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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0246章 一夜間成古琴大家 文 / 囂張農民

    張東搖搖頭,把不好的念頭搖出腦海,一臉釋然之色,眼眸一片清明,現在他有撥開雲霧見天日的感覺,只覺前進的方向無比清晰,再不耽擱,下令道:「監控儀,製作一個琴壇高手榜,把自古至今懂得琴技的高手羅列出來。////」

    很快,一個個明傳千古的名字出現在張東腦海中那個虛擬屏幕上:孔子、伯牙、嵇康、董庭蘭、蔡邕、蔡文姬、司馬相如……貝多芬、莫扎特、舒曼、大施特勞斯、小施特勞斯、肖邦、海頓、舒伯特、馬赫、李斯特……

    張東一個一個細查他們的生平,看他們的監控錄像,聽他們創作出來的美妙琴曲,陷入了一個多姿多彩的音樂世界,怎麼也不能自拔。

    他似乎領悟到什麼,似乎觸摸到了天地規則和特別的道理,但卻怎麼也抓不住,怎麼也描敘不出來。

    「唯有你自己懂得琴技,歸納總結,才能慢慢領悟其中的道理和規則,移植他們的監控錄像吧,別浪費時間了。」監控儀解釋道。

    張東驚醒過來,挑選出兩人準備移植。

    這兩人就是伯牙和董庭蘭。

    伯牙,春秋戰國時期晉國的上大夫,原籍楚國郢都。伯牙是當時著名的琴師,善彈七絃琴,技藝高超。既是彈琴能手,又是作曲家,被人尊為「琴仙」。《荀子?勸學篇》中曾講「伯牙鼓琴而六馬仰斜」,可見他彈琴技術之高超。《呂氏春秋?本味篇》記有伯牙鼓琴遇知音,鍾子期領會琴曲志在高山、流水的故事。《琴操》記載:伯牙學琴三年不成,他的老師成連把他帶到東海蓬萊山去聽海水澎湃、群鳥悲鳴之音,於是他有感而作《水仙操》。現在的琴曲《高山》《流水》和《水仙操》都是伯牙的作品。

    董庭蘭,隴西人,青年時代師從風州琴師陳懷古,學得當時流行的「沈家聲」、「祝家聲」諸流派,而青出於藍,在當時享有很高的聲譽。由於七絃琴十分古老,難得知音,當時西域音樂又盛極一時,欣賞七絃琴的人就更少了。董庭蘭雖然身懷絕藝,但因為和者寡少,無人與他交流,他本人又不善於開拓,來欣賞他的琴技的人就很少了。這個沉痛的教訓使他明白了一個道理:藝術要與群眾聯繫在一起,否則就會失去生命力。於是,董庭蘭刻苦鑽研篳篥的演奏藝術,篳篥是以軟蘆為簧、以竹為管的豎笛,由西域樂人傳入中原後,即成為唐代宮廷中十部樂中的主要樂器。董庭蘭走出琴室,常與西域樂師交流技藝,到市井村邑為百姓演出,在民間汲取藝術營養,也到樓館茶座為名流學士吹奏,故技藝提高很快,成為當時最負盛名的篳篥演奏家。

    董庭蘭為了吸眾家之所長,「周遊四方,聞有解者,必往求之。」先後彈過雜調三百,大弄四十,其演奏曲目之廣,為當時琴壇罕見。但他認為「多則不精,精則不多」,故只對其中的優秀琴曲精益求精,並不是每首都下同樣的功夫。許多著名詩人都成了他的好友。李頎在詩中描繪了董庭蘭的精湛技藝:空山百鳥散還合,萬里浮雲陰復睛。嘶酸雛雁失群夜,斷絕胡兒戀、母聲。描寫篳篥聲悲咽淒涼,幽咽纏綿,彷彿使生靈都窒息了。董庭蘭極負盛名,著名詩人高適還贈詩給他:「莫愁前路無知已,天下誰人不識君」,表達了詩人與這位音樂家的深摯情誼和對他高超技藝的讚美。

    董蘭庭有著出神入化的演奏技藝,這在李頎的《聽董大彈胡笳聲》一詩中,有著生動的敘述:「言遲更速皆應手,將往復旋如有情。」說他在遲速變化中得心應手,旋律住復中都富於表情。美妙的音樂把詩人引進了一個想像的境地:「幽陰變調忽飄灑,長風吹林雨墮瓦。迸泉颯颯飛木末,野鹿呦呦走堂下。」音樂的表現力是如此豐富、感人。如果沒有董蘭庭的出色演奏,李頎這首描寫音樂的名詩,是不可能產生的。

    得到了這兩位琴技大家的記憶,張東深深震撼了,感動到了極致,也直到此刻,他才明白為何在琴棋書畫四藝中琴要排在書、畫的前面,原來琴是發出美妙的聲音,通過耳朵去感動別人,而書、畫卻是通過眼睛去感動別人,顯然,前者能瞬間感動無數人,後者感動的人數有限,畢竟要看到才能感動。

    他迫切有演奏的衝動,要把心中的感動和震撼表達出來,其中定然蘊含了天地至理,只是自己還茫然不知,不能總結歸納出來。

    甚至他有了更多的聯想和啟發。

    自己就如同一棵剛剛拱泥破土的小樹苗,要從無數古人身上吸取營養,繼而長成參天大樹,然後再去吸收高級智慧生物的營養,一步步強大起來,一步步走向永生的彼岸。

    這當然不是一蹴而就,需要努力無數年,但路途絲毫不會苦楚和寂寞,反而和無數的感動作伴,和無數的美女作伴,這樣的人生定然無比精彩,無比香艷。

    他的眼眸清亮,他的心在歡快地跳動,他的臉上綻放出明亮的光輝,他靜靜地盤膝坐著,江山、劉一招、唐伯虎、王羲之、張旭、邱博厚、伯牙、董蘭庭的記憶如同流水一樣在他心中流淌,吞日神功、太極神功、少林內功、玉女神功、霸王心法……眾多他所閱讀參考過的修煉功法如同天邊的白雲,在他眼前一一飄過,陳小嬌、郭雨、苗煙雨、莫容英、吳夢琳、甘靜婷、沈雯、裴凝荷、麗純、麗蓮、麗嬈、鄭燕姿、姜星星、姜月月這些美人一個個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他似乎領悟到什麼,但似乎又什麼也沒有領悟到,不過,他心情變得非常愉快,只覺人生前所未有的美好,生命無與倫比的美麗。

    他有一種預感,當感動達到一定的地步,量變引起質變,自己就能歸納出所有感動的事物的共同點,繼而領悟出一絲天地至理,把握少許天地規則,引入修煉功法中,改善吞日神功,讓吞日神功的威力更大更快更強。

    他睜開了雙眼,兩道精芒如同兩道閃電激射而出,讓微微有點昏暗的風月舫空間都為之一亮。

    他輕飄飄一步跨出風月舫,在書房中現身而出。

    此時正是深夜三點多鐘,書房中卻亮著燈,甘靜婷歪在書桌上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臉上全是燦爛的笑容,似乎在做著美夢。

    張東靜靜欣賞美人美妙的睡姿,被她這絕世的容顏,這燦爛的微笑所吸引,輕輕抱起她,大步走進了她的房間,把她輕輕放在床上。

    甘靜婷醒過來了,一眼見到張東,臉上就浮出喜色,一咕嚕爬起來,說:「小東,你閉關結束了?餓了嗎?我去給你做夜宵。」

    「不餓,吃了雞腿果呢。」張東摟住這個美艷到極致的女人,倒在床上,「時間不早了,睡覺。」

    甘靜婷大吃一驚,惶恐地說:「小東,琳琳和小嬌都在啊,你怎麼能睡在我這裡?」

    但張東絲毫不理會,開始撫摸她,親吻她。

    甘靜婷拒絕不了,漸漸地融化了,空前熱情地回應起來,似乎這種偷情的感覺刺激了她,讓她興奮到極致。

    兩人都不敢發出絲毫聲音,無聲無息地歡好起來。

    兩個多小時後,終於雲收雨住。

    張東心滿意足走了出去,甘靜婷卻癱軟在床,臉上全是歡好後的餘韻,眼眸中全是喜悅之色,夾雜著一絲惶恐和擔憂。

    她靜悄悄起床,走到門外聽了一回,隱隱約約聽到張東和吳夢琳陳小嬌歡好的聲音,是心中駭然,他真是太強了,也太荒唐了,剛剛和我那個,現在就又在一箭雙鵰……

    第二天,早餐後,張東笑吟吟說:「今天是週六,不要上課,你們都陪我去買樂器,小姨也去。」

    「買樂器?」

    三位美女全部呆若木雞了,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陳小嬌那可是對張東非常瞭解,對音樂一竅不通,五音不全,任何一首歌從他口中唱出來,那就完全變調了,現在張東要買樂器,這太不可思議了。

    儘管如此,她們還是沒有反對,四人出了門,從車庫中駕了一輛國家配備的紅旗橋車,風馳電掣往燕京最繁華的地段去了。

    對如今的張東而言,帶上三個絕世美人,就等於把感動帶在身邊,或許什麼時候靈光一現,他就領悟了一絲天地至理,把握到些許天地規則。

    還真別說,有三個絕世美女陪伴身邊,還真是愜意美好,偏頭便能看到坐在副駕駛中如同天仙般美麗的陳小嬌;看看後視鏡便能看到美艷如花正默默看著他後背的吳夢琳和甘靜婷,現在她們都處於熱戀中,眼裡心中都只有張東這麼一個人,其餘一切都不在心上,只不過前者敢於表露出來,後者偷偷摸摸罷了。

    不管張東看三個美女中哪一個一眼,其都會回報一個燦爛的笑容和情意綿綿的眼神,讓他的心都融化了,處於深深的感動中。

    一路駕車來到龍韻古琴舫,停好車,四人快步踏進大門。

    琴舫很寬闊,大約三百平方米,裝修典雅,充滿一種濃濃的古典味道,迎面就是一個巨大的四方形櫃檯,櫃檯上擺滿了各種顏色的七絃琴。

    張東目中發出了灼熱的光芒,心臟狂跳起來,雙手也在微微地顫抖,不停地捏來勾去,就好像賭徒打麻將的癮發作了一樣。

    一名年輕貌美的服務員帶著一股香風迎上,滔滔不絕給張東幾人介紹各種古琴的優劣和價格。

    張東根本不買賬,石破天驚說:「把你們老闆喊來,我要買她的寶琴天音!」

    服務員一臉驚訝之色,為張東知道天音這個名字而吃驚,因為天音是老闆祖上傳下來的一把古琴,音色好到極致,真正的無價之寶。

    她不敢怠慢,把張東幾人請到一個會客室中坐下,奉上香茗,便退了出去。

    不一會,環珮叮咚的聲音響起,一名高挽髮髻,身材高挑,眉目如畫,大約二十七八歲的麗人帶著一股淡雅的幽香走了進來,還真是要容貌有容貌,要氣質有氣質,如同天山雪蓮,仿若三月桃花。

    雖然姿容比不上張東帶來的三個美女,但那種飄然出塵的氣質卻勝過一籌,分外動人心弦。

    張東眼眸中射出色色的光芒,心頭湧起一種感動,心臟也加快了跳動,喉嚨也在不停聳動,和街頭上的小痞子沒有太大區別。

    得到監控儀的指點後,他絲毫不再掩飾自己的真實感覺,任憑心靈中的美好把自己淹沒,盡情體驗美人所引發的感動。

    讓他遺憾的是,查詢得知,這個美女名叫雲飛綠,今年二十八歲,是有丈夫的,真正的人妻,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見張東這樣一幅色色的模樣,陳小嬌、吳夢琳、甘靜婷都微微羞紅了俏臉,但絲毫沒有不快,既然深深愛著張東,就要包容他任何缺點。

    雲飛綠的柳葉眉卻微微蹙起,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悅,瞬間斷定張東是一個紈褲,擁有三名絕世美人還不滿足,看到頗有姿容的她竟然起了色心,冷冷說:「這位先生,對不起,天音是我的傳家寶,不出售,你請回吧。」

    她連任何生意都不想和張東做了,如果一把好琴落入這樣的紈褲手中,還真是暴斂天物,悲哀之極。

    她轉身而去,壞佩叮噹,背影頎長,如詩如畫,誘人極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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