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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94:陰錯陽差 文 / 宿文亞

    就在皇宮裡亂糟糟的連成一片之時,金殿角落之中的椅子裡穩穩坐著一位老者,老者不是別人,正是文院的老夫子,老夫子一手握著酒壺,悠悠地往嘴中灌著,一手撫著自己那山羊鬍,臉上掛著一抹淺弱似無的笑容,緩緩地嚥下那口中的佳釀,嘴中輕輕地哼唱著一隻叫不上名的小曲,曲聲清幽入耳,宛如那碗中搖曳的酒水一般清亮【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94章節】。

    仔細去聽的時候,才能聽見老者嘴中悠悠的念叨著的好像是:前世因,今世果,因果循環縷縷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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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端的鄉村之中:

    白無炎喚來下人攙挽著暈厥的新娘子,匆匆的拜堂成了親,大手一揚,擁著依偎在身上的女子往那佈置好的新房之中奔了去。

    往床上一放抬起手便心急的去撩女子蒙頭的紅巾,正在這時,屋外傳來了聲音。

    「小公主,您不能闖新房啊?小公主……」

    「怎麼回事?」白無炎抽回手,便往出走,一扯房門正好看見兩眼冒火,宛似要殺人的白櫻葵【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94章節】。

    「哥,您答應櫻葵的是什麼,現在,怎麼全然不作數了?」白櫻葵吵鬧不休,自己的兄長明明答應了自己是要抓宇文逸回來給自己拜堂成親,做新郎的,可是誰知道,剛剛她翻開袋子發現裡面捆綁著的分明就是那個臭男人——劉玄,哪裡有宇文逸的影子。

    「怎麼不作數??我不是把宇文逸給你帶回來了麼?」

    「來人那,帶那宇文逸上來。」不提還好,一提,白櫻葵便惱火不已,自己那邊都佈置好了,結果,一翻開袋子,瞬間傻了眼,她本來還想帶著這宇文逸去跟奶娘那炫耀一番呢,結果到好,竟然被自己的哥哥擺了一道。拿個假的來濫竽充數。還好沒拜堂,這要是拜了堂,那還了得。

    白影守候在門外與站在門畔的白無炎一起看著屋外的侍從將一個被捆綁的嚴嚴實實的紅袍男子壓了上來。

    「放開我,公主與駙馬要是知道你們做了這樣的事情,定然不會饒了白炎的。」劉玄被壓著走了上來,不服氣的使勁地咆哮著,剛剛一碗涼水潑在臉上,已經將他驚醒了。

    「該死?」白無炎使勁地一捏手掌,不好的預感猛然在心中翻騰,掉轉過身,直衝進屋中,還沒走到床前,就見一張不認識的臉直映入眼中。

    「你是誰?」龍風敏剛剛甦醒,還沒有緩過神來,定定地盯著眼前的男人,望了又望,這不是一開始的那間喜房,這是哪裡,這個同樣身穿大紅長袍的男人又是誰??一連串的問題,在腦中不停地重複著。

    「宿如雪,宇文逸。你們這對……」憤恨地抬起手臂使勁的一砸,直捶在屋中的那根頂梁立柱上。

    「世子,小心。」白影喊了一聲,直接抬起手一橫,阻在白無炎的身前,龍風敏抬起手的一記力劈被白影以手劫下。

    再次虛幻一招,龍風敏兜身就往門外奔,侍從抽出刀鋒迅速阻截在女子逃亡的去路上,龍風敏到是毫不示弱抬起手一撩,猛的一磕抽刀襲向自己的侍從,將那刀一扯,不費力的奪進手中。擒賊先擒王,可是那紅袍男子身邊有隨從護著,暫時下不了手,於是,龍風敏抽刀向下,斬斷了劉玄身上的束縛。

    「劉大人,我們衝出去?」龍風敏當機立斷。

    劉玄也迅速從圍撲向自己的侍從手中奪下一把刀來。衝著龍風敏重重的點了點頭,示意女子,自己也正有此意。

    一男一女,女子雖然武功不濟,但是少說也算有些本事,而劉玄自是武功不差,與龍風敏配合在一起天衣無縫極了。不消片刻,便將圍捕他們的網揮砍出一條道路來。

    「廢物?」白無炎一看這樣的情況,也就再也忍不住了,將護在身前的白影推到了一旁,將白影隨身佩戴的寶刀直握進了手中。

    刀鋒向前,直接橫在了劉玄與龍風敏逃離的必經之路上:「想逃可以?先問問我手中的刀肯不肯?」本是平淡無奇的一句話,讓正在奮力廝殺的龍風敏身軀輕輕一顫,手中的刀差點握不穩的掉落在地上。那一年,有一個救了自己命的恩人,也說過類似這樣的話:「想帶走人可以,先問問我手中的刀肯不肯?」

    「你到底是誰?」將刀橫在身前,龍風敏與男人面對面的相對,不由自主的問出了這樣一句話。

    「你沒有權利知道。」白無炎抬手揚刀就劈,別面前面的對手是一屆弱質女流,可是他卻絲毫不留情面,畢竟他們今日攪了他的局,更是破壞了他精心安排的一切。一想到自己千辛萬苦掠來的人不是宿如雪,白無炎心中便禁不住的怒火膨脹。宇文逸,一定又是那個宇文逸出的主意?再次將一切的過錯全部歸算到宇文逸的身上。白無炎恨的咬牙切齒。

    「龍三小姐,你先走。」劉玄抬起手中的刀,用盡全身的力氣,替龍風敏擋下了這致命的一擊。使勁一推女子的後背,將她送了出去:「走啊?回去搬救兵,快走啊?」

    龍風敏別過頭,深深地望了劉玄一眼,躍身便往出奔逃。

    白無炎三兩下,便將劉玄壓得無法回擊,抖手一揚寶刀架在男人的頸項上,別過頭,看見白影領人正準備去追那逃命的女子,趕緊出聲道:「白影,別追了。」然後將寶刀逼近劉玄的頸項,男人這般嗜血的模樣,看的白櫻葵深深的一吸氣。

    白無炎瞇起狹長的眸子,厲聲地喝道:「我知道,你還在,你走不了,龍家的女人都重情義,就像你那姐姐就是個好例子。所以,我給你三個數,不出來,我就殺了這個男人,一……」

    「不用數了。」龍風敏自一旁的暗處緩緩地走了出來,將手中的刀往地上輕輕地一拋。

    「抓住她?」一聲命令,白影迅速走上前,將女子往地上一按,然後拿繩子將她捆綁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你為什麼知道龍家的事情,你剛剛說我姐姐,你與那一年的事情到底有什麼樣的關係?你到底知道什麼?」龍風敏被人往地上一按,高高地昂起頭顱不卑不亢地詢問道。

    「知道的遠比你心中想的要多。因為多年前的事關龍家的一切,都是我一手策劃的?」白無炎的一句話,讓龍風敏瞬間傻了眼。

    「你這個……殲詐小人,你這個混蛋?你看清楚了,那人的臉,你告訴我,他是誰?」如果此刻沒有人在龍風敏的身後壓著她,她一定衝上去與男人拚命了。

    「真是可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這個混蛋,你個混蛋……你害了我姐姐……」

    「哼?」白無炎冷冷一哼:「害她的不是我,是她自己,懦弱的女子不敢往前邁一步,所以害了她的是她自己才對【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94:陰錯陽差章節】。」

    這段對話,所有人都聽了個懵懵懂懂,誰也不知道這裡面到底隱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男人的一句話,讓龍風敏無力的垂下了頭去,這個男人說的沒錯,害了姐姐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姐姐自己,因為懦弱,她一直不敢對父親說出自己的心事,所有一錯再錯,直到現在不但害了自己,更是誤了別人,所以龍風敏發誓,自己這輩子要走自己的路,堅決不要步姐姐的後塵,敢愛敢恨,就算滿身是傷也無怨無悔。

    「那人是誰?」龍風敏緩緩地抬起頭,宛似在哀求一般,因為這個男人親手策劃了一切,只有他親眼見證了那人的身份,看見了那人的臉。

    「就是你的姐夫,你姐姐現在的男人,宿國的護國大將軍。」白無炎深深的吸下一口氣,慢慢地吐出三個字,那個人的名字:「宇文輝。」

    「什麼??」驚愕不單是出於龍風敏一人之口,劉玄,白櫻葵都紛紛驚訝不已,怎麼又是龍家與宇文家,這兩家到底有多少的事情纏裹在一起啊?

    「留到牢房之中再慢慢驚訝去。白影,把他們關起來。」白無炎下了命令,差了白影,將劉玄與龍風敏捆綁好押解送了下去。既然想掠的人沒有到手,那就……

    「櫻葵,你來一下。」白無炎輕輕地喚了一聲屹立在火把通明之中的白櫻葵。

    「哦。」白櫻葵輕輕的應了一聲,頭卻沒有偏轉,而是一直隨在白影的身後,直直的望著那押解的人。

    白無炎眸子一斂,腦中頓時靈光一閃,哼,宇文逸,我們再來拼一把,看看這一次誰輸誰贏如何,賭注依舊是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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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這樣行麼?小公主她好像……」看著白櫻葵調轉了身軀,木愣愣的邁出門去,白影趕緊低聲對白無炎詢問道。

    「我早就看出來了,這一次我要放虎歸山,故意要他們陪我演出戲,為的就是引宿如雪出來。」白無炎狠狠地攥緊了拳頭:「宇文逸任你這一次有再好的手段,這女人我也是要定了,宇文家的弱點注定就在龍家身上,這一次我就拿龍家豁開你宇文家的胸膛?」

    白影唇角輕扯,乾笑了笑,每一次世子的手段都想的很完美,可是每一次都被人拆穿,就像那一年一樣,想必也是宇文逸的主意。這次該是第幾次的較量了,白影屈指細細的算了算,唉,世子都栽在宇文逸的手中多少次了,怎麼就是學不乖呢??

    追溯到最初的較量,該是多年前的那一件-,從世子救了那姑娘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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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之中一名白衣少年攔在白無炎的身前,因為夜太黑的關係,兩人並沒有看見彼此的真面目,只知道刀與劍碰撞在一起,擦出的火花格外的刺眼。

    「你這個登徒子。」宇文逸手中的長劍一凜,與刀摩擦在一起,發出了刺耳的悲鳴。

    「胡說,你才是登徒子。」白無炎使出全身的力道,接下那猛刺向自己的利刃。趕緊反駁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將寶劍一橫,映向那蜿蜒而來的火光,直落在面前同樣一襲白衣的少年的臉上,想以此看清對方的相貌。

    「好人?」白無炎猛的一抖衣襟,以長衫遮蓋在那光線蔓延處,護住了自己的臉,避免讓對方將自己的長相看了去。

    「假裝的好人,這都是你的計劃-,想挑起爭端,然後半路殺出來撿便宜,可惜,可惜啊?」宇文逸諷刺挖苦的繼續與少年糾纏在一起,為的就是拖住這可疑的少年的腳步,然後引來後面的追兵。

    「你……」白無炎被面前與自己年齡相差無幾的少年堵的啞口無言。

    「卑鄙小人。」宇文逸狠狠地罵了對方一句,忽然想起自己的母親要自己今日務必早點回府,一抖手中的長劍,虛晃一招,旋身一躍,跳上另一間房子的屋簷,扭身便跑。

    白無炎起的在屋簷上直跺腳,可惡的白衣少年,自己怎麼會與那嘴巴如此刁鑽的人穿了一樣的白衣,真是晦氣,而且,救人不成,反被對方誤會成為登徒子,他不是故意親到人家姑娘的嘴的,只是碰巧撞在一起而已,況且,那女孩已經狠狠地報復了他,現在又讓他背上了這樣的惡名,這是何苦哀哉啊?晦氣,垂頭再次看了看自己這一身的白衣,又啐了一口。

    饒不了他,到要看看往哪裡去,白無炎旋身便想去追,卻被聞聲趕來的白影拽住了胳膊:「世子,此地不宜久留。」視線一撇,便能望見那隱約追來的火把,火光沖天……

    「可惡?」白無炎狠狠地唸了一聲,與白影一起飛身躍上與少年相反的屋簷。

    「大人,他們在那裡?」官兵抬手一指,直落在逃離的白無炎與白影身上。

    這一夜,白無炎與白影被官兵追的宛如過街的老鼠一般,躲躲藏藏,丟人至極……

    也就是自從那一天開始,白無炎再也不穿白衣了,那一夜就如同烙印一般狠狠地落在他的腦海裡,永遠的噩夢,永遠的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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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開始,白無炎也懷疑過宇文逸,可是白炎埋在宿國的探子——趙蓉,一次次的回報,表明宇文逸根本就不會半點的武功,而白無炎一直不肯相信,直到宇文逸一次拒婚,白無炎才肯接受宇文逸不會武功這一事實【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194:陰錯陽差章節】。於是白無炎將心中對宇文逸的猜忌一次姓的抹殺的一乾二淨,而今,種種的事件,串聯在一起,白無炎終於將那一晚的事情與宇文逸聯繫在了一起。

    「可惡啊?一定是他,錯不了,那一晚罵的我回不了嘴的人,一定就是他。」白無炎狠狠地一砸桌案,不由地大聲咆哮道。抬起手,按向自己的肩頭,救人反被咬,再加上那一夜的侮辱,詆毀,這一筆帳,他一定要一次姓的與這個仇人算個清楚。

    想想這個殲詐小人就躲在暗處偷偷嘲笑他這麼多年,他就覺得心中憤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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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三小姐,您怎麼不逃呢?」劉玄被捆著手腳,怎麼掙都掙脫不開,他無力的垂下頭,對一旁靠在草垛上的女子緩緩地開了口。

    「逃不了,城門關了,逃出去也會被他們抓回來。」龍風敏垂著頭,悠悠地回道。

    「公主與駙馬一定會帶人來找我們的,到時候城門一開你就有機會……」

    「他們不會來的。」龍風敏還沒說話,就聽有人接下了劉玄的話語,白櫻葵邁開腳步緩緩地走了進來,抬起手對著門外的兩個侍從揮了揮:「你們去一旁守著。」

    「是。」兩名侍從應了聲,聽話的退到了屋外,並且將門小心翼翼地關了起來。

    「你什麼意思?」劉玄瞇起眼睛,死死地盯著一步一步靠向自己的白櫻葵。

    在女子進門的時候,龍風敏抬起頭淡淡的看了一眼,此刻又慢慢地垂下頭去:「我代替了宿如雪,而劉大人你代替了宇文逸。就是這麼簡單,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我們成了犧牲品了?」

    「什麼??」劉玄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閉都閉不上,聽到了這樣的消息,要他如何鎮定的下來。

    「龍三小姐,你猜對了。」白櫻葵慢慢應了一聲,一開始她也沒想到,這一切還是剛剛從自己哥哥的口中聽來的。

    「為什麼?」劉玄身軀一垂,開口詢問道。

    「因為他們料定這些人不會要我們的命,真正的人沒有掠到,現在的我們在他們的手中只是籌碼而已。」龍風敏再次悠悠作答。

    白櫻葵慢慢的點了點頭,眸光一暗:「可是哥哥說,白炎與人談判從來不需要籌碼,籌碼只累贅,是多餘的東西,所以……」

    龍風敏與劉玄瞬間驚的抬起頭來,剛剛那個男人為什麼會這麼說呢??男人這樣說的意思就是會將他們誅殺嘍?

    白櫻葵邁步向外,將一隻匕首丟在當場,將那匕首使勁地一踢,直接塞進草垛裡:「機會只有一次,明天我哥哥會帶人再進京,而你們也就在那時會被處死,所以……能逃就逃-,明天城門就開了,在被殺之前,逃命去-?」

    「為什麼?」龍風敏不可置信地盯著面前的女子。t7sh。

    「因為白炎與宿國的交戰該結束了,這麼久了,不是嗎?何況白炎只是一個邊陲小國,就算再發展又如何,兵強馬壯又如何,連年的征戰,勞民傷財,白炎再也承受不起了,所以該結束了?」白櫻葵藉著窗欞望向那屋外的月亮,月光柔和的映在她的裙角上,白光連成一線,將女子勾畫的宛如碧落凡塵的仙子一般:「你們拼不過哥哥,所以在哥哥走後,趕緊逃便好。」

    「這不是你真正的目的。」龍風敏將挺直的身軀,再次往草垛上輕輕一靠。

    劉玄瞧著女子,緊緊地蹙起了眉頭。被在風就。

    「因為你是龍家人。所以……我才想幫你。我覺得這是哥哥虧欠的?」白櫻葵曲下身軀,蜷縮著雙腿,與龍風敏肩並肩的坐在了一起。

    「我哥哥不是個壞人,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白炎而已。七年前……龍大小姐官道遭襲是哥哥布的局,只為引龍家與宇文家不合,今夜哥哥一說,我才將一切想明白。原來那一天,一切都是他做的,他最完美的計劃,卻被人破解了。所以造成了那一年的陰錯陽差?」

    「陰錯陽差??」龍風敏與劉玄兩人一起抓住了重點。

    「對,哥哥本是想引宇文輝去官道,要人以為是宇文輝劫了龍家的大小姐,這樣,龍家與宇文家就會不合,白炎便可以趁虛而入。可誰知,哥哥精心佈置的一切,竟被殺出來的神秘人打亂了,弄巧成拙的讓龍家大小姐以為哥哥他們是劫持者,而宇文輝成了救人者,當時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沒有在場,只是聽了一些,再加上剛剛哥哥說的一些,勉強的一拼湊。」

    龍風敏與劉玄此刻的表情只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這白炎的世子到底有多麼的倒霉啊?完美的計劃都能被人攪了局,每次都是快要成功的時候,就被殺出來的第三者壞了事,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偏偏是一次又一次。兩人乾笑著扯了扯唇角。

    「唉?你們也覺得哥哥很倒霉-?」白櫻葵耷拉著肩膀,哀哀地歎了口氣:「其實,這都不算什麼,哥哥最倒霉的事情就是……」

    剛要往下說,忽的聽見屋外有人喚自己:「小公主,馮媽有事找您……」

    「知道了。」白櫻葵應了一聲,緩緩地站起身:「機會只有一次,你們自己把握。也許明天,我會良心大發祝你們一臂之力?」白櫻葵邁開腳步勾著唇角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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