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61:一起去花燈會吧?! 文 / 宿文亞
「花燈會,我也要去?」龍風敏跺著腳使勁地央求著白無炎【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61章節】。
「你兄長也去,萬一……」真不知道宿如雪到底安的是什麼心,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明知道龍風敏被自己金屋藏嬌,結果她居然還壞心眼的來引誘敏敏出門。最讓白無炎咬牙切齒的就是這個女人不但請了自己與龍風敏,就連龍風傲也一併請了去。
「我男裝打扮,我們不跟他們一起走不就完了。」龍風敏想的到是好,換上一身男裝,只要追在男人身後,假裝是他的跟班便好。
「可是我身邊有白影,再帶著你著實不方便啊?」白無炎再勸。
「怎麼了?出事你就把他一丟,抱著我跑不就好了。」龍風敏窮凶極惡地說。白影怎麼了?白影算哪棵蒜,哪涼快栽哪去-?
白無炎扯著嘴角難看的笑了笑,這多半是宇文逸與宿如雪報復自己所用的手段,多半是這樣的沒跑了。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但是奈何身邊的女子就是不依不饒。這也難怪了。自從她進了白炎的驛館,就在也沒有出過這個庭院,到不如趁著這樣的機會帶她出去走走轉轉。
「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宿國了,在西域漂泊了幾年,回來後就遇見了你,現在被軟禁,唉……」女子說到傷心之時,禁不住潸然落淚。
「去,去,還不行嘛??」白無炎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鑒於不想讓自己心儀之人傷心難過,只得咬著牙點了頭。
「真的。我就喚馮娘一起去準備。」龍風敏的破涕而笑,眼淚,如今她的臉上哪裡還有眼淚,那全是裝出來博取男人同情的。回來道風。
「敏敏,你敢騙我?」白無炎狠狠地一咬牙,追著女子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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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也一起去-?隨爹爹游游花燈會嘛??」宿如雪抬起小手挽住馮渺然的胳膊,使勁地央求著。
「你們去就好,我都一個老婆子了,游什麼花燈會,還不夠添亂的呢?」馮渺然溺愛的一笑,委婉地回絕道。
「娘,您哪裡老了?這明顯是風韻猶存,比我還漂亮呢??」宿如雪不肯善罷甘休地繼續遊說道,今日她就是特意來為宇文丞相當說客的。
「哼?又貧嘴。跟逸兒就不學好-?」馮渺然翹起手指,輕輕地戳了宿如雪的額頭一下。
「哪有?」小女人嬌嗔了一聲。
「娘,明顯是孩兒跟她學壞了,怎麼成她跟我不學好了?」宇文逸不高興地一扁嘴。
「你們兩個啊。」馮渺然笑著寵溺的說。
「馮媽,您就跟我們一起去。」龍風敏挽著白無炎邁步走了進來,笑著說著好話。
「奶娘不能去。」白無炎直接厲聲回絕。一點商量的餘地都不給人留。
「為什麼?」龍風敏一臉愕然地盯著自己的男人看了又看,表示詢問。
「世子也是好心,因為我這張臉與宇文府的二夫人一模一樣,見不得人,萬一被看見了,那就麻煩了?」馮渺然趕緊替白無炎解釋道。
「看見就看見唄,正好把屬於您的位置奪回來?」龍風敏接話。
「敏敏,別胡說?」白無炎狠狠地一聲斥責。
龍風敏不高興地撇了撇嘴:「不如您同我一樣,女扮男裝不就好了。就裝作無炎的隨從,然後要無炎邀請老丞相一起隨行,這樣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了。」龍風敏計上心頭,趕緊出謀劃策道。
「這……」馮渺然抬起頭,詢問地望著白無炎,這個辦法可行麼?說句真心話,她確實想去【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61:一起去花燈會吧?!章節】。
白無炎剛想開口,宇文逸趕緊接了話:「我看沒問題。我與如雪隨父親一起出府,沒有人敢攔,遣開侍從,把老管家留在府中就好。只要沒有人通風報信,這事漏不了底。」
「那就這麼辦了。」宿如雪對著龍風敏暗暗打著信號燈,稱讚她做的棒極了:「我明日差人入宮給父王和母后帶個話,到時候萬一出了事也好有個說辭。」
白無炎想反駁,卻沒有任何的理由,別過頭,看著宇文逸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也就只好作罷。
龍風敏大步上前,一手挽住白無炎,一手挽住馮渺然,欣欣然地笑道:「那就這麼定了。我們一起去游花燈會?」
宿如雪美滋滋地窺探著眾人臉上的欣喜笑容,心中開始奮力的敲打著如意小算盤。好戲就要出爐了,惡整龍風傲這只臭蟲的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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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少夫人。」煙翠邊喊邊跑了進來。自從龍風娜住進了這間別院,煙翠就開始兩頭忙碌,不但是宿如雪的婢女,還成了龍風娜的使喚丫頭。
「怎麼了?」龍風娜拉開門,看著跑來傳話的煙翠,不由地詢問道。
「公主問您過兩日有時間否?」煙翠趕緊如實說道。
「過兩日。」龍風娜歪著頭想了片刻:「有時間的。」
「那就好。」煙翠歡天喜地道:「公主想約您去花燈會呢?」
「這……」龍風娜猶豫了片刻,抬起手遮蓋在自己臉上的那片描大的胎記上:「風娜一個婦道人家,從未出過門,怕出去給公主惹來笑話。煙翠姑娘,帶風娜謝過公主一聲——風娜那日有約了?」
「公主交代了,說是無礙的,要您同去。」不由的瞥見石窗外的一個身影話鋒一轉:「當然如果風娜少夫人真的有人邀約的話,那就……」煙翠的話還沒說完。
「我邀了她去花燈會,這樣公主那裡總可以回絕了-?」宇文輝的聲音突然自石窗外冒了出來。足下點地,輕輕一躍,直接翻進了庭院之中。
「這個……」煙翠為難地五官都擠在了一起。將軍約自己的夫人去花燈會,這是理所當然的,自己還能再說什麼呢??只是公主還有交代,自己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呢?
「呦?將軍來,怎麼不通知一聲,至少該走門-,翻牆而入,也不怕被人當成了賊偷?」宿如雪正好自白無炎的驛館趕回來,火候把握的剛剛好。
「哼?」宇文輝冷冷一哼,懶得與這個女人說話,一肚子的陰謀詭計,那日與龍風娜說完話,他趕緊折回了自己的房中,將那拾回的碎玉細細的一打量,才發現根本就不是自己要劉記打造的那支,分明是個仿造品?那真的去了哪裡?想必早就被這殲詐的女人調包了,而如今龍風娜頭上佩戴的那支便是——心中明瞭,但是宇文輝卻不願說出來。因為一旦說這玉簪是自己訂做給她的,恐怕她就不會再當寶貝一樣天天不離身了。說到底,宇文輝還是有私心的?
然而,男人的這一想法卻是正中宿如雪的下懷。就是料定他不會說,所以她才把這壞事做的那麼的坦蕩蕩?
「將軍您的兩房妾侍半夜私闖我的庭院,鬼鬼祟祟的莫非都是出自將軍的手筆,您親傳的不成??」一見男人不說話,宿如雪立刻譏諷了開。
「這再怎麼說也是我宇文家的家事,恐怕還輪不到你個外姓的女人來說三道四。」宇文輝端起了架子,到是頗有一番的威嚴。
「外姓女人?將軍真是說笑了,我早就嫁給了駙馬,生是宇文家的人,死是宇文家的鬼。何來的外姓一說?」想從她宿如雪這裡逞口舌之快,真不是她看不起這宇文輝,而是他太癡心妄想了。除了她屋中的那只聰明的兔子,其他的人統統不是她的對手。
「將軍這話莫非是在說我對駙馬不忠?」丟出一記狠話,一頂厚重的大帽子,狠狠地扣在宇文輝的頭上,壓的男人頓時啞口無言。
「公主言重了,將軍不是那個意思。」龍風娜趕緊出面替男人說起了好話:「將軍是帶兵打仗的將才,文縐縐的話說不來,說話向來直來直去,公主千萬別見怪才是?」
宇文輝劍眉高挑,聽著女子為自己出了頭,趕緊一拱手,難得一次的收起自己的驢脾氣:「公主,宇文輝乃一介粗人,說不出好聽的話,就像風娜說的,別見怪?」
「咳——」宇文逸感覺自己的喉嚨一緊,不適的咳了一聲,自己的兄長幾時這麼低聲下氣過。這真是頭一次見。
「輝兒,你這脾氣確實得改一改了。下次得記得走門,別總翻牆,見自己的妻子,還怕人看見,怎麼弄的跟做賊似的??」宇文丞相也走了進來,不禁指責起宇文輝的不是來。
「爹,小叔。」龍風娜趕緊對著來人行了一個禮。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她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待遇,爹爹與夫婿,小叔齊聚自己的院中,這樣的一幕想都不敢想。
「爹,您來的正好,我看大哥總翻牆也不是個長久之事,不如就給這別院另開個門-?」宿如雪趕緊走上前提議道。
「別院開什麼門,回頭叫風娜搬去輝兒的院中同住就好……」宇文丞相不悅的一蹙眉,自己的三兒子都娶妻了,這大兒子結婚都幾年了,夫妻還沒同過床呢,傳出去讓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