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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過江龍 第四章 事起 文 / 言無休

    第四章事起

    曾思濤進到裡屋,看著拿在手上的兩份文件,是關於城市建設方面的,裡面的一個表彰大會上面,赫然名列著楚漢市第一大房地產巨頭季雲生。曾思濤雖是剛到楚漢不久,但是季雲生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只要是一提到房地產,楚漢人的第一反應就是此君。

    曾思濤默默的思考著,能成片成片的大規模的弄到土地,這個季雲生肯定在市裡乃至省裡是有些背景的,曾思濤看了看,關於季雲生企業的介紹,季雲生真正達發展也就不到十年的時間,這正是人大主任楊立和劉唯一當政的時候,應該和這兩人脫不了干係,和金學成呢?

    曾思濤想了一下,金學成恐怕是在其中有點礙眼才會被劉唯一找了個名目發配到所謂最容易出成績的開發區。金學成應該干係不大,金學成想要在建委系統有一定的影響力,就要撕開姜雲山在建委的口子,這恐怕是年後的事情了,曾思濤倒是拭目以待。

    至於姜雲山,劉唯一把金學成弄開,就是方便姜雲山放開手腳干,姜雲山恐怕也是季雲生的坐上賓吧……

    曾思濤的猜測確實沒錯,姜雲山和季雲生的關係確實還算不錯,不過也願為達到他所想像的那種程度。

    「姜主任,這邊請。」一身嬌艷裝扮的姜文麗引導著姜雲山穿過一片楓葉林,來到一座外域風格的建築前。

    「姜主任,姜主任。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我和文麗是一直盼您過來坐坐,您啊卻不來。」

    季雲生緊緊握住姜雲山的雙手。

    「今天不是來了嘛。就是看在我這個乾妹妹的份上我也不的不來啊,不然豈不是顯得太不近人情了。」

    姜雲山笑著回應道。

    「季董,您還不把咱姜大哥請進屋啊?樓上那幾位怕是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吧。」

    「還有別的客人?」姜雲山有些詫異,他的腳步不禁停了停。

    「都是老熟人了,今日正巧趕上這個機會,大家坐在一起好好聊一聊。」

    季雲生笑著說道。

    「老季,姜主任來了?」從二樓傳來一個雄渾的男音。

    「來了,楊行長等急了吧。」

    姜文麗嬌聲應道。

    建築二樓被主人辟出一間很大的娛樂室。房間正擺著一張檀木製的四方桌,散發浸人的幽香,正對著門的那側擺了一排真皮沙發,在屋的裡面,還濃了弄了一個吧檯,上面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國產酒和洋酒。這佈置,簡直就是一個專門供人娛樂的地方。

    娛樂活動當然是全國流行的國粹——麻將,這是姜雲山最喜愛的娛樂活動之一。作陪的除了季雲生之外,還有兩個銀行的行長。幾個人都是老熟人了,般坐上了麻將桌。

    姜雲山很快就胡了一把清一色。

    「姜主任真是好牌技。」

    姜文麗為麻將桌前的四人各倒了一杯紅酒。而後搬了張椅子坐在了姜雲山的身側。

    姜文麗清雅的香水味中夾雜著成熟女性特有的那種迷人的味道,弄得姜雲山一陣眩暈,心裡就像被爪子撓著一般,癢得不行。

    自打競爭市長助理以來,出於形象考慮,姜雲山已好久沒在外面沾過女人的葷腥了。

    家裡的黃臉婆自不去說她,至於外面養的那個人,也過了三十,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她身上他經常是感覺到力不從心,弄得他很沒面子。

    「五萬。」姜雲山隨意地出了一張。

    坐在姜雲山下家地季雲生毫不猶豫地打出一張「八萬」。原先的一副本來的好牌也被拆的七凌八亂。季雲生心裡清楚,他原本靠著劉唯一,姜雲山這個建委主任,他雖然也用了些心,但是有劉唯一在,他對於姜雲山的熱情也有限,加上姜雲山想想進步,就是他再熱情,姜雲山都是很注意分寸的。大錢不收,小錢倒是不客氣。

    但是眼下是此一時彼一時,楊立去了人大做主任,他還有劉唯一,現在劉唯一去了省政協,他在楚漢市裡的幾大靠山都靠邊了,金學成和他還沒有搭上線,至於曾思濤,這個新來的市長,他現在還沒有摸著廟門,而姜雲山是實權派人物,縣官不如現管這道理季雲生比誰都清楚,所以今天請姜雲山來,就是利用春節這個機會,想要加深一下感情,說白了,就是業務麻將,讓姜雲山這個「清官」,在麻將桌上手氣旺旺的。

    所以在這樣的氛圍中,姜雲山雖然有些心不在焉,但是「手氣」真是不錯,連連都是大胡,沒多久,姜雲山就贏了不少。

    而姜文麗也沒有閒著,因為姓姜,所以他認了姜雲山這個「乾哥哥」。她今天的任務就是把這個乾哥哥給侍弄好。

    姜文麗把手輕輕地搭在姜雲山的大概外側,膩著聲音撒著嬌:「姜哥,你手氣這麼好,等會贏了可要給妹妹分紅噢。」

    「一定。一定。」在姜文麗的柔情攻勢下,姜雲山不禁有些心神蕩漾。

    姜雲山心裡想著自己養的那個到底是婦人,一雙小手哪有身旁這位乾妹妹那麼滑嫩?再看這個「乾妹妹」那張不笑而媚的小臉蛋,怎麼瞧怎麼惹人心動,真是個迷人的尤物啊,

    只是之前這個乾妹妹名花有主,是領導的禁臠,後來解放了,又成了季雲生的禁臠,他即使就是眼饞,也輪不到他。姜雲山胡亂想著,有意無意間,把右腿往姜文麗那邊挪了下。

    姜文麗自是將姜雲山的動作瞭然於心,她的任務就是要徹底的搞定這個建委主任,一雙小手在上面輕輕的揉著搓著,

    姜雲山還不知道他的這神情,早已經落入麻將桌前的其他人的眼裡,這姜文的道行,雖然兩個銀行的行長是無福消受過,但是這裡面的道道他們可是清楚得很,至於季雲生,他運用這一招和這些政府部門打交道的次數太多,已經是輕車熟路,比之兩位行長的道行更是高了不止一個層次,姜雲山的表現他哪裡還不清楚?

    不過大家面上卻裝得一本正經,似乎都一點都不道情況,就好像根本就沒看見一般。男人愛小女人愛俏,姜文麗也一樣,只是在俏的同時,她更注重對方荷包裡的銀子已經對方的位置,對於姜雲山這個肥肥胖胖,禿頂的男人,從她內心來講,她更願意把他當做乾哥哥,而不願意讓姜雲山這樣的糟老頭子佔便宜,但是……有時候她也是身不由己,她對於姜雲山的動作也只有心裡暗罵: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越老的男越無賴!」

    但是在表面上她卻不得不做出一副曲意承歡的樣子和姜雲山周旋,甚至有一天還可能和姜雲山發生進一步的關係。

    放牌的關鍵在於讓被放者輸小贏大。四圈過後。姜雲山已累計贏了過萬元。

    姜文麗半傾著身子,整個人似乎都貼在姜雲山的身體上。

    姜雲山敏感地覺察出,大腿內側正擱著一個沉甸甸、柔軟中帶著堅挺的物事。正中間的地方似乎還有一點明顯地突起。

    姜文麗的秀髮隨著傾斜的身體披撒到一側,髮梢以下展露出一大截凝脂般的柔滑肌膚。

    一股熱流從他下腹部瞬間抵衝至海綿體。姜雲山有些尷尬地瞧了瞧姜文麗的秀美容顏。

    姜文麗卻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朝著嫵媚一笑,豐滿的『臀』部有意無意的往後挪挪,擠壓了一下姜雲山的硬挺。

    姜雲山身形一僵,喉結處明顯咕嚕了一下。

    桌上的兩個銀行的行長都是過來人,對於姜文麗的功夫早已有所領教,兩人心照不喧地對視一笑……

    不過,姜雲山做官這麼些年,對有些事情的分寸感的把握還是相當到位的。權力與資本的結合。不論是在東方還是西方,都是遮遮掩掩在幕布底下進行,絕沒有什麼光天化日之下光明正大地赤裸交易。季雲生想要的東西,姜雲山心裡也是清楚得很,在劉唯一離開後,季雲生就對他頻頻示好,以前劉唯一在,在季雲生這裡他雖然也得了一些好處,但是劉唯一和季雲生太鐵了,很多東西,他得顧忌劉唯一的感受,這個季雲生還是很懂得進退的,在劉唯一離開之後對於他更是上心,姜文麗確實是個非常迷人的尤物,並且還是跟過某些領導的,一想到能和領導共用一個「尿壺」,這樣異樣的禁忌感覺讓姜雲山感到非常刺激。

    但是有些東西是欲速則不達,他即便是確實想和姜文麗巫山**,但是這事也得講究火候,這樣的事情得讓對方主動送上門來,所以打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的麻將之後,姜雲山故意敲了敲肩膀道:「不行了,歲數上去了,坐得時間長些便渾身腰酸臂痛。」

    姜文麗假模假樣地給他摸了兩下。姜雲山連連擺手,直道:「消受不得,消受不得。」

    姜文麗臉上如沐春風的笑著,心中暗罵:「老王八蛋,就知道裝正經,剛才還不是一樣摸得那樣過分……」

    幾人百般挽留不得,季雲生、姜文麗以及兩位銀行的行長,一起把姜雲山親自送到了別墅外的停車場。

    姜文麗半扶半勾著姜雲山的胳膊,一對豐乳緊貼其上,不時還上下廝磨兩記。「姜哥,以後您可要常來。可不許用工作忙做借口……」

    一對勾魂眼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姜雲山不置可否,只含糊地敷衍了兩句。

    待姜雲山走後,兩位行長也相繼離去。

    姜文麗這才放下了偽襲,一張俏臉重又變得清冷。

    季雲生從後輕輕一擁,姜文麗使勁掙扎了兩下,見沒有效果,也就隨他去了。

    「委屈你了,文麗,其實我心裡也是如刀割一般,但是姜雲山這人對我們……」

    離婚?姜文麗微閉著美眸,兩行清淚自上而下徐徐滑落。

    季雲生像是注意到了什麼,雙手環得更緊了。

    「文麗……」

    季雲生也不知究竟該說些什麼,姜文麗跟了他不少年頭了,這麼些年以來,季雲生利用她的美色辦成了不少事。這些年,隨著事業的發展,他不同了,姜文麗也不同了,看來姜文麗對於這樣去色誘的的事情很是有些不滿的意思了,想當初……真有點物是人非事事休的味道。

    季雲生少不得勸慰她一番:

    「文麗,我也不想啊,作為一個男人有誰願意把自己心愛的女人往別人懷裡推,但是……」

    「我明白的,姜雲山那兒,我會抓緊的。那隻老狐狸雖然夠狡猾,卻也就是個假正經,也不是不偷腥的貓,只是你要想好了,入了這潭渾水,再想出來就不易了。」

    姜文麗輕歎了一聲。

    季雲生也輕歎了一聲:「已經走到了這個局面,難道再回頭不成?浦江的那些同行是那麼搞的,粵東那邊,乃至京城也是那麼搞的。為什麼就我們楚漢市不行?你想想,若我們楚漢市的房價能翻上一番,甚至兩番,那……文麗,你也知道這對我們來說意味著什麼,今後這十年那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姜雲山雖然只是一個鍵位的主任,比不得省裡市裡的其他那些大領導,但是他那個位置,對於我們也是有莫大的影響,只要他能暗中支持一下,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了。」

    季雲生點起一支煙,想了一會說道:「與其一個樓盤一個樓盤,一個地段一個地段,這樣小打小鬧的炒法,及勞心也勞力不說,週期也太長了,要動作就得打一點……這樣大規模的炒,江州那頭,應該也不會滿意。他們的資金可是非常的充沛的……」

    「姜雲山,我季雲生,還有市地產同業委員會,要是還能把金學成、曾思濤弄進來,在楚漢乃至林江,我們都能呼風喚雨,呵呵,你不要看他們看似是屬於不同的陣營,但是這裡面的東西很玄妙,若是運作得好,這幾頭若能扭在一抉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就看如何操作了!能搞定這一塊,其他的就迎刃而解了,至於資金上的問題,即便是江州那邊若真指望不上,還有那些煤炭老闆,銀行方面,剛剛這兩位也算是市裡人物了。嗯,至於楊副行長那塊兒,還是得想辦法幫忙使點勁,爭想辦法把他那副字給弄掉,那樣恐怕姓楊的會更聽話。文麗,你放心,我和其他地方的人也有聯絡的」

    「你和其他地方也接觸過了?」

    季雲生嗅了嗅姜文麗地髮香,「接觸過了。對我們的計劃,他們很有些興趣。」

    「你把底都漏給他們了?」姜文麗急道。

    「怎麼會呢,我只是給他們講述了一下這其間的前景,呵呵,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東西,一點就通。」「季雲生看了姜文麗一眼說道:「這樣的操作手法,城市不能過大,像浦江,京城哪些地方,一家的力量實在太小,想要操控價格的難度太大,但是城市也不能過小,還有就是地價、房價整體拉平不能過高。最好沒有經過規模較大的系統化炒做。城市物價指數、經濟水平要保持在一個相對較高的程度。最為關鍵地是,資本與本地權力緊緊結合,還有一點,排他性也是必要的,有些資本可以加入遊戲中來,但是決不能影響到我們的計劃……」

    姜文麗頷了頷皓首,笑言:「單這最後一個排他性,舊能保證到投資有足夠的收益了。」

    「這樣的計劃,在浦江、京城那樣的超大城市,向我們這樣的規模。實施的難度頗大,那裡的水大深,猛獸大多。但我們楚漢市,卻有實施這類計劃的先決條件。」

    季雲生的手悄悄攀上了姜文麗的雙嶧。

    姜文麗羞中帶怒地狠拍了一下,冷著臉說道:「你別太樂觀了,就算能擺平姜雲山,擺平楚漢市的上上下下,那曾思濤怎麼辦?就算擺平了姜雲山,曾思濤和金學成要是從中作梗,那同樣還是前功盡棄?」

    「文麗,這裡面你就不懂了,大勢,只要市裡有這個大氣候,曾思濤?他就是再大能,他一個人能翻起什麼大浪?哼,他不是想穩定房價嗎?我們讓他穩定,適時的還要幫一把托一把。這事你憋操心,即便是曾思濤不加入,我也有辦法……曾思濤的事情,就由江州和那些煤老闆那去對付,嘿嘿,曾思濤就是再有背景,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但是他管不了資本的流動,房價往上走,這是全國的趨勢,又不是我們楚漢一家,那跟我們關係不大;至於金學成,不過是一個被拔掉牙齒的狗而已……」

    曾思濤對於季雲生的盤算並不很清楚,他現在也沒打算對房地產如何,曾思濤的心思現在主要還是在開發區,他希望由開發區入手,打開局面,曾思濤正看著開發區的一些資料,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王梓霞來的電話,王老爺子已經發話了,春節不准他回京城,這個春節他已經別想回京城了,一同來的還有王遠夫婦,王老爺子和他的想法是一樣的,利用春節這個機會好好的熟悉熟悉楚漢。

    而在老爺子身體不大好的時候,王西北還讓王遠夫婦到楚漢過春節,肯定也是來給他助威的,想在楚漢打開局面,僅僅低調做人這是遠遠不夠的,要打開局面,最終還是要靠實力說話,而要有實力。那肯定就得有自己的人馬,楚漢上層建築大多知道自己的身份,但其他很多人就未必清楚。而王遠、王梓霞的出現可以適時給他們提個醒,就算不跟自己一條心,也不要陽奉陰違,在背後耍小動作。

    曾思濤剛把他們迎到楚漢賓館,手機就響了起來,曾思濤接起一聽,就是一愕。卻是動遷的住戶集體發生衝突了,拆遷,是城市建設的一個重點和難點,也是最容易出問題的,這一點曾思濤心知肚明,但是這事起突然,曾思濤不由自主的就想到這可能是金學成的動作。

    曾思濤有些嗔怪金學成著急什麼,再著急春節前也不要動,難道他就不知道這再急春節也要保持安定團結嗎?金學成是幹什麼吃的,這麼打一把年紀了卻是這般沉不住氣?

    曾思濤猶豫了下,本不想去,但是有些人把這事捅到他這裡,分明就是要給他出難題,他要不去,出了問題,恐怕正好給他上眼藥。曾思濤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決定去一下。

    「市裡出了點問題,我趕去處理下,小虎,你幫我招呼一下。」

    說完和王遠和王梓霞打個招呼,急匆匆下樓。

    曾思濤是非常清楚拆遷上的問題,在開發商和某些政府官員嘴裡的意思是「刁民太刁,獅子大開口,總是想靠著拆遷發一筆」,事實遠非如此,但是有時候開發商往往選擇簡單直接的暴力拆遷。

    搞房地產,有兩個問題最麻煩,一個是如何靠上關係,還有一個就是拆遷,拆遷戶人多,要求各有不同,按照協商標準統一執行,但是仍然還是有「異類搗亂」。即便是協商,難度也非常大,討價還價還很花時間。「異類」是最難纏的,也就是所謂的「釘子戶」。這些人經常會把要求提得太離譜,對這種人,口水費了不少,但是收效甚微。而拆遷進度也不能因為「釘子戶」而擱淺,在這種情況下,「特殊人特殊對待」,暴力也就發生了。暴力也需要技巧,既不能讓「釘子戶」人身受到大的傷害,又要能夠成功實施拆遷。在開始拆遷前,首先要保證房屋裡沒有人。開發商會安片專人,時時緊盯「釘子戶」動向,只要他們稍微疏忽出門後,就立即動手拆遷。有的「釘子戶」為了防止這種「突襲」,經常會安排人在家輪流值守,實在無機可乘,開發商也只好動粗了,用武力將房裡的人「請出來」。

    開發商也因此僱用了一些被稱為「打手」的人員,這些人各種各樣,有上班的,也有閒散無業人員,有的甚至是蹲過「號子」。僱用的標準很簡單,夠「狠」,同時人高馬大。曾思濤前世曾親眼見過在有些「打手」中,最高的將近兩米米,體重最厲害的有兩百斤。這些人從身邊經過都會讓人感覺到虎虎生風,可以想像在暴力拆遷時,是如何「殺氣騰騰」,是如何的有震撼力。

    曾思濤擔心,恐怕是那些拆遷戶吃了大虧,不然金學成也不會向他匯報,這件事該如何處置呢,曾思濤沒有想在現在就在這方面表態。這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

    這個金學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件事該如何收場呢?曾思濤在車上默默的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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