意,曾思濤不由有些埋怨道:「你們領導是怎麼搞的?真把你當成機器人一般,上回回來也是一臉的倦色,這次回來看著比上回更累。」

    「為了早點回來,連著加了幾天班……」

    王梓霞淡淡的笑了一笑,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拉著他的大手,脂軟粉滑敵的宛如一塊絕佳的溫玉、手感極佳,曾思濤感受著那凝脂般滑軟細膩的肌膚,曾思濤緊緊握著王梓霞的纖手,拇指不經意的在那光潔玉潤的肌膚上輕輕摩挲而過,指底那美好的感覺宛如陣陣激流通過拇指直接傳送到中樞神經上,在這種微妙而美好的刺激之下,心跳不由的加速,渾身的血脈流竄速度似乎也比往日快上很多。

    曾思濤看著近在咫尺的王梓霞,其他什麼都不想了,只是呆呆的看著,映入眼簾的是玉鑿冰雕的晶瑩,雪骨冰肌,玉膚凝脂;曲線柔美,起伏圓滑;肌膚柔嫩,光潔細膩;烏髮如絲,平順亮澤,散發出陣陣香氣,曾思濤忍住狠捏她一把小臉的衝動,像足了那種用糖騙女孩的邪惡大叔,見曾思濤這樣看著她,王梓霞俏臉倏然飛起一朵紅霞,羞不可抑,偏是這羞澀中又帶著一絲歡喜,呼吸立時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也是一陣的酥軟。

    看著王梓霞為了早點見到他,都累成這般,曾思濤的那種有些愧疚的心情又再度出現。

    「怎麼啦?」

    王梓霞很敏銳的捕捉到了他臉上表情的變化,看著他,滿眼都是關切。看著王梓霞滿眼的關切,曾思濤想起自己的荒唐,心裡多少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就想把烏海梅的事情交代了,但是話到了嘴邊還是變成了:「看著你累成這個樣子,我心疼嘛,有人說為名而活,勞心多多,為利而活,勞力多多,你呀,既不為名也不為利,卻是既勞力又勞心……趕緊去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在你醒來之前,我絕對不騷擾你。」

    王梓霞點點頭,進去了,沒過多久,王梓霞洗浴出來,一身素白的紗裙,纖腰如柳、珠圓玉潤的玲瓏耳垂,秀挺纖美的鼻樑,更難得的是她那一股子英姿颯爽,使得她的神情更是擁有別具一格,美麗美得令人窒息的。王梓霞彷彿就是世外仙子在人間的化身一般,曾思濤不由的生出「此女只應天上有,九天仙子下凡塵」的感慨,一時間生出很是怪誕的念頭,曾思濤看著宛若仙子下凡的美女向自己走來,蓮足玉步走動之間,兩條自睡裙下擺探出的完美**,玲瓏剔透,晶瑩無暇,嬌柔荏弱的含羞有著其他女人無法比擬的清醇和甘美,含羞帶怯的低垂秀顏,眼睫底下閃動著晶瑩神采。

    王梓霞披散著長長的烏黑秀髮,明媚的美眸輕輕閉合,能看見的只有那傾長纖細的睫毛,挺直秀氣的瓊鼻,潤澤柔軟的紅唇,嬌嫩滑膩的臉頰,真是嬌媚無雙,誘惑迷人。一身素白的紗裙包裹她苗條婀娜的嬌媚玉體,淡雅的顏色和她出塵的氣質分外搭配,曾思濤不由自主地接近那張無暇的臉龐,輕輕嗅了嗅她身體散發出的清雅芳香,目光看著她傲人的絕色容顏。

    不過看著王梓霞疲乏的樣子,曾思濤的心裡很是憐愛,雖然他想王梓霞也想得很,可即便是如此,他也不好立馬「施暴」,捏了捏王梓霞的瑤鼻,輕聲說道:「你先好好的睡一覺。」

    王梓霞點點頭,曾思濤坐在床邊,王梓霞靠在他腿邊,沒一會就睡著了,看著睡得如此香甜的王梓霞,曾思濤無言的搖了搖頭,

    曾思濤坐在客廳裡百無聊賴的翻著電視上的節目,眼睛卻是不時的看著臥室的門,顯然心思一點也沒有在電視上,而是在王梓霞身上,曾思濤看不進電視,到後來乾脆關掉了電視。

    坐在那裡天馬行空的想著,從自己有些一團糟的男女關係,又想到一旦王家上下知道烏海梅懷孕,他該如何面對,怪不得清官難斷家務事,這實在是一團亂麻,曾思濤都不想再想了,不由想到官場上的風風雨雨,想來想去,還想到了於偉民的身上,那次參加於偉民的聚會之後,曾思濤也還是找機會瞭解了一下於偉民,於偉民雖然有些名氣,但是根據他的瞭解,於偉民的財力在曾思濤所知道的人當中並不顯,曾思濤對此也並不感到意外,這並不代表於偉民財富有限,而是相反,在於偉民那樣的圈子裡,實力才是決定一個人話語權的最主要的因素,如果於偉民沒有足夠強大的資本,他不會號召得動那些大佬,而對於一些不想暴露出自己真正實力的人來說,除了低調之外,還有的是辦法隱匿自己的財富,比如利用錯綜複雜的股權,讓人們不知道,至於外面的事情自然有蝦兵蟹將去打理和應付。這確實是一個明智之舉,財不露白乃是古訓,特別是沒有極強大的背景的商人,太肥了,流金淌銀,惦記它的那就不再少數了,連劉芸和吳依霞那麼低調,嚴西景都能惦記,何況那些聲名在外的?真正做大了的企業,在原始積累階段有誰敢說自己沒有一點資本積累的「原罪」?只要有這個,那麼就會有把柄,有把柄那就有危險,儘管國家法律規定,即使死刑犯在未被執行槍決之前,都在法律上擁有財產的佔有、處分、轉讓、繼承以及委託他人代為管理等基本的民事權利,然而現實情況卻是企業家一旦落馬,這些民事權利隨即被剝奪,隨便以一個「防止串通」的理由就可以說過去了,最離譜的時候這些人在失去自由之時連名字都改掉了,關在那裡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更遑論跟律師通電話、見家人、遙控公司,掌舵人不在,於是公司迅速陷入危機,等企業家出獄後,公司不是雨打風吹去,就是歸地方政府或他人所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辛苦一輩子,到頭來還是給別人作嫁衣裳!

    企業家犯罪,理應受到法律的嚴懲,罰金,坐牢,甚至用股權沖抵罰金都可以,這些都是正常的,但是企業特別是大一點上市的企業並不是企業家一個人的,他還關係到很多小股東的利益,還關係到很多員工的生存問題,如果因為一人而連坐這些人,實際上已經有失公平正義,這個問題實際上再群英公司受到嚴西景和蘭俊明下黑手的時候,曾思濤就有所思考了,今天受到於偉民的觸動,這樣的想法更深刻一些……

    但是也有例外,有的企業家正式服刑卻始終享有對公司戰略制定和核心管理層調整的把控,但是——服刑地是在香港而不是內地。

    而內地的企業家在被拘後,產權、股東權利不會被剝奪,照樣指揮公司、簽署文件,這也許只是法律寸進之功,但是這樣的寸進對於也許是產權保護里程碑式,但是內地距離那樣的環境還需要一段時間,司法改革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於偉民能夠注意到不事張揚,這是不錯,還有一點是不要和官員或者利益集團走得太近,政治上的事情雖不見刀光劍影,但是一旦起來,那也是血雨腥風,或許血雨腥風的初衷本不是衝著這些人去的,但是這樣的人是政治集團鬥爭中的一個小人物與突破口,或者是在這過程中摟草順便打了兔子,既然是突破口,既然有問題,那麼倒霉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自然就會落到「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田地,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千萬別干違法犯罪的事,否則將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都要拱手讓人。投靠政治集團,自以為靠山足夠硬,猖狂一時,最終還不是毀於「諸神打架,凡人遭殃」?

    作為商人在處理與政府官員的關係上一直保持清醒。「不要走得太近,維持一定距離」,不即不離,這才是一個成熟的企業家的風範。

    於偉民想方設法的靠近政治,像於偉民這樣的人物,應該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也許是所圖極大;也許是當局者迷吧,知道是一回事,身不由己陷阱去又是另一回事,就像官場自古以來的黨爭一樣,誰都知道爭來爭去誰都沒有好下場,但是哪朝哪代不是前赴後繼?

    於偉民到底是怎麼一個打算呢,曾思濤的心思很繁複,很紛雜。到他這個程度,每件事都力求想得通,把握得住,可是哪有那般容易?曾思濤想了半天,看著外面寒風捲起的落葉,釋然一笑,他是看三國流眼淚,替古人擔憂了,對于于偉民這樣的人和他的那個所謂的圈子想那麼多幹什麼?對於像於偉民這樣的人還是若即若離的好……

    曾思濤再下面胡思亂想了半天,看著上面臥室,見都過去了幾個小時了,王梓霞還沒有動靜,不由起身上了樓。

    王梓霞仍然在香甜的睡夢中,朱唇微啟,依然睡得很香甜,曾思濤呆呆的看著睡夢中的王梓霞,一時有些恍惚,睡夢中的王梓霞似乎有點不舒服,扭動了下身子,錦被雖然裹得嚴嚴實實,但是一雙雪白嬌嫩的纖足露在面外。看著王梓霞那白皙的足踝,曾思濤忍不住浮想聯翩,想起第一次看到王梓霞的腳還是在慶東老家,時間如水,歲月如梭,一晃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了,珍惜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

    曾思濤忍不住走到王梓霞的身邊,輕輕撫摸著她可愛的玉足。敏感的纖足怎堪挑弄,王梓霞把腳收回溫暖的錦被中,同時嘴裡還不清不楚地嘟嚷著什麼……

    只是曾思濤在那裡搗亂,此時她如何還睡得下去?

    「啊……是誰……」睡夢中的王梓霞立刻驚醒過來,便要用力掙扎,她一臉懵懂地睜開模糊的雙眼,當看清曾思濤正瞪著一雙賊兮兮的眼睛看著她時,嬌軀瞬間酥軟下來。

    曾思濤合衣在王梓霞身邊躺了下來,輕舒右臂,緩緩攬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曾思濤湊到王梓霞耳邊,咬著她嬌嫩的耳垂,柔聲道:「小霞……」

    王梓霞纖細的蠻腰被曾思濤大手攬住,頓時感覺一股電流陡然遍襲全身,芳心有如鹿撞,怦怦有聲。

    「我還沒睡醒呢……你說的……」

    王梓霞腰肢輕盈扭動,美眸含羞,曾思濤啞然失笑,心中自知理虧,於是乾笑兩聲,為了轉移話題,緊緊摟抱著王梓霞的嬌軀,嘿嘿一笑,大手輕撫著王梓霞柔軟滑膩的腰身,但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笑道:「不如我給你講個笑話?」

    王梓霞感受著曾思濤放在自己腰間的手掌隔著紗裙傳來的陣陣火熱感覺,輕輕點了點頭。曾思濤嘴角浮出一絲笑意,很『淫』蕩那種,想了一下,壓低聲音道:「有一天,大象就問駱駝說:你的咪咪怎麼長在背上?駱駝回答說:死遠點,我不和jj長在臉上的東西講話。蛇在旁邊聽了大象和駱駝的對話後一陣狂笑。大象扭頭對蛇說:笑個屁,你個臉長在jj上的,沒資格。

    笑話講完了,可是王梓霞卻沒有笑,不是強忍著那種,而是壓根一點笑意也沒有。

    「這是笑話?」王梓霞臉露茫然之色,不解道:「我怎麼一點也不覺得好笑?」

    曾思濤聞言只好苦笑一下,和王梓霞講笑話簡直和對牛彈琴差不多。王梓霞見曾思濤不說話,又把他剛才說的笑話琢磨了一遍,沒有發現又好笑的地方,不過問道:「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哪裡明白如此隱諱的比喻,這也說明了她思想純潔,沒有受到不良氣息的感染,是個冰玉無暇的好姑娘。

    曾思濤一臉不懷好意,就像給雞拜年的黃鼠狼,壞笑道:「那我解釋給你聽?」

    王梓霞很認真的點點頭,曾思濤色色笑笑,腆著臉說道:「法不傳六耳,你且附耳過來,我悄悄告訴你。」

    看見曾思濤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沒有認清他邪惡本質的王梓霞也被勾起了興趣,將玲瓏秀巧的耳垂湊到他唇邊。

    曾思濤厚著臉皮把含義對王梓霞做了詳細而生動的解釋,甚至我摸你來,你摸我,來個現場演示。

    王梓霞貝齒輕輕咬著柔軟的芳唇,竭力抑制著心中羞澀,曾思濤『淫』笑著不說話,在他灼熱眼神的逼視下,王梓霞被瞧得玉臉泛紅,低垂臻首,陣陣淡雅幽香飄進鼻端,沁人心脾。陣陣熱氣香氣從她胸前傳到曾思濤鼻腔,再傳到心腔,一股熊熊慾火「蹭蹭蹭」的往上竄。下面昂首抬頭,欲與天公試比高。王梓霞濕潤嬌嫩的香唇柔軟得令人心蕩神搖,曾思濤如饑似渴吸吮起來,舌頭往她香潤檀口深處探去。

    她柔軟的香唇就像崩潰的河堤般任憑曾思濤扣關入侵,長驅直入,只能嬌喘嗚咽的任由她的舌頭在自己香潤的檀口中肆意的攪動翻捲,興風作浪,舔舐著濕潤口腔裡的每一寸柔嫩。

    轉瞬之間,原本矜持羞澀的王梓霞已經沉溺在男女熱吻的愛戀纏綿中,不能自拔,她主動伸出自己柔嫩的丁香小舌,和曾思濤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纖柔藕臂纏在他的頸項上,嬌軀酥軟乏力,卻是灼熱滾燙。曾思濤抬起頭來,見她絕世容顏清減了好些,自己卻……

    曾思濤內心一陣陣揪心絞痛,緊緊摟著她,湊到她耳畔,柔王梓霞在他懷中仰面望著他,抬起一隻纖纖柔荑,輕輕的在他臉上摩挲,王梓霞見他如此,抿嘴甜甜一笑,紅雲上臉,芳心著實感動得無以復加。

    曾思濤只覺眼前好似一朵聖潔的蓮花盛開,瞧著不由目眩神迷,心頭愛煞,將她摟得更緊,只恨不得融入對方的身體裡去,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曾思濤渾身上下每一條繃緊的神經都興奮地震顫了起來,眼神如癡如醉,神話飄蕩飛昇,哪知身在何方,人間幾何。

    王梓霞嬌軀輕顫,瑤鼻中「嗚」地一聲,熾熱香甜的氣息盡數噴在曾思濤臉上,滿臉紅雲密佈,曾思濤把多日裡來的相思與愛戀,還有那一點點的愧疚都化成一股水,盡情注入王梓霞嬌軀至深處……

    良久之後,曾思濤看著嬌媚的王梓霞,促狹之心頓起,突然掀開錦被,王梓霞驚呼一聲,更是羞得不行,手腳都不知該如何放了,曾思濤精光熠熠的眼神看著那光光的身子……

    要是天天這樣兩個人就這麼在一起,該有多好啊,只是曾思濤知道這是一個奢望,春節要忙,春節後就要兼任三職,只會更忙,天生就一勞碌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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