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45:抬二公子回府 文 / 宿文亞
聽了宿如雪的話,劉玄自然明白其中的含義,將店小二的手巾捏了手中,邁開腳步直奔到宇文茂的身旁,這宇文茂還想跑呢,可是他哪裡能躲得過劉玄【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45:抬二公子回府章節】。
劉玄將宇文茂的胳膊拿那手巾一纏,用力兜揚起,宇文茂的右手直落進碗中,按著他直過了一遍的熱湯,宇文茂的皮肉一沾著熱湯,直接灼紅了一片,嘴裡也發出了宛似殺豬一般的慘叫。那浸在碗中的皮肉都發出了烤熟的肉香味道。
宇文茂使勁的一掙,將右手從碗中扯了出來,左手抱著右手,疼著直在地上打滾。
「看看二公子表演的多盡興,劉玄,幫二公子把左手也過過湯?」宿如雪坐在椅子上,定定地盯著地上翻滾的男人,繼續下命令道。
「是。」劉玄再次將手巾揚起,挽起宇文茂的左手,扯著他碗那湯碗裡按。u8j6。
這宇文茂哪裡肯依,使勁的一掙,抬起被燙了的右手使勁地一揮桌案,抬起腳直接一踢那托盤,托盤帶著熱湯朝著宿如雪就飛了過來。
劉玄想救來不及了,宿如雪想躲更是來不及。眼見著那燙灼的水就要全數潑灑在小女人的身上了,一抹白色的身影自樓上躍了下樓,腳點在樓梯上,幾步直躍了上來,抬起腳尖輕輕的一踢:「劉玄,躲開?」
一聲高呼一喚,劉玄及時的躲閃到一旁,那熱湯全直接全潑在了剛剛爬起生事的宇文茂的身上。
「啊——」熱湯沾濕了衣服,將宇文茂燙了個皮開肉綻。
「駙馬。」劉玄躍到宇文逸的身旁,先喚了宇文逸一聲。屈身下跪,拱手抱腕:「公主,劉玄魯莽,差點讓那惡人傷了公主,劉玄該罰?」
「公……公主……」眾人不由的紛紛傻了眼,一早就猜到這女子來頭不小,可是誰也沒有往公主的身上去聯想,如今,眾人趕緊自椅子上滾下來,趴伏在地上,齊聲高呼——
「免禮-,今日你們都是見證之人,若是他日有人敢說本公主的不是,你等都是證人,今日之事本公主本不想與他計較,奈何本公主這二哥,非但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竟還敢當街辱罵本公主與駙馬,此事怎能得過且過。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下次他還不敢當街連當今聖上也罵了去。」宿如雪厲聲指責著宇文茂的惡劣行徑。
「劉玄,差人來,把二公子抬回府裡。」宿如雪喚了一聲,扭頭看了護住自己的男人一眼,不由輕聲責怪道:「你還知道下來看看?」一早就知道他在二樓喝茶,樓下這麼大的熱鬧,都引不出他出來看上一眼,結果自己這差點出事,他到是跑出來充當好人了。都上姑不。
「不看你,你就出事了。」宇文逸疼惜的抬手將小女人攬進懷中,從頭跟到尾,怕的就是她會出事:「如雪今日這事就這樣算了。」劉玄走後,宇文逸垂頭淡淡地掃了一眼,自己那疼的昏厥過去的二哥,不由的出聲勸說道。
「那怎麼行,我可不想就這樣算了。你是沒聽見,他說的那話……什麼小小駙馬,什麼……」宿如雪趕緊給男人打著小報告。
「我都聽見了。」宇文逸垂下頭,低低在小女人的耳邊沉吟道:「可是他畢竟是我的二哥啊?」
「也對。」宿如雪擰著眉頭,不高興的一嘟嘴:「算了,算了。」扭頭望向白櫻葵:「白姑娘,這仇我替你報了,你說你怎麼報答我-?」
眾人聽到宿如雪的話,不由地將頭轉投向一旁的女子,公主跟這姑娘叫白姑娘,這姑娘又自稱自己是來自白炎,看來,這是白炎的特使了?
「公主想讓我怎麼報答呢?」白櫻葵看著面前的一對男女那恩愛的模樣,不由地小小的嫉妒了一把,自己什麼時候也可以跟那人這樣親密呢??
「光報答我怎麼行,這全是眾人的功勞,眾人拾柴火焰高【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45章節】。所以……」宿如雪藉著這樣的理由,把眾人也帶了進來,要白櫻葵好好的答謝一番。
「聽聞白姑娘的兄長財大氣粗,不如,白姑娘就予你的兄長說說,將這酒樓連包下十日好了。宴請八方的賓客。」宇文逸趕緊順著小女人的話出了主意。那可惡的白無炎居然敢派白影來盯梢,又跟自己的父親那說些有的沒的,想叫父親給自己施壓,這一次必然要好好的訛上他一筆。
「這……」白櫻葵泛了難處,行到是行,只是,自己回去怎麼跟兄長說呢?
眾人一聽立刻喜上眉梢,掌櫃的更是由悲轉喜,這可是樁來錢的買賣啊?
「白姑娘你就與你的兄長說是在下與公主出的主意,眾人與酒樓的掌櫃的替你解了圍。」宇文逸再說。
「你個笨蛋,她要的不是這個。你得這麼說。」宿如雪小聲地跟男人哼哼了兩聲,使勁地一咳:「白姑娘要是願意答謝本公主與眾人包下這酒樓十日呢,本公主就叫劉玄今日送白姑娘回府,姑娘腳不是傷了嗎?走路想必不方便-?」反正劉玄不在,趁著這個機會,趕緊給這侍從賣了最好,還能賣個好價錢,這可雙贏的事情,自己一點也不虧呢。
「真的?」白櫻葵立刻眉開眼笑,猶豫全消:「那就這麼訂了,掌櫃的,你這酒樓我與兄長說,包也不包十日,那太小氣了,連包一個月。」白櫻葵出手闊綽,探進衣袋之中,捏出銀票來:「這是包酒樓的訂金,剩下的等我回府,再差人給送到酒樓來。」
「好勒?」掌櫃的歡天喜地的應著,趕緊走上去,將那銀票接了下來:「還看著幹嘛啊,趕緊收拾,讓客官們都落座啊?」趕緊指揮著小二忙前忙後。
眾人無不走上前,衝著白櫻葵拱手道謝。這是白櫻葵第一次知道,原來眾樂樂是如此的一件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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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把酒菜送到樓上去,就駙馬選的那個雅間。」宿如雪衝著忙的團團裝的掌櫃的吆喝了一聲。
「遵命?公主您與駙馬,還有白姑娘上去坐-,飯菜這就給您送上去。全是本店的招牌,您就請好。」掌櫃的忙抬頭應道。
宿如雪與宇文逸手挽著手,朝著樓上走了去,白櫻葵腳上有傷,手扶著桌案,慢慢地站了起來。她也想隨著前面的男女一起上樓,可是卻十分的吃力。
劉玄就在這個時候帶著喊來的僕從走了上來:「抬二公子回府。」指揮著僕從將被丟棄在一旁角落裡的宇文茂抬了起來。忙完了這邊,剛剛一轉身。
「劉玄,你把白姑娘扶上來,我與駙馬在二樓等你。」宿如雪扭頭衝著樓下的劉玄再次下了命令。
「這……」劉玄扭頭無可奈何地看了羞紅了雙頰的白櫻葵一眼,扶這女人上二樓,就靠自己麼?這怎麼扶?走平路,她那腳都疼,這要上樓,還不得……劉玄想都不敢往下想。
「你扶我一下,我單腿磕著跳跳就上去了。」白櫻葵垂著頭,含羞默默的小聲說道。
剛剛她就想半天了,其實這麼多人中,確實就劉玄扶自己比較合適。宿如雪那可是公主,是千金之軀,自己哪裡能讓人家來攙扶,宇文逸那是當今的駙馬,男女授受不親,他又是個有婦之夫,來攙扶自己自然也不合適。所以還就劉玄最不會讓人說三道四,因為剛剛她還對眾人扯謊說他是自己的男人呢?
這相公扶自己的妻子,是名正言順的,看看宿如雪與宇文逸手挽著手一起走上樓,那眾人投來的都是羨慕的眼光。自己更是羨慕的緊呢?看來這白炎的駙馬真是必須趕緊擇定人選了。
「行。」劉玄大步上前,將手一抬,落在白櫻葵的面前。要女子將小手撐在自己的胳膊,以胳膊做支點,慢慢地跳。
白櫻葵一步三晃,吃飯的眾人,不由的將視線投注在上樓的男女的身上。
看著男人攙扶著女子的笨拙動作,有的看客可是看不下去了,不由地提議道:「劉公子,您也真是的,白姑娘不是您的妻子麼?您就抱著她上樓不就好了。」
「就是,您要是與白姑娘怕羞,那大伙不看就是,對-?」有人接著前人說的話,起哄道。
「對啊。劉公子,您看看公主與駙馬恩恩愛愛的,都不怕我們看,手挽著手上的樓,您……」
「你懂什麼,老頭子?當年你我不也那樣兒麼?新婚的小兩口都臉皮薄。」老婦人以過來人的模樣,低聲斥責著一旁嚷嚷的老伴兒。
「老婆子,這話你就說錯了,公主與駙馬也是新婚沒多久,看著多恩愛,簡直就是羨煞旁人,那話怎麼說來著??什麼鴛鴦什麼仙?」年月古詢的老者再次開了口。
「只羨鴛鴦不羨仙?」有文人雅客立刻不嫌亂的接了一句。
「對,對。」眾人一起點頭稱是。
聽了這話,白櫻葵的面子再也掛不住了,小臉紅的宛似一刻熟透了的蘋果一般。與其讓眾人看笑話,不如快點躲上二樓算了,心中一權衡,劉玄大手一橫,打橫抱起白櫻葵,蹬蹬的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