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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81 柳如心的算計 文 / 瑜玥

    也不知怎的,當劉婉清聽南宮羽徽說南宮父母恨極柳如心的時候,心底沒來由的一鬆重生之公侯正妻。只見她唇角帶著一抹淺淡的笑意,狀似不經意的說道:「南宮公子真是會說笑。其實,這也不能全然都怪表妹,她心裡有所顧忌也是應該,畢竟南宮家的門坎兒太高,表妹雖然有著丹陽郡主的身份,卻依然沒法匹配得上南宮家當家主母的位置。她定是因為心裡明白,才會委婉的拒絕。說不定,表妹也是一番好意也未必呢!」

    南宮羽徽疑惑的轉頭,目光迷茫的看向劉婉清,此刻的他就像一個需要人安慰的小孩一樣,「你說的都是真的?丹陽只是為了不傷害我才會委婉的拒絕我?」

    南宮羽徽今天喝了不少的酒,一開口就是一股刺鼻的酒味。劉婉清厭惡的將頭轉了過去,深吸兩口新鮮的空氣之後,這才又回過頭來,臉上依舊掛著溫婉的笑意,笑道:「你能這樣想就好,也不枉表妹一番苦心!你想啊,如今的婚姻,都是講究門第之說的。你們南宮家又是那樣的世家大族,除了皇宮的公主以及宗政一族,整個大周,怕是再也沒有能夠與你們南宮家族匹配的了。

    表妹雖然有著僅次於護國長公主的榮寵,然,這一切卻都是授之於皇室的恩寵,倘若萬一那一日她失去了這些,今後的日子將會過的還不如一個卑微的貧民。所以,表妹正是因為心裡清楚,才會拒絕。

    不過,像你這樣高高在上的世家大族的嫡長子,可能永遠也不會明白那種仰人鼻息,卻又害怕失去的感受。表妹現在正處在她人生的最頂端,倘若有一日她失去了現在的聖眷,今後日子可想而知。那種雲泥之別,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承受的!

    所以,你懂嗎?」

    南宮羽徽愣愣的聽著劉婉清的話,隱約過了有一刻鐘左右,才正式將那番話徹底的消化。經過劉婉清的一番辯解,南宮羽徽自動的將柳如心的一番動作誤解為,是她為了不讓自己難做,才會那般作為。想起柳如心為了他所受了委屈,也不知怎的,心底忽的一疼,同時也被一股莫名的情愫操控著,讓他難受的想要流淚。

    南宮羽徽渾身無力的跌坐在地上,深吸一口氣,雙手摀住臉頰,用力的揉了揉,嗓音略顯嘶啞的說道:「其實,你說的這些,我何嘗沒有想過。之前,就是因為介意她的身份,所以我才會想著以平妻之禮代之。可是,後來……

    我既然說了那樣的話,又誠心答應了她讓父母親自去定伯候府求娶她,足以代表我的心跡,為何她還要那般作為?以她的聰慧,都能想著借宏詔帝的壽誕,像群臣宣佈『天下糧倉』是她丹陽郡主所有,又怎想不到借此機會為自己扭轉污名?別說我不信,怕是稍稍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相信。」

    劉婉清自然知道南宮羽徽話中略一停頓的意思。想必定是柳如心私下的跟著南宮羽徽接觸過,這才使得南宮羽徽改變要迎娶她為平妻的初衷。也不知怎的,劉婉清心底升起一股恨意,暗道:柳如心,沒想到你才是個假正緊,竟還有臉往本小姐身上潑污水,真真是賊喊捉賊的小賤人。

    心裡如此想著,眸底也就帶了三分冷意,只是南宮羽徽喝醉了,並未注意到罷了。劉婉清忽又想起南宮羽徽最後那句,不由出聲問道:「你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或許是劉婉清迫於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聲音裡不由自主的帶了兩分尖銳,南宮羽徽不由蹙眉重生之公侯正妻。劉婉清也自知失態,眸光微閃,不過瞬間又恢復了過來,只尷尬的咳嗽兩聲,訕訕的道:「你不知道,我那表妹自小就很單純,且又生性耿直,不可能會像你說的那樣,那般的工於心計!」

    「呵呵呵……你們不會真以為丹陽此舉不過是女兒家的胡鬧,想要宏詔帝為她填寫一塊牌匾那麼簡單吧?」南宮羽徽打了個酒嗝,繼續斷斷續續的冷聲道:「若真是那樣的話,你們全都讓她給騙了!當時,她或許參雜了這樣的心思,但那絕不會是她最終的目的。

    你想想,她倘若真要為了一塊牌匾,何時不能向宏詔帝求賞?卻偏偏挑在宏詔帝宴請群臣的宴會上提出?她這麼做,無非是變相的警告京中的那些權貴,『天下糧倉』的米鋪乃是她丹陽郡主所有。同時也為『天下糧倉』做了一個宣傳。只不過,本世子卻一直想不通她為何這麼做!呃……」說著說著,又是一個酒嗝。

    聽了南宮羽徽一番話,劉婉清的心思瞬間運轉開來。倘若柳如心真如南宮羽徽這麼說,那麼,柳如心所圖絕對不小。很有可能,她是要壟斷整個京都的米糧呢!

    「嘶!」劉婉清忽的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嚇了一跳。那柳如心到底是想幹嘛?如今的柳如心,已經讓她越來越看不透了,看似不經意間的胡鬧,最後很有可能掐住整個京都所有勳貴的七寸。

    試問,倘若那柳如心當真控制了所有的米糧市場,上至皇親國戚,下至黎民百姓,又有幾個不是吃著五穀雜糧的?若是在遇上災年的話……

    災年!災年!莫非,那柳如心會未卜先知?還是說……那柳如心也跟她一樣……

    也不知怎的,這個念頭雖在劉婉清的腦中一閃而逝,心底卻就此留下了痕跡。忽又憶起柳如心落水被救後,第一次見她時,眼底流露出的刻骨恨意!劉婉清頓時心顫不已。倘若她的猜測全部是真,那麼,她穿越者的優勢,在柳如心面前還有何前程可言?

    不行!不管她的猜測是真是假,柳如心那個賤人決不能在留在這個世上,否則,她將會是她這一生最大的變數,她也會因此而變得寢食難安!

    忽又想著,若她猜測是真,那麼,依著柳如心眼底對她的滔天恨意,是不是代表著前世的她,預謀已經得逞?這樣想著,又不由沾沾自喜起來,這些個古人,又哪有她21世紀時尚女郎的腦殼聰明。這一段猜想,雖然看似很荒謬,但是,她本身就是另一個時空的亡魂,所以,她更加相信大自然的神秘力量。

    真不知未來的走勢如何,劉婉清忽然變得期待起來。

    「你,笑,笑什麼?」南宮羽徽打了個酒嗝問道。此刻的他腦子已經開始迷糊,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沒,沒什麼!」劉婉清正想著心事出神,根本就忘了身邊還有這樣一號人,咋一聽見聲響,頓時手慌腳亂起來,頗有種做賊心虛之感。

    「呵呵呵……你不用怕!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只是,你跟丹陽也算是有著一半相同血脈的至親,為何你們倆人給我的感覺卻是天差地別呢?呃!」又是一個酒嗝,此刻的南宮羽徽說起話來,已經有些大舌頭了。

    「哦?怎麼個天差地別法?」劉婉清好奇的問道。面上卻狀似羞澀的一笑,又順手理了理鬢角的碎發,等著南宮羽徽接下來的評價。

    「嗯,怎麼說呢?」南宮羽徽蹙眉,思索了許久,這才繼續說道:「丹陽看似豪邁,就如同一頭叢林中的獵豹,很容易便挑起男人心底的**,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她輕浮;在面對算計自己的人時,她敢於不顧形象的反擊回去,收放自如,哪怕傷人傷己,也是不死不休,卻不會讓人覺得她陰毒;閒暇下來,又恬靜的如同一個人偶,可是,那望族貴女身上才該有的氣勢,她一點不少,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她冷漠,不好接近。不管哪種,她身上的那股大家之氣都不會被磨滅。

    至於你……」南宮羽徽不由向劉婉清身上掃去。

    「怎樣?」劉婉清一顆心被他吊起。她從不知柳如心還有這個本事。不過,卻一點也不羨慕,她身為穿越女,本就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存在,她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裡。不是一個本土女那個比擬的,哪怕那個柳如心真的是重生而來。

    南宮羽徽搖了搖頭,閉口不談。劉婉清急了起來,不由再次出聲問道:「怎麼樣,你就說嘛!幹嘛吊著人家的胃口又不說話!」聲音裡帶著連她自己也未察覺的嗲音。

    南宮羽徽只覺得身子一軟,不由笑了起來,道:「你啊?我雖與你初次接觸,但你卻給我一種渾身沒有三兩骨頭的感覺。那種感覺,嗯,怪怪的,說不上來。儘管你掩飾的很好,我卻感覺的到。而且,在你身上,我還感覺到一股很陰柔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在那種經常耍弄心計的人的身上才會體現。由此可見,你這女人,很不簡單!呵呵……」最後一句,南宮羽徽說的很輕鬆,狀似玩笑般。卻讓劉婉清聽的心神一顫。

    「而且,你還給我一種不真的感覺。雖然你身上同樣有著名門貴女才有的氣質,但卻表現的不夠自然,就好像你是在模仿誰一樣,東效西顰,懂嗎?就是那種感覺。很假,很做作!呵呵……

    不像丹陽身上那種骨子裡透出來的尊貴,彷彿她本身就是如此!」

    這就是人們情人眼裡出西施!

    劉婉清不自在的乾笑兩聲,看著地上已經醉的不像人話的人,訕訕的道:「瞧你這人,喝醉了酒就開始瞎得得了吧!算了,本小姐大人大量,就不跟你一個酒鬼計較了!不過,我那表妹你也莫要再肖想了哦!她配不上你!更何況,本小姐早已將她許配給了別的男人,莫不是你還想她一女侍二夫不成?」說完後,像是為了出氣似得,又在他的臉上拍打了兩下,這才準備轉身離開,哪知,卻被南宮羽徽攥住了手。

    只聽南宮羽徽無比認真的盯著她,一字一句的道:「不,本世子不在乎的!呃……你,回去告,告訴丹陽,本世子只遵從心的召喚,從不會在乎門當戶對一說重生之公侯正妻!也請她不必在意我父母的意見,只要本世子願意,他們也是沒辦法的!呃!」南宮羽徽大著舌頭,斷斷續續的將話說完。

    劉婉清卻一字不露的全部聽進心裡,眼珠子轉了兩圈,不由問道:「你說的可都是真的?真的不在乎門第的高低?難道,國公爺同國公夫人也會放任你胡來?你可莫想哄騙我那無知的表妹。」

    「自然是……」南宮羽徽斷斷續續,話未說完,便昏睡過去。劉婉清對著他連喊幾句,都未聽到回應,又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依舊沒有半絲反應。

    劉婉清見四周無人,本想就此走開,可又怕他躺在這裡受了涼氣。抬頭看了看,尋了一塊還算乾燥些又有陽光照著的地方,使出渾身力氣,將南宮羽徽拖了過去,雖只有短短的一段路程,仍舊讓她覺得吃力不已。

    劉婉清現在的這具身子身材比較嬌小,而南宮羽徽乃是一米八多的男兒,身子又矯健的很,自然不是她能夠吃得消的。等她將南宮羽徽搬到目的地之後,早已將她累的氣喘吁吁,只見她光潔的腦門上也被一層細密的汗珠給覆蓋,劉婉清伸袖擦拭了下額上的汗珠,對著南宮羽徽那睡熟的身子說道:

    「真不知那個小賤人還有什麼好的,不過是空有一個郡主的虛銜罷了,竟能將你們這些男人迷得神魂顛倒的。除了這些,她哪裡有本小姐來的實在,上得廳堂,入得廚房,也不知你們男人的眼睛個頂個都是怎麼長的,如此一個絕色放在眼前,看不見也就罷了,還學著人家崇洋媚外,趕時髦!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一個千年的老古董,你懂得什麼才是真正的時尚嗎?真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的蠢貨!哼!」

    劉婉清對著睡熟的南宮羽徽又咕嚕咕嚕的抱怨一通,這才心有不甘的轉身離開。

    而那邊,蘇紫繯的計劃也在進行,她一路問了好幾個太監宮女之後,終於摸清了宏詔帝的去向,一路懵懵懂懂的朝著御書房的位置走去。

    當她看見『御書房』三個磅礡而又威嚴的大字時,別提內心有多激動。想了想劉婉清說過的話,她並未直接闖進御書房,而是又拐過一圈之後,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紅漆木的木盤,上面還擺放著一個杯盞。

    再一次看向那巍峨的殿門,蘇紫繯心裡不免有些緊張,手心裡甚至還出了一層冷汗,可是,想起只要邁進那個大門,今後等著她的便是潑天的富貴,心裡不由一陣悸動。理了理儀容,感覺並無不妥之後,這才捧著托盤,步履優雅的向那御書房的大殿門口行去,待遇到看門的小太監後,率先從袖中掏出一張銀票遞到那小太監手中,笑道:「奴婢奉我家郡主之命,特向皇上請罪來了!還請公公能夠幫忙通傳一聲!」

    那小太監收了銀兩,自然也樂得幫她跑一趟。隱約過了有盞茶的功夫,便見那小太監跑了出來,將蘇紫繯迎了進去。

    當蘇紫繯進了御書房的時候,心內有個小小的聲音,一個勁兒的吶喊著。這便是天子辦公的地方,原來,一切離她竟是如此之近。只要她一伸手,便能唾手可得。

    蘇紫繯內心的激動之情溢於言表,宏詔帝抬眸看了來人一眼,便又低頭批示起手中的奏折來。那般李德全已經走了過來,道:「郡主有心了,就把東西交給我吧!」

    李德全伸手去接,卻被蘇紫繯巧妙了避了開來,只見她的動作如行雲流水般的向宏詔帝行了一禮,道:「奴婢紫繯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德全手中一空,心中隱生怒意,面上卻是不顯。只愣愣的站在一旁,便不再說話。

    「起吧,聽說是丹陽讓你過來的?」宏詔帝狀似不經意的問道,手中的動作卻是一點不慢,甚至連停滯一下都不曾。

    蘇紫繯心中一窒,咬了咬唇,道:「是!」

    「嗯,就將東西放在那裡吧。」

    「是!」蘇紫繯聽令,捧著托盤向一旁的几案走去,將東西擺好之後,卻不退下,只大著膽子將衣袖煽動了兩下,頓時,一股奇異的香味兒便在這偌大的御書房內迷漫開來。

    宏詔帝顯然也聞見了這股香味兒,對著空氣狠狠的嗅了嗅鼻子,問道:「什麼味兒?這麼香?」

    「大膽,你這賤婢,竟敢私自帶香進宮!來……」李德全心知有異,頓時喝道。話未說完,便被宏詔帝給攔住了,只見宏詔帝抬起頭來,這才認真看向蘇紫繯。

    蘇紫繯今日身穿一套家常的湖綠色的潞綢交領比肩上襦,下系月白色的百褶襦裙,腰間繫著一條藍色的穗子,雖做丫鬟打扮,卻也顯得腰肢纖細,身子楚楚。

    劉婉清所制的藥,都是經過提煉的,藥效很強,不過幾息之間,便已有了效益。宏詔帝身為一個男人,自然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麼。更何況,蘇紫繯最先受藥力所控,只見她眼含秋水,貝齒輕輕的含咬著那張紅潤的嘴唇,正含情脈脈的看著宏詔帝。

    頓時,宏詔帝便明白了蘇紫繯的目的。心裡厭惡不已,可是,那藥效實在顯著,不僅是他,就連一旁早被斬了根本的李公公此刻也面色漲紅起來,身體燥熱難耐,似乎體內隱有一股邪火待要發洩。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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