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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59章 :到底插沒插? 文 / 狗尾巴狼

    有了昨夜的經歷,秦綿變得安靜了,看到綠竹給李權送早餐也懶懶地不想多說什麼。

    抱著李權的髒衣服準備拿去洗了。

    可正當她準備泡水的時候,將衣服一抖,「嘩啦啦」地掉了許多蠟黃色的晶體出來。撿起來看了看,然後皺了皺眉,接著便若無其事地開始洗衣服。

    屋中,李權喝著綠竹給自己熬的肉粥,單手揉著自己的額頭。

    「nnd!那迷藥真是厲害,現在頭都還有點兒痛!」李權心中默默地想著,「昨夜暈了之後發生了什麼?明明跟胡小苗在一起,怎麼差點把秦綿給那個啥了?」

    李權想了一夜還想不明白,拿著的勺子裡肉粥已經滴在了桌上還渾然不覺。

    綠竹掏出了手絹在桌子上擦了擦,皺眉問道:「老爺,你在想什麼?」

    「沒沒,沒什麼。」

    李權搖了搖頭,然後專心吃早餐。

    不一會兒,劉嘎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神色嚴肅地說道:

    「老大,昨兒個發生了一件兒天大的事!不得了的事!」

    「什麼事?」

    劉嘎聲音壓得更低了:「老大,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啊。」

    「啥事兒還跟我有關?」

    「昨天不是胡小苗成親的日子嗎?你說怎麼著?半路被人截胡了!」

    李權撓了撓頭,沒聽明白:「啥玩意兒?截胡了?」

    「胡小苗在新婚之夜被個野男人給睡了!把新郎官兒都氣暈了,現在還沒醒呢!」劉嘎興奮無比地說著,又有些擔心地看了看四周,「老大,您可千萬別把這事兒傳出去了。要是被胡家的人聽到,說不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胡小苗被野男人睡了?

    昨晚自己不是在胡小苗的房間裡被迷暈的?

    難道那個野男人就是自己?自己真把胡小苗給那個啥了?

    李權猛地打了個寒顫。

    劉嘎莫名其妙的安慰:「老大,您可千萬別氣。胡小苗雖然長得不錯,但脾氣實在壞了些。而且跟您的夫人沒得比。雖然丟了片綠葉,但前面還有大片的森林等著老大呢!」

    李權越聽越糊塗:「你這話什麼意思?」

    劉嘎聳了聳李權的肩膀,擺出一副我懂的神色:

    「哥兒幾個誰不知道老大跟胡小苗有一腿?不過沒關係。大家都是男人,被帶綠帽子誰都不會爽。我懂的。您也想開些,不管怎麼說,您也比那胡志明好吧,媳婦兒還沒碰呢,就背了個龜殼在身上。」

    「打住打住!」李權趕緊阻止了對方,疑惑道,「消息你是從哪兒聽來的?既然都知道不能亂說,又怎麼能傳到你耳中?消息到底可不可靠?」

    劉嘎學著李權一樣抓了抓頭:「這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但是絕對靠譜!現在全村都在傳呢!都只是暗地裡說的,沒人敢明目張膽地拿出來講。」

    「被睡了?那睡了胡小苗的是誰知不知道?」

    這問題戳中了劉嘎的興奮點,湊得李權更近了,神秘兮兮地道:

    「說法可多了!有人說是飛賊,有人說是胡小苗養的野男人,還有人說是胡小苗不想嫁故意找人演的戲。眾說紛紜,誰都不知道什麼是真的。」

    李權皺眉再問:「那被捉姦的時候兩人有沒有穿衣服?是不是插進去了?有沒有見紅啊?」

    「這誰知道哇?」劉嘎被問得一愣,忽然又狐疑地看了李權兩眼,「老大你問這些問題幹嘛?難道是你酒後亂性,誤打誤撞跑到了胡小苗的房間?那個野男人就是你?」

    「胡扯!去去去,老子懶得問了。」

    說是這麼說,李權心裡卻著急起來。

    插還是沒插那可是本質上的區別。

    沒插表示一切還有救,只能算是曖味。

    插了那就不一樣了!這裡是古代,可不想現代那麼開放,一插就是一輩子,亂來不得!

    李權想了想,這個性質上的問題需要找胡小苗當面問清楚才好。()

    但別人不知道那「野男人」是誰,胡傲肯定知道,這麼貿貿然過去不被人家打斷腿才怪,想想還是先把這事兒放一放。

    李權優哉游哉地到了校場。劉嘎在身後跟著,提議道:

    「老大,是不是先把師爺安排下來的任務完成了?始終拖著不是個事兒,保不齊那天他又來抓小辮子。」

    李權正準備答應,卻看到秦綿抱著木盆準備晾衣服,這到讓他想起了昨夜在密窟裡帶回來的蠟黃色晶體。心頭一緊,趕忙跑了過去。

    「秦綿姑娘,有沒有看到的東西?」

    「東西?什麼東西?」秦綿挽著衣袖,抱著木盆,小手濕漉漉的,用空閒的手臂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幾根流海也粘在了一起。看上去越來越有民婦的韻味了。

    李權呆了呆,回過神來接著道:「就是我衣服裡有點兒泛黃的東西?」

    秦綿用手指抵住了下巴,作出沉思狀,忽然一驚:「你是說……」

    「對對對!就是那個。」

    秦綿愧疚地低下了頭:「可是我丟了哎。」

    「什麼?你怎麼就丟了?丟在哪兒了?趕快去找!」李權大急。

    「老爺,不就是幾顆鹽巴?用得著那麼緊張麼?」

    「鹽巴?」李權一愣,隨即反駁道,「怎麼可能是鹽巴?難道我鹽都不認識?」

    「那真是鹽。不信我去灶台拿給老爺看看。」秦綿放下了木盆,往灶台方向走去。

    李權滿臉不信,緊隨其後。見秦綿在灶台的土罐裡摸出一小撮鹽來。

    還真有點兒泛黃!

    「這就是我們平時用的鹽?」

    秦綿莫名其妙地炸了眨眼:「還能是什麼?老爺可以嘗嘗。」

    李權蘸了一點兒用舌頭舔了舔,的確是有鹽的味道。但是怎麼又苦又澀?

    「呸呸呸!」李權皺著眉頭連吐口水,「這玩意兒是鹽?怎麼這麼難吃?」

    秦綿很是不解,心道老爺是怎麼了?鹽不是這個味道還能是什麼味道?想了想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

    「鹽要放在菜裡吃才行。但一次也只用一點點,放多了也會很苦很澀的。」

    「好吧,姑且相信這是鹽。但我拿回來的明明是細碎的晶體,跟著鹽區別也很大吧?」

    這時,劉嘎也走了過來,手裡卻拿著李權想要找的東西!

    李權眼睛一亮,趕緊搶了過來:「對對對,我就是要這東西。這是鹽?」

    劉嘎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著李權,不信道:「不是吧老大?您連鹽巴都沒見過?這分明就是剛煮出來不久的鹽晶,只要碾磨成粉就能放在菜裡食用的。」

    劉嘎擔心李權不信,把李權手上小指大小的鹽晶拿了回來,放在灶台上用手使勁兒搓了搓。

    鹽晶立馬就散成了細小的顆粒,看上去果真和秦綿手中的鹽巴沒兩樣。

    「老大你再嘗嘗。」

    李權又試了試,味道果真如出一轍。趕緊又吐了出來。

    李權不禁疑惑了:「胡家鬧了半天就是在產鹽?鹽有什麼稀奇?幹嘛搞得如此神秘?」

    正在不解之時,劉嘎的話給李權提了個醒兒:

    「老大,您這鹽晶是從哪兒來的?這玩意兒可是不能拿出來賣的。」

    「哦?此話怎講?」

    見李權不解的表情,劉嘎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驚訝道:「老大,這該不會是私鹽吧?」

    「私鹽又是什麼玩意兒?怎麼一個鹽巴都有這麼多講究?」李權沒想到一點兒鹽都能扯出這麼多問題,乾脆坐在了灶台邊的木樁上,「來來來,你好好跟我說說,這鹽有什麼門道?」

    劉嘎走到李權身邊,開始給李權科普。

    「鹽這東西向來都是朝廷統一管制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朝廷就是不准百姓私自造鹽。朝廷統一制鹽,再分派到各處,每家每戶買了多少鹽都要登記在冊。如果其中出現了紕漏,有鹽商或者百姓私藏,超過一斤就是要被砍頭的!」

    「我擦!這麼嚴重?」李權一驚。

    「不嚴管不行!人吶!一頓少了鹽都不行!鹽價貴得很,一石鹽本該只要六七兩銀子,但幾番輾轉,落到咱們頭上的時候,價錢翻了幾十倍。而且還是供不應求,誰不想藏一點兒賺其中的差價?」

    李權像是明白了一點兒其中的門道。

    人不可一日無鹽,鹽中含有人體不可或缺的鐵。不吃鹽,人就沒有力氣幹活。鹽自然而然地成為了當權者牟取暴利的工具。如果不加以控制,讓私鹽橫行,不單是朝廷的一筆損失。更重要的是極易攪亂物價,導致社會動盪。

    「難怪這麼神秘!」李權小聲嘀咕著。

    「老大,你在說什麼?」

    「沒,沒什麼。」

    「我說老大,私鹽都很難見到,您這還不能上市的鹽晶從哪兒搞來的?」

    李權起身:「你別問了。干自己的事兒去吧。」

    ……

    ……

    終於明白了!

    就說胡家雖然人丁旺盛,畢竟是在一個小村子,怎麼可能有錢擺幾百桌酒席?原來是在產私鹽!這還不是一點兩點的私鹽!那口井肯定就是鹽井,那污水就是地底的黑滷水。

    看胡家這架勢,一天不產個幾百斤鹽能跑?

    而且胡家佔據靠近商道的村口,背地裡不知瞞著多少人,運走了多少私鹽!

    可李權奇怪的是,胡家人怎麼用煮水產鹽的方式?李權沒半點兒經驗,但也依稀記得可以用黃豆醬讓鹽井滷水加速結晶,產量不是要快幾十倍?產鹽率不也要高好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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