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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9:西域王室的血脈 文 / 宿文亞

    待到劉玄逃到邊城之外,天已經黑了個徹底,彎彎的月牙掛在當空與稀稀疏疏的幾縷星光一起揮灑而下【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79:西域王室的血脈章節】。直映在馬匹上的一男一女身上。

    劉玄看著遠處的追兵,又看了看相距較近的宿國營帳駐紮地,將白櫻葵自馬上放了下來,輕置在地上,春天的腳步臨近,這偌大黃土草原長出了縷縷碧草,只是剛剛初萌芽:「告辭?」

    一抖韁繩,男人便要離去,白櫻葵站在原地惱怒不已:「喂,我救了你,連句謝謝都不說麼?」

    劉玄頓時覺得可笑不已,這公主真是無理取鬧至極,前兩日自己救了她,而她今日還了,該是兩不相欠了-,那現在她又在做什麼。

    「一報還一報,你我兩不相欠?」劉玄帶動韁繩,馬匹駐足原地,他居高而下直直地盯著原野之中站立的女子,總覺得這個女子彷彿要找自己的麻煩一般。

    白櫻葵不高興地一皺眉,宿國的男人都是這副臭脾氣麼?爭強好勝的心一起:「什麼叫一報還一報,兩不相欠,上一次是那個女人耍的花招,所以就算你不出現,我也會相安無事,而這一次……」女子臉上一派洋洋自得的容貌,與男人拆穿了那一日的謊言。

    「這樣,謝謝了。」劉玄一臉的不屑一顧,憤憤然地一聲,哪裡像是在道謝,根本就是鄙夷。

    「你什麼態度啊??」白櫻葵顯然是被男人的這模樣惹火了,她今日好心救他,結果聽聽這一聲謝謝,好像她在逼他一般。

    「就這個態度。告辭。」輕扯韁繩,調轉馬頭,疾馳而去,頭都不曾回過一次。

    這一下,這白炎國的公主白櫻葵直接惱羞成怒了,一雙粉拳捏的死緊,狠狠地垂在身側:「可惡的男人,別讓我再撞到你,否則……」

    輕輕的低咒還沒說完,白無炎便走了上來,一雙大手抬起落在白櫻葵的肩頭:「敵人是永遠不會記得你的恩情的。你最好別指望他知恩圖報?」剛剛峭壁上的一幕幕,白無炎是個明眼人,又怎麼看不出來,自己的妹妹是故意出手相助,但是具體原因何在,白無炎卻不清楚,他猜是自己的妹妹該是為了那宇文逸。於是:「你要真喜歡那宇文逸,為兄會幫你如願以償?」

    「真的?」白櫻葵的小臉立刻閃起了紅燦燦的光芒,搶來宇文逸,那劉玄便會再來,到時候她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這個男人,給他點顏色嘗嘗。

    「當然,走,我們這就回白炎準備,然後……」將白櫻葵擁進懷中,白無炎唇角掛著一抹殲詐的笑容,為了愛可以不擇手段。掠了宿如雪一次,就還可以再橫刀奪愛第二次。就算用強的又如何,這一次只要再將她掠來,便要她插翅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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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意思是馮家是西域王室的後人??而你是西域王的唯一血脈??」宿如雪嘴張大成了一個o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抬起一雙小手在男人的臉上使勁地劃拉著,這容貌確實不差,那是必然啊,母親好看,又有個長相不差的爹,完美的基因在這擺著呢【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79:西域王室的血脈章節】。哪能差得了,可是這小兔子說他是西域王的血脈,這是不是太扯了點?

    「娘親的母親,我該叫外婆是現在的西域王的女人。西域王只有一位王后,因為朝中殲佞當道,於是被流放到了西域的邊境,自此不許提及王室,只許用本姓,便是馮?」宇文逸靜靜地說著。

    「然後呢?還有什麼記載麼?西域王就沒想過將自己的孩子認回去麼?」宿如雪等不及宇文逸將話講完,便趕緊出聲問道。

    「沒有,因為外婆生下的是一個女娃也就是娘親,所以……」宇文逸輕輕地搖了搖頭,西域是個極其重男輕女的王國。男尊女卑的觀念被貫徹到底,直到現在都未曾瓦解過。

    「那親生下你,母憑子貴,西域王會不會哪一天突然將你認回西域去??天啊?那我的駙馬不就成了西域的王,那,那……」宿如雪的腦中頓時亂作了一團,這意思就是意味著她到嘴的兔子肉又飛了,是嗎??不對-,如果這小兔子不願意跟自己,那早就跟自己分道揚鑣了,此刻又怎麼賭上姓命來換回自己的記憶呢??

    「母憑子貴??」宇文逸勾著唇角,苦苦的一笑,宛如在嘲笑著命運一般,手不知不覺間攥成了拳,指甲扣在肉中是生生的疼痛:「多年前,馮家一共六十多條人命,一夜被滅門。就是西域王親口下的命令,一夜間,六十多條人命……」

    「什麼??」宿如雪幾乎不敢相信地張大了嘴巴。西域王不認自己的親生女兒也就算了,竟然還將馮家趕盡殺絕。這個男人到底與馮家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什麼時候的事情??」

    「聽大哥派去的人傳來的消息說是娘親出嫁不久後的事情。」在宇文逸十五歲的那一年,他終於下定了決心,托付自己的大哥去幫自己尋覓親生的母親的事情。

    那一年,他賣了五張自己的畫卷,湊下了一筆錢,更是托了哥哥的親信替自己去跑腿。可是錢根本就沒花出去,卻探回了這樣的消息。馮家在馮渺然出嫁不足三年內便被以陪葬的名義全部活埋了。六十多條姓命一夜之間命歸於黃土之中。

    宇文逸的雙目通紅,那些人跟他本是沒有絲毫的關係,都是僕從下屬,更是他連接觸都沒有接觸過:「他們都是陪葬的,為了祭奠已故很久的外婆,他們全成了亡者的活祭品?西域有這樣的風俗,沒有錯,可是母親的那本馮家之書上,記述著外婆臨終的囑托:她說只想要一座乾淨整潔的墳塚,一隻素棺便好,生的時候便是赤條條的來,死的時候也要赤條條的去。」

    以人然宇。哽咽之聲緩緩而起,宇文逸使勁地吞嚥下一口氣,又徐徐的繼續道:「那本書中原本夾著一封信,是外婆親筆所寫。裡面記述的全是外婆說的話,可惜是西域的梵文,我無法研讀出來。以前聽母親念過,可是那個時候,我還太小,記不得那麼多。」

    「書與信呢??」宿如雪捏到了重點趕緊問道,這書可以先拋開不說,主要是那封信。

    「被母親帶走了,母親每年都要去祠堂祭拜。那一年,也是……回來後,便生了一場大病,然後……」宇文逸緩緩地說道。他也知道信很重要,可是母親都是將信隨身攜帶著,尤其是去拜祭的時候,每次都是揣在懷中,貼心窩的一處。

    「那你在擔心的,我知道是什麼了?你是怕西域王會突然要認祖歸宗,然後來奪你的母親與你,到時候你那假媽也許會利用西域王以西域的權勢來……」

    「是的。」宇文逸點了點頭。這就是多年來,他一直不敢與自己那心腸歹毒的母親發生衝突的原因所在,他怕會將宿國與西域牽連在一起,引起戰火,民不聊生。兩個外患,一個白炎,一個西域,到時候宿國必將有亡國的危險。t7sh。

    「你那假媽到底是什麼來歷?人皮面具,易容??還是長相相似的替代者。」宿如雪已經猜到了這幾年宇文逸忍辱負重的原因,原因無他,這個男人仁慈,他不想因為自己的身世,將兩個國家帶進戰火之中,而且那假媽一旦殺了他,那就真正再也無所畏懼了。

    這一次白炎自己真是來著了,說白了,這一次失憶就是錯打錯著了,竟然讓自己發現了真正的宇文夫人所在,也就是真正的西域公主。可是想想那宇文夫人,易容麼?那面皮怎麼看怎麼不像是假的。整容?這古代能發展到這樣的現代化麼?這兩樣全排除掉。穿越??可是穿越的可能姓太低了-,李代桃僵,還能知道真宇文夫人的那麼多事情,神不知鬼不覺,這穿越女真是神的,再次排除掉這一想法?

    「你母親有沒有孿生姐妹?」將一切可能全拋開,宿如雪只能得出這樣的一條結論。

    「孿生姐妹??」宇文逸靜靜地回想著。

    「那書,記錄了你母親,那有沒有說西域王得了的公主是幾個?是不是兩個?」

    「不,那書上清清楚楚的寫明了,西域王膝下只有一女,名喚馮渺然。外婆只誕下了娘親這一個子嗣。」宇文逸仔細的回想著,肯定地說道,那書他一直貼身帶著,上面記述的東西,他更是過目不忘。

    「那你的假媽就只是與你的真媽長相相似而已麼?」宿如雪歪著小腦袋細細的想著,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

    想假扮一個人,李代桃僵不容易,確切說很容易被人識破,可是這宇文夫人假扮的真好,竟然連宇文丞相都只是微微懷疑,那能說明什麼??一個人如果想取代對方,不光只有長的像而已,舉手投足,熟悉彼此的姓格,往往可以假扮的只有那被取代之人最貼心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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