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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十七章 文 / 非常特別

    白芷一臉歡喜的回到了西秦的軍帳中,輕輕地掀開了帳門。

    白魁機警地從案上抬起了頭,目光犀利地看了過去,待見到是白芷後臉上線條立刻柔和起來,唇間溢出一縷慈愛的笑。

    要說白魁看著一點不像是奸詐無比的反覆小人,國字臉,粗眉大眼,皮膚微黑,唇厚齒白,一臉正氣,年約三十多歲的樣子,加上身上多年磨礪的軍人之風,走出去還是很吸引人的眼球的。

    「父親…」白芷很親暱地走向了白魁,偎依在他的身邊。

    「怎麼樣?可與海東青談妥了?」白魁親熱地拍了拍她的腦袋。

    「沒談呢。」

    「沒談成?」白魁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眼若有所思地轉動著。

    「瞧父親急的?」白芷不禁嬌嗔地看了眼白魁道:「雖然沒談成卻有更好的消息,父親可要聽?」

    「噢?什麼消息?」白魁立刻又變得和藹可親起來,彷彿剛才瞬間的僵硬從未存在過似的。

    白芷聽到白魁的問話,臉微微一紅現出了忸怩之色,低低道:「他說要三媒六聘娶我入東國。」

    「什麼?」白魁失聲驚呼起來,他不敢置信地看著白芷,懷疑道:「你再說一遍?」

    「父親這樣子可是覺得女兒配不上海東青麼?」白芷不樂意地噘起了嘴。

    白魁連忙陪著笑:「怎麼會呢?只是覺得意外而已。不過芷兒可否將與海東青見面的細節一一給父親說說呢?」

    白芷轉嗔為喜道:「這個自然可以。」

    於是她原原本本將所有的事都一一陳述,不過從她口中講出來的話,又多的是迎逢了白魁的心理,又盡可能地說著海東青的好話,其中更是把海東青見到她後現出呆滯,驚艷激動的表情描述的無與倫比,好像真是前世今生再次相會般的激動人心。

    讓白魁聽了亦覺得有些可信度了。

    不過這些都被後面白芷所說的密信所吸引去了。

    「你說你看到了東國的密奏?」

    「是的,」白芷立刻邀功道:「我看到上面說南國的七萬兵馬已然快到了十八灣,父親,咱們可要早做準備,如果南國的人從十八灣進入西秦,他們就能快速進入中都,到時我們就算是立刻回京,有利地形已然被他們搶戰了,咱們不成了為人作嫁了麼?到時咱們又拿什麼資本跟海東青談判?」

    白魁聽了遲疑不語,眼神陰晴不定地打量著白芷,看得白芷心驚肉跳,正不知道怎麼好時,聽到白魁問道:「你能肯定海東青是背著你看密奏的麼?」

    「父親你這是懷疑女兒麼?」白芷不高興的尖叫起來,她不悅道:「女兒身為將門之女,兒女之情自當放於大事之後,難道父親是認為女兒會勾結著外人來蒙騙父親麼?再說了,就算是蒙騙父親,對女兒又有什麼好處?雖然海東青把女兒當成了前世的戀人,可是女兒也明白,對於男人尤其是個野心勃勃地男人,兒女私情都是放於國家大事之後的,他能這般看重女兒,其中不乏是因為女兒的身份,因為女兒是您的女兒,父親就是女兒的依仗,試問女兒怎麼會心生外心幫著外人來欺蒙父親呢?」

    一番話說的白魁疑心頓去,連忙安慰道:「芷兒你誤會父親了,父親怎麼會說你勾結外人呢?父親只是怕你涉世不深被人所蒙弊了。」

    白芷才轉怒為喜道:「父親盡可放心,這點眼力價女兒還是有的,那海東青拿到密奏後確實是瞞著女兒的,而且是將紙的背面對著女兒,要不是他身後有一排冰簾將字反射出來,而女兒又是能認反字的,就算是神仙也不知道女兒已然看到了密奏中的內容的。」

    這下白魁稍微放下了心來,不過他還是有所懷疑道:「會不會他知道你會認反字,有意讓你看到的?」

    「父親認為女兒識反字的事有多少人知道?」

    白魁聽到白芷的反問後啞口無言,這個秘密知道的人除了他白家的幾個親人沒有人知道,所以海東青應該是不知道的。

    看到白魁不再作聲,白芷打蛇隨棍上道:「父親,現在咱們怎麼做?是讓他們蚌鶴相爭咱們漁翁得利還是咱們利用地勢主動出擊?」

    白魁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道:「你說呢?」

    「女兒認為還是讓東國與南國去爭鬥去,咱們坐收漁利保存實在為好。」

    「你能這樣想為父深感欣慰。」白魁不禁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剛才還擔心白芷會沉溺入海東青佈置的柔情陷阱裡,現在看來他的女兒還是知道輕重的。

    「父親這是說什麼話?這天好地好夫君再好哪及得上父親的好,這老話不是說得好穿破丈夫三條裙不知道丈夫什麼心麼?這怎麼著父親總是會心疼女兒的,女兒不為父親著想還能生出外心去?」

    「好,好,不愧為我的芷兒。」白魁大笑,才老大開懷道:「你要記著就算你做了東國的皇后也得心想著咱們白家,要是白家做上了西秦的王,你就是西秦的公主,這西秦以後最尊重的人就是你了。」

    「這個自然,父親放心吧。」白芷臉上堆出了笑。

    「好,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去休息吧,為父還得想想應對之策。」

    「是,」白芷躬了躬身,對白魁道:「父親你也得注意身體了。」

    「好,乖女兒,為父有數,你也注意身體了。」

    白芷姍然而去,走到帳外時美艷的臉變得冷漠。

    什麼公主!公主有皇后更風光麼?要是父親登上了高位,有的就是公主,她最多也是眾公主中的一個,而做上東國的皇后卻不同了,將是東國唯一的後,這哪個尊貴她又不是傻子會不知道?不過她之所以提出讓東國與南國兩國相爭之建議,一來她知道是父親在試探她,二來她也知道目前她還沒有能嫁給海東青,她必須依仗著父親的兵力,所以父親的兵力是絕不能有損傷的。

    只是她不甘心,怎麼她就去了一趟海東青處,父親就好像開始防著她了!

    「父親。」中帳中走出了一個二十歲不到的男子,這男子長得倒是清秀,只不過眼光過於陰鷙,而且法令線很深,破壞了臉部的協調性,讓人看著心裡如蛇般爬行,很不舒服。

    「麒兒。」白魁見了眼中現出了慈愛之色。這是他唯一的兒子,是白家的命根子,也是他真的全心全意疼愛的兒子,他白魁也娶了十幾房妾,可是不知道怎麼了,生了十幾個女兒卻只有正妻生了這個兒子,所以愛屋及烏,連帶著對正妻生的女兒白芷也多了些偏愛。

    「父親,小妹所說的話可信不?」

    白魁沉吟道:「應該有八分真實性。」

    「不是,我是說那海東青看上小妹的事。」白麒現出不屑之色道:「別說海東青這種閱遍天下美色的男人了,就小妹那種姿色連我看了都倒胃口,怎麼海東青會對小妹一見鍾情呢?」

    「咳咳。」白魁輕咳了聲斥道:「麒兒,芷兒是你妹妹,不能這麼埋汰她,何況芷兒長得也算是美人,並不是如你所說這般不堪。」

    「切,她要長得好,為什麼滄海明月會看也不看她一眼。」

    「那是因為滄海明月心有所屬。明珠公主不是也長得很漂亮,滄海明月不也是從不看在眼裡麼?」

    「明珠公主!」白麒眼睛一亮,閃著肉慾道:「那個小娘麼倒真的很漂亮,讓我看得都心癢難搔了。」

    「胡鬧,她可是公主,你可不要胡來!」

    「嘿嘿,知道,現在她還是公主,我自然不會動她,不過過過眼癮嘴上說說罷了,不過等父親你大事成了,那可就……」說完淫蕩地笑了起來。

    「唉,你啊,色是刮骨鋼刀,你可得小心些,那些女人你玩玩就得了,可不要太過於沉緬。」

    「嘿嘿,父親您就會說我,您不是也偏愛美色麼,我看父親對那個明珠公主亦是心存想法的,不如到時咱們父子來個三人行,把那小娘們弄得神魂顛倒的,這輩子還沒玩過公主呢,想著都帶勁。」

    「胡說什麼啊!逆子!」白魁臉上現出羞惱之色,不過雖然口中責罵倒並不嚴厲,甚至眼光一閃,似乎有些期待。

    「嘻嘻,又不是沒有過,那次小鳳仙不是將咱們爺倆服侍的很舒服麼?只不過不知道這個公主皮肉嬌貴的是不是經得起咱們的折騰,到是做到了一半死了就無趣了。」

    白魁那看似剛正的臉上閃過一抹欲色,隨後卻不齒道:「什麼皮嬌肉貴?不過是個麻雀命好飛上枝頭當成了鳳凰罷了。」

    「噢?不是說是滄海明月的表妹麼?也應該算是皇親吧?」

    「不是,其實是當年王皇后認識的一個寒門之女,因為兩人一見如故認了姐妹,那女人又為了救王皇后而死,所以將那女人的女兒養在了宮中,賜姓滄海,成了西秦的公主,其實就是一個賤民。」

    「噢,原來如此。」白麒一下子興奮之情掩去了許多,本來以為能將鳳凰玩弄一番。沒想到弄了半天是草雞穿上了錦衣裝鳳凰,一時間那心氣兒就下了許多。

    「好了,先別想這些的,只要大事成了,你就是西秦的太子,到時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這西秦的女人你不是想玩哪個就玩哪個?」

    「呵呵,那倒是,那在這裡兒子先祝父親旗開得勝啊。」

    「希望如你所言。」白魁大為高興,看了眼自己心愛的兒子,才道:「依你看現在這種狀況咱們怎麼辦?」

    「這個簡單,咱們肯定是按兵不動,坐觀龍虎鬥,到時兩敗俱傷,咱們就可以拋出橄欖枝,他們哪一家還不都高興死?」

    「說得好,不愧為我兒,與為父想到一塊去了。」白魁大喜過望,擊案而起,他唯一的兒子雖然好美色像他,連籌謀劃策都隨了他,真是讓他太高興了。

    「不過麒兒你說咱們到時是向東國示好還是向南國交好?」

    「自然是南國。」白麒想也不想地道:「那南國的國君南天霸雖然野心勃勃卻並非能征善戰之輩,而且他兒子眾多,到時他死後必然會引起一番爭權奪位之戰,南國必會大亂,我們在此前先與他們交好,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也會全力協助我們奪下西秦的王位,到時等他們內亂之時,我們再揮戈南下,將他們一舉攻下,到時南國就在我們的掌握之下了!而東國的國君海東青正當年少沒有內亂之憂,舉國都在他的帶領下國富民安,兵力強大,他人心所向,如果我們向他示好,依著他彪悍的作風,定會藉著我們的勢進入西秦,到時說不定會反戈一擊,我們卻成了為人作嫁衣了,就算這次兩國達成了協議,我們也取得了西秦,而東國也是未來不可小視的勁敵之一,所以不如趁著東國此次與南國相爭之時,我們再趁火打劫,到時東國元氣大傷,三年五載之間不能動我們西秦分毫,而我們也能趁著這幾年整頓朝綱,將那些與我們白家不是一條心的全部剷除怠盡,等那會,這天下爭霸鹿死誰手就未可知了。」

    「我兒長大了!」白魁欣慰的看著這個兒子,不禁讚歎連連。

    「都是父親教得好。」白麒倒是很會來事,適時地拍著白魁的馬屁,讓白魁又心裡十分高興。

    白魁想了想,又道:「不過對於你妹妹卻是不好交待了,你這個傻妹妹還做著東國皇后的美夢呢!」

    「哼,也就她這個蠢人相信海東青的話,直是不自量力,要嫁也得把她嫁到南國去,到時我們還多個機會深入南國。」

    「你說得很對,不過你說南國誰會在爭嫡之時勝出呢?」

    「聽說南宮霸十分疼愛十三子南宮溪,如果不出所料,將來南宮霸一死必會傳位於南宮溪,不過南宮溪卻是眾多皇子中實力比較小的,因為他沒有母妃家族的支持,所以一切都是未知數,如果我們能支持他的話,到時他登上了南國的帝位,他還不得感激我們麼?而且聽說南宮溪此人喜好遊山玩水並不十分傾心於權力,如此真是大好,我們只要投其所好讓他玩物喪志,到時我們假以時日就能不費一兵一卒而攻下南國了,這比率兵打仗又高了一個境界了。」

    「說得不錯,不過聽說南宮溪可是斷袖,他能答應娶你妹妹麼?」

    「父親你這話又差了,就算南宮溪是斷袖他敢承認麼?他一承認就預示著他與皇位無緣了!可是以他在南宮霸心中的地位,以及他現在在南國所享有的寵信,你認為任何一個南國的皇子在登上帝位後會放他一條生路麼?答應當然是否定的,所以他不想當南國的帝王也得當,而作為帝王能是斷袖麼?所以他就算是為了掩人耳目他也得娶妻不是?既然我們送上了一個天大的恩典,他如何會不肯呢?」

    「好,就這麼辦,不過你妹妹那裡有些難辦,她正想著嫁給海東青呢。」

    「切,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說之言,哪裡由得了她了?再說了,那南宮溪也是一個翩翩美男,嫁給了南宮溪有什麼不好的?何況也是南國的後,都是後,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她也虧是有了父親的兵力才有了這番好的境遇,要是換了別人就憑她這種貨色,哪個當皇上的能看上她?還娶她為後?」

    「麒兒,她畢竟是你妹妹留些口德。」

    「也就是我親妹妹,我才這麼說,別人我說都懶得說,」白麒鼻間輕哼了聲,這個妹妹長得一般不說還心高氣傲不可一世的樣子,要不是還有點用處,他都懶得理。

    「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你先不要告訴芷兒,免得她生出事端來,反而破壞了咱們的大事。」

    「父親放心吧,她又不是美人,我還能眼巴巴沒事找她啊。」白麒說到這時忽然眼睛變得閃亮道:「父親,聽說太子妃長得很美,可是真的?比那明珠公主長得如何?」

    「太子妃?」白魁眉輕皺後眼色一厲警告道:「你別想這些了,到時如果能拿下太子妃,決不能為她美色所迷,你一定要記著,只要抓著太子妃殺無赦!」

    「看來定是個美人了,父親可是怕我被迷了心智麼?」聽到了白魁的話白麒眼中精光愈盛了。

    看到白麒的表情,知子莫如父,白魁大急道:「我兒千萬不要做下錯事,那太子妃可不是你妹妹這般心思單純之人,要說長得倒是比不是滄海明珠,可是氣勢與風儀卻是無人能及,連為父這般心智堅定之人都能不自覺的受她吸引,所以你要是有機會擒到她一定要斬立決。」

    「她竟然這麼勾人麼?」白魁心中充滿了不信。

    「唉,記著,性命攸關!」白魁見白麒躍躍欲試的樣子,歎了口氣,再三交待後,心中卻下定決定,一定不能讓麒兒見到莫離殤。

    ------題外話------

    感謝36927238182,可愛的紫色,苦菜花三位美人的票票,祝三位美人天天泡到帥哥,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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