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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22:我愛你,可是與你無關 文 / 宿文亞

    「果酒啊,老朽我最愛喝了(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22:我愛你,可是與你無關內容)。」老夫子不知從什麼地方擠了進來,將那大汗遞上來的酒接了下來,咕嘟咕嘟的灌進口中,好個暢快淋漓。

    「夫子。」宿如雪一看到老者,忽的兩眼一熱,視線竟是有些模糊,腦中過的景致是與宇文逸在文院一起生活的種種。難道他的話都是假的麼?那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

    「孩子別哭。」老者抬手撫了撫女子的秀髮,宛如安慰自己的孫兒一般:「嘗嘗這果酒。真的很好喝?」老者重新又將碗遞送了上去,叫大漢替自己斟滿,帶著酒香的汁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誘人的光芒:「幸福就像你這手中的酒一般,需要時間的雕琢(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22章節)。只要他是你握在手中的這碗酒,就一定入不了別人的口,孩子,酒要會品,越是好酒品的時候,越要慢,越要細,明白麼?」

    老者說的話每次都讓宿如雪似懂非懂一般,把著那酒碗,輕輕的一蕩。醇香的酒水就那麼的波光搖曳著,抬起頭,望向遠處被人群攔住怎麼也擠不進來的龍風傲,宿如雪勾起唇角輕輕的一笑:愛麼,可以是一個人的事,我愛你,可是與你無關。抬起手,將那果酒一飲而盡,原來大口飲酒可以如此這般的暢快淋漓。原來想開一件事可以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孩子,再教你句話:金誠所至金石為開。衝動是魔鬼,它是兩面刀,傷自己更是傷他人,有些人說的話雖然傷人,但是他又何嘗不是遍體鱗傷呢??用心去看,別用眼去看,用眼去看容易被很多東西遮住視線,看的不清不楚,容易被蒙蔽。」老者再次灌下一碗的酒水,將一錠銀子往桌上一放:「給我將那烈酒與這果酒各灌一壇,果酒給姑娘,烈酒給我。」

    「好勒?」大漢大聲的喝著,走到酒缸前,他不由地抬起手搔了搔自己那剔的齊頭的小寸頭,這老者怎麼知道他這裡有烈酒的。自己還沒兜售呢啊?莫非是聞到酒香了,嗨,管他呢?能賣上好價錢就好,大漢將酒水按照老夫子說的各舀了滿滿一整壇,封上口。趕緊送了上去,並爽快地收下了銀子。

    老者笑看了人群外那被衝來衝去的龍風傲,不由地搖頭歎了口氣。邁開宛如酒醉的踉蹌腳步,貓著身子鑽進了人海之中。

    宿如雪提著這樣的一小罈酒美滋滋的也鑽了出去,人群席捲的撲了上來,直奔到大漢的攤位前,爭相購買著那便宜的酒水。

    「原來這就是古代的促銷啊?」宿如雪勾著唇角輕輕的笑著。兜轉的腳步來到龍風傲的面前:「龍公子,能幫我去買些下酒菜麼?」眸光一點,尋覓到一處極佳的落腳處:「我在那等你(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22:我愛你,可是與你無關內容)。」手指一點,落在街角的一處。

    「好。」龍風傲點了點頭,直接調轉過身便去買下酒菜了。

    「一會兒回宮與煙翠,劉玄暢飲去。」宿如雪掂了掂那酒罈滿意的笑了。眸光一瞥,不由的落在一抹白影上,那白影一晃便不見了。身型真的好像他,像極了她心中的那個人。禁不住的身軀帶動腳步,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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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煙翠,幫幫忙。我家公子真的是想見公主。」晨五已經在這裡苦苦哀求了煙翠一個早上了。

    「早幹嘛去了,要死就死遠點,公主說了,不想看到他。」煙翠不高興地擺弄著手中茶碗。

    「煙翠,求求你了,你就給公主帶句話就好,就說我家公子想公主了?」煙翠出屋,晨五隨在煙翠的身後也走了出來。

    「他會想公主,就不會那麼毀公主清白了,那話說的多難聽啊。你說公主怎麼可能輕易原諒他,換我,我心裡都不舒服。虧得公主還為他親手縫御寒的衣服,虧得公主……」煙翠越說越氣,話也說不下去了:「總之,公主不會見他的,我也不會帶你去。」

    「煙翠,算我求你了還不行麼?你就幫我一次,就一次?」晨五好話說了一溜夠,可是這煙翠無論如何就是不肯開口。不肯帶自己去尋公主,去見公主。

    「你求我?還是你帶他求我啊??實話告訴你-,公主跟龍公子去收穫節了,別說我不帶你去,就算我帶你去,公主也會叫龍公子給你打的滿地找牙的?」煙翠小手叉腰,使勁地呼喝著。

    噗通一聲,晨五直跪在地上「求求你了,我家公子真的快死了,禁衛不讓我進去送飯給公子,公子還傷了,已經餓了一整天了(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22章節)。他……」

    「我呸?那是他活該,是他自找的?要死就讓他死遠點,別死在公主的面前,裝可憐,誰也不會同情他。」煙翠說完,使勁地一甩胳膊,直接進了屋,將跪地的晨五拒之門外。

    晨五一看沒了辦法,也就不再去求了,苦苦的一笑,淚水順著眼角落了下來,自己真是盡力了,可是卻什麼忙都沒有幫上,落寞的調轉過身,緩緩地走了出去。

    煙翠透過門縫小心翼翼地看著,直到晨五拐出了院子,走遠了,煙翠趕緊跑了出來,小手使勁地砸著,牙咬著下唇想了片刻:「劉侍衛,劉侍衛?」趕緊朝著劉玄的住處奔了過去。

    「怎麼了?」劉玄自屋中走了出來,他正換了便裝準備出宮去趟丞相府,看看宇文逸。

    「劉侍衛麻煩您個事,能幫煙翠去收穫節尋公主回來嗎?您就說宇文公子出大事,快沒命了,公子想見公主最後一面。」煙翠故意將事情誇大的說了出來,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對晨五說著狠話,可是背地裡卻是幫著那主僕二人的。

    「怎麼會??」劉玄詫異地一挑眉:「行,我這就去尋。」腳下點地,迅速的躍了出去。

    此時的煙翠急的快火燎眉毛了,她還以為晨五的故意誇大才那麼說的,可是看著後來晨五的模樣,煙翠明白這事該是真的,這晨五就算騙誰,也一定不會騙她的。啊呸?是騙公主的?仔細的琢磨了半天,煙翠下了這樣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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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對不起。」晨五回到府中,又花了銀子,這才尋到了機會進去探望宇文逸,望著床上緊閉雙目不停被噩夢糾纏的男人,他輕輕地說道。

    抬起手將自己偷偷藏在身上的窩窩頭取了出來,又將從廚房偷來的熱水取了出來。想扶起宇文逸,想餵他吃些東西(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22:我愛你,可是與你無關內容)。

    「晨五,是你麼?」宇文逸的聲音比一開始抬進屋時虛弱了許多,這段時間他一直滴水未進,滴米未沾。qq1v。

    「是。公子。」晨五答著使勁的點了點頭。輕出了走。

    「有她的消息麼?」宇文逸手撐在木板做的床上,勉強的爬了起來,輕輕地靠在冰冷的牆壁上。

    「公主她給公子縫了御寒的衣服,是親手縫的……」

    「嗯。她不會來見我是麼?我知道。我累了,你去。」宇文逸閉著眼睛始終沒有睜開的打算,此刻的他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來,連說話都覺得熬碎了全身的力氣。

    「不是,公主出去了,被陛下喚去了,這些是煙翠告訴我的,公主不是不想見公子,她辦完了事情,就會來的,所以公子您得撐住啊?」晨五不想說出自己打聽來的真話,只好說謊話去騙宇文逸開心。

    「是麼?」宇文逸不是傻子,他聽的出來,哪些話是真的,哪些話是假的,只是他願意拆穿晨五的謊言而已。

    「是。」晨五點頭如搗蒜一般:「公子,吃點東西-,這都是晨五很不容易偷偷帶進來了,您多少吃點東西。雖然不如山珍海味,但是味道很好的,都是剛做出來的……」晨五掰開一小塊便往宇文逸的嘴中送。

    可是宇文逸哪裡吃的下,他使勁力氣搖了搖頭:「不了。不餓?」

    「公子,您不吃飯是等不來公主的,公子……」

    啪——門被人大力的推了開,屋外的宇文夫人走了進來,端這一食盒的美食,輕輕的往桌上一放:「逸兒,娘剛剛得了個消息,娘想了半天,覺得還是告訴你的好。」

    宇文夫人調轉過身,咬牙切齒的邊將食盒裡的美食慢慢往出取,這些都是宇文丞相吩咐自己給這宇文逸送來的,哼,真是該死的幸福啊?傷成這樣了,就死撐這那一口氣就是不死,命硬(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22:我愛你,可是與你無關內容)。看這一次,我非要了這你小的命不可。

    姐姐的孩子,那個姐姐不要也罷,誰叫她搶了本該屬於自己的男人。憑什麼她是姐姐,她就該先嫁,憑什麼??於是這麼多年來,自己一直尋著那夢寐以求的機會,終於有了那一日,那個女人去祠堂燒香祭祀,一不做二不休,將她除掉,李代桃僵。

    「公主與龍侍郎之子龍風傲去收穫節了。」宇文夫人笑著淡淡地說道,語氣中卻是洋洋得意至極。越看著宇文逸的長相越覺得好看,一開始讓她動了非分之想,才一直沒有動手除掉他,再加上他什麼都不會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狗崽子而已。如今竟是越爬越高了,不但宇文丞相對他關懷有加,連公主都處處向著他,給她下絆子,這樣自己就留他不得了,除掉他以免日後留下禍患。

    「這樣。」宇文逸閉著雙眸,臉上清清淡淡,彷彿一尊木雕一般,心痛的無以復加,他明白,越是難過只會讓這個女人看笑話,越是痛苦,這個女人越是高興,女人已經將自己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這一次想必是要下手了。

    宇文夫人看著宇文逸的這般模樣,恨不得走上去直接掐住他的脖子,要讓他更痛苦一些,他不該是這樣清清淡淡的模樣,讓她真的很是不爽,一時興起,她又改變了主意,決定要留著這個無能的廢柴慢慢的耍弄,總有一天,她要會要他哭著求自己。

    「是啊。想想這收穫節可真是好節日呢,是-,你們說呢??」宇文夫人笑著添油加醋的說道,擺了擺手指著桌上的東西,對著晨五說:「手腳這麼的不乾淨,還來丞相府當什麼家僕,王媽,把這狗東西拖出去打一頓,好好的教訓一下。」

    王媽陰狠的笑著走了進來,肥碩的身軀遮蓋住了那耀進了屋門的光線。快速地走到了床頭,狠狠地拽起晨五的手臂,生拉著往出就拖。

    晨五抬起腳,使勁地一踹,將那王媽直接踹趴在地(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22章節)。連連的滾出了好遠。「哼?」晨五冷冷的哼了一聲。

    「來人那,把這畜生給我拖出去。」門外的禁衛聽到了屋中的聲音,趕緊走了進來,一人一隻胳膊一抻,將晨五直接拖了出去。

    晨五想反抗,卻無濟於事,只得被生生地拉到了門外,按跪在院中,王媽自地上費力的爬了起來,走到了屋外,抬起手使勁地摑著晨五的耳光。

    啪啪的響聲讓床上的宇文逸拚命的睜開雙眼,奮力自床上爬了起來,傷口的疼痛讓他臉色慘白如紙,盜了一身的冷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娘,饒了他-,他不懂事,要打,打我。」

    「打你,打死了怎麼辦?公主是要折磨你,我給你打死了,公主回頭想折磨你的時候,你不在了,倒霉的還不是我們宇文家,丞相府?依娘看,還是打他。」宇文夫人笑呵呵的邁出屋去,耀武揚威極了。

    宇文逸的手狠狠地攥成拳,怒火攻心,眼前一黑,一頭紮倒在地上。晨五挨了數個耳光,可是哪裡顧得上自己,他趕緊奔進屋中,看著地上昏厥過去的男子,憤怒的淚水打濕了衣襟:「我跟你們拼了?」

    兩個禁衛抬腳將晨五踹了出去,懶得與他一般見識,將那木門關緊,這一次囚禁的不是一人,而是將這對苦命的主僕一起囚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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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如雪怎麼看那男子怎麼覺得像宇文逸,於是便緊緊地跟了過去,沒走兩步,便見男子要進一家高樓內,這高樓真是好眼熟啊,抬起頭,宿如雪不由的吃驚地念道:「風情樓。」眼見著那男人邁開腳步就要進。

    「小兔子??宇文逸?」她趕緊叫著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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