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23:偷歡遭打擾 文 / 宿文亞
「娘親她有顧慮?對麼?」宇文逸聽完?低低地回道【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23章節】。
「應該是?她們應該是孿生姐妹。」宿如雪點點頭回答:「為什麼馮家對外只說有一個後代呢?那另一個後代怎麼處理的?你知道麼?」
宇文逸輕輕地搖了搖頭:「我只聽老管家說過一些?娘親下嫁父親?一共嫁了兩次?第一次?花轎在?可是新娘與隨嫁的眾人全失蹤了?但是不久後?馮家說新娘找到了?於是娘親便在第二次嫁給了父親。」
「後來呢?還有麼?」宿如雪迫切的追問。
「沒有了?然後就是娘親生病……這個女人就進門了?代替娘親的位置。」
宿如雪小手撫著下巴?細細地琢磨著這裡面的蹊蹺?突然靈機一動:「如果我猜的沒錯?第一次的嫁娶可能是馮家的陰謀。」
「怎麼講?」宇文逸心中也有猜忌?經小女人這麼一說?兩人不謀而合。
「你看?馮家只希望有一個真正的繼承人?不嫁人的話還好?一旦嫁人?那事情早晚都是要被拆穿的?所以藉著這個天賜良機?將一個扼殺……」
宿如雪邊說邊看宇文逸的臉色?原來男人也想到了?只是不願承認罷了?看來兔娘不願面對?可能是有這樣原因在裡面。tusf。
「永永遠遠的藏起來?讓她永遠不會出現在世人的面前?這樣?馮家就真的只有一個後代了。」宇文逸蒼涼的一笑?將宿如雪的話接了下去。
「兔兒?你……你別亂想?這只是我們的猜測罷了。」宿如雪趕緊以自己的小手握在男人的大手上?緊緊地攥起?安慰他的說道。
「可是……這也許就是事實。」其實從很久以前?宇文逸就已經猜測到了這樣的一幕?只是他不願承認?不願相信罷了。西域王為什麼要活祭馮家的人?就是為了滅口而已。只是為了將知道真相的人親手扼殺掉?因為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嚴緊的:「慘絕人寰?他根本不配做帝王。」
「兔兒?別這樣……」宿如雪張開雙臂?將男人擁進懷中:「他可是你的外公啊?你先冷靜下來?這一切只是我們的猜測而已?還沒有證實不是嗎?」
「可是……」宇文逸垂著頭?想說什麼?嘴巴張開?卻又無力的閉合了上?緊緊擁著自己的小人兒給自己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將頭輕輕地靠在她小小的肩頭?緩緩地點了點頭:「嗯。」
「只有讓婆婆恢復了記憶?才可以下定論?我們再等等好嗎?再等等?」宿如雪輕輕地哄著懷中的男人?小手按在男人的脊背上?輕輕地拍著?一下又一下。
察覺男人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宿如雪舊事重提:「對了?你幫我個忙?好不好?」
宇文逸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過了這麼久?說了這麼多事?她怎麼還記得這麼清楚:「好。我盡力滿足你的要求。」
「我想要你幫我弄點蜂蜜回來?要天然的?連帶蜂窩和蜂窩裡的小寶貝們一起帶回來。」宿如雪殲詐地壞笑著。
「蜜蜂?」
「不?不要殘害生靈?馬蜂就好。」宿如雪細細地囑咐道:「對了?還有?我想把逸逸接進府裡來?讓它看門護院。」
「後者沒問題?只是前者?你想做什麼?」其實後者也不是什麼好事?只是與前者相比?宇文逸能猜出小女人的目的來?可是前者呢?她要馬蜂幹嘛??
「做個養蜂人。」
「別打馬虎眼。」
蜂將們還。「就是做個養蜂人嘛?你看人家趙騰趙大哥養狼?我也想養點東西?所以……」
「養馬蜂??」宇文逸趕緊接道。
小女人使勁地點著頭如搗蒜一般。
「你想整誰-」猜她的心思還是一猜一個准的?宇文逸快言快語地質問道。
「聰明【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23章節】。」為了獎賞男人?宿如雪撅起小嘴?在男人的臉上落下一記輕吻。
「府裡的?誰呢?」
「猜猜看?」
宇文逸勾唇一笑:「大哥的兩名妾侍麼?」
「你怎麼這麼聰明??」宿如雪抬起小手落在男人的臉上?左邊一晃?右邊一晃細細的看著。
「知道了?後天帶回來給你?別玩過火?明白麼?」不回答小女人的問話?宇文逸抬起大手捏在小女人的鼻子上?輕輕的一搖。
「明白。你先告訴我?你怎麼猜到的?快點?」橫起身子?往男人的腿上一壓?讓他動彈不得。嚴刑逼供第一絕招。
「就是那麼猜到的。」宇文逸抬起雙臂?輕輕地將小女人擁進了懷中?任憑她依靠?此刻屋中也沒有他人來煩惱?雖是時至晌午也是一番愜意時光。
「告訴告訴我唄?你告訴我?我就告訴你我想做什麼。」
「馬蜂蟄人的話?肯定是臉和手嘍?沒有衣服遮蓋的地方?用你的話?我那假媽傷了?暫時不能在作惡?大娘與二哥剛剛被我頂撞了回去?輕易也不會來找不痛快?那還有別人供你戲耍麼??」
「哎呦呦?我的兔兒真是太聰明了。」宿如雪美滋滋的抬起雙手圈在男人的頸項上?將他使勁地拉到自己的面前?狡黠一笑?含笑的目光直對上男人漂亮的黑瞳:「那你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
「大概——」宇文逸抬起手想去拆分開小女人的桎梏?可是為時已晚:「現在不行?等等會有人來的……」
「你不乖?你說謊?你騙他們說我睡著了?誰還敢來壞姑奶奶我的好事。」宿如雪咬著後槽牙天不怕地不怕的叫囂著。
「來嘛?兔兒?乖乖給姐疼。」宿如雪一副討好的模樣?一雙攀在男人頸項上的小手?徐徐向下?在男人身上?肆意的揩著油。
聽小女人這一說?宇文逸也覺得是自己多慮了?府裡的人都被自己打發了?此刻誰敢來搞破壞?可是為什麼總覺得還是會半路殺出點什麼來呢?不過?算了管它呢。他們真是相別一日宛如三秋?自己好像也有幾日沒有碰過她的身子了?再這麼下去?她假懷孕的事情真會被戳穿?
「宇文逸屬虎?不屬兔。」宇文逸輕輕地勾唇一笑?收回手臂按住那雙搞怪的小手糾正道。
「可是你眼睛紅紅的。老虎的眼睛可不是紅的??」宿如雪堅持不懈繼續發問。強勢的以自己身軀的力道將男人順勢壓倒在床上。朱紅的唇角帶著溫熱的氣息?落在男人的臉上?頸項上——綿延而下——
「發情期的動物?眼睛全可以是紅的?你不知道麼?」宇文逸自認很有氣勢?足夠將小女人震懾在當場?可誰知?
「咦??是麼?」忙碌的宿如雪忽的抬起頭?揚起小手指著自己的眼睛?滿臉狐疑地問道:「那我的眼睛是不是血紅色??」就面前這兔子還想扮豬吃老虎?別癡心妄想了?這可是她宿如雪平生最愛做的事情。
「呃——別咬——」落在頸項上的小女人輕輕的一呲牙?引來男人的不瞞抗議。
不理睬地悶聲一聲?宿如雪繼續專注地將頭埋在男人的頸項間?做盡壞事——
正在這時?屋門外?一對奴僕臉色面紅耳赤?彼此相望。
「你敲門。」煙翠小聲地督促著晨五。
「別?公主最疼你?還是你敲。」光聽著透到屋外的聲音?不用腦子都能知道屋中的男女在做什麼?就算十萬火急?後院失火了?現在敢敲門喊救命?那可都是不只腦袋搬家那麼點的小事了。
「你?你是男人?你敲?」煙翠也害怕?剛剛自宮中趕回來。來傳話給駙馬?去正殿救命的?如今屋中竟是這般的尷尬情況?自己該怎麼去說呢。
「不如?我們一起敲?」晨五提議。
「不要。」煙翠果斷否定:「換個主意?」
「找個東西砸門?響了我們就跑?躲在院外就當突然出事?聽見公主喊?我們在進來。」晨五再次提議道。
「好主意。只是——」四下裡環顧了半天?兩人根本尋不到可以投擲的東西:「這——」煙翠眉頭進鎖?沉思了片刻?視線落在晨五的身上?忽的計上心頭。揮著小手?招呼著一旁撅著身子在地上尋覓石頭蹤影的晨五來到自己的身邊:「晨五?你來……」
「嗯。」晨五趕緊湊了上去。
「你看那是什麼?」煙翠使勁地一指天空?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
「那個?」晨五順著煙翠的手抬起頭就往天上望?就在這個時候?煙翠飛起一腳?直踹在晨五的屁股上?把晨五踹了一個大趔趄?幾步蹦跳?咚的一聲?直磕在門上。
晨五抬起手使勁地揉著磕疼了的頭?剛想回頭去罵煙翠?門吱嘎一聲開了?愣怔怔地轉過頭?正對上怒氣沖沖的寒光。宇文逸的衣衫是倉惶地拉扯上的?那束袍的帶子都打歪了。
「公?公子……」嚥下一口唾沫?晨五膽戰心驚地喚了一聲:「是煙……」回頭一看?院中哪裡還有煙翠的影子?得了?別說了?這黑鍋自己背。再次調轉過頭?哀哀地歎了一口氣:「公子?陛下詔您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