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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過江龍 第七十一章 出手(五) 文 / 言無休

    第七十一章出手(五)

    他不便也不用著急的現在就對這樣的事情做出傾向性的表示,所以說道:

    「如何處理好城市工作和農村工作之間的關係,這裡面有不少學問。農村經濟雖然在一個地方經濟中所佔的比例越來越小,但是農村人口佔據主要,這些人是城市化的主力軍,同時,農村發展,也才談得上城市有一個好的發展。城市發展帶動農村發展,農村發展促進城市發展,怎麼謀篇佈局,如何確定秩序,其實都是學問,看來小曾你是早就胸有成竹了。看你小曾在楚漢的表現,這招招都有章法,小曾啊,看來是下了大工夫的。」

    何明國說這話,還是有所感觸的,副部級、副省級,在京城裡。看上去並不覺有什麼厲害,但要實實在在地接上這麼個位置,卻又是極其困難的一件事情。各個部委、總局,說到底就像一個個壁壘森嚴的小衙門。裡面自成派系。插進一個副部級,勢必就要頂掉一個副部級。其中的勾心鬥角、運籌帷幄絕不是三兩句話就能說的清楚地,他何明國也是過來人,深知其中的艱難。曾思濤如此年輕便躋身於此,除了背後的王家,也與曾思濤自身的素質、能力有極大的關係。這一次的接觸讓他對曾思濤有了進一步的認識。這樣的政壇後起之秀,不出意外,絕對不會止步於眼前的位置,後生可畏啊!不過這些何明國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何明國的臉色有些嚴肅的說道:「中央和省裡選選擇楚漢進行農村稅費的深度改革看來是選對了。」

    曾思濤笑了一下說道:「我呢,就是前面衝鋒陷陣的兵。打勝仗,主要還是書記和省委省政府運籌帷幄的結果。」

    兩個人又談了一陣,曾思濤把該表達和想表達的都表達了,只是何明國真的只是「聊聊」,並沒有表達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談話一切都是在何明國的主導下進行。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很多東西都是滴水不漏。曾思濤出門的時候,心裡這樣腹誹了一句……

    曾思濤離開何書記那裡,快十點鐘了。回想起和何書記的談話,顯得很放鬆,這樣的輕鬆的談話,老百姓可能都不會相信,認為下級在其面前都是戰戰兢兢的,其實他們是不知道實情。心裡便充滿神秘感,總覺得這些身居高位的領導們,一定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他們在會議上的講話被稱為「發表重要講話」,他們所表達的意見和建議被稱為「重要指示」、「重要批示」。他們是真理的化身、正義的象徵。也正是因為距離的原因,人們便常常按著自己的想像,傳播演繹著他們的故事,神話著他們的形象。其實這些領導雖然級別很高,但也是凡人,喜怒哀樂如平常人沒有不同。所不同的是,作為領袖人物,他們具有高於常人的洞察、思考和駕馭能力。

    他一直琢磨,何書記今天找他談話,主要是聽省委發展戰略調整的意見,還是想聽他對楚漢市委換屆的想法,還是純粹是找他侃大山,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在林江相互引為援助?——一個管理著幾千萬的省委書記,雖然說不上日理萬機,但是也是諸事纏身之人,專門抽出時間晚上把他找去,決不是為了「隨便聊聊」、侃大山的。

    曾思濤離開何書記那裡,快十點鐘了。回想起和何書記的談話,顯得很放鬆,這樣的輕鬆的談話,老百姓可能都不會相信,認為下級在其面前都是戰戰兢兢的,其實他們是不知道實情。心裡便充滿神秘感,總覺得這些身居高位的領導們,一定是不食人間煙火的聖人。他們在會議上的講話被稱為「發表重要講話」,他們所表達的意見和建議被稱為「重要指示」、「重要批示」。他們是真理的化身、正義的象徵。也正是因為距離的原因,人們便常常按著自己的想像,傳播演繹著他們的故事,神話著他們的形象。其實這些領導雖然級別很高,但也是凡人,喜怒哀樂如平常人沒有不同。所不同的是,作為領袖人物,他們具有高於常人的洞察、思考和駕馭能力。

    他一直琢磨,何書記今天找他談話,主要是聽省委發展戰略調整的意見,還是想聽他對楚漢市委換屆的想法,還是純粹是找他侃大山,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在林江相互引為援助?——一個管理著幾千萬的省委書記,雖然說不上日理萬機,但是也是諸事纏身之人,專門抽出時間晚上把他找去,決不是為了「隨便聊聊」、侃大山的。

    何書記到了這樣的級別也算是修煉成精的人物,曾思濤不由有些感歎,想起何書記在他臨出門的時候,還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小曾啊,你真是不錯,知道怎麼處理好集體和個人的關係,知道個人是渺小的,集體的力量是無窮的,這很好嘛。一定要注意堅持,要進一步加強。曾思濤也知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高於岸,流必湍之。一個人的優秀和突出,不能讓別人顯得平庸和無能,而是要讓人跟著優秀、跟著突出,這樣才不至於一個人成為靶子和攻擊的目標。怎樣才能做到這一點,思悟和修煉吧。

    不過這種思悟和修煉絕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並且還和經歷閱歷緊密相關,不過這種思悟和修煉絕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並且還和經歷閱歷緊密相關.

    就拿林江省的省長邊愛民來說,在京城的幫襯下,風頭直壓委書記何明國,就是在整個林江也可謂是權勢滔天。可這又如何?

    邊愛民最終還是鬥不過何明國的,說到底,他至多也就算是中部省部級官員中比較出排的一位,但是由於愛出風頭,甚至頻頻在各式各樣的媒體上露面,把他這個三十多歲就躋身副部的天之驕子一般鶴立雞群的人物都給壓下去了,曾思濤心裡想著或許是他曾思濤的幸運吧,如果沒有這麼一個愛出風頭的「明星省長」,恐怕他身上的關注度還會更高一些……還何書記能和他這樣說話,不但不會顯得唐突,反而會讓人有一種莫名的感動。——這樣的話,從上級嘴裡說出來,實際是一種期許,一種勉勵,這只有領導看好的或者親近炙之人,領導才會有這樣的態度……

    曾思濤邊走邊想,車就到了楚漢賓館門口,剛一上樓就看到監察局局長吳春秋沙發上站起來。看來他們倆已坐了很長時間了。

    「市長……」

    「老吳啊,等了很久了吧,有點事情耽擱了,進房間吧,這天氣可夠冷的。」

    「是啊,今年冬天可真夠冷的。」

    「曾市長,你看看這個。」

    在被曾思濤讓到沙發上後,吳春秋將文件遞給了曾思濤。

    曾思濤接過文件夾,翻開,是一封舉報信,曾思濤看了幾眼,就皺起了眉頭,是反映的楚漢市公安局副局長溫新民的一些情況,信裡寫到,溫新民溫新民職務便利,溫新民通過其司機收受賄賂。

    放下信,曾思濤笑道:「好像太詳細了吧?」

    吳春秋點點頭,「就是因為細節清晰,才不得不查一查啊,不然……」

    這樣嚴重違紀的問題,又是公安局副局長這樣敏感的位置,曾思濤點顆煙,看了吳春秋一眼,監察局和紀委合署辦公,實行「一套工作機構、兩個機關名稱」的體制,履行黨的紀律檢查和政府行政監察兩種職能。負責貫徹落實黨中央、國務院、省級黨委政府和有關行政監察工作的決定,監督檢查各部門及其工作人員和政府及其主要負責人執行國家政策和法律法規、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計劃及省、自治區或直轄市政府頒發的決議和命令的情況。負責調查處理政府各部門及其工作人員,各縣、區、市、旗政府及其主要負責人違反國家政策,法律,法規以及違反政紀的行為,並根據責任人所犯錯誤的悄節輕重,作出撤職及撤職以下的行政處分(對涉及選舉產生的領導幹部按法定程序辦理);受理監察對像不服政紀處分的申訴,受理個人或單位對監察對像違紀行為的檢舉、控告。

    雖然是一套班子,兩塊牌子,但是監察局還是有側重點的,主要是行政處罰,查市公安局副局長的問題,按道理來說,監察局是沒有這個權利的,紀委倒是可以直接著手進行的。

    曾思濤對溫新民是有很不好的觀感,特別是在楚漢公交車停運事情上,他一直都沒有忘記溫新民。但是這封舉報信中間的一些「痕跡」太重了,他曾思濤一眼就能看穿,自然別人也能看出,這個舉報人的目的就很值得揣測了,這是有人想試探他和吳春秋,或者想借刀殺人。因為這舉報的事情,雖然看著細節清晰,實際卻很難查到實證,何況對方又是一位業內專業人士,想要查清這個問題,很困難,最後是不了了之。

    曾思濤沉思良久之後,歎氣道:「公安隊伍,責任重大啊。但是紀檢監察工作更是不能有半點閃失,老吳,照說你的工作的特殊性,我這個市長是不用多指手畫腳的,但是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特別是紀檢監察工作,一旦工作有那麼一點不對,前功盡棄不說,還打草驚蛇,再查就難了,那就會有些人逍遙法外……謀定而後動才是王道。」

    吳春秋默默點頭。

    「還有一個事情要給曾市長匯報一下,是有關金文的事情,金文縣的副書記江民也在市裡,有些情況當面向您匯報會好一些,只是今天時間不早了,要不……」

    「哦,他在哪裡?要是他還沒有休息,那就請他來談一談。」

    「就在樓下的房間裡。那我讓他上來。」

    兩個人坐定之後,吳春秋才如夢初醒一般:

    「市長還沒吃飯吧?要不讓賓館來點飯菜?」

    曾思濤呵呵一笑,這個吳春秋啊,還真是有點……這都談了半天才想起此事。曾思濤笑了笑說道:

    「你吃過沒?要是沒吃讓賓館安排一下,這大冷的天,邊吃邊談也不錯。」

    吳春秋忙說吃過了,在一邊的江民見曾思濤並不先說他已經吃過飯了,而是問過他和吳春秋之後才說自己也已經吃過了,看來這個市長和傳聞中有幾分相似。因為曾市長如果說已經吃過飯了,再問他和吳春秋,即便是他們兩人沒吃飯也只有說已經吃過了——不然,兩位下屬一邊狼吞虎嚥,一邊給市長匯報工作,那成何體統?

    但是曾思濤這麼說就不一樣,他們兩個吃飯,只是陪市長吃飯,兩個人肯定會答應,這個市長還真是很細心,很體貼下面的人。

    江民在想著的時候,曾思濤也在想著這個江民。

    江民和吳春秋的關係比較好,吳春秋也沒有在曾思濤面前遮掩此事,上次在金文的時候,曾思濤沒有見到他,江民是金文市老資格的副書記,以「誠實、剛烈、幹事、廉潔」而稱著。工作政績明顯,敢於直言,也容易傷人傷己。在他眼裡,對就對,錯就錯。腦子和嘴巴是直通的,嘴上說的就是心裡想的。他佩服的人可以五體投地,瞧不起的人,天王老子也不在乎。

    在金文,江民也算是在老百姓中口碑比較好的領導了,按照他這樣的個性,管紀委的工作是最合適的,但是顯然有些人也害怕江民這個不講規矩的幹部,如果分管紀委工作,很多他想碰的地方都讓有些人的禁區了,那肯定是搞得搞得「雞飛狗跳、雞犬不寧」,所以在縣裡從分管農業,到分管經濟,就是沒有碰過紀委的邊,他想碰也碰不上。

    所以,他是個「撤」不下來又「提拔」不上去的幹部,撤不下來,是有些人拿他當擋箭牌,提不上去,顯然是跟工作方式有關係。他的稟性讓很多人稱道,但很少有人向他學習。他也是市裡為數不多的敢於和楊東學和李立中等人在公開場合有不同意見的縣級幹部,曾思濤原來也覺得江民作為這樣層次的幹部,勇敢有為而謀略不足,很是惋惜。曾思濤又覺得人有所長,寸有所短,吳春秋、江民實際上都是有一個稟性的人,這樣的人在當今社會也越來越少了,這樣的要看怎麼用,用好了,還是能幹出一番成績的。當然對於這樣的人,也要注意保護性使用,畢竟這樣的性格很容易得罪人。

    想到金文縣存在的問題,曾思濤也是心裡有些沉重,感到韓德功這個縣長是有必要進行調整了。調整金文的縣長,候選人大體也是在金文產生最好,畢竟金文縣的縣委書記嚴新寧是從外面調進去的,再調個不熟悉新情況的縣長進去,工作開展起來肯定是有一些問題的。

    金文的問題必須要下重拳進行治理,有時候矯枉必須過正,這就需要一個敢作敢為的人來擔當此重任,但是嚴新寧是新任不久,已經沒有辦法進行調整,只有在縣長的位置上做做文章。

    實際上江民也在琢磨曾思濤,曾思濤和楊東學李立中等人之間的矛盾,他也是知道的,從目前來看,楊東學對市委書記的位置依然是虎視眈眈,而曾思濤作為市長,幹得好,出任市委書記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所以曾思濤佔據著法理上的優勢,曾思濤用不著著急。而楊東學不一樣,楊東學想要謀求市委書記的位置,必須要費很大的勁,李立中不過是楊東學支在前面的一個影子,李立中則明火執仗,咄咄逼人,雖然背後有大量的活動和力量在支撐他的進攻行為,但手法是拙劣的,讓人一看就明白。也許楊東學這是明修棧道,暗地裡卻在做著更不尋常的事情。

    曾思濤把兩人送出門,站在門口想透透氣,由於屋裡開著空調,剛剛三個人在屋裡抽了不少的煙,滿屋子的煙味,曾思濤一是透透氣,順便開著門,讓屋裡的煙味散去。

    曾思濤低著頭思考著問題,一抬頭才看見賓館專門為他服務的服務員小琳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一邊,看見他抬起頭才期期艾艾的說道:

    「曾市長,您還沒睡?」

    曾思濤笑道:「嗯,有事?」

    「我看門開著,以為市長有什麼事情,便過來看看。」

    「哦,沒事,我就是屋裡煙味大,透透氣,你休息去吧。」

    「曾市長……我有個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和市長說……」

    小琳點頭。還驚惶地看了眼身後,好像擔心夜幕中。有野獸撲出來一樣。

    「那進來談。」曾思濤讓開了身子。

    曾思濤把她讓進屋,並沒有關上門,進了屋。小琳低頭看著自己的黑皮鞋。雙手抓著紅色制服的衣襟。很不安。

    曾思濤笑道:「說吧。什麼事?」

    或許是被曾思濤溫和的聲音感染。小琳猶豫了一下。結結巴巴道:「我們劉經理被警察帶走了。」

    「你們劉經理被警察帶走了?為什麼?」

    曾思濤倒愣了一下,楚漢賓館的經理劉玉芳被警察帶走,這倒是有些稀奇了,楚漢賓館是楚漢市委市政府下屬的單位,並沒有承包出去,劉玉芳能夠在這裡做經理,那在市裡的人緣也是極廣的,警察會輕易找他的麻煩?

    曾思濤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隨即就指著客廳沙發。

    「過去坐。慢慢談。別急。」

    小琳點點頭,小心翼翼坐到了沙發上,劉經理被警察帶走時。她恰好在。因為當時來的公安臉色很不善在劉經理的辦公室就吵了起來。在辦公室,警察一進屋就讓劉經理和他們走一趟,劉經理先和他們理論,警察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把劉經理帶走了,她能給曾市長服務,心裡也挺感激劉經理的,所以很擔心劉經理會出事,也沒多作考慮,不過就跑來見市長。等坐在沙發上時。才發覺自己身子好似沒了一絲力氣。

    聽到曾市長問:「警察為什麼帶走劉經理?」

    小琳晃晃頭。回憶了一下剛剛那因為緊張已經變得零零碎碎地片段。「好像。好像是說在楚漢賓館出現了什麼問題。」

    曾思濤道:「這我可不知道。但你要相信黨和政府。相信咱們的公安機關。他們不會隨便冤枉劉經理地。」

    「哦。」小琳猛地意識到自己地唐突。更加拘束起來。在曾思濤面前。總是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威壓令她透不過氣。想起身告辭。但又不敢離開這裡。唯一慶幸地是,曾思濤並沒有趕自己走。

    曾思濤拿起電話,正準備給市局主持工作的常務副局長打電話,電話卻一下響了起來,真是說真是說曹操曹操。

    「曾市長,這麼晚了還打擾您休息,不好意思?」

    「沒事,剛和兩個同志談完工作,我還沒休息,。」

    「有個事情,本想想明天再向你匯報,但是我想了又想,這事還是及時給您匯報一下的好。」

    「哦,請講……」

    「有人在市長您的房間門口安裝了監視設備。」

    「哦?」

    曾思濤有點意外,楚漢賓館內部有監控系統,但是絕對不會在領導的房間安裝監控系統,他所在的樓層都是有保安二十四小時值班,有人竟然在他門口安裝監控系統共,怪不得劉玉芳會被公安請去喝茶呢。

    溫新民確實也是比較著急的,在暗地裡悄悄的調查著曾思濤,他也知道這樣的事情出不得半點差錯,溫新民並沒有閒著,溫新民知道曾思濤是屬於中央管理的副省級後備幹部。套用民間打麻將的用語,此類幹部為「已經叫牌」的幹部,萬事俱備,只欠摸一張「東風」了。

    溫新民聽過一句話:醜事人人有,不露是高手。

    在官場這個大染缸裡,難道曾思濤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異類?

    但是秘密調查沒有什麼結果,溫新民有些頭痛,於是他想到了一個辦法,安裝監控設備,對曾思濤進行監視,但是他也不敢把那玩意安裝到曾思濤的房間裡,那樣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溫新民打算把監視設備安裝在楚漢賓館進入曾思濤房間裡的必經之路上。看看曾思濤和那些人,特別是女人有沒有往來。

    曾思濤還年輕,家屬又沒有在身邊,寂寞得很,溫新民覺得曾思濤說不定會和一些女人來往,如果能抓住曾思濤和女人苟且的現行,雖然不至於讓曾思濤怎麼樣,但是那對曾思濤將是大大的不利,不但把曾思濤搞錯,而且曾思濤的岳父家肯定對曾思濤大為不滿。曾思濤如果沒有岳父的家的大力支持,恐怕也就是灰溜溜的夾起尾巴做人了。

    溫新民聽說過,有個「四個女性交流陞官經驗」的笑話非常精彩:一個說,要想提拔,上面必須得有人;一個說,光有人還不行,還必須得根子硬;另一個說,光根子硬還不行,還必須要活動;最後一個說光活動還不行,還必須得出點東西。

    有人笑談,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站著一位默默無聞的女性;每個成功女性的床上都睡過一些優秀的男人。「女人要入黨,先往床上躺;女人要提干,床上多流汗。」

    英雄鎮服敵人,美女征服英雄,古話說得沒有錯!這一幕大戲在古今中外的時空中一直上演著,至今依然是高潮迭起,紅紅火火……。「家中紅旗不到,外面彩旗飄飄」,成為官員能力的象徵,有人美其名曰:「紅顏」養眼,「知己」養心,「小蜜」養身。

    溫新民先是和曾思濤關係比較密切的官場女人中進行分析,排查,找出嫌疑最大的人,然後他再找人對曾思濤進行跟蹤,從而達到找出曾思濤有生活作風的問題,但是這樣的事情他不能出面,並且這個人選必須要絕對可靠,他開始物色這個能幫他跟蹤曾思濤的人。此時,一個叫明暉的人進入了他的視野,在他看來,做這件事沒有第二個人比明暉更合適了。一方面明暉是自己遠房的侄兒,自己也幫過他不少忙;另一方面,明暉是社會上的小混混,讓他做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會推辭。

    當他把自己的意圖告訴明暉以後,果然不出所料,明暉非常爽快地答應了,溫新民不但進行跟蹤,還對那女人的通訊進行了監聽,只是跟蹤和監聽了一段時間,溫新民和明暉都發現,和曾思濤似乎沒有任何瓜葛,在溫新民與明暉商討完善他們的「跟蹤計劃」時,明暉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表示跟蹤有一定的難度,需要花很多時間和精力不說,關鍵是想曾思濤這樣的級別的人,幹那些事情的時候那些場合根本就沒有辦法進行跟蹤。事情似乎進入了僵局。

    「要不要找個女人去勾引曾思濤一下。」明暉這話倒是提醒了他,溫新民又頓生一計,找個女人勾引曾思濤,從外面找難度很大,曾思濤會不會上當還兩說,倒不如就在楚漢賓館的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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