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28:夫妻就該如此——同甘苦共患難 文 / 宿文亞
「兔兒?我腿酸——」也不知道馮渺然去做什麼了?竟是去了這麼久【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28章節】。宿如雪無精打采地哼哼著?抬起小手使勁地揉了揉自己的雙腿。腿都站麻了?動一下都覺得費力。
「靠我身上。你歇會。」宇文逸抬起手臂輕輕地擁著小女人的小蠻腰?將她往自己的身側壓了壓。讓她身軀的重量全平攤到自己的身上?這樣她就不會站的如此辛苦了。
「不要?你會更累的。我還能忍。」宿如雪不高興地一嘟嘴?自己的重量全壓在他的身上怎麼可以?他會很辛苦的。
「笨?我是練武出身?以前馬步一扎就是一天?早就習慣了。」宇文逸抬起手攏了攏她垂下的秀髮:「以前那麼苦都挺過來?如今就是罰站而已?不怕的。何況是娘親發的話?雖是辛苦是心卻是甜的。」
「可是?我怕你會累嘛。都怪我?要是我不鬧情緒?也不會讓娘罰你站在這裡受苦。」抬起小手?宿如雪使勁地拍著自己的小腦袋瓜?一下又一下。
「本來就不聰明?再打傻了?我可就虧了?」宇文逸趕緊又一次抬起手?護著她的頭?不讓她自罰下去。
聽到男人說自己的話?宿如雪小嘴一撅——老高?宛似能掛一隻小壺了:「你才笨呢?你才不聰明呢?你這只笨兔子?」
馮渺然搬了只小竹椅?坐在拐角處?美滋滋地偷聽著這對小夫妻打情罵俏。心中肯定道:夫妻就該如此——同甘苦共患難。廚房的灶台裡正做著自己為他們燉的高湯?小火慢慢熬?馮渺然可不著急?捏著只桃子?分成兩半?劈開來細嚼慢咽。
兩人又站了小半刻?宿如雪忍不住地又嘟起嘴巴?哼哼道:「兔兒?我餓了。」
「其實?我也餓了。」宇文逸紅著臉頰?不好意思地承認道。
「怎麼辦嘛?兔娘還不回來?我真的感覺我快挺不住了。」抬起小手輕輕地撫著自己的肚子?扁著嘴巴小聲地哼哼唧唧。
「要不?我盯著?屋中的小桌上有糕點?你吃塊先墊墊肚子。」宇文逸笑著給小女人出主意。tusf。
「這怎麼可以呢?那糕點是有數的?我吃了?兔娘查出來怎麼辦??」一聽有糕點?宿如雪頓時兩眼冒綠光?她確實餓壞了。忙忙叨叨的一天?除了剛剛塞了幾筷子的飯菜?幾乎什麼都沒碰呢。
「如果真的被發現了就說是我吃的?再說了?那花糕是廚子做的?除了廚子知道數目?娘親又不會去數?少幾塊而已?不會被發現的?」宇文逸教唆著小女人去偷那小桌上擺的花糕——墊嘴。
馮渺然邊聽邊笑?這對小夫妻真是有意思?自己這兒子確實聰明?那小桌上的花糕自己確實沒有數過數目?不過自己不數就不代表自己不會在這隔牆有耳的偷聽啊?這個小糊塗蟲?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恩?自己得記下來?一會兒好好地貶損他們兩個。
「那好?我就拿一塊?你把風?我去去就來。」宿如雪美滋滋地跑了進去。足足用了小半刻才又跑了出來:「我將那花糕數了一遍?足足有十六塊呢。」
「你數它幹嘛?」宇文逸沒好氣的一翻白眼:「行了?快吃。」這小女人竟干多餘的事情。想想自己那殲詐的娘親?如今半天都不跳出來平事?恐怕是躲在哪裡偷聽呢。如今小女人這麼一搞?定然是被抓了把柄了。
原來有十六塊啊?馮渺然心中細細地盤算著?哼?看這對小夫妻平日裡挺聰明?如今真是一對的小笨蛋?看看自己等會怎麼讓他們兩個吃點苦頭?好報剛剛那欺瞞之仇。
「我拿了兩塊?你一塊?我一塊【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28章節】。」宿如雪盤算的挺好?一下偷了兩塊的花糕?自己一塊?男人一塊。
原來偷拿了兩塊?這如雪丫頭還挺賊?逸兒一塊?自己一塊。兩人誰也別爭?誰也別搶?更是別互相讓。哼哼?
「這塊大給你?這塊小給我。」宿如雪將那大塊塞進了男人的手中?自己留下那塊小的?美滋滋地填進嘴裡?吃完了還將手指頭上沾的花糕的殘渣舔了乾淨?使勁地抹了抹嘴角?將蛛絲馬跡擦的一乾二淨。
「吃完了?」看著小女人那貪吃的模樣?宇文逸不禁啼笑皆非。
「嗯。」宿如雪使勁地點著頭。
「諾?把這個也吃了。」將小女人塞進手中的那大塊花糕?重新遞送進她的手中。
「你不是也餓麼?你吃啊?我都吃了?這是你的?」宿如雪趕緊又將那花糕往男人的手裡推。
「你吃就好?我還可以在堅持?再說了?你那一塊哪裡夠吃。那麼小——」宇文逸自己挨餓可以?哪裡捨得要她陪著自己一起挨餓。
「我是女人?你是男人?小的夠吃?你是男人要大的才夠吃。」歪理邪說?絕對的歪理邪說?可是宿如雪卻說的煞有其事。
「那我們將這花糕劈分成一半?你一半?我一半。」既然她不捨得獨吞?自己也不捨得獨吞?於是宇文逸再次出了主意。
「那怎麼可以?分成兩半?這不等於把我們分開了?我不要?寧可不吃?也不要?」抬起小手?捏著那花糕往男人的嘴裡塞:「你就快吃-?一會兒娘回來?一抓可就抓一對了?到時候要死一起死?是麼??快吃?」
「嗯。」宇文逸嘴裡堵著花糕?只能使勁地點了點頭?示意小女人自己聽到了。
「這才乖?」還得自己往他嘴裡送?他才肯吃?真是費事。剛剛想扭頭?結果男人卻快了她一步?將她攔腰一抱?額頭抵額頭?把還在嘴外的花糕直接塞進了小女人的嘴中。眸光點點?輕輕一眨。
一塊花糕最後還是進了兩人的嘴裡。清香的味道瀰散在嘴中?齒頰留香?唇瓣上還依附著彼此的溫暖氣息。
「哎呦呦?這——簡直——」馮渺然恰當地出現在當場?裝模作樣的錯愕尖叫?抬起手臂?羞臊地遮在眼前?趕緊別過頭去。該看的早就看完了?終於等到這樣的契機?輪到自己上場了。
「娘——」
「兔娘——」兩人使勁地將嘴中的花糕吞嚥下?紛紛地喚了一聲?宿如雪畢竟是個女人嗓子眼細?被那花糕堵住了喉嚨?噎的喘不上來氣。
「行了?別站了?趕緊進屋喝口水。」馮渺然扯著宿如雪的胳膊?將兩人拽進了屋中?斟了水?塞進了宿如雪的手上。哪壺不開提哪壺:「唉?還能被口水噎到?真是奇怪了?」
這樣的一句話?羞紅了面前的男女的臉頰?宿如雪剛剛灌下一口水?把卡在喉嚨的花糕送下去?又嗆到了?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娘——」宇文逸使勁地喚了一聲。
馮渺然這才決定不在追究此事?放過兩人一馬:「呦?這嘴邊上的是什麼啊?好像是花糕?」像模像樣地馮渺然抬手伸了上去?輕輕地撫著自己兒子的唇角?其實根本沒有花糕?她就是做做樣子而已。
「啊?娘?您說什麼呢?什麼花糕?」宇文逸淡定自若地詢問道。
哼?裝的到是挺像?馮渺然別過頭?看著宿如雪?小女人的垂著頭?一口一口地啜著茶水?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恨不得將頭整個扎進去?再也不拿出來一般。兒子裝的像?兒媳卻是露了馬腳。唉?這對小夫妻也有百密一疏的時候。
馮渺然慢悠悠地走到了小桌邊上?取來那盤糕點?擺在了屋中的桌案上:「來?剛剛沒吃多少?餓了-?娘也不是個狠心的人?來?吃幾塊花糕墊墊肚。娘給你們煲了高湯?等等就好。」故意垂下頭?裝做去數那花糕的數目似的?然後故作驚訝的大聲叫嚷道:「咦?這花糕怎麼少了呢?」
馮渺然的這聲喊?宇文逸瞬間變了臉色?自己這娘親果然是在這等著呢?恐怕剛剛自己與小女人的話?全被自己的娘聽去了。
說男還她。現在這對小夫妻反倒是換了樣子?如今宇文逸慌亂不已?可是宿如雪卻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少了麼?兔娘您數過麼?」
「是啊?數了啊。少了兩塊?」
一聽這話?宇文逸瞬間臉色慘白?尷尬地扯著嘴角笑了笑:「娘?您怎麼知道少了兩塊呢?這花糕您知道的數目不成。」
「是啊?我當然知道數目了?這花糕本是十六塊?如今卻是十四塊?可不是少了兩塊麼?」馮渺然眸光兜轉含滿了殲笑:「會不會是讓兩隻小老鼠偷吃了?」剛說完?馮渺然又自說自話地否定道:「不會-?不應該啊?這屋中怎麼可能進得來小老鼠呢?」
「兔娘?您數錯了?您看——」宇文逸剛想說話?宿如雪卻快了男人一步?細細的巴拉著那花糕仔細的數了起來:「這花糕一塊沒少?是十六塊沒錯啊?」
聽完這句?宇文逸和馮渺然彼此相望了一眼?馮渺然不由地在心中低低哀嚎道:這賊丫頭?連自己男人都騙?真是壞透了。
宿如雪美滋滋的勾著唇角:花糕本是十八塊?自己偷拿了兩塊?正好是十六塊?謊報了軍情而已。就這小陰謀還想算計她?等下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