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77:宿如雪荼毒宇文丞相,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文 / 宿文亞
「逸兒,渺然說有一封信,你可有印象?」宇文丞相在書房與自己那聰明的兒子,竊竊私語【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77章節】。
「信?」宇文逸沉沉地思索了片刻,腦中靈光一閃,記憶中母親是有一封信的,長久不離身:「確實是有封信,娘親常常隨身攜帶的。」
「對,就是那封信,只要找到那封信,就能對西域王證明,馮家是有兩個小公主了。」宇文丞相趕緊接道:「那你是外祖母寫給西域王的親筆信函,一直交給老嬤嬤保管,後來老嬤嬤疼親,就把信交給了親,你可有印象?」
「父親,那信那一年娘去上香一起帶走了。孩兒……」宇文逸也知道那信的重要姓,可是不該在娘的身上嗎?如果不在娘的身上又能被放在了哪裡??
「你確定是渺然帶走了嗎?你再好好想想?」宇文丞相一聽宇文逸的這句話,不由的著了急,額頭上都沁出了絲絲的薄汗。
馮渺然失去了最為重要的記憶,曾經與白無炎也說過,白無炎說記憶中確實沒有這樣的信函,救了婦人的時候,如果婦人身上有這樣的信函,反倒是好辦了。白無炎曾經根據馮渺然的瑣碎記憶,派人多次去西域走訪,可是走訪的結果只是西域王膝下只有一女,而且據說多年之前便已經認回了。
「娘親身上有那半塊手帕,是外祖母的貼身之物。」宇文逸趕緊將重要的情報說與宇文丞相聽。
「可是這都不能成為證據。一旦西域王來了,這手帕就算遞上去,也許會被說成仿造品,反而會要了親的命。」宇文丞相搖著頭,哀哀歎了一口,他也知道馮渺然身上有半塊的手帕可以作為憑證,可是這些都不能稱之為證物,都可以被偽造,只有那西域的王后寫給西域王的親筆書信才是唯一最有利的證明。
「而且,還有一個最不好的消息。」宇文丞相沉沉地垂下頭,哀哀的長吟了一聲:「二夫人身邊的那個王媽就是多年前侍候你外祖母的貼身婢女。你的外公認識她。而且印象非常深刻。」
「什麼??」宇文逸當時就覺得這王媽來頭不小,沒想到這個刁奴竟然是馮家人:「那老嬤嬤呢?把那老嬤嬤請來不就可以解決事情了嗎?」
「老嬤嬤??」宇文丞相不由地垂頭自嘲一笑:「那老嬤嬤就是風敏嘴中提到的馬婆婆,她在三年前就過世了。是風敏送她下的葬,她膝下只有一個領*養來的女兒,又怎麼能替你的母親做證人??」
那老嬤嬤已經離世了,如今馮家的事情,馮家水落石出的事實全部只能寄托在那封信上了,可是那最為重要的信卻不見了蹤跡。宇文丞相本以為可以將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兒子身上,沒想到他也是知之甚少,只知道馮渺然當年將信帶了出去,去上香,就再也沒了消息。
那上香的廟或是祠堂又是哪裡呢?會不會被藏在了祠堂之中呢??宇文丞相仔細的問過馮渺然,可是馮渺然卻根本想不起來。
「父親,娘會不會把信收起來了?比如那上香的祠堂?」宇文逸趕緊提醒道。
「渺然根本想不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個祠堂?」宇文丞相懊惱道,要是能想起來,自己差人去尋便好。
「可以問她啊【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77章節】。」宇文逸突然提議道,說到那個她的時候,他的眼睛不禁一亮。
「她?」宇文丞相一時摸不著頭腦,上香的事情不是自己的夫人最清楚嗎?問她,那個她是誰啊??
「您的那位假二夫人嘍。孩兒的那位假娘。」宇文逸笑著答道。
「她?她又怎麼肯跟為父講實話??」這到是一個辦法,可是那個女人會說嗎?這樣的事情,貿然詢問她不會起疑心嗎?宇文丞相顧慮一時多了起來:「就算為父去問,她到時候起了疑心,你要為父怎麼去解釋呢?」
「這到也是。」宇文逸提了議,後了宇文丞相的話又覺得是那樣那麼點憂慮。那個女人起疑心到是好辦,怕就怕她不會講實話?
正在宇文家的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為難之際,門突然應聲而開,小女人邁著悠哉哉地闊步走了進來,美滋滋地唇角一勾:「這好辦,二夫人對您老有心,您出賣點色相,就什麼都有了?」
「什麼??」宇文丞相驚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看看這話哪裡能聽,出賣色相,他都多大的年紀了,還要他去出賣色相,他賣,有人買嗎??
「如雪,別鬧。我在與父親說正經之事。」宇文逸擰起眉頭,悶悶地哼了一聲。
「我也沒說不正經的事啊?」宿如雪小嘴一嘟,不高興地回了一句,先將房門關嚴,緊走幾步,直湊到宇文丞相的身邊,抬起小手輕輕的一挽:「爹爹想要情報,那就自己出力嘛。您看,二夫人為什麼要李代桃僵嫁進來啊,還不是為了您嘛?既然是為了您,那您就一定能引誘著她說出實話來?出賣點色相而已,難道您還能吃了虧不成,見危險就溜嘛?」uqnw。
剛剛宿如雪就見到宇文逸與宇文丞相這兩個男人鬼鬼祟祟地縮在一處,不知道在密謀些什麼。眼見著他們出了庭院的門。「兔兒??兔兒?」小女人連喊了兩嗓子,那兔子都沒有回過一次頭,於是乎,她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路的尾隨,將小腦袋靠在門畔偷偷地聽著,足足地當了半刻的隔牆有耳者。
「女人嘛,喜歡的還不都是那些甜言蜜語,您多說幾句好話,她就服服帖帖的了。要問什麼就有什麼?」宿如雪伸出小手,舉在眼前,做了一個抓緊的動作。
「這……不好-?」宇文丞相垂頭著,思索了片刻,總覺得這裡面風險太大,生怕自己栽在裡面,名節不保。
「你怎麼總教人做這樣的事情?」宇文逸不高興地一擰眉,揪著小女人的衣襟,將她拽回了懷中,衝著宇文丞相嚴肅道:「父親,您別聽如雪瞎說,這事,孩兒再為您想辦法?我們從長計議,急不得……」
「爹,這是最快,最簡單,最有效的方法,您要是真心想讓兔娘早點回府,就聽我的……」為了阻住小女人這張惹事生非的嘴,宇文逸選擇了最快,最簡單,最有效的方法,揪著她的衣領,將她死命的拖出門去——
「爹爹,事不宜遲,早作打算啊?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捨不得色相……嗚嗚……」大手堵在嘴上,宿如雪使勁地嗚咽哼哼著。
「閉嘴?」小女人教別人也就算了,他宇文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忍了,假裝沒看見,沒聽見,居然敢膽肥的去荼毒他的親生父親,她真是欠收拾了?
宇文丞相望著那熱鬧的二人退出了書房,不由地緊緊一蹙眉,這辦法到底是可行還是不可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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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你這騙人的兔子,這跟約好的不一樣。」熱鬧的二人回到房中,將門一關,門閂一落,宿如雪雙手叉腰,開始對著男人耀武揚威。
「火候到了就好,說過了,爹會起疑心的。」宇文逸將桌上的水果捏起來,塞進宿如雪的小手中,好大一顆水蜜桃,想用水蜜桃堵住小女人的嘴。兒起會信。
「切,那你就拖著我往出走啊,跟拖麻袋似的。」宿如雪狠狠地咬了水蜜桃一大口,將桃子當男人一般,狠狠地發洩著心頭高漲的怒火。
「這是不怕你說的多,錯的多嗎?我也是為了你好。」男人臉上堆著笑容,趕緊哄著小女人開心,她最近宛如吃了火藥一般,動不動就發脾氣,還異常的嗜睡。真是奇怪了。
「哼,不好吃。太甜了,我想吃柚子。」宿如雪將那咬了一口的水蜜桃一股腦地塞進了男人的手中,甘甜的汁水染了男人一手。
「吃不了就往我手裡塞啊??」宇文逸不由的一皺眉,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她怎麼又開始念叨想吃柚子來了。
「不管,我要吃柚子,兔兒,我要吃柚子,我要吃酸酸甜甜的柚子。」小女人抬起那雙同樣沾了汁水的黏糊糊的小手緊緊地扒住男人的白衣,死命的著。
「我差晨五給你上街買去。」宇文逸趕緊哄道。
「嗯。」宿如雪點頭如搗蒜一般:「咦,好香啊?你聞……」抬起小鼻子,朝著開啟的屋窗就湊了過去,使勁地嗅啊嗅宛如一隻小狗一般。不一會兒,宿如雪斷定地說道:「好像是柚子的味道。」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想吃什麼,就能聞到什麼味道。
「柚子??」不說還好,說到,宇文逸到是想起來了:「今日大哥買了三個蜜柚,好像是拿去送人的-?你猜是送誰呢?」男人唇角微揚,殲詐地詢問道。
「嫂嫂,我要吃蜜柚?」男人的話音剛落,宿如雪就扯開門,小跑著奔了出去,邊跑小嘴邊歡天喜地的呼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