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七十三章 :怡人西廂夜 文 / 狗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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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李倩蓉回到王府時已經快到三更天了,靖王府早已派人出去尋找,只是誰有會想到這位郡主大半夜地還在碧江上溜躂?
李倩蓉頭一次玩這麼晚,回家時難免有些心虛,提著裙擺躡手躡腳地跟看門的守衛打手勢不要出聲,進了王府,穿過了花園,正要回到自己房中的時候,一個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倩蓉!你去哪兒了?」
提防了半天,剛放鬆神經,結果還是被發現了。這一聲喝問把倩蓉嚇得寒毛都立了起來,後頭看向自己父親,強裝無所謂地不回話。
靖王爺緊皺眉頭上前幾步,嚴肅問道:「我問你去哪兒了?這麼晚了才回來!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還有沒有點兒規矩?」
「要你管?我回去睡覺了!」
不知怎麼的,倩蓉似乎對這個父親並不怎麼親近,提起聲音說了一句便徑直回了自己屋子。
花園小徑中,靖王爺氣息陰沉,抬頭看了看天上繁星,無奈地搖了搖頭,最後一臉頹然地離開了。
李倩蓉回到屋子,趕緊把門反鎖上,這才鬆了一口氣。平日裡對父親雖然冷淡,但也沒像今日這樣目無尊長地喝斥對方,想想還真有些後怕。
李倩蓉輕輕拍著自己起伏不定的胸脯,藉著月光坐到了桌前,剛準備倒一口茶水來鬆鬆氣,卻突然感覺肩膀被人一拍!
「姐姐!」
「呀!」李倩蓉驚呼一聲,嚇得把杯子都摔了個粉碎。
「李芙!你作死啊!」
一個身著肚兜的小丫頭突然出現在了李倩蓉的背後,除了那看不清花色的小肚兜,一身光板,像個半熟的煮雞蛋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這小丫頭正是在花船上的瘋丫頭,叫李芙,李倩蓉的小妹。
這丫頭老早就回到王府睡下了,但睡了很久也沒有睡著,腦子裡竟是臭流氓和姐姐的事情。她對姐姐很瞭解,平日裡安靜淡雅,很少出去遊玩,就算出去遊玩也會在天黑之前回家。可是自從遇到了那個流氓,姐姐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喝酒不說,還跟流氓有說有笑的,現在倒好,三更半夜了都還不回家。要是姐姐被流氓佔了便宜該怎麼辦?
想到這,李芙是怎麼也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期盼姐姐早點兒回來。直到聽見有人進屋,小丫頭立馬翻身起床,肚兜都還穿規整就跑到了姐姐後面,本想對姐姐拷問一番的。但聽到姐姐的一聲嬌叱,頓時被嚇住了。
李芙誰都不怕,就怕這個姐姐。王府裡沒人敢欺負她,就一個姐姐生氣了會打自己屁股,所以看見姐姐神色不對,小丫頭不敢說話了。怯怯地退了幾步:
「姐,小芙只是想問問你怎麼才回來。」
李倩蓉瞪了妹妹一眼,沒管地上摔碎的茶杯,起身鬆開了身上腰帶,將半壁外套和紫色紗衣脫下:
「大半夜地還不睡,還想做什麼?是不是想被打?」
李倩蓉邊說便把脫下的衣服掛在了衣架上,同樣露出的貼身肚兜,姐妹兩個並列著一比較,當姐姐地明顯豐腴成熟了許多,姿色肯定是更加誘人。脫了衣服,李倩蓉搖搖晃晃地回到了的自己床上,拉下床簾準備睡覺。
李芙站在中廳,小聲地嘀咕著:「姐姐,那人真的是臭流氓,你別被他騙了。」
「我數三聲,再不去睡覺!一……二……」
聽到姐姐數數,李芙嚇得打了個機靈,悉悉索索地溜回了床上,心裡老大的不爽,暗道自己一定要撕掉那個臭流氓的面具。
李倩蓉躺在床上,嘴角帶著甜甜的笑,閉著眼睛,安靜地縮在被子裡一動不動,看似睡熟,實則腦中滿是夜裡的情景,藉著那一絲還未退去的醉意,想著那位姐姐和姐夫依偎在船頭,看著星光,唱著小曲的美好一幕。
心裡滿滿的正能量,心道那才是最令人嚮往的愛情呀!多才的姐姐在博學的姐夫懷裡,甘做小女人,沒有世俗的煩擾,沒事兒吟詩作對,撫琴笙歌,還能撐一艘小船,在碧江之上打漁為樂。清淡素雅,神仙一般逍遙的生活。要是自己有一天能遇到姐夫那樣博學多才的男子就好了,真有那一刻,自己也願意像姐姐那樣,丟掉郡主的名頭,做一個平凡素雅的小女人。
李倩蓉春心萌動,想起了李權唱的小區,默默地在心裡哼唱起來:
「銀色小船搖搖晃晃彎彎,懸在絨絨的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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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李權也在夏茹的攙扶下回府。
李權今日是真喝多了,雙手伏在夏茹肩上,嘴裡一個勁兒地嘀咕著:「小寶貝」,「小小茹」,「愛老虎油」什麼的,肉麻的話一直沒停過,聽得夏茹面紅耳赤,卻又心裡歡喜。
夏茹好不容易把老爺拖回了屋子,想讓這老爺現在床上躺一躺,自己去擰一把水給老爺醒醒酒。
誰知剛把李權放上床,一直迷迷糊糊的李權像是被驚醒的惡狼,兩手一撲,一下便將夏茹按在了床上!
「老……唔……」
夏茹沒來得及準備,自己的小嘴已經被粗糙的雙唇佔領了。感受到對方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夏茹瞬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心跳驟然加快,在酒精地催化下,忘情地閉上了眼睛,任憑老爺施為。
貝齒微張,作怪地大蛇飛快滑進了滿是甘露的嘴裡,與嬌羞的小蛇糾纏著。
今日,小蛇已不是第一次被大蛇欺負了,但這一次來得更急猛烈,濃濃的酒氣熏得人發暈。夏茹只是本能地迎合著,乘著喘息的間隙呢喃著:
「老爺,不要這樣。」
夏茹依稀記得自己姐姐曾對自己說過,老爺身體手陰蠱毒害,不能行~房事。以前一直認為是姐姐故意騙自己,想獨佔老爺。但事到臨頭,現在又想,心裡不禁有些擔心,萬一姐姐所言不假,自己豈不是要害了老爺?
一想至此,夏茹在李權身下百般阻撓,想問清楚再說。
但夏茹的掙扎卻在李權心中更添了一把火,將身體所有的重量都壓在了這只不聽話的小白兔身上,讓對方動彈不得。然後翻身上床,吹了燭火,拉下窗簾,一把便將小白兔的粗布衣裳撕了個粉碎。
「老爺!別啊!」
小白兔被欺負得全身無力,聲音也嬌~媚無比,那柔柔的聲音一副欲拒還迎的姿態,哪兒有半點拒絕之態?
李權雙目噴火,將小白兔最後的防禦通通扯掉,伸手下探,壞笑一聲;
「還說不要!」
命門被握,夏茹的身子像篩子一樣連連發抖。也是太久沒經受雨露了,被輕輕一碰便已黃河決堤。
夏茹眼神迷離,舒爽的感覺流遍全身,下身傳來的清涼之感讓人羞愧不已,兩腿一用力,將鹹豬手死死困在了門口。
小白兔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告訴她放棄抵抗,只求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但理智又告訴她不能這樣,她不能害了老爺!尤其是經歷了終生難忘的一天後,老爺不再是自己為求安穩而假意迎奉的男人了,而是自己真真正正的男人,自己願意付出一生守候的男人!就像那首旋律奇怪的歌一樣,只要老爺好好的,自己做那離別之人也心甘情願。
夏茹強忍著身子的本能反應,讓語氣變得嚴肅幾分,問道:
「老爺,聽姐姐說你現在還不能行~房,是不是真的?」
經夏茹提醒,李權這才想起來,細細體會,兄弟果然不為所動,心頭一陣氣苦。心道就算做個太監也好!至少太監知道自己沒能力不會去想,也不會有反應。自己倒好,明明不行,還偏偏這麼色急、健忘,遇到突發情況就會情不自禁,每每都是把自己撩動得不能自持後,再強迫自己冷靜。這種感受,不足與外人道也。
「哎!」李權長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夏茹嚇壞了,幸好自己夠堅定,不然害得老爺受傷,自己就算死了也彌補不了罪過。這下趕緊從李權懷裡掙脫出來,蜷縮起身體睡在了最裡邊,一絲不掛的身子更像是誘人的小白兔,偏偏只能看,不能吃。
「妾身還以為姐姐騙人家的,竟然是老爺真不能行~房,那妾身不再逗老爺了,咱們快些睡覺吧。」
李權氣苦,躺在夏茹身側,不服氣地將小白兔又摟在了懷裡,上下其手,很快佔領了高聳的山峰。
「呀!老爺你幹嘛?別弄妾身呀。」
「摸摸總是可以的。睡覺睡覺。」
「老爺,你摸得人家好難受,怎麼睡得著。」
「習慣就好,馨荷也是這樣的。」
「真的?」
夏茹縮在愛人的懷裡,感覺自己就是對方的私有物一樣,作怪的大手遊走在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同時又感受到下身清涼的涓涓細流,感覺是被幸福和痛苦同時包圍著。
夏茹實在受不了老爺如此胡來,緊咬的貝齒緩緩鬆開,小聲地說了一句:
「老爺,您別在欺負妾身了。妾身真的睡不著,要不妾身陪老爺說說閒話吧。」
李權摸了一會兒,已是心滿意足,收了手,只是摟著對方:「說什麼?」
「就說說老爺那首小曲兒呀!感覺好好聽呢,可是又從沒聽過。老爺是從哪兒學來的?」
「學來的?你老爺我這麼博學多才,知古通今的,還需要學?當然是自創的好吧?」
「嘻嘻,老爺臉皮真厚,妾身才不信呢!」
「啪」李權在小白兔翹~臀上拍著一巴掌,「敢不相信!老爺還會別的,你聽不聽?」
夏茹被老爺的一巴掌拍的渾身一抖,顫巍巍地回答:「恩……嗯」
李權壞笑著湊到小白兔耳邊,小聲唱到:「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虎愛大米……」
「哎呀,別唱了別唱了,哪兒有這樣的歌?羞死個人!」
「不聽就睡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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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你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