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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79:搬與不搬,夫妻感情有了裂痕 文 / 宿文亞

    宿如雪的一句話,引的龍風娜身軀一顫,那桌上確實放了兩隻茶碗,自己要怎麼解釋呢??正在龍風娜想著說辭的時候,宇文逸開了口,替她解了圍【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79章節】。主要要在。

    「一定是嫂嫂口渴的時候喝水用的。」

    「那用一隻不就完了,怎麼會用兩隻?」小女人殲詐地嗅出了陰謀的味道,趕緊順籐摸瓜。

    「你不經常這樣麼?用一隻霸佔著另一隻,去院裡坐著的時候,都是不用重複的茶碗。」宇文逸緊緊的一蹙眉。

    「哼。」小女人不高興地一撅嘴,她怎麼就是說不過這兔子呢,她說一句話,他就好幾句擺在那等著她。真是太聰明,太油滑了。

    「咦?」宿如雪扭著屁股在屋中轉了三圈,忽的瞅出了端倪,這櫃子壓這一角的衣服,這是什麼??伸出小手不由地去摸了摸那料子,呼——那布居然迅速地從她的手中抽了出去,並且縮進了櫃子裡。蹊蹺,太蹊蹺了。

    「嫂嫂,您的衣服是不是該做幾樣新的了。」宿如雪打好了小算盤,伸出小手按在那櫃門上,抬手就要去掀開一探究竟。

    龍風娜一早就窺探著屋中溜躂著不懷好意的小女人的一舉一動,一見她去掀那櫃門,不由的心中一驚,趕緊走了上去,將身子斜倚在櫃子上,靠的緊緊地,將宿如雪的詭計扼殺在搖籃之中:「不勞公主費心了。風娜的衣服夠的。」

    「真的?那讓如雪看看。」宿如雪一心想掀開那櫃子看上一眼,心中猜著裡面一定是藏了人。

    「咳——」宇文逸使勁地乾咳了一聲。

    宿如雪沒好氣的翻了男人一眼,剛剛他故意幫龍風娜尋借口遮遮掩掩,她不說他,不怪他就完了,現在又開始咳上了。

    「風娜的衣服就那麼平常的一些,著實沒有什麼好看的。怎麼好與公主相比呢??」龍風娜趕緊解釋道。櫃中藏著男人,讓這小女人掀開,那還了得。

    「咳咳——」宇文逸咳的更兇猛了。

    「怎麼了?嗓子眼裡塞雞毛了??」宿如雪沒好氣的送了男人一句。

    宇文逸雙眸一立,小女人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型,居然敢無法無天的這麼跟他說話了。宇文逸快步走了過去,使勁地一扯宿如雪的小手,將那雙扒在櫃門上的爪子拽了下來:「有我這個男人在,嫂嫂的衣服怎麼能拿出來看呢??」

    「哦?也對?」宿如雪垂著頭,懂事地點了點:「那你就出去。」他殲詐,她要比他更殲詐,敢與別人串通一氣,這兔子膽肥了。他不知道,萬事都該站到她的身邊嗎??

    「你……」宇文逸擰著眉頭,狠狠地瞪了小女人一眼。

    看不見,看不見?宿如雪心中念著咒語,對男人送來的那記寒光,理都不理。

    「你別鬧了。有些事情,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好。」宇文逸垂下頭,低低地對小女人囑咐道。

    「不要?」宿如雪嘟著嘴,低低地哼了一聲:「你,出去啦?都是你,嫂嫂才不給我看衣服的?」小手落在男人的脊背上,使勁地將他推到門前,攆他出門。

    「宿如雪。」男人再也忍不住的大吼一聲。

    「宇文逸,你到底想怎麼樣?」這個時候,小女人憋足了一口氣,怒氣衝冠地對著男人大吼大叫,將他的氣焰打壓了下去。

    「隨便你。」宇文逸冷冷一哼,扯開門,邁步就走了出去。

    「切,你以為我怕你啊?」小女人對著男人的背影扮了一個鬼臉。心中卻是說不出的變扭,難受?他很少這樣數落她的,好像從來都沒有過,這是唯一的一次。不過應該沒事-,他一定還會回來的?餵給自己一顆寬心藥,宿如雪美滋滋地調轉過頭去,望向靠著櫃子龍風娜。

    「嫂嫂……就一眼,一眼就好?」搓著小手,如同一隻偷雞的黃鼠狼一般,湊了上去。

    「公主,風娜的衣服真就是沒有什麼好看的。」龍風娜努力的做著最後的掙扎。

    正在兩人為著打不打開櫃門而掙扎的時候:

    「當當——」叩門聲傳來【駙馬三拒:公主,我不嫁!279:搬與不搬,夫妻感情有了裂痕章節】。

    宿如雪殲詐一笑,一定是那兔子良心發現了,美滋滋的一轉身,先擺平了兔子,再回來也不遲,倏地扯開門,一見屋外的人,頓時傻了眼:「你們是?」這都是誰啊,她怎麼連見都沒見過呢??

    「我等是為將軍夫人搬櫃子的。」來人老實的答著話。

    「哦。」宿如雪意味深長地哼了一聲,伸出頭,朝外張望著,那兔子呢?怎麼沒來摻上一腳??

    「莫非,您就是將軍夫人?」來人沒有見過龍風娜,那下人只帶他們進到院前,就不敢再靠近了,指了別院的方向,叫他們自己尋上門。

    「我不是,那才是……」宿如雪抬起小手指向屋中的龍風娜。

    「謝姑娘……」來人以為宿如雪是龍風娜的下人,不由地輕聲與她道了聲謝。

    「姑娘?」宿如雪念著這樣的兩個字眼,不由地輕輕一撇嘴。ussj。

    「夫人,這就是那不要的櫃子-?」主事的人對著龍風娜詢問道:「夫人您把貴重物品取出來-,這櫃子我們就抬走了,那新的就在院中,我們這就給您搬進來。」

    「這……」龍風娜不好意思地垂下頭去,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櫃子裡除了衣服,那就是將軍了。哪裡有什麼貴重物品可取。

    「夫人說了,這櫃子裡的東西還是要的。要你們一併搬到將軍的別院中。」宇文逸在屋門口,淡淡發了話。

    「兔兒……」宿如雪一見男人去而復返,喜笑顏開地湊了上去。抬起小手就要去挽男人的手臂,可是男人卻朝一旁一閃身,直接躲避了過去。

    「快動手啊,傻愣著做什麼?」宇文逸大聲地對那幾個人吩咐道。

    「是。」幹活的趕緊應了一聲。

    宿如雪撅著嘴,不高興的一皺眉:「不許搬。」這兔子怎麼了?吃了火藥不成,今日就非得與她對著幹是嗎?

    「這……」幹活的一聽女子這話,不由地停在了當場。暫時搞不清狀況,這男人是誰?這女人如果將軍夫人的婢女,那這個男人就該是管家了,可是看這般的年紀,幹活的又覺得不像。

    「搬,我是宇文家的三公子,我說話不好使嗎?」宇文逸淡淡的一聲,可將眾人嚇壞了。

    眾人趕緊伸手去抬那櫃子,可是那櫃子裡裝著一個大活人,眾人哪裡料想得到,一時竟力氣沒用夠,而沒有搬起來。眾人第二次用力,這才費力的將那櫃子抬起。

    「不許搬。我是當今公主,我說話難道更不好使嗎??誰敢搬這櫃子,我就砍了誰的腦袋。」宿如雪是跟宇文逸耗上了,小手一叉腰,一副潑婦的模樣,厲聲呵斥道。

    眾人一聽,這就是惡名在外的公主,不由地雙手一鬆,咚的一聲,將那櫃子摔在了地上。

    「宿如雪。你過分了?」宇文逸氣的七竅生煙,怒不可遏地瞪著小女人。

    「宇文逸,你才過分了呢?當初是你要倒貼給我的,你是我的駙馬,我是當今公主,現在你得聽我的。我說話你憑什麼不聽,憑什麼質疑??」宿如雪一股火衝上腦海,被氣的口無遮攔。

    「我倒貼你?」男人不由地拔高了兩個聲調。

    「沒錯,我說過我只娶不嫁,是你心甘情願說要下嫁給我的。所以這裡我說的算,你得聽我的?」宿如雪趾高氣揚。

    「我……」聽了女子的話,宇文逸頓時氣結,一雙星眸沖的只剩下血紅色:「好,好,好?以後我不會再說一個字,你說就好。你做就好。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

    「憑什麼陽關道給你走,我只能走獨木橋?」

    「行,都是你的行了嗎??」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宇文逸甩了衣袖,直接奔出了門去。抬手一揮,驟然打在了茶碗上,宇文輝喝剩的那半碗的茶水全潑在了龍風娜的衣服上。

    「這……」龍風娜想勸,可是又不知道該勸誰。男人走了,就剩個還在生氣的女人在屋:「公主……」龍風娜輕輕地一喚。

    「我只不過是為了嫂嫂好,我有錯麼?他憑什麼跟我那麼大聲的叫嚷,我……」宿如雪越說越覺得委屈,淚水順著眼角滾滾而下。

    「夫人,公主……」幹活的一看這樣的情況,只得輕輕地應了一聲。

    「你們先下去。」龍風娜擺了擺手,要幹活的在屋外先候著。真沒想到,自己與將軍竟然捅了這麼大的一個漏子。為了躲藏,竟然鬧的這兩個小夫妻大動干戈,情感不合。

    「小叔可能是最近心情不好。公主別哭了。一會兒風娜去予他好好的說說。」這個時候,龍風娜還是選擇先去勸宿如雪,畢竟這個女子的種種跡象表明她是有孕在身了,無理取鬧不是她的本意,而是懷孕之人就是這個模樣。

    「嗯。」宿如雪邊點頭邊擦著淚水。

    「公主最近火氣有點大,得學著自己壓著點,雖然懷孕的女子都是易怒的,可是這樣亂發火對您,對小叔,對孩子都不好啊。」龍風娜再次開口,細細開導著宿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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