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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七十八章 藍染死亡風波 文 / 青菜扮豆腐

    「咳……」又是一口血湧了出來,流到了一心的斬魄刀上。

    「怎麼……怎麼可……可能……」

    一心笑了笑,說:「沒什麼不可能的,既然你可以創造出靈力領域,那麼別人可以在一方面裡做出比你好的成績來。你還嫩了點,小子。」

    「你……」雷宇滿眼不甘地垂下頭,靈壓也隨之急劇地消散掉。

    一心見雷宇死了,忍不住地大笑起來,笑得連眼淚都流了下來。

    「哈哈,我終於殺死你了。哈哈哈,不僅為石田報了仇,而且還為王掃清了一個大障礙,剩下的市丸銀雖然棘手了點,但是有這麼多人在……」

    「『這麼多人在也不用怕』是吧。」

    一心正說在開心的時候,原本早已經斷氣的雷宇突然抬起頭來,滿臉詭異笑容地看著一心,眼裡滿是戲耍。

    「你……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一心見原本應該死去的人竟然又活了過來,嚇得鬆開到柄,下意識地往後退幾步。

    雷宇抬起頭來,直起腰板,扭扭有點發酸的脖子,接口道:「我的確是應該死了,但是你應該知道吧。我以前可是四番隊第三席,我的斬魄刀瀑雨流的治療能力可是和四番隊隊長卯之花隊長的斬魄刀同等級的啊,不不不,應該說此時我的比她的還要強。」

    雷宇伸手抓住插在胸前的斬魄刀,慢慢地拉了出來,繼續說道:「很好奇為什麼我要故意假裝死亡吧。」

    他見一心並沒有回答。但是卻滿臉的以後。便解釋道:「因為我想要知道前零番隊隊長到底來現世幹麼。果然。你果然說出了我想要的情報。」拔出斬魄刀後,雷宇舉起來把它插進不停冒著氣泡的蒼冥瀑流之中,被冥流給吞噬掉。

    「你……」

    雷宇看見一心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動作,笑了笑說:「我這把蒼冥瀑流是地獄冥流和九天銀河的結合體,也就是這把斬魄刀就是它們倆者,這樣說你聽懂了沒有。」

    一心見雷宇眼中閃過殺意,便起了逃跑的心思。他這念頭一起,從天上忽然掉下來四根鐵柱。把倆人圍起來,一道結界瞬間展開,整個街道都籠罩了進去。這正是剛才雷宇留下的後手。

    雷宇歪著腦袋邪笑了下,舉起斬魄刀說:「那麼,我該送你去冥河了,讓你永遠迷失在那裡,作為你傷到我的懲罰吧。」

    「混蛋……」見無路可退,一心的雙拳凝聚起兩團靈壓,發瘋似的朝雷宇衝來。

    「沒用的……冥流衝擊。」

    雷宇在身前一揮,血黑色冥流憑空出現。咆哮著朝著一心衝去。

    碰……

    這時,一聲爆炸聲伴隨著結界的粉碎響起。一道速度快得只看得見人影的人從外面衝了進來,然後拉著就要被冥流吞噬掉的一心,幾個跳落之後,消失在遠方。

    雷宇並沒有阻止對方,他早就知道那人一直就呆在旁邊看著這場戰鬥,雷宇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沒關係的,反正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希望到時候你別躲著我才好啊……」

    「呀呀呀,這不是雷宇先生麼,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啊。」

    雷宇把斬魄刀插回去,左手閃起一陣靈壓,然後把手按在受傷的地方。剛才那一刀雖然沒要了雷宇的命,但是也讓他受了重傷,雖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但是這一切值得麼?

    雷宇這樣問著自己。

    聽到這個輕浮的聲音,雷宇沒有回頭,而是放下手,雙手再次插進褲兜裡,不禁地嘲笑道:「我們是不會見面的,只不過你像條聞到骨頭的狗似的,發瘋地自己跑來的才是。這點你可要記住了哦,蒲原先生。」

    蒲原聽到雷宇的嘲諷,心中微微不爽,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張開扇子遮著半邊臉,說:「我可記得你以前的性格不是這樣子的啊,能否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雷宇明白蒲原話中的倆個意思,一是問自己為什麼要去殺死石田龍弦,而去破壞他們幾個小輩的關係;二是問自己怎麼會對他說出這樣難聽的話。

    「沒什麼,只不過已經確定了我們是敵人罷了。」雷宇真過身看著蒲原。「不是麼,假面軍團老大蒲原喜助。」

    蒲原一愣,隨即笑出聲來。「已經確定我們是敵人了啊,難道說以前你還有想要回屍魂界的念頭麼,看來藍染並不懂得如何駕奴手下啊。」對於雷宇說出自己的身份,蒲原倒是不介意,反正這本來在有心人的心中已經不是秘密了。

    「不是有回去的心,而是以前沒想過要殺死你這條是屍魂界的狗罷了。哦,對了,還有你的那些狗腿子。雖然我跟他們幾個有過交情,但是那是很久前的事了。」

    「呀呀呀,放心吧,我是不會跟你談交情的。」

    雷宇彷彿沒聽見蒲原的話,忽然歎了口氣,抬頭看著蒲原,笑了笑說道:「其實我一點也不想跟你們為敵,真的。」

    剛才聽見的是冷嘲熱諷,而現在雷宇突然歎著氣說出這樣話,好像他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蒲原神情微微一動,沉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雷宇那嚴峻的神情突然鬆懈下來,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伸出舌頭大叫道:「我的確是不想跟你們為敵,但是你們就像是聞見骨頭香味的野狗,死活地要加入這場戰鬥。難道你們不覺得你們有點多餘嗎?本來這場戰爭就是靈王界的恩怨,你們幹麼要參合進來。真的搞不懂,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覺得自己的實力好像太高了,又或者是閒得無聊,更甚者是為了屍魂界收回你們這幾條野狗才參合進來。」

    「是否你們太白癡的了。覺得自己真的天下無敵。又或者是只為了那欺騙小孩的謊言。只為了繼續去迷惑所有人。為了那臭水溝之上的一片正義。」雷宇撇著嘴不屑地說:「真的是不知死活啊。」

    每聽一句完,蒲原的臉色就冷下一分,直到雷宇全部說完後,蒲原的臉已經幾乎可以凍結河流了。蒲原冷哼一聲,自嘲地說道:「原本還以為你已經有了悔改之心,沒想到你竟然是為了說這些話。怎麼?開始害怕了嗎?」

    一根手指豎起來,搖晃了幾下,雷宇笑道:「不不不。野狗始終都是野狗,再怎麼厲害都只是條屍魂界的狗罷了,對幾條狗,我們有什麼好害怕的。」

    「你口口聲聲說我們幾人是屍魂界的……那麼你自己呢,還不是藍染手下的蛀蟲罷了。」

    「怎麼?你們的消息該不會這麼落後吧。」雷宇滿眼驚訝地看著蒲原,吃驚地問道。

    蒲原眉頭一皺,反問道:「什麼意思?」

    「沒有沒有。」雷宇抬起頭看著小巷子裡那被夾住的天空,說:「你們就像是井裡的青蛙,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藍天有多麼地寬廣。不過這也怨不得你們,因為你們已經夠努力去爭取想要跳出這井了。但是……」

    「我沒時間聽你說那些廢話。」蒲原拔出斬魄刀,說:「如果你想繼續說下去的話。那麼等你化為虛空裡的靈子再去慢慢敘說吧。」

    雷宇見蒲原要動手,忙搖搖手,說:「不不不,現在我還不想跟你動手,因為沒有這個必要。遊戲還沒結束呢,你這枚關鍵的棋子怎麼能死了呢。」

    聽到雷宇的話,蒲原頓時愣住了會,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雷宇已經朝著空中飛去,忙追了上去。

    「站住,你這混蛋。」

    雷宇回頭看眼蒲原,笑著說道:「我已經說過了,現在你還不能死。」說完,他打了個響指。

    周圍空間突然裂開,數十隻虛從裡面湧了出來,紛紛朝著蒲原湧去。

    「該死的,雷宇你有種就別逃走。」

    「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啊。算了,你們可別殺了那死神哦。」

    雷宇絲毫沒有注意到剛才自己說的話更加的難聽,留下這句話後,轉身消失不見了……

    地下水道裡,昏暗的燈泡被釘在牆壁上,弱弱地吶喊著自己的不甘,水流夾帶著垃圾慢慢地朝著遠方流淌而去,但是這裡卻一點臭味都沒有,很是驚奇。

    一心大口地喘著氣,還心有餘悸地一手捂著胸口,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醒過來。

    一隻潔白的手拿著一瓶水遞了過來,一心抬頭看眼隱藏在黑暗之中的那張臉,諷刺地笑了笑,接過水來,說:「沒想到我竟然會被你給救了。」

    「我也沒想到前輩你竟然需要我來救。」神秘人的聲音很悅耳,聽著應該是個女人才對。

    一心打開蓋子,大口地灌著水,半響後他才緩緩地呼出口氣,臉上隨即變幻著不甘,拳頭握緊著打在地上,恨聲道:「雷宇那混蛋,他到底是什麼人。」

    「他嗎?他的身份你竟然猜得著吧。」神秘人低笑了幾聲,說:「看來大伙說得都沒錯,自從你離開零番隊後,你就墮落了,至少你已經不是以前的零番隊隊長了。」

    一心的臉上露出回憶的神色,道:「他們……不管他們說什麼,我有必要去在意麼。」

    「的確是不需要,不過你至少應該好好考慮下你所關心的人,說不定某些人,或者某個人會去殺了他們呢。」

    「你說什麼。」一心猛地一下跳了起來,伸住手指指到那神秘人的鼻前,冷冷地說:「他們要是敢,就是我拼了這條老命,我也會把他們全給殺掉的,而且還要讓他們慢慢地懺悔才殺死他們。」

    神秘人突然覺得跟一心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念頭了,當下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你自己好自為知吧,我欠你的已經還了。」

    屍魂界,隊長會議室。

    山本總隊長依然雙手搭在枴杖上,想瞌睡似的半睜著眼,如果不是眼底不時滑過的幾分精光。如此一人。也不過是路邊隨可見到的暮年老人罷了。

    而在他下面。所有的隊長都依次列好,只不過那空缺的幾番隊隊長依然沒有補全。上次由於新三番隊隊長天貝的叛變,使得山本總隊長不敢從遠征軍那邊調回當隊長,雖然他知道象天貝的事件的幾率很小,但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他是絕不允許會有任何一點小錯誤的發生的。

    所有隊長都看著山本總隊長,這次會議是毫無預兆地召開的,也可以說是緊急把所有隊長叫到這邊。而在這之前,所有人都不知道這次會議的主題是什麼。但是或多或少,眾人還是可以感覺到肯定是跟屍魂界有關的。

    「咳。」山本總隊長清咳一聲,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回到他身上。他掃眼看下眾人,才說道:「據情報顯示,藍染已經死亡。」

    「什麼?」

    山本總隊長的這一句話無疑是顆重量型炸彈,狠狠地砸在眾人的心頭上。特別是日番谷,他心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虛圈發生動亂,藍染壓制不住那些虛,反而被虛們所殺掉。他的心裡不由得開始為那個人擔憂起來。

    「怎麼可能,藍染怎麼可能死掉了。」涅繭利攤開雙手。驚訝地先開口問道。

    站在他對面的浮竹也滿同感地點點頭,說:「的確是不可能。老師,會不會是情報有誤呢。」

    這下子,整個會議室頓時喧鬧起來,每個人都很明顯地不相信山本總隊長的話。山本總隊長早就預料到眾人的反應,所以他的心中也不惱,過了會後,等眾人平靜下來,他才繼續說道:「情報沒有錯,藍染的確已經死亡了。」

    「那麼,總隊長大人。請問藍染是怎樣死的,不會是虛干的吧。」日番谷不等山本總隊長說完,立即上前問道。

    「不是,藍染是被市丸銀,東仙要和雷宇三人所殺。」

    如果說剛才山本的話是個重型炸彈的話,那麼現在他所說的無疑頓時把眾人那脆弱的心狠狠地炸開來。

    「怎麼可能。」碎蜂的第一反應就是震驚,滿臉不敢相信地說:「市丸銀他們三人不是藍染的手下嗎?怎麼可能反過來背叛藍染,這……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的確。從他們叛逃的那一刻起,從開始到現在,所有的資料都顯示著藍染才是他們的首領,而且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按藍染的吩咐去做的。那麼為什麼他們會背叛藍染,甚至合力把藍染殺掉。」還是左陣比較沉穩,提出了重要性的問題。

    山本總隊長臉上泛起絲無奈,苦笑道:「這點就是疑問的所在,但是事情的確已經發生了。至於原因……誰也不知道,可能這世界上只有他們幾人才知道吧。」

    「那麼現在是誰在帶領著虛圈與我們做戰?」朽木白哉依然是那樣地冷酷,問道。

    「還不清楚,情報上所顯示的是市丸銀,但也有可能是東仙要,甚至雷宇。」

    一直垂下的手,聽到山本總隊長最後那句話後,頓時緊握了起來。日番谷的臉色頓時鐵青了起來,如果真的是小愛的話,那麼以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了嗎?為什麼會這樣,那時候我們三人不是明明相處得很好嗎?還是說,從開始到現在,你一直都欺騙我們?雷宇……

    「少年人,別發呆了,該走了。」會議一散,站在日番谷旁的春水見他在發呆,忙叫喚了幾聲,把他從深思中喚醒過來。

    日番谷一回過神來,才發現會議已經散了,所有人都紛紛地朝外面走去。當下向春水感謝地點點頭,精神恍惚地離開了。

    春水按下斗笠,不由得歎氣道:「唉呀,還真是懷念以前的日子啊。真搞不明白為什麼事情到最後會變成這樣,相親的人背叛對方,相親的人被人傷害,唉,真是可悲啊。」

    浮竹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春水旁,聽到春水的話後,心裡也知道他是在感歎著,而自己何嘗又不是呢。在以前,雷宇跟自己的關係雖說沒有象春水那樣好,但是他倒也經常來為自己檢查身體,是個好心人。浮竹也是歎了口氣,一隻手拍在春水的肩上,安慰道:「別想了,我們去喝酒吧。」

    春水回頭看著這位老夥計,心知他也是在為自己好,當下眉間的愁雲頓時消散開來,笑了起來。「還是別了,我還是自己去好了。你這身體啊,可經不起酒的洗刷,我可不敢拿這開玩笑。有七緒陪著我就行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那好吧。」

    而在另一邊,總隊長辦公室,山本總隊長站在落地窗前。他的身後站著一名穿著死神霸裝,左肩上捆綁著一條白色羽紗的人,只不過陰影把此人的面貌全籠罩了起來,看不清楚,但是依稀從他的身影可以看出對方是個身材魁梧的男子。

    「山本大人,對於藍染這件事,上面很是疑惑,希望你可以調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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