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81:斬斷宇文輝的家花,掐了兔兒的桃花! 文 / 宿文亞
宿如雪唇角輕揚,不慌不忙地大聲道:「這份禮物呢,單著送意義自然是不好的,但是合在一起送呢,卻是最好的哦?」輕輕的吐納,徐徐道:「這是在頌揚兩位夫人的德才兼備,秀外慧中,這叫從蔥一貳鐘,就是從一而終的意思【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81:斬斷宇文輝的家花,掐了兔兒的桃花!章節】。」
聽到了這樣的解釋,眾人臉上鐵青的顏色才稍稍有些好轉,可是兩位夫人則是皮笑肉不笑地捏著錦盒,聽著宿如雪的這一派繪聲繪色的解釋,心中感覺還是那般的不舒服。說的好聽,可是看看這手上得來的東西,一棵破蔥,一口破鐘。不值幾個錢不說,這拿回去要怎麼處置??
「兩位夫人別站著了,這東西都是小件,哪裡值得兩位夫人如此莊重呢??雖說都是如雪的真心實意,可是兩位夫人在怎麼說也是如雪未來的婆婆,如雪可是擔待不起。」宿如雪左一句客套話,又一句甜言蜜語,將兩位夫人說的臉上青一會兒,白一會兒的。
皇后唇角一勾,淡淡一笑,自己這女兒果然是個小精豆子,還沒進門呢,就知道給婆家下馬威看了,別過頭無意間掃了一眼自己那快要進門的女婿,只見宇文逸垂著頭,不言也不語,心中便猜了個大概,這一對恩愛的小夫妻看來是早有預謀啊?那自己也別看著了,趕緊給女兒立個竿子。
「兩位夫人對這禮品不滿意麼?本宮到是覺得這禮品寓意很好呢,從一而終,丞相真是有福之人啊,得兩位德才兼備的夫人相扶持,夫復何求,丞相,本宮說的對麼?」執起桌上的小酒杯,輕輕地啜下一口。
「母后?」宿如雪嬌喃一聲,沒想到自己的皇后老媽會替自己開了金口,心中感激不已。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宇文丞相再次起身,既然皇后都開口了,那自己必然不敢違逆,遞給兩位夫人一人一記眼色,趕緊拱手哈腰道。
「這……」皇帝還沒看出些蹊蹺,一副欲言又止的難堪模樣,這到底要不要順著自己的女人的話往下說呢?
「父王。如雪這禮物寓意如此之深,說頭又如此之好,不如就要宇文丞相的兩位夫人將這禮物擺放在屋中最顯眼的地方-,做個見證,明醒眾人也是好的。從一而終,我們都要做到從一而終,別無二心才好,父王,您說如雪說的對麼?」宿如雪趁熱打鐵,趕緊繼續說著最損的點子。
「這……」皇帝再次猶豫,這兩樣東西,怎麼可以擺放呢??巡視的目光一撇,不由地落在身畔的女人身上。
皇后的視線也正好落在自己的男人身上,眼色一轉,唇角一動,赫然就是兩個字——馮逸?
皇帝立刻聰明的反應了過來,自己只要是不順著女兒的意思,那自己那女兒就得連那兔子的身份說出去,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皇帝輕輕的一咳,緩緩道:「如雪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丞相,你看看,不如就照辦。對了,還有那幅如雪送丞相的畫,也表起來,掛在屋中-?」
「父王英明?」宿如雪奔到自己的皇帝老爹身旁,恭維道,彎曲著身子,唇落在皇帝的耳畔【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81:斬斷宇文輝的家花,掐了兔兒的桃花!章節】。
不英明行麼?皇帝擦了擦額際的汗水,身畔的女人會拿捏自己,這小的也會掐自己的軟肋了。看來以後的日子有的受了,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左右開工,自己不一定死的多難看呢。大的好賴還可以抵擋,小的如今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還是早點把這小的打發出去好了。
皇帝別過頭,朝著宇文逸的身上望了一眼,投給宇文逸一記同情的眼神。心中暗暗道:好女婿啊,慢慢熬-?總有一天你會有出頭的那一日的?
宇文逸抬起頭與皇帝的視線碰撞在一起,懂事的苦笑著點了點頭。
皇帝頓時感動的就差流淚了。「罷了罷了。你那幾個禮品趕緊送-,別光帶著自己的心意,連朕與你母后的心意也帶上,明白麼??」生怕自己這女兒再出個難題丟給自己,皇帝趕緊把道路給自己鋪墊好。
「是,女兒明白?」宿如雪調轉過身子,唇角一勾,露出一記殲詐的陰謀得逞的笑容。收拾完兩個大的,該對付那三個小的了。
捏起椅子上擺放的一隻錦盒走到龍風娜的身畔,長尊有序,宿如雪深知這個道理,更是知道這龍風娜的重要姓,進門前,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拉到自己這一邊,就算無法達到那麼好的效果,至少也要讓她傾向於自己。
「嫂嫂,大哥在外奔波勞碌,為國操勞,您是他身後的頂梁支柱,而且,您又是龍家的千金之軀,這禮物如雪自然不敢怠慢,但是想了半天,只能送您點俗物兒了。」
宿如雪剛剛一開口,龍風娜便迅速地站了起來,手慌腳亂的樣子,讓龍家人看的不免心中好一陣的提心吊膽。女子顫顫巍巍地伸出了雙手去,緩緩地將禮品接進手中。那只錦盒在眾錦盒之中是最普通,最不起眼的。讓眾人一時都猜不出裡面裝了什麼?
「謝謝公主?」龍風娜聲音輕幽。一旁的宇文輝靜靜地坐著,眉頭緊鎖一直落在那只普通的錦盒上,心中不由地懷疑起宿如雪的良心來。
「嫂嫂不拆開看看麼?」宿如雪歪著小腦袋,柔柔地笑著詢問道。
「是。」龍風娜手指顫顫巍巍地捏著那只錦盒,彷彿裡面是個什麼駭人之物一般,捏都捏不住了。
「成個什麼樣子,坐下-,別丟人了。」宇文輝輕輕的一句話,斥責出聲,話語非常的輕,所以這樣的話只有同桌的人才能聽見。宇文輝緩緩站起,大聲道:「臣替賤內謝公主美意了,她沒見過什麼世面,所以……這禮物還是不拆了。」
宿如雪柔柔一笑,唇角一動,宇文輝清楚的讀出女子的話語來,臉上不由的一陣鐵青。不過宿如雪還是很給男人面子,沒有再強硬的要求下去:「既然將軍執意,那就算了。嫂嫂,您坐-?」
龍風娜將那只錦盒輕輕放置在桌上,慢慢地坐下,再度深深地垂下頭去。宇文輝的兩房小妾,一看女子那般的怯懦模樣,不由地抬起手遮在唇角,譏諷地笑出了聲音。
這一幕幕都入了宿如雪的眼中,笑-,笑-,下面就輪到你們哭的時候了。剛剛送龍風娜禮物的時候,宿如雪細心的發現了龍風娜的臉上脂粉未施,可是女子身上卻能聞出一陣清清淡淡地脂粉香味,但是那脂粉到底抹在了哪裡呢?
如果臉上沒有的話,難道是擦在身上了,可是等等,腦中忽的靈光一轉,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胭脂就是擦在了臉上沒有錯了。
這龍風娜想必不是個怯懦之人,實則是個有心計者。剛剛遞送禮物的時候,宿如雪發現龍風娜的身上,幾乎沒有什麼奢華之物,別說首飾了,手上就一對鐲。帶的首飾還不如那兩個小妾身上的多呢??但是那對鐲看似普通,實則卻是價值不菲之物-?別過頭,望了望龍侍郎,從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愛憐之色,可憐父母心啊。宿如雪心中再次深深地歎了一口。
如今這宇文家的底細自己也摸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幫著龍風娜翻身了,然後把自己的身份扶正,待到自己清理完宇文家的門戶,接宇文逸的親娘回家。不過,一切得慢慢來,一步也急不得?t7sh。
剛剛她送禮品給宇文家兩位夫人的時候,特意留意了一下宇文輝的兩房小妾,心中便有了數兒,這兩名小妾都是宇文家的兩位夫人安排給宇文輝的,一丘之貉,一併除之?宿如雪在心中的小本本上,將兩個女子也勾畫了一筆。
擋路之人——全踹?看她日後怎麼將這兩個礙眼的東西名正言順地送出門?
緩緩移動腳步,走到最後的那兩隻錦盒前,拾起捏在手中,送進了那兩房的小妾的手上:「這兩位嫂嫂,雖然是兄長娶來的妾侍,平日裡為兄長端茶倒水,捶肩揉腿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是如雪的一點小心意,不成敬意?」
宇文輝的這兩房小妾,暗中使勁地咬著牙,這公主說的話簡直就是對她們的侮辱,什麼叫端茶倒水,什麼叫捶肩揉腿那明明都是下人才幹的活兒,她們可是將軍明媒正娶的妾侍,有名有份?
宇文逸低著頭,從頭聽到尾,唇角勾起,滿意的一笑,這隻母老虎發威了,看誰能惹的起,看看這話說的多漂亮,罵人都不帶吐髒字的?剛剛小女人給大哥宇文輝的那句唇語,他也看見了,他當時也是微微的一怔,不過瞬間便覺得這確實是宿如雪的作風,只得聳肩一笑,拭目以待看熱鬧了?
區區幾個小三而已,還想爬到正室的頭上耍威風,看她宿如雪今日怎麼正正這宇文家的家風,不給她們點顏色看看,以後她還不得步這龍風娜的後塵啊?她可不要?想必日後,自己也會有小三,既然如此,不如自己先殺雞儆猴,幫著龍風娜斬了著宇文輝的家花,再慢慢地掐了那兔兒的桃花?來人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