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33:兔娘回宇文家 文 / 宿文亞
「奶娘,進府以後,一切都交給無炎來說,您只需要點頭,搖頭就好【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33章節】。」馬車之中,白無炎不停的對馮渺然叮囑道。為了馮渺然的安危著想,不得不做最周全的打算,宇文府裡竟然會有一個與自己奶娘一模一樣的名喚馮渺然的婦人。這樣的怪事讓人匪夷所思,不得不防。
白無炎不由的將多年的一幕幕聯繫在一起,馮渺然之所以會出事,等等的一系列,那會不會是這個與自己奶娘長得一模一樣的二夫人從中搞鬼所致。照這樣來說,也就能解釋得清為什麼宇文逸丟了親娘,卻在十多年內宇文家不找尋的原因了。
竟然會有這樣的大膽之人,竟然假扮宿國重臣的妾侍——李代桃僵這麼多年,全然不被察覺。而且,事情不單單關係到宿國,更是關係到西域?五的那子。
「好。」馮渺然應聲點了點頭,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能見到自己的兒子,能幫他醫病或是看他最後一眼。
剛剛下了馬車,白無炎抬頭一瞧,忽的皺起了眉頭。依白影說,宇文府都掛白了,可是看看這宇文府如今哪裡掛白了?全然不是辦喪事的樣子。白無炎狠狠地剜了這個辦事不牢的白影一眼。
「世子,不是這裡掛白,而是宇文公子與公主的住處掛的白,想必是為了沖災用的-?」白影察覺到主子的不快,趕緊低聲解釋道。
「閉嘴?」白無炎狠狠地斥責了白影一聲。抬起手一挑馬車的車簾,低聲道:「奶娘,到了。從現在開始就按無炎與您說的辦了。您可千萬……」
男裝打扮的馮渺然嘴上貼著兩片八字鬍,使勁地點了點頭。
「白影,去?」白無炎低低的一聲,白影趕緊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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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無炎國世子——白無炎到訪。」老管家低聲對著宇文丞相恭敬道。
「他來做什麼?」宇文丞相狐疑的一垂頭,不由地輕聲吟沉道。
「老爺,三公子病了,世子帶了郎中來,說是要給三公子看病。」老管家再次說道。
「這樣……」宇文丞相再一次沉吟了一聲:「快快有請。」本以為白無炎是要來刁難自己的,沒想到竟然是來探望自己那兒子的。老丞相不由地深深舒了口氣。
自己那兒子也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白無炎要退婚就要他退不好麼?為什麼非得死咬著不點頭呢,非得逼迫這白無炎娶那曹菁菁,那曹菁菁可是龍侍郎之子龍風傲的青梅竹馬啊?這事真是亂了,亂了套了?u0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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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丞相別來無恙??」步進大廳,白無炎先是拱手抱腕,禮貌的與宇文丞相寒暄道。
「世子今日怎麼會?」宇文丞相邊說邊將視線投注在白無炎身後的郎中打扮的馮渺然身上,這個郎中怎麼看著那般的眼熟?好像似曾相識一般。宇文丞相想著想著,不由地看愣了神。
「丞相?丞相?」白無炎叫了兩聲,才令男人回了神。
「世子,請講?」不由地輕輕一咳宇文丞相掩飾這尷尬笑著接著說。
還講,自己都講了一遍了,白無炎無奈的歎了口氣:「是這樣的,本殿聽說宇文公子病重,所以才特意帶了郎中前來探望。」
「哦。」宇文丞相點頭應了聲,眸光再次落在了馮渺然身上:「這位就是世子帶來的郎中了-?」越看越覺得這郎中眼熟的很。不由的令自己想要靠前細看,細問。
白無炎早一步看出了宇文丞相的打算,邁前一步,阻在馮渺然與宇文丞相當中:「是【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33章節】。」再次拱手道:「本殿聽說,宇文公子病入膏肓,所以特意帶了白炎的御用郎中,不知是否……」
「病入膏肓?」宇文丞相不悅地剜了面前阻住自己路的白無炎一眼,沉沉地低吟了一聲:「世子從哪裡聽來的流言蜚語,小兒確實病了,只是染了風寒偶感不適,何來的病入膏肓一說?」
聽到了宇文丞相的話,馮渺然的提起的一顆心終於落了地,可是她依舊不敢抬頭。男人的聲音是那般的熟悉,她想仔細的看看他,問問他認不認得自己,可是——
白無炎再次狠狠地剜了白影一眼,深深地舒了一口氣,原來是道聽途說:「原來如此,這全怪本殿這個辦事不牢靠的隨從,聽風就是雨?」邊說邊狠狠地賞了白影一記爆栗以示懲戒。
「世子——」白影委屈極了,想說卻是無力爭辯。難道自己要不打自招麼?說自己來宇文府偷窺不巧看見公主在那掛白。這話白影可不敢說,說了也許宇文丞相一時不痛快,找世子評理,到時候自己就要人頭落地了。客死他鄉,算了-,自己的命還是活的長些的好。媳婦還沒娶呢?
「不過,這郎中本殿也帶來了,病沒有看,再帶回去,這恐怕……不如就讓本殿帶來的郎中為宇文公子醫醫。」白無炎明白馮渺然此次前來的目的,既然宇文逸生病,這親娘都尋上門了,也不能空手而歸-,至少見見面也是好的。
「這……」宇文丞相沉思了片刻:「那世子隨本相來——著,宇文丞相便要前面帶路。
「豈敢勞煩丞相。」白無炎趕緊婉拒:「就讓下人帶本殿的郎中去就好,本殿還有事想與丞相商議,不知丞相可否借一步說話?」
馮渺然要與宇文逸他們獨處,哪裡能讓宇文丞相過去叨擾,正好自己也是有事要與對方商量,不如就尋這樣的機會,將男人差開好了。
「這樣……」宇文丞相別過頭,深深地望了那靜立在白無炎身後,從頭到尾沒有開過口,甚至沒有太過頭的郎中一眼:「管家,你帶世子的郎中去三公子的住處。」
「是。」老管家應了一聲,前面走,帶著馮渺然後面跟著。
也許是自己的感覺錯了,這個郎中身子太過單薄,看著不像男人,到是像極了女子,與這郎中相似的男人,宇文祥到是想不起來,但是與這郎中相似的女子,那就非她莫屬了。那日與自己在廟堂相見的馮渺然,自己那二夫人,真的太像了?十年了,無論府中的二夫人再怎麼跟自己相處,都沒有這樣的感覺,獨獨這個郎中,一眼便足以,真是怪,怪極了?
「丞相?丞相?」白無炎又喚了兩聲,才將宇文丞相飄遠的思緒拉扯回來,不用看,白無炎都知道宇文丞相在看什麼,可是卻故意裝作不知道:「丞相在看什麼呢?莫非是本殿帶來的郎中麼?」
「不。只是覺得……算了,沒什麼,世子隨本相來-?」宇文丞相前面引領,帶著白無炎往自己的書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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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給逸兒服下,明早就會好了。」馮渺然手探進自己帶來的診箱之中,捏出一隻瓷瓶塞進了宿如雪的小手中。
宿如雪抱著那瓷瓶柔柔一笑:「好的。」
「你們這兩個不聽話的孩子,真是嚇死為娘了。」馮渺然拍著宇文逸那帶著微微燙灼體溫的大手,不高興地說道:「又是傳的這麼大,又是掛白要辦喪事,害的為娘傷心了半天……」
「掛白辦喪事??」宇文逸狐疑的立起眸子狠狠地掃了床邊沒事人一樣站著的宿如雪一眼。
「別瞪我,不是我幹的。是晨五,你好了找晨五算賬去?」宿如雪趕緊將一桶髒水全潑在了晨五的頭上:「什麼掛白辦喪事,我可是全然不知情啊?」宿如雪趕緊做出一副同樣是受害者的嘴臉。
「消息是不是你傳的-?」宇文逸輕輕地咳著,質問著小女人。
「是啊,可是我可沒讓他傳這麼大。」宿如雪趕緊撤清關係,打死都不要承認,把兔娘騙哭了這樣的事情,要是給這兔子惹炸毛了,那自己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你讓他怎麼傳的?」宇文逸一再逼問。
「就說你病了唄,還能怎麼傳??」
「唉?」馮渺然看著面前這拌嘴的小兩口,不由的輕輕歎了一口氣:「行了,娘又沒想責怪你們,娘就是想知道那掛白是誰的主意啊?太損了-?」
「不是我。」兩人異口同聲。
「估計又是晨五辦的好事?」宿如雪笑呵呵地將所有的過錯全歸咎到晨五的身上。還好晨五聽不見,不然肯定要當場氣的吐血暴斃了。
「白影說……」馮渺然將白影的話敘述了一遍。
「哦,那就是白影了。」宿如雪歪著小腦袋,將歸到晨五身上的錯,又劈了一半分到白影的身上:「一定是白影唯恐天下不亂,禍事不大,怕您不相信,不來見兔兒,所以跟晨五串通一氣,兩人合謀的,一準是這樣——沒跑?」
聽了宿如雪的歪*理邪*說,宇文逸與馮渺然不由的雙雙抽著嘴角,乾笑連連?
這一邊的晨五與白影雖然處在不同的地點,卻在同一時間,噴嚏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