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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82:皇帝,丞相去捉姦 文 / 宿文亞

    「去打水來,給小兔子沐浴(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82:皇帝,丞相去捉姦內容)。」宿如雪衝進房對著煙翠便吩咐道。

    「是。」煙翠應了一聲,便奔了出去。將早前燒好的熱水,慢慢地往屋中抬進來的木桶裡倒。為了不讓宇文逸的身份穿幫,今日這偌大的宮殿裡就煙翠和宿如雪兩人。內侍們早早就被宿如雪打發了出去。

    兩人費了很大的力氣,這才將桶中的水兌好,宿如雪握著煙翠的手說:「你去找劉玄,再取套禁軍的衣服來。」宇文逸現在穿著的衣服上全是灰土,不能穿回去,否則會穿幫的。

    煙翠點了點頭,緩緩道:「公主,那煙翠先去,去去就回。」趕緊走了出去。

    這偌大的殿中就剩了宿如雪,還有屏風後面準備梳洗的宇文逸。

    宿如雪賊心又起,邁開腳步緩緩走到屏風的面前:「小兔子,水溫合適麼?」真是一門心思想往裡窺,可是哪有那麼的容易。

    「還好。」裡面的聲音小的幾乎快聽不見了一般,宿如雪支著耳朵聽了半天。

    「要不要,加點熱水,灑點花瓣什麼的?」一定要尋個借口鑽進去才可以,宿如雪壞心眼地打著小算盤,辟啪作響。

    「不,不了?已經很好了(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82章節)。」宇文逸哪敢說半個不字,這公主好像一門心思的想進來,而自己呢,臉上早就被這水溫染的燙紅了一片了。平日裡自己都是洗冷水的,第一次享受到熱水浴的待遇。還是公主親手為自己置辦的,真是三生有幸了。

    「我為你灑些花瓣好了,讓你香香的。」宿如雪邊說邊折到屋中,將煙翠一開始為自己準備好的鮮花花瓣拿了起來,往懷中一抱,邁開腳步就往屏風後奔。

    正在這時,屋外傳來了腳步聲,那腳步聲異常的急切,很快,煙翠一個猛力,將屋門整個推了開:「不好了公主,丞相與陛下來了。」煙翠急的大聲呼喊道。

    「什麼??」宿如雪也嚇的身軀一怔,猛的聽見屏風後有水潑灑的聲音,心中明白,這小兔子一定是被嚇壞了,不行,一定要臨危不亂:「別慌。」宿如雪抱著裝花瓣的小竹筐,大聲地一吼。

    將手中的竹簍往桌上一丟,走到屏風旁,將宇文逸脫下的禁軍服一團揉成一個球,使勁地塞進煙翠的懷裡:「拿到灶台邊,燒了它。」鎮定地吩咐道,沒錯,此時的宿如雪已經成竹在胸了。

    「可是,公主,如果公子不穿衣服被發現的話,您與公子都會……」

    不等煙翠把話說完,宿如雪手落在煙翠的後背上,將她一轉身,使勁地往出推:「記得,攔著他們,拼盡你全部的能力,不要說實話,就說不能進去,就說我在洗澡,明白麼?」

    「懂。」煙翠點頭如搗蒜一般,一股腦地奔了出去,直撲到灶台邊,將宿如雪塞給自己的衣服,往灶台裡一塞,看到濃煙飄了起來,這才抬起手緩緩地擦了擦額際的冷汗。還沒容她稍稍鬆口氣,就見皇帝在宇文丞相地牽引下,邁著酒醉的踉蹌腳步已經進了庭院之中。

    「陛下,丞相。」煙翠趕緊迎了上去,恭恭敬敬道。

    「公主呢?」皇帝抬起手來,搖搖晃晃地一點,落在煙翠的身上,開口就問(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82章節)。

    「這……」煙翠被問的一愣:「在屋裡沐浴呢。」按照剛剛宿如雪交代的,趕緊答道。

    「愛卿,你看看。如雪在沐浴呢,我們走。」皇帝抬起手就去拉宇文丞相的胳膊,踉蹌的腳步兜轉,想要拽著宇文丞相往出走,好繼續去飲酒。

    「陛下,公主這個時間沐浴,是不是為時過早了??」宇文丞相沒有輕易離開的意思。

    「確實,是有點早了。」皇帝抬起頭,看了看這天色,如今月亮剛剛升起,夜色才剛剛降臨,沐浴的話不是要等到歇息前更好麼??

    「陛下您醉了,今日公主帶劉侍衛去演練場練習武試新的項目,說是帶了一身的灰土,必須要洗一洗,不然渾身的不舒服。」煙翠趕緊把今日之事拖出來答話。

    「啊?對啊,朕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皇帝抬起手,揉了揉太陽血,豪爽一笑道:「宇文愛卿,你是不知道,如雪弄的那玩意可好玩了,走,隨朕去看看?」一提到宿如雪弄的那比試項目,皇帝立刻高興了起來,拖著宇文丞相邁步就走。

    只是宇文丞相依舊不肯離開:「陛下,這宮中今日詭異啊,公主沐浴,怎麼就煙翠在伺候呢?」宇文丞相立刻發現了這殿中的詭異之處,一語擊中要害。

    經宇文丞相這一提點,皇帝也發現了詭異之處,黑色的瞳一立,厲聲喝道:「是啊,煙翠,公主沐浴,其他的人呢??怎麼就你一人侍候呢?」

    「這……」煙翠再次犯了難,這宇文丞相真是好生的厲害,恐怕,公主與宇文公子這一次真是要大禍臨頭了。

    「別是屋裡有什麼不該有的。」宇文丞相厲聲道。

    「待朕去看看(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82章節)。」皇帝調轉過身,邁開酒醉的腳步就往宿如雪的屋中沖。

    「陛下?公主真是在沐浴啊,陛下?」煙翠一看攔不住了,只能大聲的喊著,暗示這屋中人,她已經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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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的屋中:

    宿如雪衝到屏風後面,看著桶中毫無遮掩的宇文逸,也顧不得太多了,將手中的竹簍往桶中一倒以花瓣遮去桶中的水光。迅速褪下衣服,赤條著身子,手扶在桶邊,往水中一浸。

    「公主。」宇文逸驚的想起身,卻被宿如雪直接以雙手按在了當下。

    「你想殺頭啊。閉氣,下去?」雙手按在宇文逸的頭上,說完這句話,直接給他按進了水桶裡。將自己纖細的雙腿往桶上一抬,伸起一隻。哼著不成調的歌,嘩嘩啦啦地潑起水來。

    正在這時,屋門被皇帝猛力推開了,帶著一身的酒氣,皇帝向著屏風就衝了過來,大手一攔,打在屏風上。步子也直邁進了屏風裡。

    「啊?」宿如雪尖叫出聲。雙手抱在身上,使勁地遮住自己外露的:「來人啊?有?救駕啊?」驚叫劃破了夜的沉寂。

    正往殿裡來的劉玄,聽見了女子的喊聲,足下點地,直接躍進了院中。二話沒問,直接衝進了屋中,躍到屏風後,揚起手中的寶刀,就架在皇帝的脖子上。

    「如雪,劉玄,是朕,是朕啊?」皇帝嚇了一身的冷汗,光是那一聲驚叫,他已經是亂了分寸了,再被劉玄的寶刀一架,銳利的刀鋒卡在脖子上,讓他動都不敢動。

    水子了也(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82章節)。這個時候宇文丞相也跟了進來,邁開腳步就衝到屏風裡。看著這一幕幾乎驚呆了。這屋中哪裡有禁衛的影子,只有桶中有個緊緊抱著身軀試圖遮蓋的女子。

    「別看了,出去啊?」三個男人被女子的尖叫直接攆出了門去。

    劉玄跑的最快,第一個衝出了門,宇文丞相緊隨其後,皇帝搖搖晃晃地也跑了出來。

    「怎麼辦,我以後怎麼嫁人啊?」屋中屏風後的女子大聲地哭喊著。

    「如雪啊,父王可是什麼都沒看見?」皇帝站在門口,使勁地解釋著。qq1v。

    「公主,劉玄也不曾看見,劉玄是聽見喊聲才……一時情急奔進去的。」劉玄更是緊張地解釋道,剛剛居然把刀架在了皇帝的頸項上,還衝進了公主的房裡,目睹了公主的嬌軀,這簡直就是誅九族的罪了。

    「老臣。」宇文丞相使勁地咳了一聲:「老臣也不曾看見?」對著屋中畢恭畢敬地道。

    「嗚?我不活了,都被你們看光了。說的好聽,沒看見,還不是各個看的那麼高興,都把我看光光了。」宿如雪哭喊著,大聲地說落起三個男人的不是來。

    三人互相望了望,面面相覷,劉玄是最沒有發言權的,而宇文丞相好像也沒有什麼發言權,兩人迅速地低下頭去,不謀而合的一致決定將皇帝推出去送死。

    皇帝一看身旁兩人的這副樣子,心中狠狠地將兩人罵了一遍又一遍,掬起一張和顏悅色的笑臉,邁開腳步打算重新走進屋中。

    「不許進來,關上門,有話在外面說。」女子如同機關鎗一樣,辟里啪啦地命令道。

    「是,是?」皇帝應著,劉玄手疾眼快地關了門,三個男人再次面面相覷,兩人迅速地低下頭去,往後退了數步,將皇帝又推了出去(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82章節)。

    皇帝別過頭,狠狠地剜了兩人一人一眼。臣子靠不住啊,關鍵的時刻,這女兒還得自己搞定。正了正龍袍,使勁地咳了一聲:「女兒啊,為父確實不曾看見。」

    屋中的宿如雪將宇文逸自水桶之中拉了起來,宇文逸閉著眼睛,使勁地將頭別向了一旁。一口一口粗粗地喘著氣。

    「那桶裡的花瓣那麼多,為父怎麼可能看得見麼?」皇帝確實有意地朝那水桶之中窺了一眼,可是除了那漂浮在桶上方的花瓣,他確實一點都不曾窺到,真是冤枉死了。

    「還說沒看。您都看見花瓣了。還說沒看。還說……」宿如雪不依不饒地叫著。

    「那你要父王怎麼樣?」皇帝站在門外,真是委屈死了,回過頭一瞥,看見劉玄與宇文丞相雙雙地退到了院門口,正準備腳下抹油。

    「以後再也不許來我的殿裡,再也不許來。嗚……」屋中的女子好像在哭嚎一般。

    嚇得皇帝身軀一顫,邊應著:「不來,父王再也不來了。」一邊提著龍袍往出跑。待到院門的時候,揮了揮手招來了煙翠:「煙翠啊,你看著點公主,她心情不好……」

    「煙翠……煙翠……」屋中的女子拔高了嗓門,使勁地叫嚷著。

    「行了,你快去。去啊?公主問起來,就說我們回去喝酒了。」皇帝使勁地一推煙翠,將小婢女送了出去,這女兒他是惹不起,但是他躲得起:「別看朕,快去啊?快去……」看著煙翠苦著一張臉,皇帝的心中莫名的有些感動:「煙翠,朕會好好記得你的,快去-?你的衷心,朕會記一輩子的。」皇帝默默地念著,掉過頭迅速轉了出去。

    「宇文愛卿,你給朕站住。」皇帝看著前面雙雙對對要跑的男人就氣血上湧,幾步猛跑,一把拽住了宇文丞相的袍子,別過頭,狠狠地瞪了劉玄一眼,使勁地一哼:「劉玄,你先退下-,待朕明日再與你算賬(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82章節)。」

    劉玄迅速腳下抹油溜了。將這宮巷留給了宇文丞相與皇帝。

    「宇文丞相你可害苦了朕了,你說這事怎麼辦-?」皇帝拽著宇文丞相的衣袍不依不饒道,想讓自己賠錢——姥姥,不讓宇文丞相賠自己錢就算好的。

    「陛下,臣真是親眼所見啊?臣也是為了公主好,這可是關乎皇家的聲譽,公主的名節啊?」宇文丞相一臉的苦相,自己真是親眼所見,看見一個側面與逸兒相似的禁衛真就是進了公主的寢宮了,這讓他上哪說理去啊?

    「為了皇家的聲譽?為了公主的名節?朕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你說這讓朕以後怎麼在如雪面前立君威啊?偷看自己女兒沐浴,簡直就是……唉?」皇帝垂頭喪氣道。

    「臣有一計,可保陛下萬全。公主保證不會再與陛下計較。」

    「快說。」

    「陛下就說今日與臣喝多了,酒後失態,所以……」

    「關鍵是朕如今沒多啊?這怎麼唬得住如雪?」皇帝聽完宇文丞相的計謀,再次發難:「現在喝,來得及麼?愛卿你可得幫朕包這點。今日你可是共犯啊?」

    「是,老臣必與陛下同甘苦同患難。」宇文丞相恭敬道。

    「得了-,還同甘苦共患難,剛剛你溜的比兔子都快,還說你那三公子是兔子呢,朕看你才是真正的兔子,今日你別想跑,不醉不歸。」皇帝拖著宇文丞相大步而去,就算對方想跑,他也不會鬆手的。

    二人走了不多時,煙翠自宮殿裡溜了出去,踏著月色往劉玄的住處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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