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30:颳風了,下雨了,小貓小狗打架了 文 / 宿文亞
宇文逸剛剛邁步出門?宿如雪就從後面追了出來?手中捏著一隻長斗篷:「兔兒?來?把這個披上?雖然快到夏季了?可是入夜依舊涼?別害了身子【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30:颳風了,下雨了,小貓小狗打架了章節】。」生怕男人染了風寒?宿如雪趕緊為連夜奔波的男人填了衣?兜揚起斗篷?直接披蓋在男人的肩膀上。
「如雪?謝謝你。」抬起大手輕輕拍在小女人為自己繫帶的小手上?仰起頭?不禁望向那星光璀璨的天際?語氣輕緩徐徐道:「要是能生病的話?也許娘就會來看我了。」唇角勾起?宇文逸淺淺一笑。
「嗯?」男人的話語非常輕?輕到宿如雪竟然沒有聽清?不由地出聲詢問。
「沒什麼。快回屋。」垂頭一笑?宇文逸關切的督促著小女人。
「早去早回?我等你。」
「好。」
含情脈脈?情意綿綿?一對恩愛的小夫妻在夜色下揮手告別?妻子要送自己的夫君進宮去?為妻子的那皇帝老爹出謀劃策?不?是獻出兩人一早就規劃好的陰謀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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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宇文逸自宮中回來時?天已經微微泛了白?輕輕的推開門扉?本以為能迎來小女人的歡天喜地?可是誰知斂起眸光一看。不由淺笑輕吟:「這就是你說的等我麼?都等到床上去了?」眸光輕點落在床上蒙頭大睡的小女人身上。
搖著頭?邁開腳步一步一步的靠了上去?褪去衣袍?彎腰鑽進自己那冰涼的錦被之中?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真是累極了?一天一夜的奔波?再加上與母親相認的種種?不停的在腦中旋轉著?沒過多久?宇文逸便酣然入夢。
煙翠端著溫水推門而入的時候?正看見宿如雪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錦被與男人的披蓋調包:「公主我來-??」
「噓——」小手立在朱唇上?宿如雪給煙翠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自己已經完工了。撚手捻腳地爬下了床?邁開腳步?小手遮在嘴前?打了一個哈欠。真的好睏。
看著女子那有些疲倦的容顏?煙翠禁不住壓低聲音出口問道:「您沒睡好麼?」昨夜駙馬走後?屋中的燭火一直點到天際泛白?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好像是駙馬進門前不久才熄滅的-
「還好。」接過煙翠遞來手巾?邊抹臉?邊轉過視線去窺探床上男人那傾城的容顏。滿意的笑了笑?又將視線兜轉了回來。
「您不會等了駙馬一晚上-?」
「沒?我睡的很早?他進門的時候?我才醒的。」宿如雪淺笑輕答。
「可是……」煙翠還想再問?可是宿如雪卻沒有再給她機會。
「出去。對了?派人盯著點將軍?今日一看見將軍進府就趕緊告訴我?明白麼?」
「明白。」煙翠趕緊應了一聲?不過心中暗暗覺得奇怪?公主不看著駙馬?為什麼去盯那將軍?莫非對將軍還不死心麼?可是——
「行了?別亂想了?出去-?別把我交你的差事辦砸了?否則?新仇舊賬一起算。」宿如雪臉上掛著陰狠的笑容?惡毒的威脅道。
煙翠不禁毛骨悚然?自己的把柄還在公主的手中攥著?還是別去造次的好:「是。」
煙翠走後?宿如雪又轉回了房中?抬起手?慢慢地收拾著男人褪下的衣服?不由的眉頭緊蹙?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給他披上的斗篷呢??別過頭?又輕輕地轉向床上的男人?眉宇舒展?輕輕一彎?原來是這樣?原來他昨夜說的是這個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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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床頭輾轉反側?臉上染著不自然的紅光?咳嗽伴著喘息?一覺醒來?竟然染了風寒?如今正是低燒不退。
「晨五?公主呢?」宇文逸邊咳邊問【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30章節】。
聽到了男人的召喚?晨五片刻不敢耽擱?趕緊去幫自家的主子辦事去了:「公子?公主在府中?我這就去喚。」
「嗯。」輕輕地一聲應?又引的宇文逸好一陣的猛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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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駙馬病了?公主——」晨五尋到宿如雪的時候?小女人正與宇文輝糾纏在一起。
男人大手纏在宿如雪的胳膊上?死死的扯住?完全顧不得身份的差別?說什麼就是不肯放女人走。
「將軍?鬆手-?我夫君病了。我得趕緊回房照顧他?何況?你我這麼拉拉扯扯?恐怕不成個樣子-?」宿如雪臉上掬著寒暄的笑容?彬彬有禮的與男人細細的講著理。
「宿如雪——」宇文輝低聲咆哮著?目光狠狠地盯著地上那碎了一地成了玉片的玉簪?頓時怒火上湧。
「請將軍放尊重一些。宿如雪這樣的名諱可不是你可以稱呼的。」唇角一勾?女人惡狠狠地叮囑道:「請將軍放手。」
「如果我不放呢?」宇文輝今日就是與面前的女人槓上了。
「那好?還請將軍給我一個不放的理由-?」宿如雪也是不依不饒地大聲嚷嚷著?抬起手臂揮不開男人的桎梏?那就高高舉起?引人來看看好了?反正不是自己纏著男人?而是男人死纏爛打的她。
晨五尷尬地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幕?聽駙馬的差遣來尋公主?怎麼公主竟與將軍衝撞到了一起?
「你故意撞了我?把我訂做的玉簪打碎了?你可知?這玉簪——」然聲說好。
聽到了宇文輝的話?晨五視線向下?落在了地上的狼藉上?臉上露出原來是這樣的表情。怪不得將軍不依不饒?原來是公主闖禍了。
「我賠你便是?幾錢的銀子?我差人給你銀票如何?」宿如雪到是無所謂的一副坦然的態度?淡淡的一眼掃了那地上的碎玉?一臉的不屑一顧。
「我說了?這是我訂做的玉簪。你給我再多的銀子也換不來?是我要送給……」宇文輝差點急的脫口而出?正好撞上自己那兩個聞風而來的小妾。這才不由的將話又吞了回去。
宿如雪眸光一凜?朝後一掃?正見到來人?不由的唇角一勾?嘲笑味道十足:「想不到?將軍這麼疼愛自己的妻妾?就連玉簪都要親自訂做呢?不過到底是送妻還是送妾的呢??誰人這麼有福氣呢?親自訂做啊?更是不惜與我惡言相向……」
正說著?就見那兩名小妾表情先是一頓?再是互望一眼?立即喜上眉梢。將軍親自訂做的玉簪?這是給誰做的?這有福之人會不會是自己呢??
「哼?」見宇文府的下人也好事的探出頭來?宇文輝冷冷的一哼。雖是不想善罷甘休?可是這樣的事情傳到自己父親和皇帝的耳中?自己就成了錯的那一方?根本不佔理?想想這公主已是嫁了自己的弟弟?如果自己再與她糾纏不清?傳到宇文逸的耳中?更是不成了樣子。
「將軍?可以放手了麼?我夫君病了?我得趕緊去回去照顧他?至於您的玉簪麼?今日確實是我不對?既然給您撞壞了?就該賠償給您。一會兒我會差人將銀票送給將軍?一文不少?」宿如雪邊說邊狠狠地甩下了宇文輝的手臂?將男人的桎梏揮開?調轉身子?邁開腳步?頭也不回的得勝而歸。
宇文輝一言不發?彎下身子?慢慢地將那地上的碎玉拾起?一塊一塊收進錦盒之中。心中是萬丈的怒火?這隻玉簪是自己拿去送給龍風娜的?結果竟然成了一地的狼藉?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孽??
「將軍?我幫您。」雲兒先湊了上去。
「將軍?您別跟公主一般見識?公主……」珠兒也趕緊走了上去?嘴甜的勸慰道。
宇文輝對這兩個女人理也不理?收起地上的碎玉?起身便走。
「將軍?這玉簪就是碎了也沒關係的?」雲兒就當摔碎的那玉簪是送自己的。
「就是就是?珠兒也不介意。」珠兒也趕緊表明心意。
宇文輝一言不發?面色陰沉的駭人?狠狠地送給兩個自作多情的女人兩記寒光?便隱匿在宇文府的廊道之中。
兩個女子目送的著男人離去?便開始爭吵了起來:
「將軍那玉簪是送我的?你湊什麼熱鬧?」雲兒大聲地呵斥著珠兒。
「將軍又沒說那玉簪是送你的?你搶什麼?看看給將軍氣的?都走了。」珠兒也不甘示弱。tus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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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颳風了?下雨了?小貓小狗打架了。」宿如雪哼著不成調的歌曲?蹦蹦噠噠地衝進了屬於自己與宇文逸的房中。三跳兩蹦的直衝到宇文逸的床頭?抬起小手?落在男人的額頭上:「那斗篷你給爹披了?現在染了風寒就是自作孽。」狠狠地念叨完?臉上幸災樂禍的容光一換?關切地說:「還得勞我去給你找藥。真是只壞兔子。」
喚了一聲:「晨五。進宮一趟?就說駙馬昨夜回來染了風寒?現在病重?昏迷不醒?」將病情說的越大越重?那人才會心急?才會不顧一切的衝來看這只生病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