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西風落葉 【359】眼淚洶湧而出 文 / 安姿莜
江小咪開心不已，「真的？」
「當然真的，不過，你們要設計的好吃，不然我第一個不答應。」
江小咪一把摟住孫丹丹的脖子，「放心了，絕對絕對好吃。」
「你們兩個弄吧，我先去餐廳看看。」
孫丹丹告別後便前往自己的餐廳，剩下他們兩個，沒想到，龍曉晨將一切都準備好了。
「說實話，蛋糕我不會，麵包還行，但是怎麼設計我想好了，覺得一定不會不好吃，不如我們先做做自己嘗嘗看？」
龍曉晨指了指麵粉，「按照你昨天的方案來，我有信心，我做麵包你負責後面的。」
他拿出一條小貓圍巾，給她掛上，然後走到她身後，輕輕地繫好，「開始吧，做了我們今天下午去試營業。」
「好！」
說實話，他們設計的三明治有四種。
一種裡面是最普通的，裡面放雞蛋和沙拉，第二種，是放的炒肉，麻辣的，味道是江小咪做飯這麼多次自己單獨調製的。
這是三明治，別的就是用包裝袋包裝好的麵包，另外便是小蛋糕。
因為是試營業，龍曉晨和江小咪都不建議弄太多，以免積壓。
但是，如果全部賣完，除去成本，也能賣四五百塊錢。
做好一切，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龍曉晨沖了兩杯咖啡，遞給她一杯，「我們現在要休息一個小時，等到四點多一點就出發，小咪姐，緊張嗎？」
「有一點緊張，以前都是上班，第一次賣東西。」
「怎麼辦，兩個都是緊張的人，麵包怎麼賣的出去？我們還是要放鬆自己，對了招牌差不多做好了，等下我們開車的時候順便去拿上。」龍曉晨將咖啡放在桌子上，一個人窩在沙發裡，「我先瞇會兒，等下到時間了你叫我。」
「好。」
她坐在另一張沙發上，靠在椅背上，腦子裡那些事情自動的跑了出來，掏出手機，沒有未讀短信。
江小咪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打開通訊軟件，發現他在線上。
打開聊天窗口，她快速的打了幾個字：你怎麼想的？
他快速的回復了：看來你根本沒有好好冷靜想，江小咪，在我看來，現在你完全是因為別的事情跟我在鬧彆扭，如果你覺得我不愛你，你完全有理由和我分手，只要你覺得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
看著屏幕上的話，江小咪只說了一句話：你沒有好好想我昨晚說的話。
「嗡……」
她站起來，走到門外接聽，「喂。」
「你昨晚說的話只證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你覺得我不愛你，你不想跟我繼續在一起了，是這樣嗎？」
「我只是在陳述我這麼久才發現的問題。」江小咪說道，「鴻塘，你能告訴我，你是真心愛我的嗎？你告訴我。」
手機那端沉默了。
「為什麼不說話？告訴我，我想聽。」
「小咪，我覺得你最近是不是抑鬱症了，為什麼要是問這個幼稚的問題？」鴻塘開口，「我一直覺得這種問題不是你會問的，我愛不愛你，你不知道？還用問嗎？」
「我只是想讓你告訴我，親口告訴我，有那麼難嗎？就是因為我沒有感受到你愛我，所以我才想讓你說給我聽啊，你就不願意嗎？我不願意輕易放棄這麼多在一起的光陰，卻也覺得，長此下去，我們依舊是一樣的結果。」江小咪閉上眼，「鴻塘，我現在好累。」
「你不是和我說好要懷孕的時候再決定嗎？看懷不懷得上。」這句話，徹底涼了江小咪的心。
她是說她要努力試懷孕，那是在他們兩個還沒有出現別的問題時候，現在，他們之間莫名的出現了原來一方不愛另一方，就算能懷孕，還有得用嗎？
「如果你不愛我，即便懷孕……」江小咪沒有繼續說下去，「我突然沒了信心，可能是猛然發現了一個我不願意相信的事實，讓我依舊處在很被動的狀態。」
「我勸你還是好好想想，用你的腦子想想你這兩天在胡言亂語什麼些什麼。」說完，他便掛了。
她看著手機，胸口快要窒息。
他的意思是他愛她，可為什麼，她沒有感受到？
轉頭，對上龍曉晨的視線。
「你們怎麼了？」
江小咪搖搖頭，「沒什麼。」
她進門，說道，「如果你的女朋友問你愛不愛她，你應該怎麼回答？」
龍曉晨耳根紅了，沉吟了片刻，回答，「既然是我的女朋友，那一定是我愛的女人，她若是問我，我當然是不能猶豫就回答愛，女人問愛不愛她不就跟吃飯睡覺是一樣的頻率嗎？」
「如果你跟一個覺得合適的女人在一起，又不愛她，她問你這個問題，你應該怎麼回答？」
龍曉晨緘默了，將近有一分鐘的時間，他才回答，「如果是這樣的對象問自己，那應該就會說，為什麼要問這麼幼稚的問題，我愛不愛你，你不知道啊？」
江小咪聞言，眼淚洶湧而出。
「小咪姐，你怎麼了？」他掏出自己的手帕遞給她。
「沒什麼，喝水喝多了。」她低頭，萬萬沒想到，龍曉晨的這個回答和鴻塘回答的一個意思。
「小咪姐，我不會跟只是覺得合適的女人在一起，也不會跟不愛的女人在一起，可能是，寧缺毋濫。」他咧了咧嘴，「做人要拿得起放得下，誰離開了誰，地球都照樣轉，一個人也挺好的。」
江小咪回味著他的話，竟然有些觸動。
***
宋琳琅從房產中介那裡，將最後一筆賣房的款項收在了掌心裡，心情愉悅的不行。
開著車先去高檔女裝店買了幾套衣服，又去做了美容，容光煥發的出來。
朝著自己的車走去，剛哼著歌上去，隨意的瞥了一眼後視鏡，這一看嚇了一大跳。
驀然回頭，「你……什麼時候進我的車的。」
趙楠嘴角噙著冷笑，「好一會兒了，宋琳琅，我一直想找機會問你，卻一直沒機會，現在想好好的問你，上次，你是如何逃走的？」
宋琳琅稍稍安定了一下心神，不疾不徐的回答，「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趁著我沒發火之前趕緊給我下去。」
趙楠身子靠前，幾乎靠近她的脖頸，一隻手快很準的捏住了她的/胸，「我要看看，現在你是不是一樣突然消失，給我消失看看？」
宋琳琅扭捏，伸出手拍他的手，「死爪子挪開！」
趙楠不動聲色，「快點，給我消失個看看。」
宋琳琅惱了，伸出握住拳頭的手反手朝著他打去，卻被趙楠的另一隻手抓住。
她的兩個胳膊很快的被他反扣在椅背上，趙楠好整以暇的說道，「都讓你快點再給我消失看看了，怎麼不做？」
「不想怎樣？趙楠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惹我，不然要你吃不了兜著走。」她面部疼的扭曲了起來。
「那我真的很期待啊。」趙楠拿出一副手銬扣在了她的兩隻手腕上，然後將她給硬是拽到了後面。
「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不想怎麼樣，放心，我想好了，我不會殺你了，我會盡我所能折磨你，希望你下次出來記的帶保鏢哦，招那麼多保鏢放在家裡多不好。」他按著她的雙腿。
宋琳琅真的是後悔了，為什麼出來嫌麻煩沒帶保鏢，給他可趁之機。
「放手！」
趙楠陰鷙著眼睛，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張開嘴。
拿出一粒白色的東西硬是塞進了她的喉嚨，她不往下嚥，他便拿出一瓶礦泉水打開蓋子，直接灌進她的嘴裡，自然而然的被吞下。
「你給我吃了什麼？」
「等會你就知道了。」
宋琳琅心裡不安了起來，不是說她危險的時候，那個男人會來的嗎？為什麼沒來？
趙楠將車子的窗簾給全部拉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早知道你是這種禍害性的女人，宋琳琅，倒賠我都不會要你，我好好的一個家，因為你現在已經不成家了。」
「怎麼能怨我？是你們先這樣對我的，憑什麼將所有的罪責都怪到我頭上來，趙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開始的孽緣。」
趙楠眸子漸冷，是他開始的沒錯，但是，事情脫離了他的控制，到今天這個地步，他沒了母親沒了兒子，沒了房子，都是因為她，看她活的好好的，沒受到老天的懲罰，叫他如何嚥得下這口氣。
「宋琳琅，我不會再直接讓你死的那麼痛快了，我想你一定要嘗一嘗，生不如死是什麼滋味，你一定要知道。」他坐在那裡，靜靜地等待她的反應。
果然不出十分鐘，宋琳琅覺得自己特別的熱，身體裡面好像熊熊燃燒的大火，她好渴，好想喝冰水。
「你讓開……」
趙楠紋絲不動。
宋琳琅急的氣喘吁吁，渾身無力。
「你tm的給我讓開！」
趙楠坐在她的腿上，衝她一笑，「這滋味很好受吧？」
她滿臉潮紅，覺得萬隻螞蟻在自己的身體裡爬來爬去，「你給我吃的是春藥對不對？！！！」
趙楠卻搖了搖頭，「不完全是。」
「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